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兕睜開了眼睛,隨後他的臉上卻是露出了一絲的笑容,他喃喃道:“有意思,看樣子還真的是有問題,沒有想到啊,身爲一個太子,一但失了勢,他的手下也馬上就會背叛他,這就有意思了,也好,那就全都收拾了吧。”說完盛兕就重新的閉上了眼睛。
在說那張胡等人,壓着那兩個人離開之後,就直接將那兩個人,押到了張家的一個秘密的地點那裡,將那兩人留在了那裡之後,又留下了人看着那兩個人,張胡就直接向張家的人彙報了這件事情,張家的人在聽說了這件事情之後,臉色也都十分的難看,但還是讓張胡回家去了,畢竟這件事情他們也沒有辦法,對方實在是太過於小心了。
張胡回到了自己的家裡,腦海裡還不時的想着那草人瘋狂大笑的樣子,一想到這裡,他的心裡就不由得一陣陣的發毛,他是真的沒有想到,還真的讓那草人說對了,他現在還真的是有些害怕,但是他也沒有辦法,最後只能是輕嘆了口氣,隨後就直接回到了家裡,他也是有老婆孩子的。
不過他的老婆和孩子,也已經休息了,他回到家裡之後,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就回到房間裡去休息去,洗漱過後,他整個人也放鬆了下來,躺在牀上,不一會兒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就在他睡着之後,他的房間裡,突然多出了很多的小光點,這些小光點出現之後,隨後就直接落到了張胡的身上,張胡最一開始沒有任何的反應,但是隨後他的臉上就露出了痛苦的神情,他的身體掙扎了幾下,隨後他就不動了,整個人就好像是睡着了一樣,但是其實卻是已經沒有了氣息,在張胡沒有了氣息之後,那光點也消失不見了,而這一夜,如張胡一樣死去的人,絕對不只他一個,他們全都是在睡夢之中,就直接死去了,甚至他們的家人都沒有發現他們已經死了。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這些人的家人這才發現,這些人已經死去多時了,他們馬上就報了警,同時這件事情這件事情上報了張家,而張家的人一聽說這個消息,馬上就派人前去查看,在查看之後,發現這些人,全都死在了急性心肌梗塞之中,但是這麼多的人,同時死在了這種病的手裡,這本身就說明,這件事情十分的不正常,張家的人馬上就將這件事情上報了。
張家專門負責對外行動的張家族老,名叫張友道,張友道在收到了這些消息之後,他的臉色一下就難看了起來,隨後他就直接拿着那份報告去找了張家的家主,張家的家主,名叫張青山,這是一個很普通的名字,他看起來也是一個很普通人的,他在朝中,所擔任的,也是一個很普通的職務,是吏部的一個侍郎,可以說是在大家族裡,都不是很顯眼的存在。
但是張家的人其實自己十分的清楚,他們家的實力,一點兒也不比張如意他們那個張家差,弄不好還要強一些,只不過張青山一直都十分小心的僞裝自己,外人根本就不知道,而張家之所以會變得這麼強,也是因爲張青山的關係,可以說張青山的長相,再加上他低調的行事風格,讓所有人都小看了他們,而這也正是張青山想要讓別人看到的。
張友道來到了張青山的書房外,就對站在書房門前的一個僕從行了一禮道:“請通傳一聲,張友道求見。”那僕從進入到了書房裡,不一會兒就又出來了,接着開口道:“張族老請。”張友道應了一聲,隨後就直接進了書房裡,等到他一進入到書房裡,就看到了張青山正坐在那裡處理着一些文件,這張青山看起來有五十多歲,長相普通,身材也十分的普通,沒有任何特別的地方,可以說放在人堆裡,都十分的不起眼,現在他正飛快的在一坐文件上籤上字,隨後就直接將文件放到了一旁,接着擡頭看着張友道:“友道來了,有什麼事兒?”他說話的時候,一臉的笑容,顯得十分的溫和,而張友道卻是不敢怠慢,他連忙衝着張青山行禮道:“參見家主。”
張青山笑着道:“別客氣,自家人,客氣什麼,可是有什麼事兒?”
張友道馬上就開口道:“是,家族,昨天晚上,我們有一次行動,是利用從太子那裡策反過來的兩個人,去抓太子派來的人的行動,但是行動失敗了,太子派來的人,十分的小心,與那兩個人接頭的,是一個草人替身,所以行動失敗了,今天早上,家裡上報,所有參與昨天晚上行動的人,全都死了,包括那兩個被我們策反的人,他們全都死於心肌梗塞,但是我認爲,他們的死,一定與太子派來的人有關,不然的話他們也不可能同時死去,但是我們的人看過了,他們死的地方,全都在自己家裡,他們的家人,也沒有聽到任何的異響,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
一聽張友道這麼說,張青山不由得一愣,隨後他的臉色不由得一變,他沉聲道:“所有人全都死了?而且還查不出來是人爲的?”張友道應了一聲,低着頭不敢說話,這件事情確實是他做的不對,他也沒有想到,對方的實力竟然會如此之強,直接就將那些人全都給殺了,這完全的超出了他的想像,同時他也對對方的手段,感到了一絲的寒意,能無聲無息的,讓那麼多的人死去,這人的實力,得有多強,要知道那些人可全都是跟他們的家人住在一起的,跟他們睡在一起的那妻子,都沒有發現他們的異常,可見對方的手段有多麼的可怕。
張青山沉聲道:“是不是中毒了?”第一個懷疑就是,那些人在與那個草人替身接觸的時候中了毒,等到他們晚上回到家之後,毒性發作了,這才死了,所以他纔會如此問。
張友道搖了搖頭道:“沒有中毒,我們已經取了他們的血液進行了化驗,沒有發現任何的毒素,就好像是突然發病了一樣。”這也正是張友道最感到害怕的地方,對方可是在無聲無息之間,就將那些人給弄死了,最可怕的是,你還查不出來,而他們到現在,也沒能找到,對方到底是什麼人。
張青山沉聲道:“你現在就安排人去查一查,昨天他們見面地方的附近,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出沒,那種草人替身,是不是也沒有辦法離他們的主人太遠,先看看能不能查出來。”張友道應了一聲,張青山這才擺了擺手,張友道這才衝着張青山行了一禮,接着轉身走了。
等到張友道離開之後,張青山不由得皺着眉頭,喃喃道:“看樣子還真的是小看這位太子殿下了,他還有這麼利害的手下,以前怎麼沒有發現呢?還有那個保護了太子兩次的人,這兩個人以前都沒有聽說過,這好像是有些不對勁啊?難道他們以前並不是太子的人?如果他們不是太子的人,那他們會是誰的人呢?難道是陛下的人?”一想到這裡,張青山臉色一下就變,他馬上就開口道:“來人,請家裡的幾位長老前來。”門外的僕從馬上就應了一聲,隨後就直接去請人了,不一會兒張家的幾位長老就來了,這幾位長老,也是張青山最信任的人,全都是他的叔叔,伯伯,兄弟,還有堂兄弟位,一共有十幾位,好在他的書房夠大,這些人還坐得下。
等到這些人到了之後,張青山就直接對這些人道:“都坐吧。”幾人全都應了一聲,坐了下來,他們這些人,在張友道面前,可是不敢造次,他們可是知道這位家主的手段的,如果他們敢造次的話,這位家主是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所以他們都十分的小心。
等到衆人全都坐下之後,張青山就開口道:“昨天晚上,家族裡有一次針對太子派回來的人的行動,這一次太子派回來的人,十分的神秘,不知道有多少人,聽說是一個,但是到底是不是一個人,沒有人知道,我們策反了太子留下來的兩個人,去與對方接頭,想要趁機抓住對方,但是不想對方用的是一個替身草人,而對方的真人並沒有露面,所以我們的行動失敗的,但是可怕的事情是,昨天所有參與行動的人,全都已經死了,死於心肌梗塞,沒有中毒,就是死於心肌梗塞,大家對於這件事情有什麼看法?”他說完就看了衆人一眼,而衆人聽他說完,也全都是臉色大變,他們也沒有想到,這一次太子派回來的人,竟然會如此的厲害,他們剛一交手就吃了大虧。
好一會兒其中一位長老這纔開口道:“家主,現在我們太過於被動了,連對方到底有多少人都不知道,就算是想查都查不出什麼來,而對方的這種暗殺手段就太可怕了,能無聲無息的要人命,家主,現在我看我們應該對家族裡所有重要成員,加派保護的人手,絕對不能再出事兒了,如果在出事兒的話,那就會更加的話麻煩,到時候弄不好,會引起恐慌的,特別是家族裡的一些年輕弟子,他們還年輕,他們可是家族的未來啊,要是他們出了什麼事兒,那對家族的影響太大了。”
其它長老也全都點了點頭,張青山也點了點頭,接着開口道:“好,我會安排人加強他們的防禦的,還有嗎?”說完他又轉頭看了一眼其它人,而衆人互望了一眼,一時卻都沒有說話,他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因爲他們也確實是沒有太好的辦法,他們連敵人在哪裡都不知道,那還能有什麼好辦法呢?說實話,這是他們最不想遇到的一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