默默的在心裡說道:“完了!這傢伙果然會埋怨自己!”
雖然陳漫雲當時,就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
可是,剛纔聽到樑梓墨的埋怨,還是有些心虛,有些難以面對。
不過,那也只是她對樑梓墨的愛護,怕他會問起,自己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其實,要說陳漫雲怕樑梓墨,那是錯了,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所以,她扭捏一下說道:“我……我去找豹兒了!
當時深更半夜的,你那些天又太累。而且,這都城咱們又剛剛,才從樑昊辰手裡奪過來。根本就離不開你!
當時,我挺也想讓你跟我一起去的,那尋藥的一路上。妖……”
陳漫雲本想說妖魔鬼怪,可是一想,事情不能對樑梓墨說得那麼詳細。
要不然,他會擔心死的。樑梓墨這塊冰山,對她的感情一直是很用心的。
所以,她只能避重就輕的繼續說道:“……坎坷不平,路途遙遠……
可是,要是你跟我去了,都城怎麼辦?
難道,剛剛奪過來的城池,可不能拱手讓人。便宜了樑昊辰一黨不是?
而且,樑昊辰又逃出城去了,只要我們倆一離開。那這都城裡的將領、士兵、城防。對於他來說都形同虛設。
到時候,不但城池守不住,將士們的性命也會不保。而且,還很可能又是一次,血流成河的血腥事件!
要是當天晚上,咱們就把樑昊辰抓住關起來了,沒有了後顧之憂。
我肯定會讓你,跟我一起去找豹兒的!
當時形勢太複雜,容不得你分身啊!所以,我自己能解決的事情,就堅持一下自己解決囉!”
樑梓墨聽自己的雲兒,說得很有道理,於是深深的一口氣。
用手幫自己的雲兒,把額頭上的一縷頭髮理到耳後。
看着自己的雲兒,微笑着說:“是啊!你想得很周到!
是我疏忽了這些重要的環節!可是不管怎麼說,你突然不見了,我是非常擔心的。
這些天,我除了整理朝堂之事,心裡就全想的是你。
我不知道要去哪裡找你?我也不知道要怎麼去保護你?
心裡常常想着,雲兒啊!你去哪裡啊?你給我一點提示好不好?
有時候想着想着,我覺得我的心咔嚓一聲就碎了!
我怕!我實在太怕了!我怕再看見你,就像在大漠裡那隻一樣!
所以雲兒!請你以後不要這樣好不好?這樣我會擔心的死掉的。
還有,要是以後這樣的事情,就不要再自己親自去做了。
要不然,宮中的宮人和朝中的大臣們,都該回家種田去了!”
陳漫雲聽了樑梓墨,這既深情又風趣的話,心裡非常感動,但又被後面的那兩句風趣話,忍不住笑了。
並且,也感動的看着樑梓墨,風趣笑着的答應道:“嗯,好!以後爲了宮人們,和大臣們不回家種田,我就自己少做點事。
讓他們幫我多分擔一點!嘻嘻……”
兩個人真是隻分開了十幾天,就有說不完的話。要不是,離樑梓墨最近的楊宏,故意咳假嗽提醒。
他們都忘了,身邊還有文武大臣們,正低着頭弓着腰,向陳漫雲鞠着躬呢!
當陳漫雲聽見楊宏的聲音時,忙擡起頭來,對着衆大臣說道:“諸位大人,請平身!”
這時,樑梓墨的思維,也回到了原來的基礎上。
只聽他對陳漫雲說道:“好了,我們該去法臺祭祀了!”
樑梓墨剛剛說完,衆人就聽見楊宏大聲唱道:“大王進入祭祀法臺!衆大臣請開路!
樂隊奏樂!”
頓時,衆人就聽見身後鼓樂齊鳴,樂師們吹奏的是莊嚴肅穆的古樂。
對於陳漫雲這個,五音不全的人來說,就是難聽!
一點也沒有,她前世聽過那些,現代的搖滾樂好聽!
不過聽了楊宏的高唱後,陳漫雲心裡倒是很好奇。
她想不通,爲什麼楊宏把那官宦的工作,都拿過來幫着做了呢?
難道這時候的王宮裡,還沒有太監?
哦!想了一會兒,她突然想起,自己並不知道這是在那個大陸板塊?又是那個時代?
前幾天,自己在給金錢豹找仙草的時候。也試過了,在這塊大陸上並沒有找到,她前世所知道的天朝那些,遠古就有的名山大川。
雖然也有一座,高聳俊秀的峨眉山,也是在蜀地。
可是除了峨眉山,其他的名山大川,她一做也沒有找到。
比如說,華夏文明的五嶽,她就連五嶽之首被天朝人譽爲:陰陽交錯,醞釀萬物生長的――泰山!也沒有找到!
更好笑的是,這裡的泰山居然還是一個,地痞流氓加大胖子!
當時她沒有找到五嶽之首的泰山,也就再沒有勇氣去找其他的山了。
她怕找到以後,又像那個泰山一樣,只是一個笑話。
她也是人啊!雖然心理承受力,比一般的人強大。但是也承受不了,這片大陸上沒有五嶽這個事實啊!
那可是盤古,爲了砍開這個世界死了以後,他那神一樣的字體化作的山脈啊!
在這裡居然不存在,當時她的三觀都被這個事實踏平了。
所以,她便不敢再繼續往下找了,最後乾脆放棄找五嶽了。
通過這總總跡象,她最後也承認了,這裡確實不是自己曾經生活過的,那片大陸。
既然不是天朝的古代,這王宮中沒有太監,也是說得通的。
更何況,太監在天朝的歷史上,也是到了漢朝纔有的稱爲。
這裡沒有就沒有吧!
不過,這些事情讓楊宏這樣的武將來做,是不是顯得更加莊嚴有威信呢?
這一點是肯定的!楊宏在這齊國,可以算得上三朝元老了!
而且,在軍中的的威望很高,而這些大臣,多半都是他和樑梓墨提拔的。
這些大臣裡,除了陸剛蔡銳他們幾個人,是新近纔來齊國都城的。
其他人,都是從軍中挑選出來的軍官。
也就是說,大臣裡除了陳漫云爲樑梓墨培養的,陸剛蔡銳等人外。
全都是些武將,既然全都是武將,他們肯定最聽自己上司的話。
要是沒有楊宏主持祭祀大典,就像一桌酒席上沒有主菜。
這樣說倒不是說,樑梓墨怕衆大臣不聽自己的話。
而是不想落人口實,說他做事太過霸道,連自己的功臣都不放在眼裡。
這些文武大臣,那些武將就沒有幾個識字的。
他們要是敢與樑梓墨對着幹,樑梓墨只需要叫陸剛或蔡銳他們五個人裡,其中的一個就能將他們全部擺平。
這些年,陳漫雲所教授陸剛蔡銳他們的,不止是武功和文字,還有治國安民之道。
所以,不管那些大臣在外面怎麼牛,在朝堂上都只能是聽從安排,別無他法。
樑梓墨與陳漫雲手拉手,走在隊伍的最前面。
兩個人邊走還邊在小聲說話:“樑大哥,今天的登基大典,可能會不太平!”
“嗯!我知道,早就做好了充分的安排,放心吧!不會有多大的魚,能從這張大網裡逃脫!
再說,你我都不是吃素的。
正因爲我知道會有危險,才故意要舉行登基大典。
意圖把那些隱藏在暗處的敵人,引出來!好一網打盡!”
樑梓墨運籌帷幄的,對擔心不已的陳漫雲說道。
陳漫雲聽了,樑梓墨這樣有把握的話。微微一笑,又輕聲說道:“那就好!只要你早有防範。
加上你我如今的修爲,相信這天下已經,沒有幾個凡夫俗子能耐何得了了!”
“嗯!”樑梓墨輕聲的應道。
樑梓墨拉着陳漫雲,一直走到法臺的祭壇前,才停下來!
這座法臺建立在,王宮外的營門口。
法臺高五尺,寬十五丈許,祭壇像個圓形的鬥,伸得老長。
這個圓形斗的中間,放置着一個高四尺,直徑兩米左右的,六麒麟頭的青銅鼎!
這鼎看上去,非常大氣奢侈!陳漫雲一上來,就一直盯着青銅鼎看。
心裡想着:這麼大個青銅鼎,拿到現代去,一定能賣好幾萬吧?
可是在這裡它卻只能祭祀,裝一肚子香灰。唉!浪費啊!
營門口,這裡屬於都城最中心的位置,又是靠近集市的地方。
此時,除了被樑梓墨邀請來觀禮的,幾國達官顯貴和於坤、陸豪等,邊疆的將士外。就是很多來看熱鬧的百姓!
這時,法臺前已經圍滿了人。場面何其壯觀?真可謂人山人海!
大家都聚集在法臺的周圍,當然靠近法臺的位置,肯定都是些有頭有臉的人站着。
而外圍,就全都是些平民百姓了,衣着各異。
看上去有齊國,也有蜀國人,還有鳳月國,和西域一些國家的人。
看似大家都在看熱鬧,可是那有幾雙眼睛,卻時不時的閃着兇光,看着臺上的陳漫雲和樑梓墨!
而此時的樑梓墨和陳漫雲,都裝作沒有看見一樣。
只是認真的聽着,法臺上楊宏的指揮。
先由宮人遞過來點燃的香燭,讓樑梓墨拿着向天作了三個揖,再將香燭插進那隻,六麒麟的青銅香爐裡。
然後由楊宏代替宮人,拿着祭文大聲朗讀起來!
“……皇天后土,神明護佑,今吾王梁氏梓墨歸來,繼承大統,昔日國君,誅賢近妖,荼毒吾民,罪惡深重……
……今吾王聖明賢能,實乃大齊百姓之福……”
整篇祭文唸了近半個時辰,陳漫雲幾乎沒有幾句能聽懂的。
估計,也就是說以前的大王,無德無能,今由樑梓墨來代替等等,之類的話語。
祭文唸完,楊宏又唱道:“吾王叩頭祭天!”
樑梓墨上前跨出一步,低頭正彎腰下跪時。
只聽見“嗖!嗖!嗖!”幾支冷箭從人羣裡射上法臺!
衆大臣們一時間,都被驚得目瞪口呆。人人臉上都露出了,惶惶不安的神情。
樑梓墨見箭飛過來,卻從容不迫的一個縱身飛起來。
再在空中,一個漂亮的,三百六十度的旋轉後。
一伸手,就把幾十支來勢洶洶的箭羽,全部捏在手裡。
待他輕輕落回法臺時,才重重的把箭羽扔在地上,他連看也沒有看下面的人羣。
緊接着,下面的人羣裡一陣騷動。就看見人羣裡突然冒出一隊,全副武裝的青甲軍。
那些青甲軍,正在揮舞着手裡的長劍,跟十幾個身着百姓服裝的人打抖着。
一時間,鐵器與鐵器的撞擊聲,和鐵器與空氣的呼呼摩擦聲,清脆的響起。
瞬間,法臺下面的百姓們,都已經散開,不知道都躲到哪裡去了。
只見法臺下面的空地上,這時已經只剩下那十幾個人,在和青甲軍對抗了。
而法臺上的祭祀,並沒有因爲那幾支冷箭,而停止。
只聽見楊宏高聲唱道:“三叩首……”
樑梓墨就第三次,低頭彎腰跪拜時。
又從法臺對面,新開的“雲中閣”酒樓,二樓的窗戶上,對着樑梓墨和陳漫雲,“唰唰唰!”射出來數十枚棗核釘!
這次,陳漫雲不得不出手了。因爲這棗核釘,與那長長的箭羽不同。
棗核釘的速度比箭羽,快了不止十倍,體積也比箭羽小了太多。
一般的人,根本就躲不過,那來事洶洶的棗核釘。
而且,一般用棗核釘作暗器的人,都喜歡在這釘子上濢毒。
一般濢在暗器上的毒,都是見血封喉的。
這法臺上,參加祭祀的人都是朝中棟樑,要是他們被傷到,那樑梓墨的損失就大了。
所以,就在棗核釘快要飛到法臺上時,陳漫雲將身上的披風,快速的解下來。
向着那破空而來的棗核釘,就扔了出去。
只見陳漫雲那水綠色的披風,在空中快速展開,在法臺邊上直直的飄着。
宛如一個天然屏障,又如突然建立起來的,一堵水綠色的牆!
就在這電光石閃之際,只見那數十枚棗核釘帶着勁風,“啪啪啪啪”打在堅如磐石的,陳漫雲扔過去的那件,水綠色的披風上。
說也奇怪,那披風明明是柔軟的絲織品。被陳漫雲這樣一扔,居然就變成了一塊堅實的鋼鐵一樣。
把所有向着法臺急速飛來的棗核釘,“啪啪啪”全擋在了法臺邊緣外,跌落在地上。
這時,那些大臣們看見,這一次又一次的暗器飛來。這個個都嚇得面色蒼白。
陳漫雲看見這些人裡,除了自己調教出來的,陸剛蔡銳他們還神色自若。
其他人,雖然多半都是軍營出生的,此時也已經面色蒼白,瑟瑟發抖了。
他們雖然都是,從軍多年的老兵油子,但是,他們遇到了兩個好長官。
每次打仗,都是他們的長官自己先衝上去,拼命殺敵。
而他們,都只做一些清理戰場的掃尾工作。
所以此時,他們一見這一波波暗器飛舞的場面,就已經嚇得六神無主,心驚肉跳了!
陳漫雲見,所有的棗核釘都被自己的披風,擋落在了地上。
又迅速的提氣,使出一陽指用意念,把地上所有的棗核釘又原封不動的,打回對面的雲中閣酒樓上。
這時,只聽見酒樓裡幾聲慘叫聲,傳出來。
她還真是藝高人膽大,居然不怕傷到其他無辜的人。
就這樣直接,把那些棗核釘又還了回去。
其實,陳曼雲在還回棗核釘的時候,也是想過的。
此時,這外面正在祭祀,這樣熱鬧的場面,哪有客人不出來觀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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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剛纔,第一波箭雨射出,下面一陣騷亂。圍觀的百姓們都逃了!
可是,也沒有誰有那麼快的速度,就已經搶進了罪犯踩好的點,作案的地方。
所以,她現在以這樣快的速度還擊回去,是傷不到無辜人員的。
剛纔,酒樓裡那些被打中的,全都是作案人員。
樑梓墨這時也扣完首了。只見他站直了身子,面帶冷笑目閃冰刀的看着。
法臺下面,正在與那些青甲軍打抖的,身着百姓衣服的惡徒。
沉聲呵道:“通通給我抓起來,一個都不要放過!”
青家軍們聽到樑梓墨的命令,在下面邊揮舞着長劍,與那些惡徒搏鬥。
邊大聲應道:“是!”
而那些惡徒,聽見樑梓墨的命令,卻面不改,心不跳的,沉着揮舞着各自手裡的武器。
只見那一個個惡徒,手裡快速的挽出一個個劍花。
把面前的輕甲軍,一個個都逼退幾步。
陳曼雲一看,這些惡徒這是要跑的架勢啊!
看起來,這些人並不是一盤散沙,而是一個個訓練有素的殺手。
於是,就在那些惡毒準備逃離的時候,陳漫雲一個縱身飛到半空中。
看着他們逃跑的方向,等他們跑出幾步後,與青甲兵拉開距離了。
陳漫雲閃電般的使出,青龍訣第一式,排山倒海!
只見那些惡徒,一個個都被陳曼雲強勁有力的掌力,給怕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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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就這樣一掌,了結了這些惡徒。
可是一想到,那麼多人要暗殺她跟樑梓墨,就覺得這些人不能殺掉,得留活口問出背後主謀。
於是,她又用了青龍訣第三式――天羅地網!
將那些摔倒在地上的惡徒,一把收了過來!
當那些被她收到自己面前的時候,沒有一個人臉上顯現過畏懼。
這一點,倒是讓陳漫雲對他們高看了一眼。
不過,當她問出:“說吧!我知道你們是聽命於人的,說出來免你們死罪!”
可是,那些人聽了陳漫雲的話,卻都無動於衷。
當陳漫雲再想問時,只見那十幾個被抓住的人。此時都已經是,嘴角流着淤黑色的血液,目光渙散毫無生氣。
陳漫雲覺得不對勁,伸手在其中一個人身上碰了一下,那人就“嘭”的一聲,直挺挺的倒地了。
這一下,陳漫雲就更覺得奇怪了。忙伸手去探,那倒地人的鼻息。卻發現,那人已經沒有了氣息。
陳曼雲不甘心啊!又伸手去碰其他人,結果和第一個人是一樣的效果。
所有人都是,經她手一碰就“嘭”的一聲倒地了。
這樣的事情,讓陳漫雲很苦惱。心裡想着:自己好不容易抓了幾個活口。
一眨眼的功夫,結果就都一個個服毒自盡了。
他們這樣做也太傷人自尊了。可是沒有辦法,人死不能復生。
陳曼雲只能頹廢地站起來,對着法臺上的樑梓墨說道:“樑大哥,這些人都死了!”
這時,站在法臺上的樑梓墨,聽見陳曼雲說,抓過來的活口都死了。
他也忙,一個縱身跳下法臺,來到陳曼雲面前。
這時,陳曼雲正熟練地檢查着,每個死者身上的遺物!
可惜,這些人好像,事先就都做好了死的準備。陳漫雲在他們身上,一件像樣的東西也沒有搜到。
陳曼雲不甘心啊!這麼多死人,怎麼能一無所獲!
所以,在她搜完以後,又讓一直站在法臺上觀望的,蔡銳、陸剛、張超、秦鬆、袁凱五人過來。
這五人,都是她陳漫雲在地震中救出來,後來又從柴大奎手裡救過來。
並且,還親自傳授了武功,和文化知識。這五個人,對她的情誼如同再造之恩,所以都對她忠心耿耿。
陳漫雲讓他們,跟着青甲軍把這些屍體,全都拿去檢驗。
她敢肯定,陸剛、蔡銳和他們的同伴們,會讓這些死人說話的。
然後,又對身邊的樑梓墨說:“樑大哥,走!我們去雲中閣看看!”
樑梓墨聽了陳漫雲的建議,就點點頭,拉着陳漫雲的小手一起去了雲中閣!
當雲中閣的老闆,柯永壽!看見樑梓墨拉着陳漫雲雙雙到來。
忙嬉皮笑臉的迎上來,對樑梓墨和陳漫雲點頭哈腰的。
“齊國費縣小民,柯永壽!參見兩位大王!
兩位大王一來,瞬間就使小店蓬蓽生輝啊!嘿嘿……”
樑梓墨原本就是一個冷峻的人,又見這老闆濃眉大眼四方臉。一看就是一個,忠厚老實的生意人。
再加上,這爲人又挺和善的,不像是個壞人。他就趁着一張臉,沒有作聲!
陳漫雲也想看看,這老闆有沒有問題?也就沒有搭腔!
她和樑梓墨一樣,只是冷冷的看着那個老闆,柯永壽!
當態度熱絡的柯永壽,笑嘻嘻的,跟自己面前的兩位貴客,打招呼的時候。
這兩個人,卻都是一臉冷漠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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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下,可把柯永壽嚇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