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辰臉色陰沉的往前走着,在他的身後跟着幾個家族的弟子,這些家族弟子全都是精英,他們現在正在康寧坊這裡進行查探,就是爲了要確保陽家沒有人與影族人有什麼瓜葛,不過陽辰現在卻並不是很相信陽家主的話,他真的覺得陽家主有些小題大做了。
但是他一個人反對也沒有什麼用,在說了,現在陽家主其實是很強硬的,家主強硬,代有着權力大,實力強,而且對來說,他們這些長老的權力就會受到一定的限制,所以他們就算是有一些不滿也只能忍着。
陽辰他們這時來到了康寧坊這裡,一處不算小的宅子裡,這處宅子陽辰可是知道的,是陽家重要的一支,家裡男丁也很是興旺,而且實力還都不錯,這一支的家主,雖然現在還不是長老,但是看樣子用不了多長時間,也會成爲家族的長老。
陽辰到這家的時候,這家的家主正站在大門前,一臉笑容的看着陽辰,一看到陽辰,他馬上就笑了起來,衝着陽辰行了一禮道:“參見長老,不知道長老今天來我這裡,可是有什麼吩咐?”他臉上的笑容很是親切,畢竟也全都是陽家的人,他對於這位長老雖然尊重,卻也並不懼怕。
陽辰看了他一眼,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也拱了拱手道:“今天是奉了家主之令,對各房的房子進行了一次總的大檢察,最近家族準備把整個康寧坊重新的翻修一遍,家主對於這件事情十分的重視,所以就讓我們幾個老傢伙帶頭,到各房這裡來好好的看看,看看各房的房子都有沒有什麼問題,也要看看各房對於各自的新房子,有什麼要求,所以我們這些老傢伙也只能親自來了。”
這是他們早就想好的一個藉口,那個家主一聽陽辰這麼說,他連忙道:“原來如此,長老快裡面請,難道長老有機會來我們這裡一趟,一定要喝上一杯才行。”說完就引着陽辰往院子裡走去,陽辰本就是來看他們家的,所以自然也就直接跟了進去。
一進入到這院子裡,陽辰的眉頭就不由得微微的一皺,他現在精神力全開,是處於一種隨時都可以戰鬥的狀態,所以他的感覺十分的敏銳,一進這院子,他就感覺,這院子好像是有問題,但是到底是什麼問題,他現在還同有看出來。
不過他嘴上卻是對那個家主道:“不必客氣了,喝酒以後還有機會,今天確實是爲了房子的事情來的,之所以由我們幾個老傢伙親自出面,就是因爲這一次的翻建有些不同,家裡準備在康寧坊的地下,建一個地下秘室,以備不時之虛,所以必須要對各支的所有房間進行一次詳細的觀察,一般人來了,怕各支不會配合,所以就我們這些老傢伙出面了。”
雖然他在說着這些話,但是他的精神力,卻是高度的集中,他一直在感覺着,這院子到底有什麼不對,爲什麼會有一種讓他十分不舒服的感覺,他在找,那種讓他不舒服的感覺,到底是從那裡來的。
很快的他就到了這院子的大客廳那裡,一進入到大客廳那裡,陽辰的兩眼不由得一亮,他看着大客廳中堂上掛着的一副畫,那副畫看起來以是很普通,只是一副松下對奕圖,但是陽辰卻可以感覺得出來,那畫上好像有一絲不一樣的東西。
那家主一看到陽辰看着那副畫,他就笑着道:“長老也喜歡這副畫嗎?其實這副畫是我特意請人畫的,這畫上畫的正是家祖,與家主對奕的,正是老宗長,當時聽說老族長很喜歡與家祖對奕,所以我就請人畫了這一副畫,而且每天還會拜上一拜。”說完他還衝着那副畫行了一禮,態度十分的恭敬。
陽辰一聽他這麼說,卻是兩眼一亮,隨後他轉頭看了那人一眼,接着微微一笑道:“是嗎?還真的是沒有看出來,看來回去之後,我也要請人畫一副這樣的畫掛在正堂裡。”說着他還伸手拍了拍那位家主的肩膀。
那位家主的臉上本來帶着笑容,但是當陽辰的手拍到了他的肩膀上,他的臉色就是一變,眼中露出了驚恐的神情,但是卻一動也動不了,他已經被陽辰給制住了。陽辰在制住他之後,直接就走到了那副畫前,仔細的看了看那副畫,隨後一伸手,輕輕的摸了摸那副畫。
一摸到那副畫,陽辰的臉色就是一變,之前看這副畫好像十分的普通,但是一摸那副畫,陽辰就知道這畫有問題,這畫用的紙,可不是一般的紙,而是最爲上等的符紙,而且這符紙還經過特殊的處理,可以擋住能量波動,這種紙一般都是特製,很是珍貴,如果這只是一副普通的話,那絕對不可能用這種紙的。
而且除了紙質有問題之外,這紙上還帶有一股讓人十分不舒服的氣息,陽辰手一動,直接就把紙給扯了下來,這紙一扯下來,在紙的後面馬上就露出了一個暗格,這個暗格沒有用東西擋着,可以清楚的看到暗格裡的東西,這暗格裡就是一個雕像,這個雕像很是古怪,是一個穿着袍服的男人,這袍服的樣式十分的古怪,看起來不像是一個袋子,套在了人的身上,衣服的頭上還帶着一個帽子,讓你看不清雕像的臉。
說來也奇怪,這雕像的臉上,好像就是一團黑霧,那黑霧十分的古怪,好像連光線都可以吸收一樣,而在雕像的腳下,卻是累累的白骨,一看到這雕像,就給人一種鬼氣森森的感覺,讓人十分的不舒服。
陽辰看了一眼那個雕像,就轉頭看着那個家主,冷哼了一聲道:“這是什麼?這就是你說的,你家祖的副像,哼,你好大的膽子,用家祖的畫像做演示,實際上卻是在這裡拜邪魔之神。”陽辰在說這話的時候,兩眼好像要噴出火來,他可是十分的清楚,如果今天不是把這個傢伙給挖了出來,那以後在陽家要是有這樣的一個人在,那他們就別想有好日子過了。
這個人在陽家已經有了不低的地位,他還是投靠了邪魔,那他求的是什麼?不用想也知道,他一定是想要求更高的地位啊,那就是家主之位了,他要是用邪魔的力量當上了家主,那他們這些長老,還能有活路嗎?
一想到這裡,陽辰的臉色更加的陰覺,他馬上就大聲道:“聽着,把這個宅子給我控制起來,任何人不得離開,所有人全都制住,等候族長的發落。”那些隨着陽辰來的弟子,馬上就應了一聲,隨後直接就開始在宅子裡四處的找人,只要找到人,馬上就制住,這些人可全都是陽家的精英,宅子裡的人想反抗也反抗不了,很快就全都被制住了。
而陽辰的臉色卻是十分的難看,在制住了所有人之後,他直接就把一個弟子叫到了他的身邊,對那個弟子道:“你現在馬上就去稟報族長,就說我這裡有發現,讓族長一定要做好防禦,絕對不能讓任何人離開康寧坊,快去。”那個弟子馬上就應了一聲,隨後直接就往外跑去,而陽辰卻是臉色陰沉的看了那人一眼,不過卻並沒有說什麼,而是靜靜的坐在客廳那裡等着,他知道家主一定會來的。
果然,不一會兒陽家主和幾位長老就來到了這個院子,陽辰也站了起來,他現在心裡在沒有了一點兒的報怨,有的只有佩服,還好族長做事果斷,不然的話陽家以後可就要倒黴了。心裡是這麼想的,陽辰手上的動作卻是不慢,他先是衝着陽家主和其它人行了一禮,隨後開口道:“我到了七房這裡,一進院子就感覺有些不對勁,這院子裡的氣息不對,所以我就留了一個心思,果然,到了正常這裡,我就發現這牆上的畫不對勁,我就留了一個心思,直接就把他給制住了,取下畫之後,就發現了這副雕像。”
他用最簡單的話,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而陽家主和那幾位長老和供奉,也都臉色難看的看着那雕像,好一會兒陽家主這才轉頭看了一眼七房的家主,接着沉聲道:“把院子裡的人,全都控制起來,絕對不能讓他們死了,先關到家族的地牢裡去,各位長老和供奉,馬上就去別人家查,看看我陽家還有多少這樣的內鬼。”
幾位長老和供奉,全都應了一聲,隨後直接就帶着人轉身離開了,自有家族裡的人來,把七房的人全都還走了,而陽家族和陽辰還站在客廳裡,陽家族看了客廳的那個雕像一眼,沉聲道:“來人,去把柳風叫到這裡來。”一個陽家弟子馬上就應了一聲,隨後就去叫人去了。
不一會兒陽柳風就來到了這個院子,陽柳風就是三少爺的名字,他一到正常這裡,就看到了那副雕像,他的臉色也不由得一變,不過他還是給父親和陽辰行了禮,陽家主沉聲道:“把告訴你消息的人叫過來,我要好好的問問他。”
陽柳風應了一聲,隨後他直接就往外走去,到了外面,他吩咐外面的僕人,讓那個僕從去通知陽泉,讓陽泉馬上就把盛兕叫到這裡來,然後他這纔回到了七房的大堂這裡,一進入到大堂,陽家主就開口道:“柳風,你對這邪魔之神瞭解多少?”
陽柳風沉聲道:“回父親的話,在今天之前,我對這件事情也是半信半疑,並沒有完全的相信,只是擔心是真的,這才請父親派人檢查的,對於邪魔的神,我真的是一點兒都不瞭解,不過我相信盛兕會了解的,盛兕就是我的那個手下,他是下界血殺宗之人,血殺宗在下界的時候,就與邪魔交戰過,他了解的應該會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