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們的樣子,風義揚的臉上卻是露出了十分複雜的神情,他自己在第一次見到太陽的時候,其實也是這樣的反應,他是真的沒有想到,這些人在見到太陽的時候,依然是這樣的反應,這其實也不怪他們,因爲對於他們來說,太陽只存在於傳說之中,而現在他們親眼見到了,他們如何能不激動,所以風義揚是理解他們的,但是同時他也感他們這些人感到悲哀,包括他自己在內,他們是修士啊,他們原本是這個世界的統治者啊,陽光對於他們來說,還不是每天都能見到的嗎?可是現在呢?他們見到一次陽光,竟然會如此的激動,這讓他們如何能不心酸。
風義揚沒有催他們,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裡等着他們,好一會兒他們的心情這才平復了下來,風義揚這纔看着他們,笑着道:“走吧,我們去好好的參觀一下,相信我,在參觀了宗門之後,你們就會感謝我了。”說完他就往前飛去,其它人連忙跟了上去。
風義揚帶着他們參觀了玄武空間,領了宗門弟子福利,這才領着他們回到了清風宗裡,讓他休息了一下,隨後他們就開始在宗門外佈置預警法陣,他們當然是不會被人攻擊的,因爲暗月樓本身就是他們的人,他們怎麼可能會被人攻擊呢,這一點兒在他們開始佈置法陣的時候,風義揚就跟他們說了,讓他們放心大膽的佈置,不用擔心會被攻擊。
就這樣這些劍宗的弟子,白天佈置法陣,晚上他們就會去玄武空間裡學習,這樣的日子過的十分的充實,不過趙海他們的計劃,卻沒有就這麼停下來,就在各大宗門給那些小宗門佈置預警法陣的時候,那些暗月樓的人,並沒有進攻他們,等到各大宗門給那些小宗門佈置好法陣,調動人手,去給那些中等宗門佈置法陣的時候,暗月樓的人就開始有行動了,他們竟然開始在荒野那裡進攻各宗門了,不過因爲各宗門在荒野那裡都佈置了一些法陣,他們的進攻並沒有成功,反到是被各宗門給算計了一下,弄得他們不敢在荒野那裡對各宗門進行攻擊了。
隨後他們就想要從界外虛空那裡,對那些小宗門進行攻擊,結果他們在一次被埋伏了,而且這一次的損失還不小,他們沒有想到,那些小宗門的外面,竟然也佈置了預警法陣。
而暗月樓的人,隨後又將目光對準了那些中等宗門,那些中等宗門那裡的預警法陣還沒有佈置好,他們想試一試,看看能不能攻破那些中等宗門,給神樹界各宗門一個教訓。
但是暗月樓的人好像不知道,就在他們在荒野那裡與各宗門戰鬥,還有在進攻那些小宗門的時候,那些中等宗門那裡,卻一刻都沒有停止的佈置法陣,這也讓那些中等宗的預警法陣,也快要佈置到了預期的位置,這一次各大宗門給那些中小宗門佈置預警法陣,當然是不可能,一下就將界外虛空給鋪滿了,他們也是有距離的,他們是在那些小宗門外,佈置預警法陣,而這些預警法陣,向着界外虛空裡,延伸了五十里的距離,而這個距離,如果有敵人入侵的話,足可以讓那些宗門做出反應來了,也正是因爲如此,所以裴東流他們將預警法陣的預警距離,控制在了五十里這個數字,所以他們在界外虛空那裡佈置的預警法陣的預警距離就是五十里。
而現在那些中等宗門的外的預警法陣的防禦距離,也差不多到五十里了,雖然還沒有到,但是想要擋住暗月樓的進攻,是沒有問題的,因爲各大宗門也想到了,暗月樓的人可能會進攻那些中等宗門,他們早就在那些中等宗門那裡有了一些佈置,所以暗月樓的人這一次的進攻,是註定失敗的,裴東流他們,都在等着那些暗月樓的人進攻,他們以爲他們終於找到了對付暗月樓的方法,但是他們卻不知道,這一切全都是血殺宗的弟子演出來的,血殺宗的弟子早就知道他們的計劃,現在之所以做出這樣的表現,無非就是想要讓各宗門的目光都集中在這裡罷了。
血殺宗對於各宗門內部的滲透,已經是越來越快了,現在各宗門裡的高手,已經有很多,都是血殺宗的人了,只有一些高層還不是,而且這一次各大宗門派弟子到那些中等宗門那裡去佈置法陣,其實反到是幫了血殺宗一個忙,原本那些中等宗門中,有一些宗門的高手,還不是血殺宗的人,這一次各大宗門一派弟子前去,那些被派去的弟子中,有很多全都是血殺宗的人,他們到了那些宗門之後,就利用自己的身份,將那些中等宗門的一些高層,全都給變成了死靈一族,這樣一來,血殺宗想要控制那些中等宗門,就更加的簡單了,所以這一次的行動,裴東流他們以爲自己勝了,以爲自己已經找到了對付暗月樓的方法,卻根本就不知道,這一切全都在血殺宗的算計之中,這一次血殺宗算是贏麻了,這一次的行動,就讓血殺宗的計劃,向前推進了一大步。
各宗門的那些人,當然是不可能知道血殺宗的算計了,他們還以爲自己的計劃成功了,在暗月樓進攻中等宗門的時候,他們又給暗月樓設下了一些埋伏,暗月樓又吃了一些虧,這一下暗月樓的人就不敢亂動了,而各宗門的人,就開始加快了佈置預警法陣的速度,同時他們也在開始荒野那裡佈置預警法陣,可以說是多條線一起推進,而暗月樓在那裡不停的進攻各宗門,但是效果不大,他們還沒有等到進入到那些宗門的範圍之內,就會被那些宗門給發現,自然是佔不到一點兒的便宜,這也讓各大宗門更加的開心,他們也加快了佈陣的速度。
最近暗月樓之所以吃虧,並不是暗月樓變弱了,血殺宗的弟子,就算是在演戲的時候,也一定會演的很好,他們這幾次吃虧,其實也是正常的,因爲有預警法陣的存在,他們的進攻,已經失去了突然性,要說起真正的實力,血殺宗自然不可能怕那些大宗門,但是暗月樓卻不一樣,暗月樓的實力不能太強,要是太強的話,只會引起那些大宗門的懷疑,所以暗月樓的實力,一直被控制在一個範圍之內,而在這個範圍之內,他們在失去突然性的情況下,想要對付那些大宗門,那可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最後吃虧的就是他們了。
而各大宗門對於這樣的結果也是十分滿意的,他們不停的在荒野那裡佈置着法陣,最後用了一個多月的時間,他們終於將神樹界所有荒野那裡,全都佈置了預警法陣,這種預警法陣,只針對暗月樓的人,對於荒野中的一些妖獸,是沒有什麼反應的,這樣的法陣他們還是弄得出來的。
在將荒野那裡的預警法陣,全都給佈置好之後,曹夢寅就在一次的將各宗門的人,請到了兵神宗這裡,這一次火鳳宗的代表,依然是周無病,等到周無病到兵神宗這裡的時候,裴東流也已經到了,周無病連忙衝着曹夢寅和裴東流行禮,兩人也十分客氣的還禮,這一次裴東流在還禮的時候,都顯得很是客氣,這到是讓周無病感到有些意外。
其實裴東流之所以對周無病如此的客氣,就是因爲這一次周無病出的這個主意,周無病出的這個主意,可是幫着他們解決了一個大問題,所以裴東流對於周無病,也有了一絲改觀,他發現火鳳宗裡還真的是有不少的天才的,先是烈風,在是這個周無病,火鳳宗裡好像出來一個人,都有不少的能力,這讓他很是羨慕,同時他對於趙海也是更加的忌憚,因爲趙海能在這麼多的人才之中,最後成功的蹬上宗主之位,可見他的能力有多強,像這樣的人,絕對不簡單。
三人坐下之後,曹夢寅就對周無病道:“周長老,不知道你們火鳳宗那裡的情況怎麼樣了?還有多長時間,能將法陣全都布好?”裴東流也看着周無病,想要聽聽周無病怎麼說。
周無病沉聲道:“現在我們那裡周圍的中小宗門外的預警法陣,已經全都佈置好了,荒野那裡的預警法陣,也全都佈置好了,現在我們開始給那些大宗門開始佈置法陣了,那些大宗門還是有點兒實力的,他們也可以自己佈置法陣,所以我們準備派一些高手過去,幫着他們對付可能會出現的暗月樓那些人,只要能幫着他們對付暗月樓的人,他們自己就可以將預警法陣給佈置好,而我們宗門,也準備同時開始佈置預警法陣了,我相信用不了多長時間,就可以將所有法陣,全都給佈置好了,我們這那裡就在也不用擔心暗月樓的進攻了。”周無病將他們那裡的情況簡單的說了一下,而曹夢寅和裴東流聽了之後,也是連連的點頭,火鳳宗那裡的進度,跟他們宗門的進度差不多,這樣他們也就放心了,他們還真的擔心火鳳宗那裡,因爲趙海閉關,而影響到他們的佈陣速度,要真的出現這種情況,那可就真的麻煩了,他們想要對付暗月樓,可是一件麻煩事兒了。
就在這個時候,玄悲大師和清雲道長全都到了,兩人一進入到偏殿裡,周無病他們就站了起來,衝着兩人行禮,兩人也還了一禮,隨後這纔會了下來,等到他們一坐下,周無病也馬上就道:“玄悲大師,清雲道長,我們想問一下,你們兩宗那裡的法陣佈置的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