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全一本想追過去,但是卻發現,他已經失去了趙海的氣息,這讓他的臉色不由得更加的難看,同時他也轉頭看了一眼那個太一宗的法則高手,發現那個太一宗的法則高手,臉上多出了一道傷口,那傷口並不深,但是卻已經有血流了出來,也就是說,趙海在從那個太一宗的法則高手身邊飛過去的時候,順手在他的臉上留下了一道傷口。
這確實是一種警告,如果他真的想要對那個法則高手下殺手的話,那個法則高手,現在已經死了,趙海可以在他的臉上留下傷口,就可以割斷他的脖子,可是趙海真的想要他的命,那他就真的沒命了。
一看到這種情況,張全一的臉色不由得更加的難看,而那個法則高手卻是費了不少的力氣,這才讓自己臉上的傷口消失,要知道他們現在已經是法則高手了,一般的人根本就攻不破他們的防禦,就真是他們真的受了傷,只要他們的靈氣一轉,那他們身上的傷口也馬上就會消失不見,這是他們的能力。
但是趙海留下的傷口,卻並不是那麼容易恢復的,因爲那傷口裡,還帶着一絲的法則之力,而想要清除他留下的法則之力,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張全一沉聲道:“我給其它人去信,暫時不要在進攻五方城的各城了,馬上就退回到五方城那裡去,然後我要親自回宗門一趟,與宗主商量一下,要如何的處理這種情況。”那個法則高手應了一聲,張全手一動他手裡就多出了一把玉劍,隨後他向玉劍裡輸入了一些內容,然後就把那些玉劍給放飛了出去,接着他就領着那個法則高手,直向五方城的方向飛去。
兩人回到五方城那裡不長時間,太一宗的其它法則高手,也陸陸續續的回來了,張全一數了一下,確實是損失了二十多個人,也就是說,趙海在警告他們之後,並沒有在對他們下殺手,這也讓張全一鬆了口氣,覺得趙海還算講信用。
等到所有法則高手都回來之後,張全一就對衆人道:“今天我們遇到閻王了,閻王十分的難纏,他不但出現了,而且還殺了我們二十多個人,所以我讓大家暫時停止了對五方城這裡的攻擊,我必須要回到宗門去,跟宗主商量一下,接下來該怎麼做,你們在我離開之後,就留在這裡,不要單獨行動,如果你們在單獨行動的話,那閻王可能還會攻擊你們,你們不是他的對手,都聽明白了嗎?”衆人一聽張全一這麼說,雖然全都是一愣,但還是應了一聲。
張全一點了點頭,接着開口道:“好,記住了,不要單獨行動。”衆人全都應了一聲,張全一這才站了起來,往外走去,隨後直接就去了五方城的傳送陣那裡,五方城這裡的傳送陣,早就被他們調整好了座標,他們可以從五方城的傳送陣這裡,直接就傳送回太一宗。
張全一一出現在太一宗的傳送陣裡,馬上就向玉罡的書房那裡飛去,等到他到了玉罡的書房那裡,就發現在玉罡的書房那裡,有不少人在,張全一也沒有管那麼多,直接就走到了玉罡的書房門前,伸手敲了敲門。
玉罡本來是想要喝斥的,但是他的精神力一掃,發現門外站着的竟然是張全一,他連忙閉上了嘴,隨後親自跑到門有去打開了書房的門,而他的書房裡,也確實是坐着一些人,這些人全都是太一宗的實權長老,當然也全都是法則高手。
玉罡他們一看到張全一,馬上就全都站了起來,衝着張全一行禮,張全一衝着他們點了點頭,隨後開口道:“我來跟你們說一下五方城那裡的新情況。”
幾人全都應了一聲,不過他們的臉色都不太好看,張全一看着玉罡他們道:“你們也應該猜到我這一次帶回來的不是什麼好消息了吧?”張全一這麼問也是有道理的,因爲一個修士,一但達到了法則級,那麼他們一般都會把命牌可是命燈裡的那一絲靈魂之力,收回到自己的體內,所以法則高手的死活,宗門的人一般都是不知道的,之所以這麼做,就是擔心,會有人用這種方法,攻擊那些法則高手,畢竟那些法則高手的一絲靈魂之力,也是可以做很多的事情的,要是真的讓他們的敵人給找到了,那也會十分的麻煩,所以一個修士一但成爲了法則高手,那麼他就沒有了命牌可是命燈,他就算是在外面遇害了,宗門也不會知道。
當然,一般的情況下,法則高手也不會離開宗門,他們就算是離開宗門,也一定是有什麼事兒,宗門會一直注意他的行蹤,要是這個法則高手突然失蹤了,宗門是會派人去尋找的,以確定他是不是安全,要是真的發現,這個法則高手遇害了,那宗門馬上就會追查這件事情,一但被人發現這個法則高手是被誰所殺,他們就會找到那個人,與那個人不死不休。
正是因爲如此,所以玉罡他們並不知道,去五方城那裡的法則高手,竟然一下就損失了二十多個,但是張全一突然從五方城那裡回來,一定不是簡單的回來看看,一定是有重要的事兒,而能讓他從五方城那裡突然回來的事兒,一定不是小事兒,肯定與五方城那裡的情況有關,他就是說,五方城那裡的戰況出現了變化,這種變化對他們太一宗還十分的不利,所以張全一不得不親自回來了,這纔是張全一那句話的目地。
玉罡衝着張全一一抱拳道:“師叔,是不是五方城那裡出什麼事兒了?”
張全一沉聲道:“是,五方城那裡出事兒了,閻王突然出現在五方城那裡,今天我們本來是準備對五方城治下各城進行攻擊的,這樣一來,我們就不得不分開行動了,而我們這一分開行動,卻是被閻王給抓住了機會,他竟然個個擊破,一下就殺了我們二十多位法則高手,如果不是遇到了我,他還會殺人,我們宗門裡的法則高手,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他的速度太快了,劍更快,而且他說了,他昨天晚上對我們宗門的進攻,是一次警告,我們如果今天沒有在進攻五方城的那些城市,那麼這件事情就算是過去了,但是我們今天進攻了五方城的那些城市,所以他把我們的法則高手給殺了,算是最後一次警告,如果我們在進攻,他就會接着殺我們的法則高手,如果我們的法則高手不分開,一起行動的話,他就要對我們的分堂動手了。”
玉罡他們一聽張全一這麼說,他們的臉色全都是一變,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趙海竟然又跑到五方城那裡去了,而且一下就殺了這麼多的人,那損失的可全都是法則高手啊,二十多位法則高手,都可以成立一箇中小型的宗門了,這個損失可是不小。
當然,最主要的是趙海的那些警告,這麼多年了,從來都是太一宗去警告別人,什麼時候輪到別人來警告他們了,在他們看來,趙海那就是在威脅他們,這讓玉罡他們如何能接受。
但是現在有一個十分棘手的問題,擺在他們的面前,趙海的實力強悍,他們不是對手,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就陷入到了被動之中,如果他們接着進攻五方城,趙海分報復,而他們卻拿趙海沒有辦法,如果他們不進攻五方城,要是這件事情傳開了,那對於他們的威望,是一次巨大的打擊,以後別人會說,太一宗也不過如此,這樣他們在想要維持他們目前的這個小聯盟,怕是都會有問題,因爲人心一但散了,那對他們來說,可就真的危險了。
可以說現在玉罡有些左右爲難,而其它人也是看清了這一點,所以他們也都有些頭痛,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張全一看了他們一眼,接着開口道:“那個閻王的身份,現在我還不能確定,他的劍法十分的強悍,而且速度十分的快,最重要的是,他還會一種十分厲害的遁術,我追不上他,如果我能追上殺,我有把握可以殺了他,但是追不上他,那自然就沒有辦法了,現在的情況,對於我們來說,可是有些不利。”
玉罡點了點頭,接着開口道:“師叔說的是,現在的情況,對於我們來說,真的很不利,如果我們接着進攻,會迎來閻王瘋狂的報復,但是如果我們不進攻,那這件事情要是讓別人知道了,對我們的影響,依然會很大,所以現在的情況,確實是讓我們左右爲難,大家有什麼好辦法嗎?都說來聽聽。”玉罡一時之間,也沒有什麼好辦法,所以他纔會如此問。
但是其它人現在也沒有什麼好辦法,所以大家都是面面相覷,一時之間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看着他們的樣子,玉罡的心也不由得一沉,隨後他沉聲道:“難道說我們太一宗,就要被這樣一個人,給逼得不得不退兵嗎?要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以後其它宗門的人,也全都有樣學樣,那我們太一宗,還怎麼號令羣雄?到時候怕是不會有人在會聽我們的話了吧?”
衆人苦笑了一下,都沒有說話,雖然說玉罡說的很有道理,但是他們真的是很無耐,現在這種情況,他們一時半會兒的,還真的沒有想到破局之法,其實最主要的一個原因就是因爲,他們沒有人能對付得了趙海,要是他們有人能對付得了趙海,他們也就不用爲難了,要是有人能對付得了趙海,他們就根本就不怕趙海的威脅,但是現在,他們卻不得不把趙海的威脅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