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學路上多了一個伴兒,唐瑜沒什麼感覺,不過是多載一個人的事,倒是金寶儀,看郭欣瑤跟防賊似的,在她看來,郭欣瑤就是來跟她搶唐瑜這個好友的。
而郭欣瑤也格外眼紅金寶儀和唐瑜的關係比自己的更好,兩人見着面,就是跟火星撞地球似的,天天擡槓。
擡槓歸擡槓,兩人都沒有惡意,唐瑜也懶得說兩人,有時候看她們槓對方,倒覺得挺有意思的,青春少女,不都是這樣的嗎?
而且,槓得多了,這感情反而日益加深。
初一第一學期,唐瑜基本就和金寶儀雙人行,而下學期,多了一個郭欣瑤,就成了三人行,幾人同出同進,倒成了一班亮麗的風景,畢竟幾人的性格都各自不同。
郭欣瑤冷傲,金寶儀可愛,唐瑜清冷淡泊,而衆人都看得很明白,不管郭欣瑤和金寶儀怎麼槓,一旦過了,唐瑜咳一聲,她們就立即打住,特乖特聽話。
所以,三人行的老大,其實是唐瑜纔對。
半個月的時間一晃如過,離杜水蓮生產的日子越近,唐瑜就很分外關注,每天都會雷打不動的打個電話前去問候,讓杜水蓮特別的窩心和感動。
而她的生日也將近,空間裡的幾個有靈識的神色就有些嚴肅,唐瑜很敏銳的察覺到了,非但小狐一直不出來,就連雪參也都不出來插科打諢,有時候她進空間,還看不見雪參。
“豆芽,雪參和小狐到底都幹嘛去了,你們是不是在憋什麼大招啊?”唐瑜問道。
豆芽淡淡地看她一眼:“別胡思亂想,做你該做的就是。”
“可你們這樣搞,我很不安啊。”唐瑜眼中帶着擔憂。
豆芽看得分明,心中一軟,卻故意用調侃的語氣道:“不安是爲啥?怕空間會崩塌?不能給你供好吃好喝的和財寶了?”
“你看我是這樣的人?”唐瑜狠瞪它一眼,道:“就算空間崩塌,沒有了這些東西,我也能活得好好的,畢竟我有本錢了。”
“那不就結了,你還擔憂什麼?就算空間不在了,你也活得張揚出彩,所以不用擔憂,你記住你有底氣就行了。”豆芽道。
唐瑜垂下頭,輕聲道:“可是,空間不在了,你和雪參小狐也就不在了,剩我自己怎麼辦?”
豆芽只感覺心臟處被什麼東西重重一捶,看着樹下這個半大的女孩兒,只覺得她格外的孤獨。
“你不是有家人麼,陸向陽和杜娟,都是你的家人,哪就只你自己了。”
唐瑜搖頭:“不一樣的。總感覺,你們纔是和我一體的,是我特別重要的人。沒有你們,我會很孤獨。”
豆芽喉嚨發哽,它不喜歡看這傢伙多愁善感,像是孑然一身的樣子,就故意冷笑:“你說這麼多,是不是又想要褥我的葉子去曬茶了?承認吧,我都看穿了。”
這混賬話,可怒也。
唐瑜嗷的一聲,雙手雙腳並用,利落的攀上了樹,道:“承認就承認,這可是你說的,老孃就褥你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