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當然是沒有人反對了,張武通一看沒有人反對,他就接着開口道:“下面我們來說一說,神像該如何使用的事情了,大家說一說吧,你們有什麼想法?”張武通看着衆人。
衆人一聽張武通這麼說,全都是一愣,隨後一個人開口道:“大帥,我有一個想法,我們讓神像分開行動,我們不是要給那些族人分隊嗎?對神像也是如此,我們讓一個神像,帶領多少個戰隊一起行動,大帥你以爲如何?”他說完就看着張武通,張武通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
就在這時,另一個人開口道:“不妥,大帥,我認爲神像應該組隊行動,神像剛剛製做出來,現在他們的戰鬥應該還並不是十分的純熟,也就是說,他們的實力,可能沒法有辦法完全的發揮出來,在這種情況下,他們的實力到底有多少,這個還真的不好說,所以我的想法是,我們這一次讓神像組隊行動,而且直向血殺宗的戰線發起攻擊,我們以點破面,直接就以一個點,將他們的整條防線給破開,只要我們能破開他們的防線,那麼他們就一定會受到影響,到時候他們說不定就會後退,如果他們不後退,我們就攻擊他們的防禦大陣,看看是什麼效果,能不能攻破他們的防禦大陣,這樣他們應該就會後退了,只要他們後退,那們就可以全力的追擊他們了,如果他們這樣都不後退,那我們就讓神像戰隊,從後面進攻他們的防線,這樣他們的防線還是會被我們破掉,所以不管從那一方面來看,讓神像組隊行動,都是最好的辦法。”
張武通他們一聽那個人這麼說,不由得一愣,隨後張武通想了想,接着開口道:“好,這個辦法不錯,你們覺得呢?”張武通說完就看了衆人一眼,衆人全都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張武通又看了馬一川一眼,馬一川想了想,接着他也點了點頭道:“組隊行動更好一點兒,我們之前,不管是什麼了什麼好東西,全都分散到了整條戰線上,這樣就沒有辦法從一個點上,對血殺宗的戰線形成壓力了,所以我們分散行動,確實不是太好的辦法。”
張武通一看馬一川也同意,他就直接開口道:“好,那就這麼定了,我們就讓神像組隊行動,以點破面,一定要在那一個點上,將血殺宗的防線給破開了,大家要是沒有別的意見,就這麼定了。”衆人全都應了一聲,張武通看了衆人一眼道:“好,接下來那我們就休整幾天,這幾天大家就要對所有法器,進行分隊,這幾天不管血殺宗每天前進多少,我們都不能行動,明白了嗎?”
衆人在一次的應了一聲,他們明白張武通的意思,今天血殺宗前進了幾百裡,如果明天他們還前進幾百裡,那按以往的情況來說,他們是一定會去阻擋血殺宗的,但是跟握他們今天的安排,他們明天不管血殺宗走多遠,他們都不能去阻止,所以張武通才會特意的提了一句。
一看所有人全都點了頭,張武通這纔開口道:“好,那今天就到這裡吧,大家可以回去了。”衆人全都應了一聲,隨後他們全都衝着張武通行了一禮,轉身離開了,就連馬一川都走了。
第二天丁春明他們正常進攻,而影族人那裡,卻是沒有任何的動靜,丁春明他們今天在一次的前進了六百里,影族人也沒有任何的動靜,一看到這種情況,丁春明他們馬上就明白,影族人昨天那一戰,確實是拼了,他們的人應該是沒有恢復自己的實力,所以他們這纔沒有來阻攔他們。
不過丁春明他們依然沒有一直前進,根本就沒有那麼必要,所以丁春明他們走了六百里之後,就直接停了下來,如果不是因爲之前,他們每天走的太少了,他們這兩天都不會走的這麼多。
第三天依然是如此,第四天依然是如此,一連三天,他們走了一千八百多裡,丁春明決定,明天要在走的慢一點兒了,不能走的太快了,他們這些天走的這麼快,法陣到還路得上,就是建法陣需要的時間會更長一點兒,但是如果他們在接着這麼走,而影族人又恢復了過來,他們在攻擊大後的方向的話,那他們的法陣,還真的不一定能那麼快建好,所以他決定明天只走兩百里。
而另一面張武通他們卻是已經將神像和石焰蟲給安頓好了,這幾天雖然說是在休整,但是張武通他們卻並不是什麼都沒有做,張武通他們一直在給那些法器進行分組,最終他們決定,十個法器,在加上兩個石焰蟲爲一組,兩個石焰蟲做爲防禦的主體,頂在最前面,擋住血殺宗的攻擊,而其它的人,分列在石焰蟲後面的兩側,緊靠着石焰蟲的,是兩組有防禦能力的法器,在他們的身後,善長近戰的法器,這些法器隨時準備對血殺宗進行攻擊,而在隊伍的最後面,是兩個善長遠程攻擊的法器,這兩個法器,會用遠程攻擊,對血殺宗進行攻擊,這就是他們想出來的戰陣。
現在石焰蟲終於來了,張武通他們先給石焰蟲分配好了戰隊,當然,還剩下很多的石焰蟲是沒有戰隊的,不過也沒有關係,他們就先留着,等到以後替換用的,畢竟石焰蟲是會戰死的,至於說那些神像,在來的時候,就已經有了神像戰隊的,這些神像戰隊,全都是影族人,他們要註定與那些神像在一起了,領隊的全都是影族人之中的高手,不是高手,是沒有辦法控制神像的,雖然這些高手的實力可能比不上張武通他們,但是也絕對比得上他們軍中那些萬人長的水平了。
張武通和馬一川將他們安頓好之後,張武通就請神像軍中幾個領隊的人,也進入到了他的會議室裡,這神像軍,也是如他們軍中一樣的統制,每十個神像爲一什,百個神像爲一隊,千個神像爲一營,而這一次來的神像之中,領隊的人,正是兩個營長,這兩個營長,在張武通他們的軍中,差不多就相當於一個軍團的軍團長了,而張武通他們這裡的一個軍團,差不多就有一百萬人左右,當然,現在他們手下的人,全都要組成法器,所以這個人數還會有一些浮動。
張武通看着那兩位營長,接着沉聲道:“請兩位來,是想要跟兩位說一下我們接下來的行動,我想你們來的時候,陛下應該跟你們說了,你們到了前線這裡,就要歸我們指揮了,兩位沒有意見吧?”張武通說到這裡,就一臉嚴肅的看着那兩人,他十分的清楚,那兩人原本並不是他們軍中的,他必須要先讓他們知道,誰纔是這裡的指揮官,不然的話,他們可能會不聽命令。
那兩個人連忙衝着張武通行禮道:“是,張將軍,我等定當聽命。”
張武通點了點頭,隨後沉聲道:“兩位先說一說你們的名字吧。”張武通必須要先了解一下這兩個人,然後在說別的,那兩人聽了張武通的話之後,全都應了一聲,其中一人道:“回張將軍的話,我叫湯應。”另一人開口道:“回張將軍的話,我叫雲山。”兩人老老實實的報出了自己的名字。
張武通看了兩人一眼,沉聲道:“湯應,雲山,現在前線這裡的情況緊急,我就不在跟你們客氣什麼了,跟你們說一說前線這裡的情況,這幾天血殺宗一直在前進,每天前進六百里,三天的時間,已經前進一千八百里了,而這三天的時間,我們並沒有阻攔他們,因爲三天之前,我們與他們大戰了一場,我們敗了,所以這三天,我們一直在恢復實力,所以這纔沒有阻攔他們。”
他說到這裡停了一下,而湯應和雲山卻是明白了張武通的意思,如果他們只是普通的失敗的話,那麼他們一定不會休整三天,能讓他們休整三天的失敗只有一種,全軍覆沒,這就很可怕了,他們這裡可是有幾百億的大軍,而血殺宗卻一下就讓他們全軍覆沒了,這確實是很可怕。
張武通看了兩人一眼,接着開口道:“我們跟兩位說這些,就是想要告訴你們兩位一下,不要小看了血殺宗,他們的實力十分的強悍,還有就是,我們要如何的對付他們,你們神像軍,是我們手裡的一張王牌,但是他們的數量還是太少了,雖然體形巨大,但是放在這種幾百億人的戰場上,你們的數量確實是不能算多,而我們要面對的血殺宗,又全都是實力強悍之輩,所以我們的想法是,你們不要分開,在組隊行動,也就是說,現在的兩千多神像,一起行動,明天我們會接着阻攔血殺宗的進攻,而你們聽我的命令,對血殺宗的戰線進行攻擊,以你們的實力,可能會一舉將血殺宗的戰線給攻破,到時候你們就直接向血殺宗的防禦大陣那裡衝去,試着進攻血殺宗的防禦大陣,你們試着看能不能攻破血殺宗的防禦大陣,要是能攻破,那當然是最好,要是攻不破,那就算了,如果攻破了,你們就衝入到血殺宗的地盤上,全力的衝殺,如果攻不破,那會出現兩種情況,一,血殺宗的人,全力的回防,會攻擊你們的後方,你們要做的,就是直接反身攻擊他們,但是不要一直跟他們硬拼,你們要轉着圈的跟他們打,不要讓他們直接就將你們給圍在裡面,那樣的話太危險了,二,血殺宗的人,對他們的防禦大陣十分的有信心,他們並沒有回防,這個時候你們要做的就是,轉身,攻擊他們的身後,將他們的防線完全的攻破了,怎麼樣?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