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宏陽騎在白玉馬的背上,這白玉馬是他們精選出來的戰馬,這種戰馬是一種妖獸與馬結合生下來的混血馬,經過繁殖之後,這纔有的一種戰馬,這種戰馬十分的溫順,而且衝現的速度也不慢,最重要的是,這種馬的耐力很強,他們對於毒性,和一些負面能量的抵抗能力,也十分的強悍,所以這種馬這才被選中,成他們的坐騎。
白虎騎的威名,有一半的功勞要算到白玉馬的身上,現在整個三山城裡,一共也只有白虎騎兩千,而這一次就派出了三百,爲的就是要查清楚,那突然出現的神域之光,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爲什麼這裡會出現神域之光。
安宏陽是白虎騎的一個小隊長,這一次就是由他帶隊的,安宏陽知道現在三山城的情況,雖然現在三山城還算安穩,但是城外大部分地方,都已經被邪魔所佔了,這對於他們來說可並不是什麼好事兒,他們雖然想要反擊,但是卻沒有那麼多的兵力,現在也只能維持這種局面,正是因爲如此,所以三山城對於這一次出現的神域之光十分的重視。
這一次出現的神域之光,他們在三山城的時候就看到了,那神域之光十分的強,那也就代表了,這神域之光的主人,實力一定很強,他們這一次來查看神域之光的情況,其實也是爲了看看,這神域之光的主人到底是什麼人,如果是仙庭派來的人,那就要問問,仙庭那裡是不是有什麼指示了。
遠遠的安宏陽他們就可以看到那神域之光了,那神域之光真的很亮,從那神域之光的情況就可以看得出來,這神域之光十分的強,籠罩的範圍也一定很大,如果真的是如此的話,那麼他們就一定要與對方交好,這樣三山城就多了一份安全保證。
離那神域之光越近,安宏陽的心裡就越是高興,等他們可以清楚的看到神域之光的外圍時,他就一揮手,騎兵隊就直接停了下來,隨後他計算了一下距離,沉聲道:“這裡離我們三山城並不遠,而且從這神域之光的籠罩範圍就可以看得出來,這個神域之光的範圍很大。”衆人都點了點頭,他們也一計算着路程,他們走的並不是直線,但還是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就到了,這神域之光,已經所云靈山外的一大片區域,全都給籠罩上了。
安宏陽看了一眼神域之光的方向,沉聲道:“都打起精神來,我們不能落了三山城的威風,走。”說完他一催跨下的戰馬,直向那神域之光的方向奔去,他身後的其它騎兵也連忙跟上,所有人都向着那個方向奔了過去。
就在他們離神域之光的籠罩範圍,還有十里左右的時候,突然他們就看到一隻穿着重甲的千人大軍,排着整齊的方陣,從那神域之光裡走了出來,他們雖然離開了神域之光的範圍,但是他們身上的盔甲,卻還是反射着神域之光的光芒,一隻千人隊,隊形整整齊齊,所有人都拿着武器,步伐十分的堅定,一看就知道是一隻精銳之師。
安宏陽一看到這種情況,他不由得一勒馬繮繩,騎兵隊就跟着他一起停了下來,隨後安宏陽看了一眼那隻軍隊,那隻軍隊在離開了神域之光後,又向前走了兩裡左右就停了下來,站那裡不動了,第一排戰士,已經把手裡的大盾豎在了地上,擺好了防禦陣形。
安宏陽沉聲道:“你們等在這裡,沒有我的命令,不得輕舉妄動。”他身邊馬上就有人應了一聲,安宏陽這才雙腿一夾馬肚子,單人獨騎,向着那隻千人隊走了過去,一邊往那裡走,他一邊觀察着那隻千人隊,就見那隻千人隊的人,並沒有因爲他是一個人過來的,就有所輕視他,那一隊人依然站在那裡,一動沒動。
一看到這種情況,安宏陽的心裡不由得暗讚了一聲,這真的是一隻精銳,只有精銳之師,紀律纔會如此之嚴,不過他並沒有停下來,就在他離對方的大軍還有三百米的時候,突然從對方的大軍中,飛出了一根標槍,就釘在了他的馬前面,安宏陽十分的清楚對方的意思,對方是讓他停下來,他也一勒馬,直接就停了下來。
“在下三山城白虎騎小隊長,安宏陽,我奉三山城武判官之令,前來查看情況,不知前面的是那一隊人馬,可否見告?”安宏陽說的話到是很客氣,話雖然不長,但是卻說清了自己的身份,也說清了自己此來的目地。
他說過那些話之後,就看着對面的軍隊,想要看看他們有什麼反應,就在這時,就見一個人,從軍隊旁邊走了出來,這人沒有拿長槍,也沒有拿大盾,只要腰間挎着一把長刀,他身上也穿着重甲,他來到了千人隊的前面,看了安宏陽一眼,接着開口道:“血殺宗旗下馬明,有禮了。”
馬明一報出身份來,安宏陽就是一愣,安宏陽雖然只是三山城裡,白虎騎的一個小隊長,但是這並不表示,他對於仙庭的事情就完全的不瞭解,整個仙界仙庭當然是最大的勢力,除了仙庭之外,還有很多的勢力,另一隻最大的勢力就是邪魔,除了邪魔之外,還有一些宗門勢力,這些宗門勢力,雖然看起來好像是獨立於仙庭之外,但是他們也是要受到仙庭的管轄的,他們的宗主,都是要接到仙盟的任命的,所以安宏陽對於那些宗門還是有一些瞭解的,但是他卻沒有聽說過,有那一個宗門叫血殺宗的。
而且宗門的那些修士,安宏陽也見過,那些宗門的修士,他們的武器一般都是刀劍之類的短兵器,而且也從來都不會穿盔甲,他們也不會排戰陣,要知道宗門的弟子,與軍隊可是兩回事兒。而他現在面對的,卻是一隻軍隊,一隻精銳的千人隊,他如何能不吃驚。
安宏陽也只是愣了一下,隨後他就回過神來,他衝着馬明一抱拳道:“請恕在下孤陋寡聞,不知血殺宗是什麼宗門,在仙界何處立派?”安宏陽必須要知道對方的身份,然後才能進一步的說話。
馬明衝着安宏陽一抱拳道:“先生客氣了,我血殺宗本是下界宗門,是剛剛隨宗主飛昇而來的,想來先生也沒有聽說過,現在我們也是剛剛在這雲靈山上開宗立派。”馬明也沒有瞞着,直接就說出了自己是從下界來的事情,這一次他們已經得到了命令,不用隱瞞身份,所以馬明直接就報出了自己的身份。
安宏陽一聽馬明這麼說,不由得在一次愣在了那裡,從下界飛昇上來的人他是知道的,每一年都會有一些從下界飛昇上來的人,這些人飛昇上來之後,實力會受到一定的影響,不過他們也是修士,所以仙庭會給他們一些官職,不過一般都不是什麼大官,但是不管怎麼說,他們也算是仙庭一系的人,卻沒有想到,這些人竟然是從下界飛昇上來的。
不過安宏陽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從下界飛昇上來的人,一般都是孤身一人,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會是一隻軍隊的,更沒有那個飛昇上來的人,實力會如此之強的,他現在已經大概的看到了這神域有多大了,這神域可不是一般的神域,而是一個巨大無比的神域,佔地面積,比三山城還要大,下界飛昇上來的人,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
一想到這裡,安宏陽也就直接開口道:“非是宏陽不信先生的話,實在是宏陽有些不解,下界飛昇之人,宏陽也是見過的,但是卻從沒聽說有軍隊直接飛昇的,不知先生能否爲我解惑?”安宏陽本身就是一個軍人,所以他說話相對來說還是很直接的,直接就問出了自己最爲不解的地方。
馬明一聽安宏陽這麼說,不由得微微一笑,隨後開口道:“我血殺宗宗主在下界之時,就有奇蹟,得到過一塊完整的空間碎牌,煉化之後,裡面自成天地,這一次宗主飛昇,就將我等都放入到空間碎片之中,帶到了這裡,所以我們纔會出現在這裡,先生以前沒有見過,到也不足爲奇。”馬明說的話有很多都是真話,當然也不全都是真話,只有這樣才能騙到安宏陽他們這些。
安宏陽一聽馬明這麼說,到是信了幾分,隨後他看了一眼神域,接着開口道:“原來如此,貴宗的宗主,真是一位奇材,不知我可否有幸拜見?”安宏陽這話就十分的明白了,他想見血殺宗的宗主。
馬明看了安宏陽一眼,又看了一眼停在不遠處的騎兵,隨後沉聲道:“請先生稍等。”說完他衝着安宏陽一抱拳,接着他一轉身,對身邊的一個戰士說了一句什麼,那個戰士馬上就點了點頭,隨後就向神域裡跑去,而馬明卻是站在那裡,看着安宏陽。
安宏陽也知道馬明是去請示去了,他也沒有催馬明,也沒有在說什麼,只是坐在馬上,靜靜的等着,他現在對於這個叫血殺宗的勢力,到是越來越好奇了,這個勢力叫宗,聽起來好像是一個宗門,但是從來沒有聽說過,那個宗門裡有軍隊的,難道說下界的規矩與仙界這裡不一樣嗎?好像也不對,以前飛昇上來的那些人,好像跟仙界裡的那些宗門的修士,沒有什麼區別,那這血殺宗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他們爲什麼會跟別的宗門不同?雖然有這麼多的疑問,但是安宏陽卻沒有問出來,他知道隨意打聽別人的事兒,會引起誤會的,所以他把這些疑問全都記在了心裡,準備自己用心去觀察,自己去尋找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