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海現在越發的感覺,神界真的是一個奇妙的地方,修士與普通人共存,而且還能生活的很好,這就真的奇怪了,修士好像不能對普通人隨意的出手,當然,普通人也不也隨意的去得罪修士,最少明面上是這樣的,這也就足夠了。
不過現在趙海也只瞭解到了這些,當然,趙海也明白,那些散修是怎麼賺靈石的了,在城裡會有很多的店鋪,這些店鋪,如果想要招人,或是想要請修士做什麼任務,他們都會寫一塊牌子,然後立在自己的店門前,會把任務,還有他們可以出多少靈石,都會寫在牌子上,如果你覺得合適,你就可以接這個任務,如果你覺得不合適,你就不接,這很正常。
這些都是趙海在城裡鬧逛的時候發現的,所以趙海對於神界,更加的感興趣了,他這一次不準備在對誰搜魂了,他想要自己去好好的瞭解一下神界。
第二天一早,趙海早早的就醒了,他醒了之後,看了四周一眼,並沒有發現有人,也同有發現有野獸,就直接站了起來,往前走去,他這一次不準備在天上飛了,而是準備在地面上慢慢的走,他要是在天上飛,那麼極樂宮的人,可能會跟據他的前進速度,判斷他在什麼地方,但是如果他在地面上慢慢的走,那極樂宮的人,可就不可能在判斷他的前進速度了。
趙海慢慢的前進,如果在樹林裡遇到了對修士有用的藥材,他也會採了,就這麼慢慢的向前走着,就這樣他走了一天,也沒有遇到人,趙海到是也沒有着急,到了晚上他就在樹林裡休息,他也把這當成了一種修行,他一個人在野外,慢慢的走着,不但可以讓自己的心更加的寧靜,也可以讓自己去好好的思考一些,自己以前沒有注意的東西。
第二天就在趙海前進的時候,他在樹林裡發現了一具枯骨,這具枯骨應該是一個修士,趙海在他的骨骼上,發現了幾處傷口,有的已經癒合了,有的卻沒有,而他最後卻是被人一劍刺穿了心臟而死的。
趙海看着這具枯骨,他不由得輕嘆了口氣,隨後他看了一眼,自己手裡的錫杖,突然覺得他拿錫杖有些不太合適,他想了想,隨後手裡的錫杖就變成了一把方便鏟。
方便鏟是一種兵器,同時也是佛門的一種法器,方便鏟一般全長五十九寸六分,可分成三部分,鐵製的鏟頭,一般是十八寸長,在鏟頭的兩側帶有兩個鐵環,代表着陰陽二氣,十八寸長,代表着十八層地獄,鐵製的鏟柄上,還帶有三個圓環,代表着佛門三寶,佛,法,僧。
在鐵製的鏟柄下面,是木製的鏟柄,全長三十三寸,代表着三十三重天。在就是鏟尾了,鏟尾一般長八寸六分,代表着八方六合,三角形,代着天地人三才。
而這方便鏟之所以說他是一種兵器,又是一種法器,是因爲他的做用包含了兵器與法器的特點,兵器那就不用說了,方便鏟是一種重兵器,威力巨大。
而說他是法器,是因爲這方便鏟,其實也可以看做是錫杖的一種,因爲上面帶有環,可以發出聲音,在念經的時候,可以起到提醒的做用,如果是一個雲遊僧的話,那麼這方便鏟的用處就更多了,僧人都是會做一些善事的,這些善事,不見得會被人知道,但是他們會做,比如說他們遇到了死去的動物,挖一個坑,把動物給埋了,而在埋動物的時候,使用方便鏟來挖坑,就更容易了,用的時候,鏟頭向下,鏟子上的鐵環會發出聲音,將地面上的蟲蟻驚走,以免在挖坑的時候,傷到生靈,如果僧人看到路面有坑,或是有別的破損,他們也會用鏟子剷土,將坑給填平,這就是方便鏟的做用。
一般用錫杖的僧人,全都是一些有身份的僧人,但是用方便鏟的卻不一定是,所以趙海把錫杖換成了方便鏟,隨後他真的拿着鏟子,在地面上挖了一個坑,把那具白骨給埋了進去,還誦經超渡了一下,這才接着向前走。
就這樣趙海一直向前走了三天,他竟然在樹林裡遇到了一夥人,這夥人明顯就是散修,他們好像是在樹林裡休息,而趙海手持着方便鏟向前走,走路的時候,鐵鏟碰撞,會發出聲音,所以那些人在沒有看到趙海的時候,就先聽到了聲音,他們一個個全都緊張了起來,全都站在那裡,手持着武器,看着趙海走來的方向。
等到他們看清趙海的時候,全都是一愣,他們還真的是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到一個僧人,領頭的一個散修,看了趙海一眼,他沉聲道:“和尚,想要幹什麼?”
趙海看了那些散修一眼,接着單手立於胸前,這也是佛門的規矩,如果僧人一手持着禪杖的時候,是可以單手行禮的,隨後他低宣佛號道:“阿彌陀佛,各位施主不必緊張,貧僧是一雲遊僧人,不過是從這裡路過罷了,各位請自便就是。”說完他接着向前走去。
那些散修一聽趙海這麼說,全都是一愣,隨後他們互望了一眼,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了,而趙海也是從這些人的旁邊走了過去,並沒有多看這些人一眼。
這些人一看趙海的樣子,都有些發愣,看到趙海走遠了,領頭的那個散修,這才皺了皺眉頭道:“這個和尚有些古怪,小六,你跟過去看看,跟他兩裡,如果他真的走了,你在回來。”一個人應該一聲,隨後向着趙海的方向走去。
趙海也發現了有人跟着他,他也沒有在意,接着向前走,一直走了一里左右,趙海看到一頭死去的野山羊,這野山羊,明顯是被其它動物給咬死的,現在被吃的,只剩下一些骨頭,和一些破破爛爛的羊皮了,趙海輕嘆了口氣,隨後他低宣了一聲佛號,隨後走到了一旁,先是用方便鏟,在地面上劃了一個圓,然後在裡面挖抗,等到他挖好了一個坑之後,就把那頭野山羊給放到了坑裡,然後又埋上了土,隨後他站在埋野山羊的地方,唸了一會兒經,這才又接着向前走。
而這一切全都被那個小六給看在了眼中,一看到趙海又接着向前走,那小六這纔回到了那些散修那裡,那個散修中的老大,一看到小六回來了,馬上就問道:“怎麼樣小六?那和尚可有什麼目地?”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神情還微微有些緊張。
小六卻是臉上帶着一絲迷茫的搖了搖頭道:“不是,大哥,那和尚確實是有些古怪,剛剛他在樹林裡遇到了一隻死去的野羊,竟然挖了一個坑,把那頭野羊給埋了,還唸經超渡,你說怪不怪。”
那大哥本來一聽小六說,趙海有古怪,他還有些擔心,但是等到小六說完,他卻愣住了,趙海這樣的做法,在僧人看來,可能是很平靜的事情,但是對於他們這些散修來說,卻顯得十分的不正常,這讓那大哥也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事實上那大哥他們也遇到過一些散修僧人,那些散修僧人可不會做這樣的事情,那些散修僧人動起手來,比他們這些人還要狠,所以他們在看到趙海的時候,纔沒有一點的放鬆。至於說那些大宗門的僧人,他們之間幾乎沒有任何的交集,他們真的不知道那些大宗門的僧人是什麼樣的。
正是因爲如此,所以他們覺得趙海的做法十分的古怪,好一會兒一個散修突然開口道:“大哥,我聽說佛門中有一個苦修,這些苦修與一般的僧人有很大的不同,他們都是最爲忠實的僧人,他們會過着十分清苦的生活,以普渡衆僧爲念,少與人爭鬥,就是想通過磨鍊肉體,來達到磨鍊自己精神的目地,這些僧人平時很少見到,你說我們遇到的這個僧人,會不會就是這樣的一個苦行僧?如果他是一個苦行僧,那一切就全都解釋得通了。”
大哥一聽他這麼說,這才點了點頭道:“這到是有可能,罷了,不管他是什麼人,只要不誤了我們的事兒就行了,走吧。”幾人都應了一聲,隨着跟着那大哥,往趙海相反的方向走去。
趙海又向前走了一個時辰左右,他突然就感覺到,樹林裡有一股他十分熟悉的氣息,這股氣息十分的陰冷,帶着冰冷的殺氣,而這股氣息來的方向,是一棵樹。
趙海知道這股氣息就是之前刺殺他的那個殺氣的氣息,他沒有想到,會在這裡在遇到那個殺手,不過他並沒有什麼表示,依然持着方便鏟,慢慢的向前走着,很快就走過了那棵樹,就在這時,突然一個聲音從樹上傳來道:“和尚,你站住。”
趙海停了下來,擡頭向天空是望去,就見一個黑衣人,從天空中慢慢的落了下來,他穿着一身的黑衣,臉上帶着一個面具,只露出了兩隻眼睛,從他的身形上可以看得出來,這是一個女人,這個黑衣女人落到了趙海的面前,上下的打量了一眼趙海,接着沉聲道:“和尚,你可見過這個人,或是跟他的氣質類似的人,我說的是氣質,因爲他的容貌可能會變。”一邊說着,那個女人一邊拿出了一副畫像,這畫像上畫的正是趙海,是趙海與之前與那個殺手交手時的樣子。
趙海裝做仔細的看了看那副畫像,隨後他搖了搖頭道:“女施主,貧僧沒有見過這個人。”
那個女人看着趙海道:“和尚,你看清楚了,你真的沒有見過這個人嗎?”
趙海搖了搖頭道:“出家人不打誑語,貧僧確實是沒有見過這個人。”趙海其實不能完全的算是一個出家人,所以出家人的一些戒律,還真的用不到他的頭上,他總不能告訴那個女人,他就是她要找的人吧?要是那樣的話,他改變容貌,也就沒有那個必要了,所以他是不可能跟那個女人說實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