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云風他們這些人,確實都是一些很有能力的人,他們先是把府庫清點了一下,然後就拿出了一萬件盔甲和武器,給了溫文海他們,隨後他們就出榜安民,用的理由就是,城裡的那些家族叛亂,毒死了張成,還想要殺溫文海和高力,但是卻被溫文海和高力所殺,他們殺那些人,就是爲了平叛。
這話有多少人相信,古云風他們不知道,但是不管別人相不相信,他們都有必須要這麼說,如果他們不這麼說,那這件事情就真的會有更大的麻煩。
在他們出榜安民之後,城裡的人也慢慢的從家裡走了出來,畢竟現在城裡已經平民了,在也沒有喊殺聲,而且血殺宗的軍隊,也全都退回到了軍營裡,最少表面上,一切都已經恢復正常了。
古云風他們馬上就又把城裡的一些,原來負責管具體事情的小吏,也全都給叫到了城隍府那裡,有這些具體做事兒挑戰吏幫着他們,他們想要控制南安城,就會更加的容易一些。
古云風這一招還真的是很管用,城裡的那些小吏,他們可能沒有什麼官位在身,有一些人,甚至都不是修士,要是要論到對南安城這裡的瞭解成度,那可是誰都比不了的,有這些人幫忙,想要控件南安城,還真的不是一件難事兒。
隨後古云風他們只用了兩天時間,就把南安城給完全的控制住了,等到南安城這裡完全的安定下來之後,古云風就把消息告訴了魏孝德,魏孝德在收到了古云風的消息之後,又馬上就把這件事情,上報給了仙帝。
仙帝在知道南安城已經被完全的控制之後,他也不由得鬆了口氣,他對於南安城那裡還是十分重視的,古云風可是他的一個心腹,而這一次爲了控制南安城,他已經把古云風給派過去了,如果南安城那裡出了什麼岔子,那他的損失就可大了。
不過現在不管怎麼說,事情已經成了,他也可以鬆口氣了,隨後仙帝對魏孝德道:“安排一下吧,把左右二相給我叫來。”
魏孝德應了一聲,馬上就讓人去請何退之和司馬朗去了,不一會兒何退之和司馬朗就到了仙帝的書房,仙帝拿出了一本早就準備好的奏摺,給了魏孝德,魏孝德拿着奏摺,交給了何退之,何退之有些不明所以的拿着奏摺看了一眼,等他看清奏摺裡的內容之後,何退之的臉色不由得一變,他擡頭看着仙帝道:“陛下,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
仙帝看着何退之,沉聲道:“就是兩天前發生的事情,當時爲了平息判亂,溫將軍不得不啓動南安城的防禦大陣,沒有辦法往外送消息,所以只能派人把這件事情上報,朕在知道了這個消息之後,就在第一時間派人穩定了一下南安城那裡的情況,現在南安城那裡基本上已經穩定下來了。”
何退之的臉色無比的難看,但是他還是把手裡的奏摺給了司馬朗,司馬朗接過了奏摺之後,看過了奏摺裡的內容,臉色也是大變,他擡頭看着仙帝道:“陛下,這奏摺上說的是真的嗎?溫將軍他們,真的把南安城那裡的叛軍,全部處死了?”
仙帝點了點頭道:“是啊,原本溫文海他們是準備把爲首的那些官員處死也就是了,但是沒有想到,那些官員的家人,竟然會主動的攻擊他們,他們不得不把他們的家人也全都殺了,怎麼?有什麼不妥嗎?”
何退之沉聲道:“陛下,發生這麼大的事情,我們竟然不知道,那要我們兩個有什麼用?臣請辭去左相之職。”何退之這一次真的是生氣了,張成可是他的第一心腹,竟然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他如何能不氣,所以他直接就來了一次逼宮。
仙帝看着何退之的樣子,兩眼卻是寒光一閃,接着沉聲道:“左相這話可是認真的?”
何退之注意到了仙帝眼底的寒芒,但是他一點兒也不懼,他馬上就沉聲道:“是,臣以無力在承擔左相之職,請陛下左選賢臣吧。”
仙帝轉頭看着司馬朗,隨後開口道:“右相呢?你不會是也想要辭去右相之職吧?”
司馬朗一愣,他隨後看了何退之一眼,發現何退之面無表情的站在那裡,接着開口道:“陛下,臣也自覺無力承擔右相之職,臣也請辭。”
仙帝看着兩人的樣子,突的哈哈大笑了起來道:“噢?兩位都要請辭,卻是不知道朝中不家多少人會請辭啊。”仙帝這話說的好像是玩笑話,他也確實是在笑,但是他的笑容之中,卻顯得無比的冰冷。
何退之沉聲道:“老臣並不知道朝中其它大臣的想法,老臣只是感覺到無力在承擔左相之位,請陛下允許老臣辭去官職。”
仙帝看了何退之一眼,接着沉聲道:“魏伴伴,傳令,命驃騎衛封鎖仙都,不許任何人進出,有膽敢進出者,殺無赦,在傳令,命鷹盤山守軍,分出一半,用傳送陣,火速趕回到仙都,在傳令,命孤峰山守軍,全部進軍,在傳令,命令青鱗山守軍,分出一半進京,來人,把劉忠叫來,讓他把他手下的手力,也調一半回京,全面接手仙都防禦,還有,魏伴伴,把這些年朝中各位大人所犯的錯處,全都給朕找出來吧,然後看看,朝中那位大臣如果在敢告老,就直接抓人,小錯按大錯叛,大錯直接處死,如果是死罪的話,就直接滅三族!”
魏孝德應了一聲,隨後他轉身就往外走,而仙帝這樣的動作,卻讓何退之和司馬朗的臉色狂變,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仙帝這一次竟然會如此的強硬,竟然會下這樣的命令,這讓他們一時之間還真的不知道要怎麼應付。
仙帝看着兩人,冷哼了一聲,接着開口道:“這麼多年以來,你們兩個,一爲左相,一爲右相,把持着朝政,朕對你們是信任有加,可是你們是怎麼做的?你們竟然結黨營私,以竊天權,這也就罷了,我們都是修士,權勢在大,也比不上我們的實力重要,我本來對此也並不在意,可是你們看看這些年,仙界變成了什麼樣,影族步步緊逼,而你們呢?卻是步步的後退,現在真正控制在我們手裡的仙界面積還有多大?朕想收回權力,你們就跟我來這一手,前兩次朕忍了,現在你們又來這一手,怎麼?你們真的以爲朕會一直忍着你們嗎?何退之,這些年你做的事情,你別以爲朕不知道,怎麼,是不是想說,現在我們不是已經搶回了那麼多的地盤了嗎,這是你們的功勞嗎?司馬朗,你也是一樣,你做的事情,你以爲朕不知道嗎?朕之所以到現在還讓你們坐在左右二相的位置上,不是說朕沒有能力對付你們,而是因爲你們是當年朕一手提撥起來的,而且爲我仙界也是兢兢業業這麼多年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如果朕處置了你們,那不就是說朕用人不明嗎?朕的臉往那裡放?所以朕沒有打算收拾你們,朕還想着,你們兩個可以與朕一起,重整仙界的力量,將影族人徹底的消滅掉,可是,你們竟然用告老來威脅朕?說,是誰給你們的膽子?是你們那遍佈天下的門生嗎?你不要忘了,你們的權力是朕給的,他們的權力也是,如果朕把他們的權收回來,你們覺得,他們會還跟隨你們嗎?你們以爲,這天下間,就沒有想取代他們,想取代你們的人嗎?還是說,你們以爲,就憑你們,就可以威脅朕了?”
何退之和司馬朗這個時候,已經跪了下來,兩人頭上的冷汗不停的往外冒着,這麼多年了,這是仙帝第一次發這麼大的火,而且仙帝這一次可真的是把他們的面子全都給掀了,等於是完全的不給他們面子了。
仙帝看着兩人,冷哼了一聲道:“這些年朕一直在隱忍你們,看來你們是真的以爲騰不敢把你們怎麼樣,所以你們現在反到是變本加厲了,如果朕現在就來一個魚死網破,那你們以爲,是魚死,還是網破?朕寧可以讓影族,佔領仙帝的半壁江山,也要把你們給收拾了,你們覺得朕能不能做得到?”
說到這裡,仙帝不等他們說話,就接着道:“朕寧可自己把江山給毀了,寧可讓影族人滅了,也要把你們給收拾了,如果不收拾了你們這些傢伙,仙界就沒好,仙界就不可能是影族的對手,到那時,你們與朕,就是這仙界的千古罪人,怎麼樣?你們可做好這個準備了嗎?”
“臣死罪,請陛下處罰!”何退之和司馬朗頭上的汗水更多了,他們也知道,仙帝這話是氣話,但是如果仙帝真的這麼幹了,那麼他們就真的完了,仙帝這些年雖然不理政事,但是他不是且些餘威在的,而且這些年仙界發生的事情,也讓仙界的很多普通人,對仙庭有些不滿了,而這種不滿,主要就是集中在他們兩個人的身上,可沒有仙帝什麼事兒,是仙帝真的要跟他們拼一個魚死網破的話,那支持他們的人,怕是還真的不能太多,所以如果仙帝要是真的對付他們,那就真的完了。
一想到這裡,他們的臉色不由得更加的難看,仙帝看着兩人,接着沉聲道:“那你們可還告老嗎?如果你們不告老,朕可以保證,你們以後就算是告老了,也可以平安過這一生,如果你們現在就告老,那你們就等死吧。”仙帝看着兩人,兩眼如電一樣的從兩人的身上掃過,等着兩人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