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一城裡,肖老漢臉色有些難看的進入到了茶館裡,張元一看到他,馬上就招呼道:“肖老哥,快來坐,我已經讓他們把茶準備好了。”
肖老漢點了點頭,直接就走了過去,坐了下來之後,肖老漢也沒有說話,這讓張元很是好奇,他看了肖老漢一眼,接着沉聲道:“肖老哥,你今天這是麼了?好像不太高興啊?”張元在說這話的時候,一直在觀察着肖老漢,而他的眼中,還帶着一絲的笑意。
肖老漢一聽張元這麼說,不由得輕嘆了口氣道:“唉,你們現在還不知道這個消息,我們宗門在大青山那裡的那個分堂被人攻擊了,應該是太一宗的人乾的,但是一直沒有什麼證據,但是宗門就是很好奇,爲什麼太一宗的人,會知道那裡有一個分堂,而且連分堂那裡的人有多少都知道,直接就出手,一下就把那個分堂給滅了,這太古怪了。”
張元一聽肖老漢這麼說,他笑着道:“肖老哥,你是說大青山那晨的分堂被攻擊了?這可能嗎?那現在宗門要怎麼做?”
肖老漢輕嘆了口氣道:“現在還不知道,不過宗門的人正在查,看看到底是那裡出了問題,爲什麼太一宗的人,會知道我們宗門的事情?哎,也不知道能不能查出來。”
張元一聽肖老漢這麼說,他就看了四周一眼,接着開口道:“肖老哥,我們認識也有一段時間了,要不去我家裡坐坐,我讓我老伴兒,做上兩個菜,咱們老哥倆喝上一杯,你看如何?”
肖老漢一聽張元這麼說,他不由得一愣,隨後他想了想,就點了點頭道:“好,正該去你們拜訪一下,這一次就打擾了。”
張元笑着道:“好,那我們走。”說完他就直接大聲道:“小二,茶錢給你啊。”說完往桌子上丟了一把銅錢,就領着肖老漢出了門。
肖老漢本來還想在路上買點東西的,但是張元說什麼都不同意,最後兩人就直接來到了張元的家裡,到了張元家裡,張元就讓他老伴去弄了兩個菜,然後拿了一壺酒,兩人就坐在後院的小桌子上,喝了起來,兩人並沒有進房間裡,而是就在院子裡,顯得十分的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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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元給肖老漢倒了一杯酒之後,就對肖老漢道:“肖老哥,我們也認識有一段時間,一直都想要請你喝上一杯,今天終於有機會了,來,我們乾了這一杯。”說完張元就舉起了自己的酒杯,肖老漢也沒有客氣,也直接就拿起了酒杯,跟張元碰了一下,隨後兩人把杯裡的酒給幹了。
放下酒杯之後,張元這才又給肖老漢倒上了酒,隨後他對肖老漢道:“肖老哥,今天把你叫來,還有一件事情也要跟你說一下,你聽了之後,也不要激動,要聽我把話說完,然後你在做出決定,你看如何?”張元在說這話的時億,兩眼定定的看着肖老漢,而肖老漢聽了他的話,卻是有些不解的看着他,不過他還是點了點頭,看着張元,等着張元接着說下去。
張元看了肖老漢一眼,接着開口道:“肖老哥,大青山分堂的事情,其實是我說出去的,我是太一宗的人,這一次來虛一城,就是來打聽消息的。”張元直接就說出了自己的身份,而他的話卻是讓肖老漢大吃了一驚,他忽的一下站了起來,兩眼定定的看着張元,張嘴剛要喊,卻見張元一臉平靜的看着他,他馬上就往四周看了一眼,卻發現他們這裡已經被一個術法給罩住了,他現在就算是喊出來,也沒有人能聽得到,肖老漢不由得往後退了一步,他兩眼死死的盯着張元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肖老漢現在的樣子,其實全都是裝出來的,他早就知道,消息是張元傳出去的,只是他沒有想到,張元地直接就承認,這到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所以他纔會如此的看着張元。
張元看着肖老漢的樣子,沉聲道:“肖老哥,我跟你說了,你不要激動,要聽我說完,來,坐吧,我慢慢的跟你說。”說完他指了指肖老漢的坐位,而肖老漢看了一眼那個坐位,又看了一眼張元,心裡卻是在猶豫,而這時張元開口道:“肖老哥,你應該知道,我是一個散修,我的實力肯定是要比你強的,如果我真的想要對付你們,你也不可能平平安安的站在這裡來,來吧,坐吧,我們兩個好好的聊聊。”說着他在一次的指了指那個椅子,肖老漢看着張元的樣子,最後他想了想,還是坐了下來,不過他的兩眼卻還是死死的盯着張元,看樣子他是準備聽聽張元要說什麼。
張元看着肖老漢的樣子,沉聲道:“肖老哥,你現在是什麼身份?不過就是城主府的一個車伕罷了,這些天我也聽你說了,你家孩子,現在在城主府裡,也不過就是一個僕從,以後怕是也只能當一個僕從,難道你甘心嗎?你真的甘心你的孩子,在城主府裡當一輩子的僕從嗎?你就不想讓你家的孩子,以後有機會,能成爲一個宗門弟子,成爲一個真正的修士嗎?”
肖老漢一聽張元這麼說,他的神情微動,不過他還是沒有開口,等着張元接着說下去。張元看了他一眼,接着開口道:“這一次的事情,如果讓地獄門的人知道,你是把消息泄露出去的,不管你是有意還是無意,你都死定了,你們一家都死定了,宗門要處理幾個平民,那在簡單不過了,也沒有人會找宗門的麻煩,這就是神界,雖然說神界這裡有規定,不能隨意的對平民出手,但是你現在可是犯了錯的,所以他們對你出手,可是沒有半點兒的心理負擔。”
肖老漢的臉色十分的難看,他看着張元道:“真沒有想到,你竟然會是這樣的人,你說吧,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張元看着肖老漢,接着沉聲道:“肖老哥,這一次的事情,其實也是一個機會,如果你以爲爲我們辦事兒,我可以保證,你家的孩子,以後可以加入太一宗,成爲太一宗的正式弟子,你看如何?”張元說這話的時候,兩眼定定的看着肖老漢。
肖老漢一聽張元這麼說,他的臉上不由得露出猶豫的神情,這些當然也全都是他演出來的,他看着張元,接着沉聲道:“我家的孩子,真的能加入太一宗?”
太一宗可是比地獄門還要強大的宗門,而肖老漢只是地獄門治下的一個城裡的城主家的車伕,他們城主都不算是地獄門的正式弟子,這樣的身份,與太一宗正式弟子的身份,可是相差太多了,如果肖老漢真的是一個普通的車伕的話,他一定受不了這樣的誘惑,畢竟這種身份等級上的跨越,可能很多人一生都沒有辦法改變,現在這樣的機會就擺在肖老漢的面前,他當然重視了。
張元看了一眼肖老漢,接着點了點頭道:“當然了,絕對沒有問題,只要你能爲太一宗做事兒,那你的孩子,以後一定可以成爲太一宗的弟子,當然了,現在還不行,如果現在你的孩子離開了虛一城,地獄門的人馬上就會發現,到時候他們就會對付你,那你可就麻煩了,所以一定要等這一次的我們的任務完成,你和你的家人,才能離開虛一城,正式的加入太一宗。”
肖老漢沉默了,好一會兒,他這纔拿起了桌上的酒杯,隨後一口就把杯裡的酒給喝了,接着他重重的把酒杯放到了桌子上,接着轉頭對張元道:“好,我同意了,你說吧,讓我做什麼。”
張元一聽肖老漢這麼說,他不由得大喜,他太清楚像肖老漢這樣的人,最重視的是什麼了,他們這樣的人,一輩子都在爲了自己的子孫後代考慮,爲的就是自己的孩子,如果你說給他多少好處,他們可能不會動心,但是一但你說,你可以給他們家的孩子多少好處,那他們馬上就會動心,他們可以爲了自己的孩子付出一切,更不要說像這一次這樣,可以改變他們整個家族命運的機會了,他們更加不可能放過,所以張元相信,肖老漢一定會同意的。
他就是要利用這一次的機會,把肖老漢給逼到絕路上去,然後在給他一些好處,這樣肖老漢自然也就成爲他的人了,只要肖老漢成爲他的人,在給他一次情報,那他就在也沒有回頭路了。
張元馬上就又拿出了酒壺,給肖老漢倒了一杯酒,隨後對肖老漢道:“肖老哥,你能加入我們真的是太好了,我也不需要你主動的去打聽什麼消息,那樣的話容易暴露,你就留意一下城主府的情況,如果有關於太一宗的消息,你告訴我就可以了,還有,如果你們在給哪個分堂送東西,你也告訴我,最好是能知道那個分堂的位置,駐防的人數這些,其它的就不用管了。”
肖老漢聽了張元的話,他也點了點頭道:“好,我明白了,不過你一定要保證,將來我的孩子,可以加入太一宗,如果將來我的孩子不能加入太一宗的話,我就算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張元馬上就拍着胸脯大聲道:“肖老哥你就放心吧,我保證你的孩子一定可以加入太一宗,成爲太一宗的正式弟子,如違此誓,天誅地滅!”張元並沒有說謊,這一次的事情之後,肖老漢的孩子只要還活着,是可以加入太一宗的,成爲太一宗的正式弟子,但是正式弟子與正式弟子可是有區別的,成爲外圍弟子,也算是太一宗的正式弟子,只不過這樣的弟子,情況也就比散修好一點兒,太一宗也不會介意多養一個人的,所以他沒有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