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正足足跪了一個時辰,他這才推算出一個不是答案的答案,他覺得左丘文之所以要處罰他,是因爲左丘文認爲,他最近這麼順,是因爲那些大家族的人在讓着他,是想要捧殺他,但是他並不認爲,那些大家族是這麼想的,因爲在他看來,自己做的很好,而那些大家族,因爲睿親王謀反的事情,沒有站在左丘文這一面,最近要低調,所以這纔沒有跟他對着幹,在加上左丘羽他們幾個人,因爲上一次睿親王謀反的事兒,知道了自己太子六率的重要性,所以這纔不與他爭了,這本就是他應該有的地位,但是左丘文卻爲此罰他,所以他不服氣,但是了不能跟左丘文這麼說,如果他跟左丘文這麼說了,那麼他就一定會被左丘文處罰,他就等於是讓左丘文失望了,那他怕是就真的要遠離太子之位了,所以他可以在這件事情上認錯,但是他自己知道自己沒有錯就可以了,這就是左丘正的想法,左丘正已經學會了在左丘文的面前僞裝。
又過了好一會兒左丘文這才放下了手裡的文件,他這纔開口道:“想明白了嗎?”
左丘正開口道:“是,父皇,兒臣想明白了,最近兒臣太順了,這全都是因爲那些大家族的人在讓着我,而他們之所以讓着我,是因爲他們是在捧殺我。”說完左丘正就有些忐忑,他不知道自己說的是不是對的,左丘文是不是真的是這麼想的,他其實就是在賭。
左丘文一聽左丘正這麼說,他這纔開口道:“起來吧。”左丘正一聽左丘文這麼說,他就知道自己猜對了,左丘文就是這麼想的,他連忙應了一聲,隨後站了起來,不過因爲跪的時間長了,他的腿有些麻了,站起來的時候,身體微微的一晃,左丘文看了他一眼,接着開口道:“坐吧。”說完他指了指自己軟榻的對面,那裡也有一個位置可以坐人。
左丘正謝恩之後,小心的坐了下來,左丘文看着左丘正,接着開口道:“你要清楚,朝堂之上,每個人都在演戲,他們的怒,不一定是真的怒,他們的樂,也不一定是真的樂,他們的讓,也不見得就是真的讓,那些大家族,他們是有底氣跟我們對着幹的,不然的話,之前朝堂也不會是那個樣子,這一次我利用他們的內部矛盾,在加上靈根激活術,這才讓他們分開了,可以說是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他們這才老實了一些,你覺得他們這些人,會向你低頭嗎?所以對於那些人,你一定要提防在提防,因爲那些傢伙,都十分的利害,他們所做的事情,都是有目地的,他們向你低頭,可能正是要將你引入到他們的陷阱之中,你一定要注意這一點兒。”
左丘正恭敬的應了一聲,但是心裡卻是有些不以爲然,在他看來,那些大家族之所以老實,是因爲太子六率,他的太子六率滿編了,實力強悍,而且就駐紮在首都星上,可以說是對那些大家族近在咫尺的威脅,在這種情況下,所以那些大家族服軟了,而這也讓他對太子六率,更加在意了,在他看來,這一切的變化,全都是因爲太子六率,而現在他卻失去了對太子六率的控制。
左丘正太過於注意太子六率的,所以他什麼事兒,都會往太子六率上去想,他根本就沒有想過,睿親王謀反的時候,他的太子六率其實是打外圍的,核心的戰鬥,其實是在皇宮這裡,只不過他太在乎太子六率了,他太想要太子六率的控制權了,所以他任何的事情,都會往太子六率上去想,所以纔會出現這種情況,可以說左丘正現在已經飄了,而且已經下不來了。
左丘文卻並不知道左丘正是怎麼想的,他看到左丘正這樣老實的認錯,以爲左丘正真的認爲自己錯了,他對於左丘正的表現,還是十分滿意的,所以他點了點頭道:“好,你能明白這個道理就好,以後記住了,那些大家族讓着你,並不是真的怕了你,他們可能正在把你把陷阱裡推,你自己多注意一點兒就行了,下去吧。”左丘正應了一聲,隨後他站了起來,衝着左丘文行了一禮,這才退出了左丘文的書房裡,左丘文這才又開始低頭處理自己桌子上的那些文件。
而左丘正在離開了左丘文的書房,他就慢慢的往自己的車上走去,很快的就回到了車上,等到他回到了車上之後,他就直接讓車子回到了東宮,一回到東宮,他就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書房裡,在書房裡只有他跟福盛兩個人在,左丘正坐在自己書房裡,閉着眼睛,在想着今天的事情,他越是想越是覺得自己的想法是對的,軍權纔是一切,就拿睿親王謀反的事情來說吧,如果他沒有兵權,他敢謀反嗎?如果左丘文的手裡沒有那樣的一隻軍隊的話,他們真的能戰勝左丘智嗎?顯然這些都是不可能的,所以丘權纔是最重要的,而他現在唯一能拿到手的兵權,也就只有太子六率了,雖然說他在西普星那裡也有一些駐軍,而且還控制了一座太空堡壘,但是遠水解不了近渴,更不要說太空堡壘是不能離開他們的軌跡的,所以他現在能拿到手的兵力,就只有太子六率了。
一想到這裡,他睜開了眼睛,隨後他開口道:“福盛,讓你收集關於太子六率那些人的情報,你收集的怎麼樣了?”他在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之中,帶着一絲的堅定。
福盛開口道:“回殿下的話,都已經收集好了,殿下請過目。”說完他就直接將一份文件,發到了左丘正的光腦裡,左丘正拿到起了光腦,仔細的看着那些文件,這文件裡的內容很多,全都是關於,那些後加入太子六率之人的情報,而且很詳細,左丘正一點兒一點兒的看着。
等到他看完了這些文件之後,他這纔開口道:“如果我們將這些人的把柄給拿住,那是不是就可以讓他們聽我的話了?太子六率,是我手裡最重要的一隻力量,雖然父皇不會用太子六率來對付我,但是這樣的一股力量,要是不控制在我的手裡,我的心裡一直都不踏實,你覺得呢?”
福盛開口道:“這件事情如果暗中進行的話,風險也是有的,一但讓陛下知道了,那陛下可能真的會誤會我們有什麼想法,但是如果成功,那收穫也是十分巨大的,但是現在賈少師他們全都反對,老奴擔心,這件事情讓他們知道,他們依然會反對,請殿下三思啊。”
左丘正沉聲道:“那就不讓他們知道,他們是我的心腹不假,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們就沒有私心,之前那些產業的管事之人,就是他們的私心,如果不是因爲他們,怕是也不會出那麼大的事兒,這一次的事情也是一樣,他們是擔心,如果我們的行動被父皇知道了,父皇會怪罪我,但是如果我們做的隱秘,父皇不知道,那我們能得到的好處也是十分巨大的,所以我覺得,我們可以進行這個計劃,但是一定要小心才行,福盛,如果這件事情交給你去做的話,你能做好嗎?”
福盛一聽左丘正這麼說,他兩眼不由得一愣,但是隨後他就開口道:“回殿下的話,如果這件事情交給老奴的話,老奴現在沒有辦法完成,因爲沒有那麼多合適的人選,去幫着老奴去做這件事情,所以我們要做的第一步,其實就是招人,招一些人,一些忠心於我們的人,然後我們才能進行這個計劃,但是這樣一來,所需要的時間就會很長,而且投入會很大,最重要的是,我們招上來的人選,也是一個問題,如何的保證他們對我們的忠心,這些都是問題,所以如果殿下真的讓老奴去做這件事情,我們要做的事情可能會有很多,所需要的時間可能也會更長。”
左丘正一聽福盛這麼說,他不由得一愣,隨後他的兩眼突然就是一亮,他想到了左丘文手裡的那隻軍隊,那隻在左丘智謀反的時候,擋住左丘智進攻,最後擊敗了左丘智的軍隊,這隻軍隊,在這件事情之前,沒有人知道他們的存在,但是他們的第一次亮相,一下就震驚了所有人,正是因爲有他們的存在,所以左丘智的謀反才被平定了下來,左丘正對於這隻軍隊,可是十分羨慕的,他一直都不知道,這隻軍隊的存在,也不知道這隻軍隊在什麼地方,而現在福盛所提出來的這種方法,真的是太好了,如果他們能在招一些人,也在暗中的培養出,如那隻軍隊那樣的力量,那麼相信以後這隻力量,一定會在他們以後的行動之中,起到更加重要的做用。
但是如何招人,這確實是一個問題,而且還要保證這些人的忠心,這就更是一個問題了,所以一直之間,左丘正也頭痛了起來,福盛看着左丘正的樣子,他突然開口道:“殿下,其實我們還有一隻力量是可以使用的,就是西普星上的人,那些人對於殿下你是十分忠心的,我們可以讓他們在西普星那裡,幫着我們招上一些人來,甚至可以上他們在西普星那裡,幫着我們訓練那些人,只要能訓練好那些人,然後在讓他們來到首都星這裡,那麼我們就可以利用他們了。”
左丘正一愣,隨後他兩眼一亮,他馬上就開口道:“這個辦法好,幫我聯繫一下西普星那裡的人,這一次的事情十分的重要,也只有他們,才能在不被人注意的情況下,完成這個任務,畢竟西普星那裡發生的事兒,首都星這裡的人,是不會有人在意的,我們正好可以利用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