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爲真的有些不甘心,想他一個堂堂的稱號高手,爲了這一次的行動,放下了面子,親自帶着人去偷襲,但是這纔剛剛進入到烈日城外十里的範圍,就直接被攻擊了,如果他這麼退了,好可就太沒面子了,一想到這裡,吳爲馬上就大聲道:“所有普通弟子,退出河道,所有法則高手,隨後進攻。”這一次隨着他的法則高手,一共有二百人,那些人一聽吳爲的命令,全都應了一聲,聚集到了吳爲的身邊,而其它的那些普通弟子,卻是往後退去,吳爲還注意了一下,他發現那些弟子在退出去的時候,沒有一點兒迷茫的感覺,也就是說,他們並沒有受到幻陣的影響,這也讓他鬆了口氣,這就代表着,他們從河道進攻的辦法,是有用的,從河道這裡進攻,真的可以不用擔心幻陣,這樣他們明天的計劃也就可以進行了。
等到那些普通的弟子,全都退出去之後,吳爲這才領着那些法則高手,直向烈日城的方向衝了過去,他們並沒有從水裡出來,因爲他們十分的清楚,如果他們從水裡出去,可能就會迷失在對方的幻陣之中,所以他們並沒有從河裡出來。
但是他們從河裡向前走的時候,就要一直面對河城的冰劍,而且冰劍的數量還越來越多,吳爲之前拿出來的那件法器法器,已經被毀掉了,現在他又換了一件防禦法器。
一般的修士,都不可能只有一件法器,有很多的修士,他們的法器甚至可以達到幾十件的數量,這麼多的法器,就是爲了防止與敵人爭鬥的時候,法器突然損壞,要是沒有更換的,那他們可能就會被人所殺,所以這法器是十分重要的。
而實力到了吳爲這種境界,其實法器的做用已經不是很大了,他們真正合用的法器,也只有那麼一兩件,當然,這一兩件法器的威力,那可是十分巨大的,不過一般的普通法器,他們還是會有一些的,特別人以前自己還沒有達到這種境界的時候,自己常用的一些法器,他們也會留下來,有一些會賞給自己的弟子,有一些卻不會。
這些法器平時在與同樣實力的人戰鬥的時候,他們是不會拿出來用的,因爲也沒有用,這樣的法器拿出來,怕是一個照面就會被人給毀了,但是在這種情況下,這種法器還是有一些用處的,因爲你面對的是法陣的攻擊,而並不是人的攻擊,這些法器還是可以堅持一段時間的。
但是吳爲也很快就發現,這些法器的做用,好像並不是很大,因爲攻擊他們的冰劍越來越多,而且這冰劍的威力也越來越大,雖然這些冰劍之中,沒帶有法則之力,但是這冰劍的攻擊力,卻是十分的強悍,威力很大。
吳爲發現這些冰劍的攻擊,有一點兒像法則極人神獸的攻擊,那些法則級神獸的攻擊就是力量大,他們的攻擊力幾乎是可以與法則之力相當的,但是卻又不是法則之力,就是一種單純的力,而這冰劍的攻擊也是一樣,這冰劍的攻擊之中,好像並沒有法則之力,但是冰劍的攻擊力卻是十分的大,這種攻擊力,不是單純的力量大,還要加上冰凍的屬性,這種冰凍屬性並不是法則之力,但是卻也是一種威力很大的攻擊方式,他拿出來的那些普通法器,現在已經擋不住那些冰劍的攻擊了,這讓吳爲都有些吃驚,他實在是不明白,這烈日城這裡到底佈置的是什麼樣的法陣,爲什麼這法陣的威力會如此的巨大。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吳爲就感覺到,一股危險的氣息,從天而降,吳爲不由得大吃了一驚,他手一動,手裡就多出了一把長劍,這長劍直向天空中刺去,下一刻他就見到一把巨大無比的冰劍,從天空中直接就砸中了他的長劍,就聽到轟的一聲,吳爲猛的往河裡沉去,一直沉到了河底,這才停了下來,而那巨大的冰劍也消失不見了。
吳爲馬上就轉頭看了一眼其它人,跟着他來的,可全都是一些法則高手,他想要看看他們怎麼樣了,但是一看到那些法則高手,吳爲的臉色不由得一變,因爲他發現跟着他來的那些法則高手,有很多都已經被一劍刺穿了身體,而且身體還結了冰,雖然他們的身上有法則級的神獸,可以幫着他們分擔傷害,卻還是沒能逃過一死,現在已經死了。
還有很多的人,現在正口噴鮮血,顯然也受了傷,吳爲知道,不能在往前走了,如果在往前走的話,那跟着他進來的這些法則高手,怕是沒有人能活着出去了,一想到這裡,他馬上就大聲道:“撤退,馬上退出去。”那些還活着的法則高手,全都順着河道往後退去,吳爲也跟着他們往後退去,雖然他們在往後退,但是那些冰劍的攻擊,卻是一直都沒有停止,只不過從天而降的那些巨大冰劍,卻是沒有在來攻擊他們。
等到他們終於退出了烈日城十里範圍的時候,那河裡的冰劍也慢慢的消失了,河水在一次恢復了平靜,好像什麼事兒都沒有發生過。
吳爲臉色難看的看着河道,隨後他看了一眼身後,發現跟着他進去的兩百位法則高手,現在只剩下一百三十多人了,而且幾乎人人帶傷,剩下的六十多位法則高手,卻是永遠的留在了河底。
一看到這種情況,吳爲的臉色就更加的難看了,他沉聲道:“撤退吧,退回到大軍那裡。”衆人全都應了一聲,隨着跟着吳爲往後退去,一直退回到了大軍那裡。
等到他們退回到大軍那裡的時候,吳爲就發現,鍾無究那一隊人已經回來了,吳爲看了鍾無究一眼,隨後開口道:“鍾長老,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鍾無究看了一人吳爲一眼,接着沉聲道:“兩刻鐘之前。”他給的時間很是準確,這也讓吳爲明白了,鍾無究可能在遇到冰劍攻擊之後,發現強攻沒有意義了,就直接退了回來,這讓他的心裡不由得直冒火,他看着鍾無究道:“卻是不知鍾長老那一隊的損失如何啊?”
鍾無究看着了吳爲一眼,接着開口道:“弟子死三十七人,法則高手傷五人。”鍾無究已經發現吳爲的話裡帶刺了,但是他並沒有在意,而是如實的回全了吳爲的話,他到是想要看看,吳爲到底要說什麼,同時他也注意到了,跟着吳爲回來的那些人,情況都不對,好像很慘。
吳爲看了鍾無究一眼,接着開口道:“鍾長老還真的是小心啊,這樣的一場大戰,竟然只有這麼一點兒損失,在下佩服。”他這話裡的刺可就更多了。
鍾無究看了吳爲一眼,接着沉聲道:“事不可爲,當然要撤退,難道我們要讓下面的人白白去送死嗎?難道不是自己宗門的人,我們就可以讓他們隨意的去送死嗎?”鍾無究也沒有跟吳爲客氣,直接就頂了回去,他就是在諷刺吳爲,不把其它宗門的人當人,讓那些人白白的去送死,這話可是十分惡毒的,而且正打在了吳爲的軟肋上,今天這一次的行動,確實是因爲他心有不甘,強行進攻,這纔會損失那麼大的,如果不是因爲他,也不會有那麼大的損失。
吳爲的臉色更加的陰沉,他看着鍾無究道:“戰爭那裡會有不死人的?鍾長老如此的愛惜下面人的生命,卻是不知是真的受惜那些人的生命,還是別有目地啊。”吳爲這話,可就是在挑刺了,他這話的意思就是,鍾無究是不想進攻烈日城,說不定與烈日盟有勾結,在這個時候,他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來,這確實是有些過份了,鍾無究聽他這麼說,臉色都已經陰沉了下來。
鍾無究看着吳爲,接着沉聲道:“吳長老,失敗還是要從自己的身上找找原因的,怪別人是沒有什麼用的,你們損失的多,是你指揮不利,可怪不到我們的頭上,現在卻對我無端的指責,是什麼意思?真的當我是泥捏的不成?”鍾無究說到這裡的時候,兩眼定定的看着吳爲,看樣子是一言不合就要動手的樣子,吳爲卻盯着他,寸步不讓。
“好了,你們兩位還是不要吵了,還是都說說你們進攻的情況吧,剛剛鍾長老說了,他們在從河道里進攻之後,剛一進入到烈日城十分範圍之內,他們就遇到了攻擊,河裡有無數的冰劍,對他們進行攻擊,那冰劍的攻擊力很強,有很多普通的弟子,就因爲擋不住冰劍的攻擊而死了,就連法則高手都傷了幾位,他一發現這種情況,就知道事不可爲,烈日盟的人一定發現他們了,所以就直接退了回來,卻是不知吳長老你們的進攻情況如何啊?”賓地尊者馬上就出來,攔住了兩人,現在不管是因爲什麼,都不能讓這兩個人打起來,不然的話,他們的聯軍怕是馬上就會分崩離析了,所以他們這才馬上就阻止了兩人,同時轉變了話題。
吳爲一聽賓地尊者這麼說,他不由得哼了一聲,接着開口道:“我們進攻的情況,跟他們是一樣的,我們也遇到了冰劍的攻擊,我隨後就讓普通弟子退回來了,然後我親自領着法則高手,接着向烈日城的方向進攻,但是隨後進攻我們的冰劍越來越多,那冰劍的攻擊力,也是越來越強,那些冰劍裡雖然沒有法則之力,但是攻擊力,卻不弱於法則之力,終於,在我們深入到離烈日城還有五里左右的地方,我們遇到了最強的攻擊,一把把巨大無比的冰劍,從天而降,這冰劍的攻擊力更強,就連我想擋下來,都十分的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