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海收鍾盛爲弟子的事情,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傳遍了整個血殺宗,血殺宗的新老弟子,全都感到十分的吃驚,有一些老弟子甚至在打聽,這個鍾盛到底是個什麼來頭,爲什麼趙海會收他爲弟子,而鍾盛的資料也不是什麼保密的東西,很快就被人扒出來了。
那些血殺宗的弟子,在看到鍾盛的資料時,都有些吃驚,他們怎麼也想不明白,爲什麼這樣的一個,要天賦沒天賦,要實力沒有實力的人,卻可以成爲趙海的弟子,這讓血殺宗裡很多的天才弟子,都感到十分的不解。
甚至就連核心區域這裡的一些弟子,也都對鍾盛十分的好奇,他們其實對鍾盛也是十分羨慕的,就因爲鍾盛是趙海的弟子。
趙海一直以來,都沒有收過弟子,要真的算起來,趙海的弟子只有一位,那就是盛兕,但是盛兕跟着趙海多長時間了?後來還成了趙海的義子,而且盛兕的實力在那裡擺着呢,沒有人會去羨慕盛兕,因爲盛兕的實力太強了。
但是鍾盛的情況卻是完全的不同,他現在可是血殺宗實力最低的那一批人之一,而且沒有表現出任何的天賦,這讓那些弟子都感到十分的好奇。他們好奇的是,鍾盛到底是什麼身份,到底有什麼樣的天賦,這才讓趙海收他做了弟子,一時之間血殺宗的各種猜測滿天飛,所有人都感到十分的好奇。
而就在這個時候,盛兕卻是來到了鍾盛的院子,鍾盛在自己的院子裡修練,他並沒有學習新的功法,但是自己以前修練的東西,他現在每天還在修練,而且他還把大量的時間,用在了戰甲上,自從他知道自己有這方面的天賦之後,他每天都會把大量的時間,用在戰甲上,他想要更加的熟悉戰甲,熟悉操縱戰甲的感覺。
這天鍾盛正在操縱暴風戰甲,突然他就看到一個人,出現在了院子裡,他定睛一看,發現來人竟然是盛兕,他連忙從戰甲裡出來。盛兕是血殺宗的核心長老,所以血殺宗的弟子,全都見過盛兕的樣子,他一眼就認出了盛兕。
鍾盛一出來,馬上就快步的往盛兕走來,一到盛兕的面前,他馬上就衝着盛兕行了一禮道:“參見盛長老,弟子鍾盛有禮的。”
盛兕卻是哈哈大笑道:“不必客氣,我可不敢當你長老的稱呼,你是義父的弟子,我們兩個也就是平輩論交,你以後叫我師兄就可以了,今天我過來,就是想要看看,你有沒有什麼需幫忙的,要是有的話,一定要跟我說啊,不要客氣。”
鍾盛連忙道:“沒有,師兄,我現在過的挺好的,之前常長老說不讓我隨意的修練功法,所以我現在每天也就修練以前的一些東西,把重點放在了戰甲上。”
盛兕點了點頭道:“很好,你能這麼想就對了,把重點放在戰甲上是對的,他因爲你以後就是要跟戰甲打交道,當然要把所以的注意力,全都放在戰甲上了,你也不用着急,我聽說了,義父最近正在閉關參悟功法,就是給你量身定做的功法,相信這一次義父參悟出來的功法,一定不會差。”
鍾盛應了一聲,盛兕看着鍾盛的樣子,接着微微一笑道:“那你休息吧,記住了,有什麼事兒,就直接找我。”鍾盛應了一聲。
盛兕本來還想說些什麼,但是看到鍾盛好像也沒有受到什麼影響,他也就沒有在多說什麼,只是衝着鍾盛點了點頭,隨後就離開了。
盛兕今天來找鍾盛,其實他就是擔心鍾盛的心態出問題,因爲現在宗門裡的人,都在討論鍾盛,而這對於鍾盛,是一個打擊,所以盛兕今天才會來,但是現在看鐘盛的樣子,好像沒有受到什麼影響,他也就放心了。
等到盛兕離開,鍾盛就依然做着自己的事情,宗門對他的一些討論,他知道一些,但是知道的並不是很多,他也沒有在意,他知道自己所情況,他也知道自己的天賦是什麼,所以宗門裡那些人的說法,他是真的不在意。
而趙海這個時候,也確實是在閉關,他其實是比較認同聞於名之前的話,操縱戰甲,是一件十分全面的事情,精神力要強,身體也不能弱,靈氣也不能少,最重要的是,這個操縱戰甲的人,要對戰甲十分的瞭解,要對法陣,也十分的瞭解,要對各種武技也十分的瞭解才行,所以要求是十分高的。
而趙海對於聞於名提的那些要求,其實也是十分高的,他想要讓聞於名製做出一種,強悍的戰甲,等到以後,他甚至準備製做出可以使用法則之力的戰甲,當然,現在還不行,現在就算是給鍾盛一個法則之力的戰甲,他也沒有辦法駕馭,所以只能等以後在說了。
血殺宗的功法有很多,但是這些功法,一般都是很有針對性的,就是對某一方面的修練,十分重視,對於其它方面,就要差一些,比如說對精神力修練比較重視,或是對身體方面比較重視,就算是普通弟子修練的功法,也是以靈氣爲主,而使用戰甲的人,要求就是全面,那也就是說,精神力,身體,靈氣,需要全面的發展,還需要十分的快,這樣可就有難度了,因爲過於全面的功法,往往就會顯得十分的平庸,因爲太全面往往也就代表着,最不全面,沒有一個重點,想要全面發展,最後的結果就是,你付出了比別人更多的努力,但是在各各方面,全都比不上別人。
趙海現在就在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要怎麼才能讓他們的修練的速度又快又全面呢?這是一個難題,最起碼現在血殺宗裡,是沒有這樣的功法的。
趙海最一開始想要試一試,能不能把幾種頂尖的功法給合起來,但是最後發現不行,越是高等級的功法,其實他越是容易起衝突,如果把幾種最頂尖的功法放在一起修練,有可能就會起衝突,最後可能會讓修練者走火入魔。
這個方法不行,那就只能試一試別的方法了,如果不用最頂尖的功法,用普通的功法,到是可以達到精神力,身體,靈氣同樣修練的效果,但是那樣的功法又會輪爲平庸,根本就不時趙海想要的,所以趙海一時之間到是被難住了。
趙海開始不停的分析,他開始着手對戰甲系進行分析,他想要看看,自己想要的戰甲系,到底是什麼樣的,到底要達到了一種什麼效果。
最後趙海得出了一個結論,他要的戰甲系,是精銳,像異形騎兵一樣的精銳,而且戰甲的做用其實是十分全能的,幾乎可以適應任何的環境,這對於血殺宗來說,也是十分重要的,所以戰甲系必須是精銳。
那既然叫戰甲系,又是精銳,那是不是可以跟異形騎兵做一個比較呢?異形騎兵在修練的時候,對於異形藉助是很多的,戰鬥的時候也是一樣,而孫不遇在參悟法則之力的時候,對於異形的藉助也是很大的,那戰甲系的人,他們在修練的時候,是不是也可以藉助戰甲進行修練呢?可是藉助戰甲,要如何的進行修練呢?
戰甲,戰甲,戰甲就是一件法器啊!趙海不停的想着戰甲,突然腦中靈光一閃,一下就想到了這一點,戰甲說白了就是一件法器,一件威力更大的法器,而戰甲系的弟子,要怎麼才能在戰鬥的時候,發揮出最大的戰鬥力呢?答案是,把戰甲當成是一種法器,而這種法器,要是與血金結合在一起的。
這看起來好像是十分的矛盾,爲什麼戰甲一定要與血金結合在一起,這跟血金的特性有關,血金可以隨意的改變形裝,如果把戰甲與血金結合在一起,那也就是說,可以讓血金隨時的變成戰甲的樣子。
如果是以前,想要做到這一點兒,那根本就不可能,因爲戰甲太過於複雜了,一個人想要用血金在短時間之內,變出一個戰甲來,那是不可能的,那麼多的零件,那麼多的法陣,甚至裡面還要有加壓艙,還要有蒸氣管,還有要有能量傳送陣,還要有機關助力器等等這些東西,你想要在短時間之內,靠自己的腦袋,製做出這些東西,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現在他們有衍天球,衍天球的超級計算能力,那可不是說着玩兒的,而很多血殺宗的弟子,都把衍天球,弄面了自己的本命法器,而他們的衍天球,也是血金的,是可以變化出任何東西的。
也就是說,如果你真的把戰甲的製做方法,給存在衍天球裡,衍天球是可以在短時間之內,直接就製做出一具新的戰甲的,當然,這個過程還需要練習,想要達到心念一動,就可以讓衍天球製做出一具戰甲的成度,必須要經過長時間的練習才行。
但是這種方法確實是可以成立的,如果衍天球真的可以在短時間之內製做出戰甲來,那這戰甲,也就等於是他的本命法器,那也就是說,戰甲系的人,他們其實是器修,而器修的修練方式,與一般的修士,在修練方式上,還是有很大的不同的,器修在修練的時候,對於法器的依賴更大,而他們的法器好壞,會直接就影響他們的修練速度,而這正是一個突破口!趙海的兩眼更亮了。
器修與器修也是不一樣的,你把不同的東西,當成了自己的本命法器,那你得到的修練結果,自然也就是不同的,比如說,你把一把劍當成了你的本命法器,那你的修練,就一定會向劍修靠籠,最後變成一個劍修,如果你的本命法器,是一面盾,那你就有最大的可能,會成爲一個體修,這就是器修最爲特別的地方,因爲器修在修練的時候,法器是排在第一位的,而自身的屬性和天賦,其實是擺在第二位的,而器修的這種特性,卻正好解決了趙海現在的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