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正看了衆人一眼,他的臉色有些陰沉,隨後他沉聲道:“怎麼?各位愛卿,你們難道就真的沒有什麼好的建議嗎?”衆人依然不出聲,誰都不想當這個出頭鳥,因爲他們如果跳出來反對左丘正對太子六率下手,可能會讓左丘正生氣,如果他們讓左丘正對太子六率下手,那以後出了問題,每一個被處理的就他們,所以他們沒有人出聲,而李明德一看到這種情況,就知道這裡面一定有問題,所以他也是一聲不出,反正他是一個新人,而且還是專管商業的,在其它方面,他給不出建議,也是正常的,左丘正也不會爲難他。
事實也確實是如此,左丘正確實是不會爲難,畢竟左丘正知道,李明德就是一個商人出身,他對於這些事情根本就不瞭解,他能讓東宮的收入增加那麼多,這已經是很不錯了,他沒有了更多的要求,左丘正真正生氣的是賈昱他們,賈昱他們竟然沒有人說話,這是他最生氣的地主。
左丘正一看確實是沒有人說話,他也就不在說什麼了,則是冷哼了一聲,隨後喝了一口酒,接着就直接站起來轉身走了,左丘正這一走,其它人當然也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他們也全都離開了,而李明德卻是跟着杜威一起走的,他必須要問一問杜威,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兩人很快就離開了東宮,坐着車來到了外面的一處飯店裡,找了一個包間坐下之後,杜威就直接拿出了一個儀器測了一下,在確定裡面沒有監視他們的東西之後,他這才放心。
李明德看着杜威這樣的做法,也沒有說什麼,他已經習慣了杜威這樣小心的行事風格,他也在慢慢的學習,等到杜威檢查完了,李明明就開口道:“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爲什麼殿下問那個問題的時候,沒有人說話?難道有什麼事兒是我不知道的嗎?”
杜威輕嘆了口氣道:“還真的有事兒,是伯父你不知道的,這件事情要從睿親王之前的謀反開始,這件事情所有人都知道,伯父你也應該知道吧?”李明德點了點頭,他的神情也嚴肅了起來,他十分的清楚,與謀反相關的事情,一定都不是小事兒,所以他也緊張了起來。
杜威開口道:“其實陛下早就知道睿新王有貳心,所以早就做了準備,其中就包括,讓太子六率的軍隊滿編,而且這件事情,陛下也給殿下說了,因爲太子六率滿編,是爲了對付睿親王的,所以太子六率雖然名義上,依然歸太子指揮,但是實際上,卻是被陛下控制的,後來睿親王謀反,太子六率也是立了功的,睿親王謀反的事情是過去了,但是太子六率的控制權,現在依然是陛下手裡,而並不在殿下手裡,殿下在你沒有來之前,就提過,他想要收加太子六率的控制權,也就是說,殿下想要暗中接觸太子六率的人,讓那些人效忠於他,但是那些人可是陛下的人,我們擔心如果殿下與那些人接觸,那些人將會這件事情上報給陛下知道,如果陛下知道,太子正在收加太子六率的兵權,可能陛下會不高興,要是陛下生殿下的氣,那殿下可就得不償失了,而今天殿下說那話的意思,他還是想要收回太子六率的兵權,我們當時不說話,就是因爲不想殿下那麼做,但是如果我們直接就跳出來反對,會惹得殿下不高興,但是如果我們同意殿下這麼做,那以後陛下要是真的因爲這件事情,而生殿下的氣,那殿下可能會將這件事情,算到我們的頭上,所以我們當時都沒有說話,其實就是在表示,我們並不支持殿下這麼做,殿下也是因此才生氣的。”
一聽杜威這麼說,李明德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他就算是對政治並不瞭解,他也十分的清楚,兵權十分的重要,如果真的因爲兵權,而讓左丘文生左丘正的氣,那確實是很麻煩,所以他也皺起了眉頭,隨後他開口道:“但是就今天的情況來看,殿下怕是不可能會放棄這個想法吧?”
杜威輕嘆了口氣道:“我們也知道這一點兒,也在爲這件事情而頭痛,如果殿下一直不放棄這種想法,那確實是會十分麻煩的,早晚有一天,他會動手,到時候怕是一切都晚了。”
李明德的眉頭也皺的更緊了,他隨後沉聲道:“陛下對於其它王子是什麼態度?”李明德對於皇家內部的一些爭鬥,真的不瞭解,畢竟他是屬於半路出家,所以對於皇家內部的事情,他真的瞭解的不多,所以他纔會問杜威,杜威沉聲道:“陛下最喜歡的,當然是殿下,但是其它皇子也並不是一點兒競爭力都沒有,因爲其它皇子都有一些大家族支持,不過自從上一次睿親王謀反的事情之後,那些大家族,老實了很多,其它皇子也就老實了很多,這也是殿下爲什麼要發展的原因,因爲他十人的清楚,現在是我們的機會,我們要是趁着那些大家族老實這一段時間發展起來,那以後我們就在也不用擔心其它皇子了,但是殿下想要將手伸向太子六率,那就麻煩了。”
李明德點了點頭,隨後他沉聲道:“那也就是說,最近皇家這方面,都十分的低調,唯一一位還算是高調的,也就只有殿下了?那對於我們來說,可並不是什麼好事兒。”
杜威點了點頭,隨後他又輕嘆了口氣道:“這也是我們最爲頭痛的地主,我們一面想要發展,一面還不想高調,這幾乎是不可能的,而且我們也不能低估陛下的能力,我不相信殿下的行爲,陛下會不知道,如果殿下在這個時候,真的將手伸向了太子六率,那就真的麻煩了。”
李明德也不知道說什麼了,這種事兒,他本來也並不是很善長,所以他現在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最後兩人商量了半天,也沒有商量出什麼結果,只以有是散去了。
而另一面左丘正卻是一臉怒容的回到了自己的書房裡,他到了書房裡,也沒有心情去處理政務,而是一直坐在書房裡生氣,一直想着賈昱他們這些人的反應,他越想越氣,太子六率本來就是他的軍隊,現在這隻軍隊卻不在他的手裡控制着,要知道太子六率,本來就是他用來對抗其它皇子的重要力量,但是現在這隻力量卻並不在他的手裡控制,他想要收回這隻力量,那有什麼錯。
好一會兒左丘正這纔對福盛道:“福盛,從現在開始,收集太子六率裡,那些後加入的人的信息,看看他們都是做什麼的,有什麼愛好,我必須要了解的一清二楚,去吧。”
福盛一聽左丘正這麼說,他應了一聲,左丘正隨後開口道:“我現在就算是去拉攏那些人,我也必須要知道他們的底細,爲以後做準備,去吧。”福盛應了一聲,隨後轉身去安排去了。
而另一面趙海卻是來找魏賢辰了,魏賢辰每天要處理的事情有很多,他當然是不可能跟趙海一起辦公的,所以趙海有事兒要找他,就必須將他叫過去,或是自己來找他,今天趙海就是自己來找他的,魏賢辰有自己的辦公室,門口還有小太監守着,一聽說趙海來了,他連忙讓趙海進了房間,趙海一進入到房間,就對魏賢辰行了一禮道:“魏公公。”
魏賢辰笑着道:“先生你怎麼來了?”先生這個稱呼,分爲兩種,一種是社交上的稱呼,一般是用來稱呼男人的,算是一種禮貌上的稱呼,這種很是常見,而另一種,卻是對一些有學問,有本事,值得人尊敬的先生,而這種稱呼,是不分男女的,一個女人,她特別的有本事,有能力,很值得人尊敬,一般也會被稱之爲先生,而魏賢辰用先生稱呼趙第,顯然是第二種情況。
趙海笑着道:“我今天來,是想要跟公公說一聲,想請公公見我去見陛下一面,我今天去了一趟毒火星那裡,我準備將我的試驗室,搬到毒火星那裡去了,因爲毒火星那裡的環境,已經恢復的很好了,所以我準備將試驗室搬過去,但是這件事情,必須要得到陛下的同意,公公你看可以嗎?”趙海這一次來,就是要跟左丘文說這件事情的,之前左丘文就已經同意了這件事情,但是他在要去之前,是必須要跟左丘文說一聲的,畢竟他現在的身份可是不一般。
魏賢辰一聽趙海這麼說,他不由得一愣,隨後他不由得有些吃驚的道:“毒火星那裡的環境這麼快就變好了?”魏賢辰也沒有想到,毒火星那裡的環境這麼快就變好了,這也太快了,完全的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畢竟之前毒火星那是的環境是什麼樣的,他可是知道的。
趙海沉聲道:“事實上現在毒火星那裡,發生了一件怪事兒,這也是我爲什麼一定要般到毒火星那裡的原因,因爲毒火星那裡,現在有一種植物產生了變異,他們瘋狂的生長,已經將整個毒火星全都佔據了,這種植物十分的有意思,我想要研究一下這種植物,同時也要在毒火星那裡,進行一下其它的試驗,所以我這纔想要將試驗室現在就搬過去的。”趙海自從左丘文要下令,將毒火星當成他的封地之後,他就已經對毒火星那裡進行了一些改變,他將那裡的其它植物,全都給隱藏了起來,只留下了通天藤,所以現在毒火星那裡,到處都是通天藤,任何人去看都沒有問題,而這也正是趙海要搬過去的原因,他可以用這個來當藉口,去那裡進行研究,而且他也覺得,自己一直留在這裡也沒有什麼意思,還是去毒火星那裡更好,最起碼活動自由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