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張宏良他們在一次的來到了天罡地煞陣這裡,等到他們到了天罡地煞陣之後,張宏良照例的讓天罡一號檢查了一下,看看那些弟子是不是全都到了,在知道那些弟子全都到了之後,張宏良這才下令出發,隨着他的命令,天罡地煞陣就直接出發了。
等到天罡地煞陣,離開了血殺宗的基地,影族人那裡也就發現他們了,影族人也做好了準備,這一次他們直接就是兩個防禦術法,指地成鋼和花開傾刻,之前他們都是一個術法一個術法的使用,但是現在他們卻可以使用兩個術法了,因爲他們發現,術法其實是有時效性的,也就是說,你使用第一個術法的時候,這個術法只要沒有被破,那麼他就可以存在一段時間,就算是在這其間,你使用了第二個術法,每一個術法也是存在的,而且如果你在使用第二個術法的時候,你還可以給第一個術法提供能量的話,那麼第一個術法,依然會存在,只要不被破,只要你一直給他提供能量,他就會一直存在,所以現在影族人也可以使用兩個術法了。
張宏良看着影族人的樣子,他的臉上也不由得露出了一絲笑容,隨後他開口道:“兩層防禦,不過好像是沒有什麼用,一號,釘頭七箭,如果釘頭七箭可以破去影族人的指地成鋼,那就就接着一個導出元陽。”一號應了一聲,下一刻法陣上光芒一亮,接着七隻巨大的箭矢直向影族人的防禦大陣射了過去,下一刻這些箭就直接射到了影族人的防罩上,而且這七隻箭攻擊的位置,還十分的集中,就聽到轟轟的一陣巨響,隨後那一層護罩直接就被破開了,七隻箭當然也消失不見了,隨後天罡地煞陣就旋轉了起來,而且速度還越來越快,接着他們的天罡地煞陣,就變成了一個漩渦,隨後這個漩渦的尾部,就直接向影族人的大陣那裡甩了過去,隨着這個漩渦的出現,影族人那裡的鮮花,就直接消失不見了,茅玄應甚至可以感覺到,他們法陣裡的力量正在流失。
茅玄應冷哼了一聲,接着他手裡馬上就打出了法訣,隨後沉聲道:“九息服氣。”隨着他的聲音,天罡三十六陣,就開臺一伸一縮,好像在吸呼一樣,而天罡三十六陣這裡,剛剛一伸縮,就聽到轟的一聲巨響,血殺宗那裡伸出來的那個漩渦不見了,這個天罡三十六陣,也停止了伸縮。
茅玄應現在在用術法的時候,會喊出術法的名字,他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爲影皇他們在,他知道影皇對於戰場上的情況,是十分關心的,所以他在與血殺宗的人戰鬥的時候,用的什麼術法,影皇也是十分關心的,而茅玄應爲了讓影皇知道他用了什麼法陣,所以他這纔會喊出術法的名字,這麼做其實就是爲了讓影皇安心,爲了讓影皇知道,他是如何應付血殺宗的攻擊的。
張宏良一看倒這一次的攻擊已經停止了,他也沒有着急,而是看着影族人那裡,接着開口道:“一號,撒豆成兵。”一號應了一聲,下一刻天罡地煞陣裡,光芒大盛,隨後無數金色的豆子一樣的東西,直接就從法陣裡飛了出去,這些金色的豆子在飛出去之後,就直接在空中直接爆開,然後化成了一個個的金甲巨人,這些金甲巨人手裡拿着各種各樣的武器,有長槍,有巨斧,有大刀,有巨劍,還有弓箭,他們出現之後,就直向影族人的大陣衝了過去。
茅玄應一看到這種情況,他的臉上也不由得露出了一絲笑容,他沉聲道:“撒豆成兵。”說完他也往自己的陣盤裡打入了一些法訣,下一刻無數黑色的豆子,從天罡三十六陣裡飛了出去,隨後豆子爆開,一個個的黑甲巨人,出現在了影族人的天罡三十六陣那裡,隨後這些黑甲巨人,就直向血殺宗的金甲巨人殺了過去,雙方很快就戰到了一處。
茅玄應本來對那些黑甲巨人是十分有信心的,他們十分的清楚,黑甲巨人的實力可是十分強悍的,而且他們的天罡三十六陣,實力要比血殺宗的天罡地煞陣的實力要強上一些,而法陣的實力的強弱,是可以影響到那些巨人的強弱的,他們的法陣實力要比血殺宗的法陣實力強,那他們的黑甲巨人,就要比血殺宗的金甲巨人的實力強,所以茅玄應還是很有信心的。
但是當他們雙方交上手之後,茅玄應卻是一下就傻眼了,他發現自己好像是想錯了,他們的黑甲巨人實力是不錯,但是那些金甲巨人的實力也十分的強悍,雙方這一交上手,竟然直接就打成了平手,這讓茅玄應不由得一愣,隨後他的臉色不由得一變,他開始仔細的回想,自己與血殺宗交手的過程,特別是血殺宗使用天罡地煞陣這一段時間,與他交手的過程,他想要看看,這一段時間,他與血殺宗交手,到底是佔了便宜,還是吃了虧,爲什麼他感覺血殺宗所使用的術法,威力要比他所使用的術法威力要大呢?這是爲什麼呢?茅玄應有些不解,正在努力的回想着。
一邊看着戰場,一邊在想着,爲什麼血殺宗的那些金甲巨人,可以跟他們的黑甲巨人打成平手,好一會兒,茅玄應突然注意到了血殺宗的法陣,看到那些血殺戰堡時,他突然靈光一閃,一下就明白,爲什麼血殺宗的法陣明明比他們的法陣威力小,但是放出來的金甲巨人,卻可以與他們的黑甲巨人打成平手了,原因就在血殺宗的法陣上,血殺宗的法陣,並不是天罡三十六陣,而是天罡地煞陣,一想到這裡茅玄應就突然開口道:“天罡地煞陣,沒有想到還有這樣的做用。”
影皇一直在看着戰場,現在一聽茅玄應說話,他就轉頭看向了茅玄應,隨後有些不解的看着茅玄應道:“茅愛卿,你說什麼?”影皇確實是不太明白茅玄應的話。
茅玄應馬上就轉頭衝着影皇行了一禮道:“陛下,臣剛剛就在奇怪,明明血殺宗的法陣,威力並沒有我們的天罡三十六陣大,爲什麼他們用撒豆成兵這一招,卻可以與我們打一個平手呢?這一點兒很奇怪,臣可以肯定,他們的法陣,今天並沒有讓他們的弟子往裡面輸入靈氣可是他們還是與我們打成了平手,要知道他們的法陣威力沒有我們的法陣威力大,那他們放出來的這些‘兵’,戰鬥力也不可能有我們的‘兵’戰鬥力那麼強纔對,現在的局面卻是平手,所以臣之前一直都有些奇怪,都在想,他們的兵,爲什麼威力會這麼大,後來臣在看到他們的法陣之後,突然就想明白了,他們用的是天罡地煞陣,並不是天罡三十六陣,這裡面是有很大的區別的,天罡三十六陣威力是不小,但是天罡地煞陣卻是一個完整年法陣,可以說地煞七十二陣是基礎,天罡三十六陣是術法,有基礎,術法的威力纔會更大,沒有基礎,術法的威力就會受到影響,我們的法陣只有天罡三十六陣,沒有地煞七十二陣,所以威力受到了一定的影響,但是血殺宗用的卻是天罡地煞陣,是有地煞七十二陣的,所以他們的術法威力就要大一些,也正是因爲如此,所以他們放出來的金甲巨人,才能與我們的黑甲巨人打一個平手,而沒有被我們壓着打。”
影皇一聽茅玄應這麼說,他不由得一愣,隨後他不由得有些吃驚的道:“還有這樣的說法?”
茅玄應點了點頭道:“這就是法陣的利害之處,法陣是一環套一環的,現在我們用的也就是天罡三十六陣,算是一種比較特別的法陣,如果我們用的是其它的法陣,那現在就更加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了,這血殺宗果然是用法陣的行家,連這一點兒都想到了,確實是很厲害,我之前還真的是有些小看他們了。”茅玄應確實是小看血殺宗了,血殺宗在法陣一道上浸淫多少年了,而且他們一直是把法陣當成重心來做的,在這一點上,影族人可跟他們沒有辦法相比了,所以血殺宗的人,對於法陣的理解,可不是影族人能比得了的,而之前茅玄應因爲天罡三十六陣的成功,確實是有些驕傲了,他覺得自己一定能擋得住血殺宗的進攻,現在看起來,他確實是小看了血殺宗。
影皇聽了茅玄應的話之後,他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道:“那我們還能擋得住血殺宗的進攻嗎?”
茅玄應開口道:“陛下請放心,沒有問題的,我們現在一定可以擋得住血殺宗的進攻,今天看樣子,血殺宗好像是打算用撒豆成兵這一招,多進攻我們幾次了,那我們就多陪他們一段時間,看看他們還能有什麼花樣,我感覺血殺宗好像也並不是很着急進攻我們,也不知道他們有什麼陰謀。”茅玄應說完就看着戰場,眉頭也皺了起來,他確實是有些弄不懂血殺宗的做法。
影皇沉聲道:“不管他們有什麼陰謀,我們只需要做好我們自己的事情,到時候他們的馬腿就會自己露出來的,到時候我們在對付他們也就是了,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以不變應萬變。”
茅玄應長出了口氣,隨後他衝着影皇行了一禮道:“是,陛下,臣明白了,臣一定做了好,一定做到以不變應萬變,不會給影族人任何的機會。”影皇點了點頭,隨後他的注意力,又放到了戰場上,看着那些金甲巨人和黑甲巨人之間的戰鬥,雙方現在一直都是平手,而雙方交戰的地點,卻是在他們天罡三十六陣的二十里範圍之內,這說明血殺宗現在還是佔據主動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