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看着你的那些徒弟徒孫被我殺乾淨吧“
皇蝶部的大軍與萬鬼天心軍戰鬥在了一起,兕無常這個時候加入進去的話勢必是一邊倒的局面。
“不如就讓本王斗膽領教一下兕族妖皇的高招吧”
極陰聖閣中又是一道黑色的雷霆閃過落在了兕皇兕無常面前,一裘黑衣長髮束起。
“方相明?”
“以往的名字就不要在稱呼了,如今我是桃都山之主,鬼王鬱壘!”
“不官你事什麼人,你是怎麼進來的”
封印並沒有出現任何問題,這裡卻突然多出了一個外人,兕無常自然好奇。
“這極陰聖閣在偏原還有一個入口可以傳送到此地”
方相氏有危,他做不到作壁上觀。
“那你就試試能不能阻止我吧”
整個方相部落能夠讓兕皇忌憚的也只有方相蒙可,其他人在他看來都不足論,而鬱壘鬼王方相明卻是一個另類。
“九幽陰雷”
鬱壘鬼王的陰力溝通魂城附近的陰氣,一道道黑色的天雷從天而降,一般的雷法攻擊威猛霸道,但陰雷無法傷及肉身,但卻會直接傷害到人的陽神。
兕無常被陰雷擊中了一下,有些齜牙咧嘴再也不看小看眼前這人,小心防備着這陰雷。
“莽牛刀”
兕皇手提朴刀一刀揮下連天空都被一分爲二,方相明就在這刀的另一端,在力量上沒有誰能夠與兕皇相提並論。
鬱壘鬼王的肉身在刀下化作一團陰氣潰散,兕無常有些奇怪,難道就這麼簡單就死了?
兕無常依然沒有大意,修煉魂術的人一個比一個詭異,與方相氏的人交手絕對不能相信眼中發生的事情。
身爲妖皇的兕無常戰鬥經驗極其豐富,即便是剋制他的魂術也未必能拿他怎麼樣,可他偏偏遇上了方相明,已經將九幽法門修煉到了非常精深的地步。
“萬象森羅!”
修煉魂術的人能夠在對方的陽神上施加幻術,兕無常陽神堅若磐石,但他身外的環境卻在一點點的改變。
這便是九幽魂術的獨特之處,九幽幻術不只能施展在對方陽神上,而且能佈置在周圍的環境中。
兕皇手提朴刀只是一步便踏入了冥府,一座巨大的宮殿上掛森羅寶殿的匾額,慘叫聲從殿內傳來,各種殘酷的刑罰陳列殿內。
“哈哈哈哈,有點意思,我倒要看看什麼樣的幻術能困住本皇!”
既來之則安之,害怕這種情緒自然不會出現在兕無常這樣的人物身上。
兕無常道心堅固,這萬像森羅與輪迴決的幻術有幾分相似,即便鬱壘鬼王竭盡全力也只能困住他一時。
萬鬼天心軍與皇蝶部落大戰焦灼,天空中猛然傳來一聲劇烈的波動,原本將此地封鎖住的封印居然破碎開,一青一白兩道遁光降臨。
最強的兕無常以及蝶皇蝶仙客兩人都被纏住一時無法分身,如今只剩下了蝶輕舞以及兕無安。
戰場上突然多出以爲外界來的無上皇尊境強者,讓原本一邊倒的局勢變得撲朔迷離起來。
“敢問兩位是…”方相鬾問道。
“貧道道宮春風,這是貧道的師弟舉父,收到鬼王傳訊敢來支援方相氏”
一身紫色八卦授仙衣,手持拂塵看起來頗有得到高人的模樣。
“道宮的第二代道尊!”
曾近道宮與方相氏爭奪偏原,但老對手再見卻讓方相太陰方相虛格外的親切。
“道尊前來方相氏不勝感激,我的魂法剋制兕族,這兕無安不放交給我來”方相鬾說道。
“那這位蝶族的強者就交給貧道來吧”
“小道士,下手輕點哦,姐姐可經不起你這麼折騰”
蝶輕舞是皇蝶部落年輕一輩的佼佼者,與蚰無雙,烏畏子齊名的十三州天驕。
“無量天尊”春風口呼道號。
“蝶粉之術”
在沒有輕易探明春風的手段時蝶輕舞用了皇蝶部落最常用的法術,蝶翼張開灑下一大片的花粉然後便開始遠遠的觀看,知己知彼才能笑道最後。
春風淡然不會因爲這樣的一個法術就把自己真正的手段暴露出去,左右手各出現了一張符篆,在靈力的催動下風火亂卷將所有鱗粉紛紛焚燬,火焰後春風從蝶輕舞的視野中消失。
“是在找到我?蝶仙子!”
春風出現在了蝶輕舞背後,語氣上很溫柔,但手中的掌心雷卻沒有任何情面可講,五雷正法的精髓便是掌心雷一掌按下哪怕是皇尊也絕難全身而退。
“嵐閃”
這種近似於瞬息的法術讓皇蝶部落能夠避開絕大部分的攻擊,掌心雷落空。
無論是蝶輕舞還是春風彼此互不瞭解,最先開始的全部都是試探性進攻,無論春風什麼樣的攻擊蝶輕舞憑藉着嵐閃始終能立於不敗之地。
“禁術·二十四品符籙術”
春風取出一冊玉簡,這玉簡在空中分散成二十四道符篆,一時間魂城上空有如開天闢地之前,地風水火亂涌,如今只能用大範圍的攻擊來限制蝶輕舞的行動了。
蝶輕舞看着這些將她包圍的玉符,這是道宮符籙術集大成者,每一道符篆都擁有各自的力量又通過這門禁術完全施展開,堪稱毀天滅地。
舉父的實力同樣讓人震驚,皇蝶部落的王極十三尊在舉父面前居然佔不到任何便宜。
在身着道袍的舉父身上,完全看不出任何妖族的特徵,不急不躁沉穩內斂,九靈化妖決已經將舉父的血脈完全修煉到了返祖的境界,是以越發神秘。
“你是妖,爲何與人族爲伍!”蝶部王極十三尊強者喝問道。
“貧道非妖,而是在道宮修行的道士”
舉父有這樣的底氣說這種話,因爲在閻立和春風兩代道宮道尊眼中,他是入室弟子也是師弟,從未有人將他視爲妖。
而在偏原上,所有人都知道他是道尊的弟子,平日裡也在偏原多有善行,偏原的百姓稱呼他白猿仙人,也沒有人將他看做妖。
“妖就是妖,什麼道士不知所云”
舉父的心境超然物外,自然不會爭口舌之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