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師陳天君說完,手的水盂一翻,這水盂之原本有一道龍影遨遊,如今也被傾倒出來。 衍和易不平都有些驚訝,二人看着這烏雲之居然有一道水龍穿行。
風伯雨師是天庭神靈,如今隱匿起來,除了擁有香火玉牒的閻立之外其他人根本發現不了。
這水龍栩栩如生在旱母的頭頂盤旋,旱母感覺到了這水龍是最純粹的水靈精華,眼神帶着貪婪,甚至想要將其吞噬。旱母施法,地面之下又出現兩條土蟒,可是這水龍並不與它爭鬥,而是一頭撞向了困住閻立的土蟒。
在空亂舞的土蟒被撞碎之後,透明的水龍背站着閻立,又幫助宗一和江氏父子破開束縛,之後水龍靈活的避開旱母的攻擊水龍帶着閻立進入的烏雲之。霎時,狂風之雷霆滾滾。
宗一破開了土龍有些狼狽的出現在衍和易不平身邊,江流與江陽也受了一些傷,因爲境界的差距,這旱母根本不是他們能夠力敵的強者。
“果然,和這真境的強者想還是差太多了”宗一說道。
“小師叔,咱們同出一源你可以借用一下我的力量”易不平現在雖然只是殘魂,可是也能強行調動一些力量借給宗一。
“這樣會傷害到你原本脆弱的陽神,不行”宗一非常堅決的搖頭。
“現在也只有這樣的辦法才能取勝了,那兩個江家的人雖然達到了尊境,可是底蘊太淺薄靠他們無法逆轉局勢”易不平說道。
“放心吧,我還可以使用出達到真境強者的一劍”
“不可小師叔,這種秘術非常傷元氣的”易不平說道。
“那也傷你殘魂要強的多,如果你要真的有餘力,幫我將其封印好了”宗一直接做了決定。
“閻立,配合我宰了這個妖婆”宗一朝着半空的烏雲喊道。
“那可不行,這妖婆我還有用不能讓你殺掉,還是你來輔助我吧”烏雲裂開,閻立沐浴四色雷光。
“那看看誰手快了”宗一有意與閻立較一下。
“養浩然之氣,施之於法,我之靈力,合天地之造化,噓爲雲雨,嘻爲雷霆。”閻立的言語在天地之間炸響。
“太清神雷”
“洞玄神雷”
“神霄神雷”
“大洞神雷”
閻立五雷正法的靈力不斷的運轉,四色雷光越加強盛。
“這是哪裡來的小子,一身法術好神器”易不平問道。
“道宮之主”衍回道。
“道宮?沒聽說過,你應該是大衍山的吧”
“恩”
“這什麼閻立與小師叔稱兄道弟,你怎麼不勸一勸”
“隨緣”衍臉帶着帶着淡淡的笑容。
看似衍只說了一句話,可是易不平聽出了其他意思,那是這閻立確實有些資本與宗一相交,如若不然這大衍山的傳人會第一個阻止。
閻立臉色蒼白,這根本不是聞道境界能夠施展出來的雷法,當時是藉着四天師陣的幫助才得以使用一戰驚天下,而現在獨立施展出來身體的各處已經感到了麻痹和刺痛,咬了一口舌頭讓自己恢復清醒。
四種神雷或威嚴或神聖,或陰柔或火爆,江流是第一次見這樣的雷法,看的有些目瞪口呆。只是他們看不到被四色雷光包裹的閻立現在狀態非常差,臉色煞白,額頭佈滿了細密的汗珠。
宗一也不甘勢弱,長劍在手翻飛。
“秘術,天星劍!”
宗一長劍高舉,磅礴的真元順着劍身直通天庭,烏雲被長劍的氣勢逼開重現烈日。此時的烈日彷彿受到了某種神秘的召喚,劍身之附着了火紅,宗一自己也被一團火紅的光柱籠罩。
江流和江陽已經被這兩個年輕人徹底的征服,江氏機緣巧合得到修煉傳承之法在底蘊卻遠遠不如其他宗門或者大城。
修煉界除了普遍的靈力之外還有一些爲數不多的神秘力量,星辰之力是其的一種,而星辰之力又以太陽之力與太陰之力爲最,宗一使用的秘術天星劍居然可以附着太陽之力。
閻立與宗一一左一右,一方剛猛一方狂暴,一方四色雷霆一方是太陽之力,左右之間涇渭分明。
旱母從兩個聞道境界的後輩身感覺到了深深的威脅,現在想要躲避已經遲了,只能仗着修爲遠勝二人強行硬接。
“化澤”
旱母的右手邊一片泥濘土流化作大河逆勢而硬接宗一的天星劍。
“揚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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旱母左手邊原本溼潤的土地化作荒漠,沒有了任何水氣的土粒變成了一隻隻手指大小的旱母蟲,鋪天蓋地的朝着閻立捲去。
“破!”
閻立和宗一同時發威,泥流大河在天星劍下被烘乾,劍斬穿過直接落在了旱母身。而四色神雷也宛若蛟龍,漫天飛舞的旱母蟲遇之紛紛落地,根本難擋其威。
這旱母雖然是真境的強者,但因爲當年被盜石的劍修重創直到百年前才恢復意志,百年來不斷吸納地下水源也沒有恢復到巔峰的實力,因此境界並不算穩定。
可是即便這樣,她也從來沒想過會敗在兩個年輕的聞道境界手,畢竟真境與歸仙九境之間是一道天塹!
被閻立和宗一重創之後旱母有心遁逃,只要讓她進入地面之下無人再能攔她,可是旱母發現身外懸浮着一些古怪的符看到這些符後旱母眼神變了。
“是你封印了水雄?”旱母的眼神落在了易不平身。
“正是”
“水雄怎麼樣了,難道你殺了他?”哪怕現在的旱母已經被言靈咒困住,事關水雄,旱母依然隨時都準備暴走。
“水雄蟲生命力頑強並未死去,如今已被剛剛擊敗你的這位道長收服”易不平現在算是認可的閻立。
“帶我去見他,讓我去見他”旱母急忙說道。
閻立和宗一現在都十分不堪,兩人相視一眼默契的笑了起來。閻立道袍凌亂,單馬尾也有些散亂,而宗一持劍的手都在顫抖,靈力消耗的一乾二淨不說更嚴重的是兩人強行調動力量,經脈也有了一些隱裂。
江流和江陽現在知道了他們和眼前這兩個年輕人的差距,因此不顧尊境的威嚴,一人攙扶着一個聞道境界的修煉者。
“你要見水雄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安分的跟隨貧道,待回到崑崙山自然讓你們相見”閻立語氣虛弱。
“真的能見到水雄?”旱母再三確認。
“你現在只能相信貧道”
現在的旱母身受重傷,再加被言靈咒封印,即便有通天修爲也難以發揮出來,所以閻立並不擔心。
“好,我答應你”
旱母被言靈咒封印,身體逐漸變小,最後化作了一條拇指大小的異蟲落在閻立手。易不平也附身到那黃色的石頭,被宗一收了起來。
旱母已經被解決,在風伯和雨師的操控之下,乾涸的喝道再一次充滿了清澈的水流,百年大旱的無雨城再現生機讓江流和江陽無的激動。
“兩位,現在是否可以兌現承諾,建立風伯雨師廟!”
這一次閻立花費了三十萬香火纔算是解決了無雨城的麻煩,如果收不回來那纔是虧大了。
“當然,那是當然,早爲道長建好廟宇!”
閻立將風波雨師的神像請入了廟宇,方天君與陳天君分神附於神像之。
“只要城百姓誠心供奉,此地定然風調雨順再無旱澇之憂慮。”閻立說道。
“如此多謝道長了”江流和江陽甚至不惜大禮感謝閻立和宗一。
“道長受傷不輕,不放在此地養傷”江流熱情的挽留道。
“補了,貧道與宗一稍後會回崑崙,那個地方靈氣充沛有利於恢復”
“道長,我還有個不情之請”江流非常精明,從身後拉出了一個清秀的小孩子。
“江老頭兒,你還真是會算計啊”宗一自然知道江流打的什麼算盤,湖源洞心府沒有佔到便宜,現在推出了一個小孩子還能幹什麼。
“收徒弟這種累人的事我可不會幹”宗一搖了搖頭“但是我倒是可以給他一個機會”
“什麼機會”江流急忙問道,只要能夠與宗一或者閻立扯關係,那無雨城的壯大也是必然的了。
“你們江家的先祖得到了盜石之人的傳承本少爺不予追責,也正是因爲你江氏的緣故,我才又找到了這塊丟失的言靈石,作爲酬謝,你可選出你族最聰穎的弟子來參悟言靈石”
“不可”衍對宗一這種隨便做決定從不思考後果的性子非常頭疼。
閻立不明白這言靈石代表着什麼,可是衍非常清楚,如果讓其他人知道悟劍石林的石頭流失出一塊,整個九野都會引起一番動盪。
“有什麼不可得,這麼決定了”宗一大大咧咧的做了決定。
“好,好,這個孩子了”江流急忙說道。
“現在本少爺受傷,一個月後你可以讓這個孩子去崑崙山,領悟言靈石三天,能領悟多少都是他的造化,若是一毫未得那也是天意”
“好”
容不得江流拒絕,在他眼裡宗一和閻立來都都很大,他身爲一個小小的無雨城城主根本沒有反對的餘地。
對於他的孫子江流非常有自信,看宗一對這塊言靈石的看重知道這言靈咒必然是一門神器的術法,閻立也出手驚人,將他的孫子送崑崙總能結下一段因果。
因此身爲城主的江流甚至親自爲風伯雨師廟做起了宣傳,無雨城再現甘霖正是廟神靈的庇佑,因此這廟宇初立起來便受到了江城百姓的擁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