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看着他面有的立體地圖,沉聲道:“影族人是在試探,他們現在應該也反應過來了,想要看看我們的防禦法陣是不是已經恢復了,所以他們纔會派人前來,我們就要讓他們知道,我們的防禦法陣已經恢復了,然後看看他們要如何做,我想他們無非兩種選擇,一,接着進攻我們這裡,二,準備繞過我們這裡,進攻神樹界了,如果他們真的準備進攻神樹界了,說不定會帶着那把彎刀,而那把彎刀,是少爺想要的東西,如果他們真的帶着那把彎刀去了界外虛空那裡,那我們就要想辦法,將那把彎刀給他搶過來。”
胡宗他們一聽白眼這麼說,全都是一愣,隨後他們的臉色全都是一變,他們可是從來都沒有想過這些,可是白眼卻早就已經想到了,這讓他們突然發現,在指揮做戰這方面,他們比起白眼來,那可是差了很多,這讓胡宗他們如何能不吃驚。
白眼轉頭看了一眼胡宗,接着笑着道:“我的實力並不是很強,但是卻是一個法則高手,因爲我的法則之力,就在於指揮能力,在加上我們與影族人交手的次數多了,對於影族人的行事風格,還是有一些瞭解的,所以知道影族人想要幹什麼,只要你們以後與影族人交手的次數多了,也會想到這些的,不用擔心。”一聽白眼這麼說,胡宗他們都應了一聲。
而這個時候,那些暗影獸已經到了金幹防線的外面,他們馬上就對金幹防線發起了攻擊,就見那幾頭實力強悍的暗影獸,直接就向金幹防線上撞了過來,他們因爲將自己的力量,全都加到了防禦力,他們的防禦力是十分強的,力量也十分的大,所以他們最強的攻擊,其實就是直接撞上去,只不過這樣的攻擊方式,對於一般的修士是沒有什麼用的,修士太過於靈活了,他們根本就撞不到,而他們之所以會將自己的力量,全都用在防禦和力量上,其實也是影族人故意這麼幹的,影族人之所以這麼培養暗影獸,就是爲了以後攻破金幹防線用的,就像現在這樣,要讓這些暗影獸,將金幹防線的防禦護罩給撞破,這樣他們就可以攻擊金幹防線了。
那兩個稱號級的暗影獸,出全力撞到了金幹防線的護罩上,就聽到砰的一聲,那護罩連一點兒的反應都沒有,反到是他們兩個,直接就被彈了回來,其它暗影獸的攻擊,對金幹防線這裡的護罩來說,更是一點兒做用都沒有,完全的不起任何的做用。
而血殺宗的幾個稱號級高手,早就在等着這一刻了,一看到那些暗影獸被彈開了,他們馬上就衝了出去,直向那些暗影獸殺了過去,雖然那些暗影獸的防禦力很是驚人,但是他們可也不是殺不死的,特別是那些普通的暗影獸,幾乎是轉眼之間就被殺了,而那些稱號級和法則級的暗影獸,也沒有力戰,而是直接就跑了,血殺宗的弟子追了一段距離,就直接退回到了金幹防線裡。
白眼一看到這種情況,就沉聲道:“下面就看影族人要如何做了,不過要說起來,這些影族人還真的是挺厲害的,這些暗影獸的防禦力竟然會如此之強,這到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看樣子我們的法器內的法陣,確實是需要一次升級了,不然的話還真的不好對付這些暗影獸。”
而這個時候,呂不威他們也站在大殿那裡看着金幹防線那裡的情況,一看到那些暗影獸退回來了,呂不威不由得沉聲道:“他們的防禦法陣,完全的恢復了,這到真的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啊。”
一個將軍開口道:“大帥,我怎麼覺得,血殺宗的人,好像是故意放那些暗影獸過去的呢?那些暗影獸在攻擊護罩之前,竟然沒有遇到任何的攻擊,這不對啊?從這一點兒上來看,好像是血殺宗故意的放他們過去的,你看呢?”說完那個將領就看着呂不威。
呂不威點了點頭道:“是故意放他們過去的,看樣子血殺宗的人,就是想要通過這種方式告訴我們,他們的防禦護罩已經恢復了,也許他們想到了我們的計劃,他們知道我們一但發現他們的防禦護罩恢復了,可能就會想要去攻擊神樹界那裡,那他們可能就會在那裡佈下陷阱,等着我們送上門去,但是他們這麼做是爲什麼呢?難道只是爲了殺我們的人嗎?不見得吧,難道他們是爲了斬空刀?這到是有可能,斬空刀的威力他們已經見識過了,他們想要得到斬空刀,所以纔會如此做?這斬空刀是可以威脅到趙海的存在,但是如果這斬空刀不是在我們的大軍之中,而是由少數人拿着,進入到了他們的地盤上,那他們就有很多的辦法,將斬空刀給留下,那可就麻煩了。”
其它將領都在聽着呂不威的話,一聽呂不威這麼說,臉色全都是一變,一位將領開口道:“大帥是不是將血殺宗的人想的過於聰明瞭?他們真的能想到這麼多嗎?”
呂不威轉頭看了那人一眼,那人連忙低下了頭,呂不威接着開口道:“這些天我一直在研究血殺宗,對於血殺宗的研究,可以說已經十分的深入了,我發現下界的族人,與血殺宗交戰的時候,有一點兒顯得十分的突出,那就是他們每走一步,好像都在血殺宗的計算之內,所以我就在想,血殺宗裡一定有一位高手,一直在指揮着血殺宗,他們每一步都是有深意的,我們在面對血殺過的時候,必須要好好的想想,與血殺宗的人對戰,多想想是不會有錯的,就像這一次這樣,絕對不能派人繞過金幹防線,那很有可能是血殺宗的一個陷阱,我們現在是在與血殺宗的人對峙,但是並沒有落到下風,可是一但我們真的着了他們的道,或是丟了斬空刀,那我們可就虧大了。”
衆人全都應了一聲,呂不威沉聲道:“走,回去。”衆人全都應了一聲,隨後跟着呂不威回到了大殿裡,等到他們到了大殿裡坐下之後,呂不威就看着衆人道:“如果不繞過金幹防線,我們該如何的對付那些人呢?”呂不威已經不在想着繞過金幹防線的事兒了,所以他纔會如此問。
這到是讓那些將領全都沉默了,他們還真的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好一會兒,一個將領突然開口道:“大帥,我想起一件事兒來,那些血殺宗的人,是不是有一種法器,可以放出修真界的法則之力,與我們的法則之力對抗?我記得下界的族人送上來的情報裡,好像是有這一條兒?”
呂不威點了點頭道:“確實如此,下界的族人送上來的情報裡,確實是有這一條,血殺宗有一種法器,可以讓他們的法則之力變得更強,從爾逼退我們的法器,怎麼?你想到了什麼?”
那個人開口道:“大帥,我想起了之前的一件事情,之前我們的人被逼退的時候,他們提到過一件事情,那就是上一次他們之所以會退走,是因爲金幹防線那裡突然有六座島飛了出來,是真的飛了出來,那些島竟然可以移動,他們是因爲這個這才退走的,如果他們所說的全都是真的,那也就是說,金幹防線那裡的一些島,是可以飛過來的,如果那些島真的可以飛過來,那些島上還帶着可以增加他們法則的東西,還帶着大批的修士,在加上那些島上還有防禦法陣,那我們想要攻破那些島,就會十分的困難,要真的是那樣的話,那可就真的危險了,要是他們用這種方法,步步逼近的話,那我們該如何的應對?是後退,還是與他們硬拼?如果我們真的與他們硬拼的話,那怕是隻會讓神樹界的人,與血殺宗的人,合作的更緊密?這對於我們來說,可是一件十分危險的事情,大帥,對此我們可不得不防啊。”說完他就看着呂不威。
而呂不威聽了他的話之後,卻是臉色大變,他忽的一下站了起來,在大殿裡跺着步道:“如果真的是這樣,那確實是十分的危險,可是我們要如何的應對呢?我們現在怕是也沒有太好的辦法來應對吧?要是他們的島真的直接飛過來,我們想要攻破那些島,可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不要忘了,他們到現在,還沒有用神獸呢,神樹界那裡的人,現在用神獸攻擊我們的次數更多了,對於他們的神獸攻擊,我們也是不得不防的,那些神獸的衝擊力,可是很強的,要是在他們的法則範圍內,我們想要殺掉他們的神獸,也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那些將領也全都點了點頭,呂不威說的一點兒都沒有錯,現在不只是他們沒有出全力,神樹界和血殺宗也沒有出全力,但是如果神樹界和血殺宗真的出全力,真的將金幹防線那裡可以動的島,全都往他們這裡飛過來,攻擊他們,那他們到時候要如何應對,這確實是一個問題。
這時之前提到這件事情的將領開口道:“大帥,末將以爲,我們應該做一些準備,被那些神樹界的人放棄的界海那裡的那些島,我們應該利用起來,我們可以將那些島,變成我們的永久基地,如果能將那裡變成我們的永久基地,那麼我們以後就算是真的後退了,大不了就只退到那裡,然後我們就可以利用那些島,與他們接着對峙,在想辦法進行反擊,但是如果我們不做這方面的準備的話,那後果就十分的嚴重了,到時候他們要是真的讓那些島飛過來,我們就只能不停的退,這對我們來說,可不是好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