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便看向那隻母貓,說道:“我知道你們的身份,妖族,不過,我不管你們是什麼族類,只問你是否願意帶着你的孩子們,跟着我回家,當然,跟我回家後,你們必須幫我保護我的家人,如果你不願意,那我也不勉強你,不過,不論你如何選擇,都不再有更改的機會。”
她如此說,只爲讓這隻貓妖明白一件事兒,她可以庇護它們,但她也不是爛好人,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它必須用它的價值換得她的庇護,並且,她也不會勉強它們,讓它自己選擇,一旦做出選擇,便也再沒有反悔的機會了。
貓妖聽她這麼一說,並沒有猶豫就點了頭,因爲它知道,它的身後還有追殺它的人,如今它的孩子們還小,它可以死,但幾個小傢伙沒了它很難在這世俗世界裡活下去,雖然可能會給這女孩兒添麻煩,但爲了孩子們,它也顧不得許多了。
再說了,在它還小的時候呆在修真界時,就沒見過這麼厲害的丹藥,不但讓它的傷勢恢復如初,甚至還把它的修爲提成了好幾個境界,比當初它宗門的掌門還厲害,它覺得這女孩兒一定是非常有背景的人,跟着她自己和孩子們不會吃虧。
就算那追殺它的人最後找到了它,想必看在這女孩兒的面子上,不敢太囂張纔是,所以,作爲一隻貓妖,她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對自己最有利的一面,誰讓它的實力不足以與這個世界對抗呢,它如此唯一想做的,不過是把自己的孩子們平安養大。
見貓妖點頭,劉紫凝是高興的,畢竟家裡若是有這些小傢伙,一定會讓媽媽分散些注意力,沒那麼多時間再去想些有的沒的事情了,她不禁在心裡誇這隻貓妖有見識,知道擇主,另外,空間裡閒着的那些針對妖獸的丹藥什麼的,今後就開始有用武之地了。
所以,她拎着那小牀便準備往回走,這麼長時間,也不知道二姨會不會等急了,不過,她還沒走兩步呢,就從身後不遠的地方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站住!放下你手裡的東西!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她不禁翻了個白眼兒,這傢伙,她還以爲他不會出來阻止她離開呢!沒想到啊,他還是被自己內心的**給控制了,在看到她即將離開的時候,沒有忍住,跑了出來。
事實上,在他偷偷摸摸的來到附近的時候,劉紫凝就已經現他,之所以沒有把他拎出來,不過是想給他一個機會而已,她不是愛找人麻煩的人,所以她覺得展示些實力讓他知難而退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了,所以才故意展示一些實力給他看。
很可惜,他辜負了自己的一番好意,劉紫凝緩慢的轉過身,看着那個穿着有些破爛的道士袍子,梳着一個道士頭,手上拿着一把木劍,一臉精瘦的小老頭正一臉貪婪的看着她手裡的小牀……中的一窩貓妖。
“老頭,你倒是說說想怎麼個不客氣法?”今天晚上遇到的事情有點多,她還得好好想想如何處置於墨呢,對於這老頭不自量力的跳出來找自己的麻煩,她已經有些不耐煩了,所以她語氣不善的盯着他道。
那道士伸手指着劉紫凝拎着的小牀道:“那是我家的小貓,我不道它們是怎麼跑到你手上去的,但是現在既然我找到了它們,你自然應該讓它們物歸原主,你最好乖乖的交出來,否則……”他的表情很兇狠,語氣更兇,而且還做出一幅隨時都要動手的樣子。
他來的時候,並沒有看到劉紫凝拿出那顆丹藥替那隻貓妖治傷,更不知道那躺在小牀裡的貓的傷勢已經完好如初,所以他並不知道他以爲只是路過的小丫頭,隨便做個惡狠狠的樣子嚇嚇她就能讓她自動讓步。
可惜,今兒他遇到的人可不是軟柿子,所以僅靠他這麼一嚇,可是嚇不到的,他只見對面那小女孩挑了挑眉,下一秒便閃到了他的面前,並狠狠的掐住了他的脖子,輕輕的道:“否則你要怎樣?是像這樣嘛?”
就在無法呼吸的一瞬間,道士的腦子先是一片空白,然後是後悔,拿着木劍的手也下意識的鬆了,然後兩隻手抓住那掐入自己脖子的手,想要解救自己的脖子,可是卻現那隻本應纖細柔軟的手跟鋼鐵一樣堅硬,他竟然無法撼動半分!
難道自己今天就要死在這裡了嗎?那道士內心有些悲憤的想道。這麼多年以來,他早就習慣了看上什麼東西直接搶,也不管別人樂不樂意給他,而且他總是仗着自己懂些法術有點道行,經常給一些富貴人家看風水什麼的,日子過得還不錯。
而現這隻貓妖也是在一戶富人家看風水的時候,留意到的一絲妖氣,他現那是一隻罕見的帶着九尾狐血統的異種,這樣的異種一般來說都會有一種特長,具體是什麼他暫時沒有研究出來,所以他開始打起它的主意的。
不過因爲那戶人家的太太很喜歡那隻貓,所以並沒有答應送給他,所以他不得不另想辦法,結果想出來的辦法都不大可行,最後他決定既然自己得不到,那麼別人也休息得到的心理,對這隻貓產生了殺機。
卻沒想到那隻貓妖卻是很機警的,在意識到他要殺它的時候,它就逃了,而且若不是它有孕在身,自己是無法捕捉到它的氣息的,不過很可惜,它卻處在孕期,所以雖然那隻貓很狡猾,但他還是能找到它,他想信,自己總會把這隻貓找出來,到時候,要殺要剮就是自己的事了。
他好不容易追蹤到這裡,並現那隻貓妖還生了幾隻小貓!這一下,他可樂了,只要把那隻母貓妖殺掉,他再把這些小的帶回去養着,到時候不愁它們不聽自己的!然而,爲什麼現在受制於人的是自己,而不是那隻貓妖?
他想不通,爲什麼明明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女孩,是他一巴掌就能拍死的那種,怎麼就能制住自己這個修行了幾十年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