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風坐在自己的神獸空間裡,劉頤就坐在烈風的旁邊,在他們的身邊還坐着幾個宗門的長老,劉頤看了四周一眼,接着微微一笑道:“有一段時間沒有出宗門了,現在從宗門裡出來,感覺到是不錯,看樣子以後有機會,得多出來走走,老是閉關修練,到是有些煩了。”
烈風笑着道:“師父有時間,應該多在玄武空間裡走走,玄武空間裡實在是太大了,我到現在都沒有辦法想像玄武空間有多大,你要是去玄武空間看看,說不定能看到很多不一樣的風景呢。”
劉頤笑着道:“當然能看到不一樣的風景了,玄武空間是什麼地方,那裡可是什麼樣的風景都有的,而且你也說了,那裡實在是太大了,一時半會的,可是走不到的。”
烈風點了點頭,隨後他看了四周一眼,接着沉聲道:“等到時候,我們神樹界也併入到玄武空間裡,卻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兒,到時候宗門一定會更加的強大的,一定會的。”
劉頤點了點頭,接着他沉聲道:“有一件事情,你們可能不知道,我今天就跟你們說說吧,就是關於神樹的,你們可知道,爲什麼當初我們修真界的前輩,一定要將神樹這裡給帶出來,寧可用全力,也要將暗影界那裡給打碎,將神樹給帶出來?”
衆人還真的不知道這件事情,所以他們全都搖了搖頭,劉頤沉聲道:“我也是聽以前的老人提過,他們說,神樹界這裡原本之所以存在,就是因爲有神樹在,神樹是神界這裡的靈根,神樹在,神界纔在,如果神樹不在了,也許神界也就不存在了,雖然不明白,神樹不在了,神界這裡會怎麼樣,但是神界這裡,一定跟神樹有關這是肯定的,神樹對於神界格外的重要,正是因爲如此,所以當初前輩纔會一定要將神樹給帶出來,這麼多年以來,也是神樹一直在保護理着我們,給了我們一個安身立體的地方,所以我們這裡纔會叫神樹界,就是希望所有人都能記住神樹的重要性。”
烈風他們都點了點頭,劉頤這纔開口道:“如果有一天,我們神樹界真的併入到了玄武空間,那玄武空間一定會變得更強的,玄武空間裡現在的神獸樹,其實是從下界移過去的一截樹根罷了,跟神樹是沒有辦法相比的,只要神樹被移入到了玄武空間裡,那玄武空間一定會變得更強。”
衆人在一次的點了點頭,劉頤沉聲道:“宗門現在已經夠強了,如果有了神樹,那一定會更強,到時候宗門會走到什麼地步,這個我們就真的不知道了,不過有一點卻是可以肯定的,只要我們還在宗門裡,永生,並不是什麼夢想,就現在我們每個人的生命都是十分悠長的,我大概的算了一下,我們每個人的壽元,都不會少於一萬年,這是我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烈風有些不解的看着劉頤道:“師父,我們現在每個人都有好幾條命,而且還有像死靈一族,生命種子,傀儡之體這樣的存在,我們的生命怎麼可能只會有一萬年?應該更長吧?”其它人也全都點了點頭,他們也是這麼想的,他們覺得劉頤將這人數字給說少了。
劉頤搖了搖頭道:“不,我並不沒有說少,其實是你們不知道,一萬年這其實是一個界線,算是我們修士的一個界線吧,以前在我們修真界最爲昌盛的時候,就有修士研究過這個問題,他們想盡了一切的辦法,去延長自己的生命,但是卻沒有一個人能活過一萬年的,就好像是有一種無形的力量,一直禁錮着我們的生命,讓我們就是沒有辦法活過一萬年,我知道,宗門現在每個人都有好幾條命,但是以前的人也不是傻瓜,他們也做過很多的研究,就有人想過這個辦法,他們將自懷的靈識,給轉移到傀儡的體內,這樣一來,只要傀儡不破損,那他們就可以一直活着,這就變成了一種理論上的長生了,而他也確實是做到了,他當時活到了九千九百九十九歲,就在他的壽元快要到萬年的時候,他的靈魂突然就消失不見了,那傀儡也直接就變成了一個無用的鐵塊,沒有人知道他的靈識爲什麼會突然消失,因爲前一天他還好好的,感覺自己跟平時沒有任何的區別,第二天就在他要過一萬歲的生日子,他的靈魂就突然消失不見了,這難道還不奇怪嗎?”
衆人一聽他這麼說,全都是一愣,隨後他們的臉色全都變了,而劉頤看着他們道:“後來還有人用了很多的方法,但是就是沒有人能活過一萬歲,所以人們這纔會認爲,萬歲那是一道坎,我們是不可能邁得過去的,但是以現在宗門的情況,我到是希望宗門能找到辦法,讓我們邁過這一萬歲的坎,要是我們真的能邁過去,也許我們就真的可以永生了。”衆人一聽他這麼說,也全都點了點頭,他們都覺得,劉頤這話很對,血殺宗有多強,他們是知道的,如果說這個世界上,還有那個勢力,有可能讓修士活過一萬歲的話,那一定是他們了,不可能是別人。
烈風深吸了口氣,隨後開口道:“不說這個了,師父,我有一件事情有些不明白,之前少爺被太玄宗的人給困住的時候,少爺是假用法則之境,然後讓清雲道長動用了他們太玄過的震宗法器,破開了他們大陣,這才離開的,當然,以少爺的實力,是不需要這麼麻煩的,這只是不想讓他們起疑,但是這件事情有些奇怪啊,師父,少爺他們進攻太玄宗還有金剛寺的時候,都是用過鎮宗之寶級的法器的,但是他們只能用那些法器自暴,破開這兩個宗門的護罩,當時破開太玄宗的護罩時,他們甚至還用了三個鎮宗之寶級的法器,那纔算是破開了太玄宗的護罩,可是爲什麼清雲道長,只用他們太玄宗的鎮宗之寶級的法器,一下就將他們宗門的護罩給破開了?就算是這裡面有少爺的幫助,他們卻也一點兒都沒有起疑心,這是不是代表着,他們早就知道,他們的法器,可以破開他們宗門的護罩?可是同樣都是鎮宗之寶級的法器,怎麼威力會相差這麼大呢?”
其它人一聽烈風這麼問,也全都轉頭看着劉頤,他們對於這件事情也是知道的,同時也都感到很好奇,清雲道長當時發的公告裡,可是十分詳細的說了這一次的戰鬥,除了沒有說他們宗門損失了多少高手之外,其它的可全都說了,所以烈風他們纔會知道,而這個問題,也同樣讓他們感到十分的好奇,所以現在一聽烈風這麼問,他們當然也就全都豎起了耳朵。
劉頤一聽烈風這麼說,不由得微微一笑道:“傻小子,鎮宗之寶級的法器,與鎮宗之寶級的法器能一樣嗎?我們火鳳宗的鎮宗之寶級法器,與清風宗的鎮宗之寶級的法器,能是一樣的嗎?在說了,我們火鳳宗傳承多少年了,這麼多年以來,有多少人溫養過我們的法器,而他們宗門傳承這麼有多少人?有多少人溫養過他們的法器?所以這法器跟法器,可是完全不同的,就算是同爲鎮宗之寶級的法器,那也是不一樣的,如果我們的鎮宗之寶級法器,與他們那些鎮宗之寶級法器是一樣的,那我們火鳳宗能一直屹立在神樹界這裡嗎?這麼簡單的道理,你都沒有想明白嗎?”
一聽劉頤這麼說,烈風一下就明白了,他馬上就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是,師父,我想明白了,確實是我想多了,鎮宗之寶和鎮宗之寶確實是不一樣的,但是這樣一來,我們是不是也很危險?一但我們五大宗門之間,要是起了什麼衝突,那我們的護罩,不是擋不住他們的攻擊了嗎?”
劉頤搖了搖頭道:“沒有那麼容易的,是你們將事情想的太過於簡單,你們真的當五大宗門的護罩那麼簡單嗎?現在我們是將護罩的防禦強度往上提了,但是你們不知道的是,就算是我們將護罩的強度提到了十層,那也不是他防禦的最強狀態,防禦護罩的最強狀態,應該是在法陣里加入鎮物的時候,在法陣里加入鎮物,這件事情你們知道嗎?”
烈風他們都點了點頭,劉頤這纔開口道:“每一個宗門的護山大陣,在最一開始設計的時候,都是留有放入鎮物的地方的,一但外敵太強,那宗門就可以將宗門裡最強的法器,做爲鎮物,放到法陣上,甚至可以放好幾件法器,當這些法器與法陣結合在一起的時候,這法陣纔會是防禦力最強的時候,這種方法不只是我們在用,金幹防線那裡也在用,知道爲什麼金幹防線那裡的那些長老,爲什麼在神樹界這裡這麼受人尊重嗎?就是因爲他們除了要指揮金幹防線那裡之外,還要溫養鎮物,金幹防線那裡有不少,以前各宗門送過去的法器,這些法器都是很高級的,是當做鎮物送過去的,平時胡宗他們可是不會用的,只有金幹防線到了十分危險的時候,他們纔會拿出那些鎮物來使用,而且是直接用在法陣上,他們平時沒事兒的時候,會去溫養那些鎮物,正是因爲如此,所以各宗門對於胡宗他們都很是尊敬,而各宗門的情況也是一樣的,他們宗門也是有鎮物的,而這鎮物一定都是鎮宗之寶級的法器,這些法器平時會由各宗門的太上長老來溫養,等到真的遇到了強敵時,纔會將這些鎮物拿出來,放到法陣上,以增加法陣的強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