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離江城到魔心城,以車隊的速度,要走上半個月左右,這一路上雖然有很多休息的地方,但是直接在野外休息的地方也不是沒有,而直接在野外休息的地方,就是需要加倍小心的地方,因爲在那裡他們可能會遇到了其它修士的攻擊,也可能會受到妖獸的攻擊。
趙海他們的車隊,從離江城出發到現在,已經過去三天的時間了,這三天還好,咱上都有可以休息的地方,一路上到是十分的太平,不過趙海他們與血刀幫的那些人說的話,加起來也不到一百句,血刀幫的那些人自己做着自己的事情,要不然就聚在一起聊天說笑,根本就不理趙海他們。
趙海自然也不會去理他們,他知道那些血刀幫的修士可能看不慣他們,同樣的,他們也沒有想過要跟血刀幫的修士過多的交往。
第四天,他們趕了一天的路,不過到了晚上的時候,他們卻沒有找到可以休息的地方,只能在野上休息了,血刀幫的那些修士把車首尾相連,圍成了一個圈,人在這個圈子裡休息,這些血刀幫的修士顯然也十分的有經驗,他們有幾個的人空間裝備裡,竟然裝備帳篷,車子一圍好後,他們就支起了幾個帳篷,那就是晚上用來休息的地方,還有人開始埋鍋造飯了。
那些血刀幫的修士,卻顯然並沒有想過要分給趙海他們帳篷,他們一邊在那裡忙自己的,一邊看着趙海了他們,很顯然他們是想看趙海他們的笑話。
趙海看了那些血刀幫的修士一眼,也沒有說什麼,而是拿出了三張獸皮,自己留下了一張,給了馬龍和劉採一人一張,沉聲道:“晚上就在獸皮裡睡吧,會不會不習慣?”
馬龍和劉採同時搖了搖頭,馬龍沉聲道:“那有什麼不習慣的,以前我們不也是睡獸皮嗎?散修還是在獸皮裡睡最舒服。”劉採也點了點頭。
趙海微微一笑,看了血刀幫的那些修士一眼,沉聲道:“是啊,散修都是睡慣了獸皮的,馬龍師兄,去打只妖獸回來吧,我們今天做點好吃的。”
馬龍一聽趙海這麼說,不由得呵呵輕笑道:“你就瞧好吧,散修到了野外,全都是大廚,今天就給你們露露我的手藝。”
劉採笑着道:“我也去弄點野菜去,以前在野外的時候,這些東西可是沒少吃,時間長不吃,還真有些想。”說完兩身形一動,離開了營地,只有趙海還坐在那裡。
血刀幫的那些修士也看到馬龍和劉採離開了,他們愣了一下,接着卻是臉色一變,神情之中多了一絲的戒備。
趙海一看他們的樣子就知道他們在想什麼,這些血刀幫的修士,對他一直懷有一絲的戒心,現在一看馬龍和劉採離開了,以爲他們要有什麼行動了,所以纔會有這樣的表現。
趙海也沒有說什麼,只是一臉平靜的站了起來,在四周揀了一些乾柴回來,他剛剛所揀了一堆的乾柴,馬龍和劉採就回到了營地這裡,馬龍的手裡拎着一隻像山羊一個的妖獸,而劉採的手裡,卻拿着一堆的野菜野果。
趙海把柴和搭了起來,點燃了一堆,馬龍把那隻山羊一樣的妖獸去皮,去內臟,洗靜之後,用一根長木棍穿着,放到火上燒了起來,而劉採卻是把那些野菜洗乾淨之後,放到了那裡,隨時準備拿出來吃。
趙海看了兩人一眼,微微一笑,手一翻,拿出了一罈子酒,他把酒往地上一放,笑着道:“幸好我帶了不少的酒,不然的話有肉無酒,那不是太掃興了嗎?”
馬龍和劉採還真的沒有想到趙海會隨身帶着酒,現在一看他把酒拿了出來,劉採不由得哈哈大笑道:“好,有酒就好,今天我們一定要痛痛快快的喝上一杯。”
三人一邊說笑一邊烤着羊,而那些血刀幫的修士一看到三人的樣子,不由得有些羨慕,很快血刀幫那裡的修士也有人出去的獵,有人出去採野菜去了。
趙海卻沒有理他們,山羊烤的差不多的時候,趙海他們每人都拿出一塊野獸,然後用刀片下一片羊肉,放到野菜上吃了起來,一邊吃羊肉,一邊喝着酒,一邊聊着天,說不出的悠閒自在。
但是三人也只喝了半個小時左右,趙海就停了下來,接着對兩人沉聲道:“情況有些不對勁,我們要多加小心才行。”
馬龍和劉採一聽趙海這麼說,都是一愣,接着兩人臉色不由得一變,馬龍更是急道:“怎麼了?你發現了什麼?”
趙海沉聲道:“你們難道沒有注意嗎?我們已經喝了半個小時的酒了,可是血刀幫那些出去打獵的修士還沒有回來,情況很不對。”
一聽趙海這麼說,馬龍和劉採也不由得一愣,接着兩人的臉色也變得十分的難看,馬龍更是道:“這附近雖然沒有什麼強悍的妖獸,但是普通的妖獸卻是有很多,他們要打獵的話,早就應該回來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看來他們怕是有危險了。”
劉採也點了點頭,他打量了四周一眼,這才轉頭對趙海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要不要去提醒他們一下?”
趙海苦笑了一下道:“不提醒也不行啊,我們現在可是一路的,來攻擊他們的人,纔不會管我們是不是血刀幫的呢,一定會連我們一起攻擊的,要是他們真的有什麼危險的話,那我們也好不了。”說完他已經站了起來,往血刀幫那些修士走去。
血刀幫的那些修士,現在正坐在火堆旁邊聊着天,一點也沒有想到可能會有危險降臨,他們一看趙海過來了,都有些驚疑不定的看着趙海。
趙海看了這些人一眼,走到了那個領隊那裡,對那人一抱拳道:“領隊請了,在下有些話想跟領隊說。”
那個領隊也站了起來,對趙海一抱拳道:“原來是趙先生,不知趙先生有何吩咐?”
趙海聽出這人話裡帶刺,不過他也沒有太過激的反應,只是看着那個領隊沉聲道:“吩咐不敢當,只是有些話想單獨跟領隊說上兩句,不知道可不可以?”
那個領隊一聽趙海這麼說,不由得皺了下眉頭道:“先生有什麼話,但講無防,這裡都是自家兄弟,沒有什麼話是不能說的。”
趙海看了那個領隊一眼,沉聲道:“既然領隊這麼說,那在下也就不客氣了,趕問領隊,貴幫派出去打獵的人,有多長時間沒有回來了?難道領隊就不怕他們出什麼事嗎?”
一聽趙海這麼說,那個領隊的不由得一愣,接着臉色一變,他這才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不過他卻不想在趙海面前服軟,而是了不軟不硬的道:“這個就不勞先生操心了,我們人多,要吃的東西自然也就多,打獵多用一些時間也是正常的,先生實在是多慮了。”
趙海一聽他這麼說,不由得冷哼一聲道:“先生既然這麼說,那我也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在下言盡於此,告辭了。”說完轉身回到了馬龍和劉採的身邊,馬龍和劉採兩人的臉色卻是不太好,都神情冰冷的看着了血刀幫的那些修士一眼。
趙海回到兩人身邊坐了下來,沉聲道:“那個傢伙在嘴硬他已經發現不對了,不過就是不想說出來罷了,算了,不要理他,我們自己加小心就是了,如果到時候他們真的頂不住,我們就先走。”
兩人點了點頭,雖然依然在吃着肉,喝着酒,依然在聊着天,但是眼中卻多了一絲的警惕。
而血刀幫那個領隊在趙海離開之後,馬上就坐了下來,接着對他旁邊的人道:“叫大家都小心一些,事情可能真的有些不對勁。”
血刀幫的那些修士,一聽到領隊這麼說,不由得一愣,接着他們的臉色同時一變,同時應了一聲,接着一個個的把領隊的話傳了下去,而血刀幫的那個領隊,卻是往趙海他們那裡看了一眼,眼中透着一絲異樣的光芒。
就在這時,突然一陣破風之聲傳來,趙海一聽到這聲音,臉色不由得一變,沉聲道:“弓箭,大家小心。”說完身形一動跳了起來,同時兩手齊動,滿天爪影,把他護在了當中。
劉採和馬龍也第一時間跳了起來,劉採手裡多了兩面盾,這兩百盾都不大,是屬於小臂盾,盾邊帶着鋸齒,寒光閃閃,十分的鋒利,這時劉採已經把兩面盾舞成了一片盾影,把自己全身都給護在了當中。
而馬龍的手裡卻多了一把刀,這是一把鬼頭刀,刀身十分的寬大,在鬼背上還帶有三個大鐵環,舞起來的時候,鐵環發出陣陣刺耳的聲音,現在他也把這把鬼頭大刀舞成一團刀光,把他整個人都罩在當中。
就在三人反應過來的時候,血刀幫的那些修士也反應了過來,不過他們之前因爲準備有些不足,所以現在反應有些慢。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根根粗大的狼牙箭,已經往他們這裡射來,這些狼牙箭的射速十分的快,而且攻擊力十分的強悍,就算是趙海已經幫了準備,還是被弄得有些手忙腳亂,就更不要說血刀幫的那些人了,當場血刀幫的那些人就有不少被射死了。
第一波的箭雨剛剛過去,接着趙海就感覺到四周的空氣瞬間變得極冷,他的臉色一變,接着雙手一合,在打開,沉喝道:“魔火焚城!”隨着他的聲音,一團團黑色的火焰從他的手裡冒出了,這火焰雖然是黑色的,但是溫度卻是十分的高,這火焰一出現,四周的溫度纔有所回升,但是趙海他們還是感覺到一陣陣刺骨的寒冷。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