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武慢慢的跟着老五往前走着,他現在有些緊張,時不時的會看一看自己的袖子,在他的袖子裡,有一個小小的玉瓶, 那玉瓶被他小心的縫在了衣服上,只要他手一動,那玉瓶的蓋子就會掉,裡面的迷藥就會飛出來,而這也正是樑武準備用來對付昂星宿的東西。
但是他現在要面對的畢竟是一個法則高手,所以十分的緊張,更合況昨天樑銳的行動已經成功了,所以樑武的行動就更加的不容易失了, 也正是因爲如此, 所以他纔會緊張。
很快的兩人就到了昂星宿院子的正房那裡,老五進去通報,不一會兒就走了出來,對樑武道:“進去吧,老爺在靜室等你,你直接就去靜室就可以了。”
樑武應了一聲,衝着老五行了一禮,隨後這才走進了房間,直接就到了房間後面的靜室那裡,一進入到靜室,就看到昂星宿正在等他,樑武馬上就衝着昂星宿行禮道:“參見師父。”
昂星宿點了點頭道:“進來坐吧。”樑武應了一聲,這才小心的走了進去,坐了下來,等到他坐下之後,昂星宿手一揮,一道能量就打在了牆上, 下一刻一個透明的護罩就升了起來,把正房給整個罩住了,而老五就坐在正房外面,爲兩人護法。
不管是昂星宿還是其它的人,一般在給弟子講道的時候,都是不希望有人來打擾的,正是因爲如此,所以他們纔會十分的小心,每一次給弟子講道的時候,都會用護罩罩住他們的房子,這在神界這裡是很正常的,不會有人懷疑。
而樑武卻是趁着昂星宿啓動護罩的時候,把袖子裡的玉瓶瓶蓋給拿掉了,隨後他就一直小心的坐在那裡,而昂星宿確實是沒有注意到樑武的動作,因爲他做夢也不會想到,像樑武這樣的一個人,竟然敢在宗門裡對他動手,所以他對樑武其實並沒有什麼戒心。
在打開了護罩之後,昂星宿就對樑武道:“你修練的如何?到了什麼成度了?”雖然說樑武是他的記名弟子,但是他的記名弟子數量可是不少,他不可能記得他們的修練進度,事實上像樑武他們這樣的內門弟子,也就是在那些法則高手那裡,掛一個記名弟子的名兒,其實得不到什麼好處,有很多的內門弟子,他雖然號稱是那個法則高手的弟子,但是可能幾年都見不到那位法則高手的面,這也是正常的,像昂星宿這樣,每隔一段時間,還會給自己的記名弟子講一次道的,已經算是少數了,所以昂星宿不知道樑武的修練進度,也是十分正常的。
樑武馬上就道:“回師父的話,弟子現在達到了返虛境五層了,弟子對於功法,有很多的不解之處,第一就是……”說完樑武還真的就把功法裡一些不懂的地方給說了出來,因爲他十分的清楚,他必須要拖一段時間,要讓迷藥發揮一下做用才行。
昂星宿一聽樑武的話,也點了點頭,隨後就給樑武開始講解,但是他剛剛講了一刻鐘,就感覺到自己腦袋發暈,這讓昂星宿不由得一驚,他可是十分清楚的,自己這樣的狀態,絕對不正常,正在他準備有所行動的時候,卻突然就倒在了地上,一動都不動了,已經暈過去了。
這一次樑武他們用的迷藥比較霸道,可以直接就讓人暈過去,因爲他們十分的清楚,對方可是一個法則高手,如果對方不把對方給迷倒,那對方隨時都有可能會要他們的小命,所以他們十分的小心,直接就把對方給迷倒了,這樣他們也更方便把對方帶到玄武空間裡。
樑武一看到昂星宿已經倒了,他也不由得鬆了口氣,隨後他試了試,發現昂星宿確實是已經暈過去了,他這才心念一動,下一刻兩人直接就消失在了房間裡,接着就已經出現在玄武空間裡。
他們一到玄武空間裡,成萬春就迎了上來,他看了一眼暈過去的昂星宿,對樑武道:“做的不錯,交給我吧。”樑武應了一聲,成萬春這才一揮手,下一刻昂星宿就猛的一下睜開了眼睛,隨後他直接就坐了起來,看了四周一眼,最後把目光落到了成萬春和樑武的身上。
昂星宿的臉色陰沉了下來,他看了一眼成萬春,隨後他就把目光落到了樑武的身上,接着開口道:“好,好個樑武,我到是小看你了,你竟然有這樣的手段?”
樑武苦笑了一下,他衝着昂星宿道:“師父,對不起,弟子也是無耐,只能出此下策了,請師父放心,弟子真的是爲你好,師父一定要相信我啊。”樑武也沒有辦法,現在昂星宿一看就不相信他,已經把他當成了仇人了,他也十分的無奈,不過他也知道,如果他遇到這樣的事情,他的態度也不會比昂星宿好,所以他現在也只能如此了,只希望以後昂星宿在加血殺宗之後,能原諒他吧,他這麼做也是無奈,畢竟這也是宗門任務,他必須要做才行。
昂星宿冷哼了一聲,隨後他轉頭看了一眼成萬春道:“你是什麼人?能讓我的弟子算計我,你也算是一個厲害人物了?能不能把你的名字告訴我,讓我也死個明白。”昂星宿也算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物了,所以他並不怕死,對成萬春說話的時候,也不太客氣。
成萬春一聽他這麼說,不由得哈哈大笑道:“沒有自我介紹,到是在下失禮了,在下成萬春,血殺宗長老,見過昂長老。”成萬春可沒有想過要用假名,沒有那個必要,反正今天昂星宿一定會成爲血殺宗的弟子,他沒有必要用假名。
昂星宿一聽成萬春這麼說,他先是一愣,隨後他皺了皺眉頭道:“血殺宗?趙海的那個血殺宗?你們不是已經改名叫烈日盟了嗎?怎麼還自稱血殺宗?”昂星宿當然知道血殺宗,所以他纔會如此問,因爲趙海這個血殺宗宗主,現在都已經是烈日盟的宗主了,那血殺宗也應該改名了纔對。
成萬春微微一笑道:“血殺宗從來都沒有改過名,烈日盟,不過是我血殺宗的一個分支罷了,只是擺出來讓人看的,我們還有另一個分支,也是擺出來讓人看的,就是地獄門,地獄門的門主其實也是我們宗主,只不過是宗主的另一個身份。”
昂星宿一聽成萬春這麼說,他的臉色不由得一變,他看着成萬春道:“看樣子閣下是沒準備讓我活着離開啊,竟然直接就把底透給了我,也罷,那就請閣下給我一個痛快吧。”昂星宿十分的清楚,成萬春上來就把底細告訴了他,那就真的是一點兒機會都不準備給他了,不然的話,要是他知道了他們的底細,在告訴別人,那他們就完了,所以對方這樣做,就是不打算給他任何機會了。
成萬春微微一笑道:“我並沒有準備殺你,而是想要讓你加入血殺宗,昂長老,怎麼樣?有沒有興奮參觀一下我血殺宗的總堂啊?參觀完我血殺宗的總堂,你在決定加不加入我血殺宗,怎麼樣?”成萬春在說這話的時候,一直都在笑,而且語氣還十分的溫和,這讓昂星宿不由得愣住了。
隨後昂星宿看着成萬春道:“怎麼?我參觀了你們血殺宗,就會加入血殺宗嗎?我看你還是別白費力氣了,給我一個痛快得了。”昂星宿對於成萬春,確實是沒有什麼好感,所以纔會如引說。
成萬春看着昂星宿道:“那我就給你介紹一下我血殺宗的特點吧,你也知道,我把剛剛那些話告訴你,那你就必須要成爲血殺宗的人,不然的話,我們就危險了,所以我必須要讓你知道知道,成爲我血殺宗弟子的兩種方式,聽我說完之後,你自己選擇吧。”
說到這裡,成萬春又停了一下,隨後他看着昂星宿道:“想要成爲我血殺宗的弟子,有兩種方式,第一種,你自願加入我血殺宗的,這種方式相對麻煩,我必須要帶着你參觀一下我們血殺宗,讓你瞭解血殺宗,而當你瞭解了血殺宗之後,幾乎沒有人不想加入我血殺宗的,所以這種方式,其實挺麻煩的,我還要帶着你參觀宗門,這會浪費很多的時間,我們其實也並不想這麼做,但是宗主卻要求我們這麼做,所以我們也沒有辦法,只能照做了。”
“第二種方法,就是我殺了你,這種方法其實相對簡單,我把你殺了,然後把你變成一個鬼物,噢,對了,在我血殺宗裡,不能叫鬼物,要叫死靈一族,因爲他們是一上單獨的族羣,把你變成死靈一族之後,你就是我們自己人了,因爲你不可能背叛我們,所以你當然也就算是自己人了,這種方法其實很簡單,一刀殺了你之後,把你變成死靈一族就行,不用我們多操心,怎麼樣?你選那種方法?”
昂星宿一聽成萬春這麼說,他的兩眼不由得一縮,他看着成萬春道:“你要是把我變成鬼物,我馬上就會被人發現,到時候他們就會知道,是你們做的了,你真的確定你要這麼做嗎?”
成萬春微微一笑,隨後他招了招手,不一會兒一個修士就從天空中落了下來,就落到了成萬春的身邊,成萬春對那個修士點了點頭道:“給我們這位客人展示一下,我血殺宗的死靈一族是什麼風采。”那個弟子應了一聲,下一刻他身上的血肉全部消失不見了,整個人在一瞬間就變成了一具骷髏,而他這樣的動作,也讓昂星宿和樑武都大吃了一驚,要知道樑武也沒有見過血殺宗的死靈一族,這是第一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