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兕回到了店裡,他直接就回到了自己的小樓,隨後直接就通過傳送陣,回到了血殺宗那裡,一回到血殺宗那裡,盛兕馬上就到了溫文海的書房裡,溫文海正在辦公,一看到盛兕來了,他馬上就笑着道:“小兕回來了,來,坐吧。”
盛兕衝着溫文海行了一禮道:“溫叔,我這一次回來,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你的身份被陽家三公子發現,今天陽家三公子召我前去,看樣子是想要用我,但是沒有想到,他的書房裡,竟然擺着一件法器,那件法器可以探測人身上是不是有靈氣,結果被他發現了我是一個修士,我在發現這一點兒之後,馬上就表明了身份,還說我們血殺宗願意與他合作,甚至是願意爲了效力,他看樣子是有些意動了,溫叔,你說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盛兕也知道這件事情十分的重要,所以他馬上就把事情跟溫文海全都說了,溫文海聽了他的話之後,只是皺了皺眉頭,就讓他坐下,隨後溫文海想了想,接着開口道:“暴露了就暴露了,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其實以我們血殺宗的實力,也大可不必如此的小心,之所以這麼做,就是不想引起仙界的注意,不過他做的很好,那陽家的三公子要是真的接受了我們,那對於我們來說,也不見得就是一件壞事兒。”
盛兕開口道:“陽家三公子說,如果我們願意爲他效力的話,他要給我們一個考驗,溫叔你看?”盛兕最爲擔心的其實就是這件事情,他不知道三公子會給他們一個什麼樣的考驗,但是想來不會太輕鬆。
溫文海微微一笑道:“無所謂,不過就是一個考驗罷了,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你不用擔心,你就回復他,我說我們血殺宗願意爲他效力,看看他到底會給我們什麼樣的考驗,我到是很好奇。”
盛兕應了一聲,接着他想了想,沉聲道:“溫叔,那我們在慶都城那裡的人,要不要隱蔽一下,或是改變一下風格?畢竟現在我的身份已經暴露了。”盛兕還是有些擔心,畢竟現在他的身份已經暴露了,他提心謝玉寶他們的安全。
溫文海搖了搖頭道:“不必如此,如果你這麼做了,反到會讓謝玉寶他們全都暴露,謝玉寶他們全都是本地人,陽家的人應該不會懷疑他們,不過你也要告訴他們一聲,從今天開始,只要他們出門,封印法陣就不能離身,一定要把自己身上的靈氣,完全的封印住,這樣別人就不會懷疑他們了,你們在慶都城那裡,該怎麼行動就怎麼行動,不用擔心什麼,沒有什麼了不起的。”
盛兕應了一聲,溫文海接着開口道:“這個陽家的三公子,應該是一個有野心的人,不然的話他也不會與我們合作,這樣正好,我們正好可以利用這一點兒,但是我們血殺宗的實力,還是不能暴露的太多,不然的話,會引起他的猜忌,就比照三山城來。”
盛兕微微一笑道:“之前他問我,我們血殺宗的實力,我也是這麼說的,不過我認爲,這位陽三公子,應該是不會太快信任我們,不過我們也不需要他太多的信任,只要他在能遇到什麼大事時候,想到我們也就可以了。”
溫文海微微一笑道:“對,就是如此,所以你也不必對他報有太大的希望,無非不是相互利用罷了,所以這件事情你也不用太過於擔心,行了,回來了就多呆一段時間在回去吧,記住了,回去之後,不要馬上就把謝玉寶他們全都召集起來說這件事情,陽家一定在監視你,如果你馬上就把謝玉寶他們召集起來說這件事情,陽家的人就會懷疑你的身份,可以讓信得過的人去通知他們,但是要找機會,不能直接去通知。”
盛兕應了一聲,心裡卻是有些慚愧,他之前還真的是想回去之後,馬上就把謝玉寶他們給召集起來,然後把這件事情告訴他們,現在看起來,他的想法卻是錯,如果他真的那麼做了,那麼謝玉寶他們,怕是就完蛋了,所以人都會暴露。
溫文海看出了盛兕的心思,不過他並沒有說什麼,而是微微一笑道:“行了,去休息一下吧,這些事情以後也不必太過於放在心上,你就放心大膽的做,我們血殺宗還從來都沒有怕過誰,就算是我們真的被仙界的人給針對了,那又能怎麼樣,大不了大家放對,做上一場,我到是想看看,仙界的人到底有什麼本事兒。”溫文海這話說的到是平平淡淡,盛兕也沒有覺得溫文海說的有什麼錯。
盛兕對溫文海笑着道:“溫叔,,我還是回去吧,畢竟剛剛發生這樣的事情,我不在城裡我還是有些不放心的,你放心好了,我會小心行事兒的。”溫文海點了點頭,盛兕衝着溫文海行了一禮,接着轉身離開了。
盛兕回到了小樓裡,並沒有馬上就行動,而是裝模做樣的,先是放出了一把通信玉劍,這通信玉劍確實是向着三山城的方向飛去,他不知道有沒有人看到,如果有人看到,就會知道他與三山城的人如何的聯繫了,所以他也不擔心什麼。
做好了這些,他就依然過着以前一樣的生活,不過他卻是讓姚守仁找了一個機會,把這件事情通知了鐵伯他們,姚守仁本就是一個趕車,也沒有人會注意到,所以他可以與謝玉寶他們幾個人接觸,自然也不會有人懷疑。
而盛兕這樣的做法,也確實是讓三公子放心了下來,他還真的讓人監視了盛兕,發現盛兕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三公子也就放心了,他擔心謝玉寶他們會是盛兕的人,但是這幾天盛兕一直老老實實的呆在小樓裡,很少與人接觸,也沒有去通知謝玉寶他們,他也就放心了,他覺得謝玉寶他們可能不是血殺宗的人。
盛兕在小樓裡呆了三天,隨後他這才坐着車,前往康寧坊那裡,求見三公子,三公子卻是早早的就派人在康寧坊門前等着盛兕了,等到盛兕到了之後,三公子安排的人,馬上就把盛兕請到了陽家主宅那裡,等到盛兕進了三公子的書房,衝三公子行完禮之後,三公子就看着盛兕道:“盛兕啊,今天你來,可是給我帶來了什麼好消息?”
盛兕應了一聲,接着開開口對三公子行了一禮道:“回公子的話,宗門已經答覆我了,血殺宗願意爲公子效力,但是我血殺宗還是希望有一定的自主權的了,公子可以命令我血殺宗做事兒,但是如何做,卻是由我們來決定,而且除了爲公子做事兒之外,平時我們血殺宗做什麼,可以不請示公子,不知公子可能同意?”
三公子一聽盛兕這麼說,不由得兩眼微微一眯,他看着盛兕道:“血殺宗到是好盤算啊,不過這樣也好,本公子答應了。”三公子知道,像血殺宗這樣的一個宗門,他們是絕對不會輕易的把自己宗門的命運,交到別人手裡的,所以血殺宗會提出這樣的條件,也在他的意料之中,他也就沒有反對,直接同意了。
盛兕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喜色,他馬上就衝着三公子行了一禮道:“多謝三公子。”三公子看了盛兕一眼,接着開口道:“我說過,你們血殺宗想要爲我辦事兒,也並不是那麼容易的,我必須要考驗你們一下才行,怎麼樣?你不會反對吧?”
盛兕連忙道:“請公子吩咐。”他早就知道這件事情,所以一點兒也不吃驚,只是不知道,三公子會給他們什麼樣的考驗。而三公子看着盛兕的樣子,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絲笑容,接着開口道:“盛兕,我聽說你是跟陳凌一起從三山城到慶都城的?可是真的?”
盛兕一愣,不過他還是點了點頭道:“是,陳家的人並不知道我的身份,只以爲我是一個普通的商人,所以我當時是跟陳家的船工住在一起,不過卻是坐着同一條船,一起來到慶都城的。”這本就不是什麼秘密,他也沒有必要瞞着,直接就說了出來。
三公子點了點頭,接着開口道:“那我問你,你們在來慶都城的路上,可遇到了什麼事兒?”三公子說這話的時候,兩眼定定的看着盛兕,等着盛兕的回答。盛兕在聽了三公子的話之後,他不由得一愣,隨後他馬上就想到了一件事兒,事實上他們從三山城到慶都城這一路上,也只遇到了那麼一件事兒。
一想到這裡,盛兕馬上就開口道:“是,公子,在路上我們遇到了一件很危險的事情,我們的船本來是在河上好好的走着,突然也條大船迎面走來,我們明明已經給他們讓了路,他們卻還是向着我們撞了過來,陳凌少爺拿出一根竹竿,警告了一下對方,同時報出了陳家的名號,但是對方卻不理會,而是報出了慶都城張家的名號,陳凌公子沒有辦法,只好報出了陽家的名號,對方這纔沒有撞我們。”
三公子點了點頭,隨後開口道:“對,就是這件事情,當時你心裡是不是很氣?我現在給你一個報仇的機會,你要不要?”三公子說這話的時候,一直都是一臉的笑容,兩眼也是平靜的看着盛兕。
盛兕聽了他的話之後,卻並沒有太過於吃驚的反應,他衝着三公子一抱拳道:“請公子示下。”盛兕是真的不太乎他們這一次要對付的人是什麼人,張家當時的做法雖然讓人生氣,但是真正生氣的是陳凌,他卻並不是很生氣,畢竟對方針對的並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