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對方對我們這邊的情況可以說是瞭如指掌了?”否則,哪兒可能那麼精準的同時派出這麼多人來抓人呢?而且,本尊二姨是修士,所以人家直接派了兩個人去,只是大約還是低估了她的實力,這才讓本尊二姨有機可趁!
“當年他們也曾做過這樣的事情,不過,那時只抓了我和小旭,逼問我們一切關於紫凝的信息,我估計是想得到紫凝身上的什麼東西,後來她突然回來而且實力大漲,救了我們後又破了他蜀山的護山大陣,還順便洗了他們的寶庫,估計他們這是來報仇的?”說到洗了蜀山寶庫的事兒,鄭欣頗有些不好意思。
但是說到報仇,都五六年了也沒見他們有人來,一直都相安無事,鄭欣還以爲這事兒就算過去了呢,畢竟,當初明明是他蜀山不對在先,紫凝如此做,也不過是以牙還牙罷了,可是現在他們又突然冒出來,這是想幹什麼呢?難道,是見紫凝回來了?
鄭欣的猜想已經無限接近於真實了,只不過,人家還有更深層次的想法,那就是殺人奪寶,而對她們動手的藉口,就是現成的,她毀了他們的山門,害得他蜀山幾乎斷了傳承,這仇,不共戴天,必須得把她碎屍萬段才能消他們的心頭之恨!
“那蜀山後來怎麼樣了?本尊二姨你可知道?”分身快速的分析着對方的實力以及人數,卻有些不解的問道,這仇,的確算是血海深仇了,畢竟,破了人家的護山大陣,的確是斷人傳承的事情吶,在修真界,這樣的仇,不謂不大。
但,本尊二姨也說了,那是曾經的事情,如今都過去這麼久,爲什麼之前人家不來找他們報仇,反而現在來了呢?這或許說明,他們是有了更加充分的準備,而且看他們的行動,還是想拿本尊的家人來威脅本尊的,這已經打破了規矩。
“這我不清楚,所以現在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有多少人,是個什麼實力,但他們的掌門是個心狠手辣之人,我怕去得晚了,他真會對人質動手。”鄭欣搖頭,說着話的功夫,也沒耽擱她上飛機,完了熟練的操縱着飛機又問道:“我現準備去營救他們,你是自己過去,還是我回去接你?”
“我自己去,本尊二姨請多加小心,注意安全。”分身聞言皺皺眉,無法分析對方整體實力,這讓她沒了之前的淡然,從本尊二姨的話裡,她聽出了三點:第一,敵人是整個門派,實力不詳。第二,敵人會佈陣,很可能會有陷阱。第三,敵人心恨手辣,時間很緊張!
而她的修爲,如今只是元嬰期巔峰,除了救人,就只有以毒殺之後的本領,對於陣法卻沒什麼頭緒,而本尊二姨,也並不擅長陣法,看來,還得找自己的同伴兒們一起去營救纔是,她可沒自信到自己一人再加個金丹期的本尊二姨就能從一個門派的人手裡把那麼多人給救出來。
都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鬼知道他們還有些什麼絕招在那兒等着呢,現在又聯繫不上本尊,萬一自己也折在了裡頭,那到時候可就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呢,所以她回了鄭欣後,又開始在心底同自己的其她幾個小夥伴兒們聯繫,一邊開車出門。
“你說什麼?兩大化神期修士竟然都沒能把一個小小的金丹期修士給抓來?”青陽臉色有些難看的站在一塊巨石上,看着面前彙報抓人任務的詳細情況,在聽到那個小金丹修士並未被抓來的時候,心裡是又驚又怒,這,怎麼可能呢?!
他就是防着那妖女給自家人弄些防身用的好寶貝,所以都是派的實力比較高強的人過去抓他們,尤其是對這個金丹期的修士,更是派了兩大化神期修士過去,就是防止一人擒不住,可是沒想到,堂堂蜀山兩大化神期超級高手,居然在對付一個金丹期修士的時候,失手了!!!
這是特麼的多大一個笑話?他蜀山如今是落迫,太也不至於堂堂兩位化神期對那麼個小金丹還能失手的吧?這臉被打得真的是啪啪作響吶,他沉着臉不說話,底下的人也底着頭盯着地面,根本不敢看自家掌門的神色,這實在是,實在是,太令人羞愧了啊!
青陽環視了垂着頭的衆人,過了片刻,緊眠的脣才輕啓道:“罷了,一定是那妖女給了她護身的法寶,我雖料到她恐實力不弱,但卻未料到竟能讓兩位化神期修士失手,是我失算了,不過,沒關係,想來,她還是會來自投羅網的,只是大家須得注意,見到她的時候,再不能掉以輕心,明白了嗎?”
之前,他力排衆議讓兩位化神期修士去擒那小金丹的時候,人人對他這樣的安排都不滿意,其中尤以前去抓人的兩人爲甚,現在這樣也好,他們失手了,也就間接着證明他的判斷和決定並沒有錯,倒是讓他在衆人面前增加了幾分威嚴,也是意外之喜了。
“是,掌門放心,我們定不會掉以輕心!”他們說的這些話,可真真是發自內心的,別說那兩位化神期修士在那金丹期面前失手了,就是他們這些去抓普通人的人,也差點兒都失手了好嗎?若不是他們真的全部都是普通人,沒辦法動用靈力驅動那些法寶的話,他們可能真的失手了!
“嗯,行了,各忙各的去吧,記住,那妖女來時,不必對她客氣,若她膽敢反抗,直接就拿下面的人開刀!”青陽眼底盡是深沉的恨意,等他抓到她,一定會讓她後悔來到這個人世上!現在,暫且讓她風光兩天,哼,想要擁有全世界,也得看看他青陽答不答應!
衆人皆領命下去佈陣去了,雖然有人覺得他們這樣做,實在不妥,畢竟曾經的他們是那麼的仁義,雖是修士,但對於凡人,也並沒有隨意取之性命的道理,可是他們畢竟人微言輕,都到了如此地步,他們又能說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