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海隨着雨菲進了霸王號,雨菲直接就領着趙海去了餐廳,兩人剛一到餐廳,就看到齊墨正在餐廳那裡等着趙海。
趙海衝着齊墨一抱拳道:“齊兄,讓你久等了。”
齊墨哈哈大笑,衝着趙海一抱拳道:“能請趙兄來喝一杯,我也十分的高興,正好,上一次你送我的酒,我還沒捨得喝呢,今天我們就把他給喝掉,怎麼樣?”
趙海看着齊墨的樣子,也是微微一笑道:“好啊,正好我今天也帶來了一些下酒菜,呵呵,那可是虛空之界的特產,怎麼樣?在這裡吃不會有問題吧?”
齊墨哈哈大笑道:“沒問題,那能有什麼問題,快拿出來吧。”
趙海也沒有客氣,走到了一張桌子跟前,把他準備的東西都拿出一擺到了桌子上,而這個時候,雨菲卻走到了齊墨跟前,把齊墨拉到了一旁,接着用傳音的功夫,把剛剛趙海說的那些話都告訴了齊墨。
當齊墨聽雨菲說,趙海只是靠猜的就猜到了那麼多的事情時,他也大吃了一驚,接着一臉震驚的看着趙海,如果他不是對雨菲十分的瞭解,知道雨菲絕對不會說謊的,他怕是會認爲,雨菲一定是在騙他,但是他卻十分清楚,雨菲是不可能騙他的,也就是說,雨菲說的都是真的。
齊墨長出了口氣,平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緒,接着轉頭對雨菲道:“好,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對了,這件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雨菲應了一聲,轉身走了。
齊墨這時也來到了桌子旁邊,而趙海這時已經擺好他帶來的東西,齊墨看着桌上的東西,又看了看趙海,接着苦笑了一下道:“趙兄啊,我還是小看你了。”
趙海知道齊墨說的是什麼,他擺了擺手道:“不是小看了,是你不瞭解我罷了,像這樣的事情,我遇到的太多了,那些傢伙行事兒大概都是一個套路,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他們總是以爲自己可以把所有人都算計進去,卻不知道,當你跳出那個圈子,你就會發現,他們的那些算計,有的時候真的是十分的可笑。”
齊墨卻是一點也不覺得可笑,因爲他沒有那個能力跳出那個圈子,所以他只是嘆了口氣,接着坐了下來。
趙海也隨之坐了下來,齊墨看着趙海道:“你既然已經都猜到了,我也就不瞞你了,大概的情況跟你猜的差不多,不過這個消息其實也沒有什麼讓我爲難的地方,因爲我相信你說的都是真的,其實三天前我就可以告訴你的,不過我發現你好像也派人察看土黃界這裡了,就沒有讓他們告訴你這個消息。”
趙海微微一笑道:“土黃界這裡一定有什麼秘密,這個只要是知道土黃界這裡的人都會想到,甚至不用到土黃界這裡來看就可以猜到,但是什麼時候能發現土黃界這裡的秘密,就沒有人會知道的,算了,不去說他了,明天我找時間帶你回戰神界看看,你也算是可以交差了。”
齊墨看着趙海道:“那你呢?你對荒族現在的情況怎麼看?以後就算是他們確定了你的身份,怕是他們也少不了要算計你,你有什麼想法嗎?”
趙海微微一笑道:“想法?我爲什麼要有想法?我身上雖然有荒族的血脈,但是你可不要忘了,我可不是一個荒正的荒族,我不與荒族爲難就不錯了,想讓我聽他們的?他們夠格嗎?這天下間,我趙海想要走,又有誰能攔得下。”
齊墨一聽趙海這麼說,不由得一愣,接着他不由得啞然失笑,他發現自己犯了一個錯誤,那就是從自己的角度去考慮趙海的問題了,但是他這麼想本來就是錯的,他是荒族,他的根在荒界那裡,但是趙海卻不一樣,趙海雖然身上有荒族的血脈,但是那血脈是後來才煉入到他的身體裡的,從思想上說趙海並不是一個荒族人,他甚至對於荒族沒有太多的感情,只不過是因爲自己的身體裡有荒族的血脈,所以他不想爲難荒族罷了,但是想讓趙海聽那些老傢伙的話,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一想到這裡,齊墨不由得拿出了酒罈,給趙海和自己都倒了一杯酒,接着他舉起酒杯來,看着趙海道:“不管怎麼說,希望我們永遠不會成爲敵人。”
趙海看着齊墨,苦笑了一下道:“世事無常,誰也說不準,我不想與荒族爲敵,但是就怕是有人要與我爲敵,你只是一個軍團的指揮官,要是你的上級給你下命令,讓你與我交戰,你怎麼辦?所以這種話我不敢保證,我只是希望看看荒族現在生活的怎麼樣,希望能跟荒族學學煉器之法,但是如果真的有人以爲我趙海是好欺負的,那我會讓他後悔的。”
齊墨沒有在說什麼,而是用自己的酒杯撞了趙海的酒杯一下,接着把杯裡的酒一口給幹了。齊墨的心裡也是一片的苦澀,因爲他十分的清楚,以荒族裡那些老傢伙的脾氣,怕是與趙海的衝突是不可避免了。
齊墨通過剛剛雨菲跟他說的事情,已經見識到了趙海的厲害之處,雖然最後趙海說他洋因爲見得多了,所以纔會猜的那麼準,但是齊墨並不是這麼認爲的,趙海把能事情給猜的這麼準,這本身就說明了趙海的手段,與一個有這樣手段的人爲敵,這真的是一個正確的選擇嗎?
齊墨看着趙海道:“趙兄,我想知道,有沒有可能,荒族與你永遠也不發生衝突?”
趙海看着齊墨,說實話,他還真的是挺佩服齊墨的,因爲趙海發現,齊墨絕對是一個真心爲荒族着想的人,這樣的人,不管他的結局如何,他都是一個應該值得尊重的人。
趙海沉聲道:“齊兄,我是真的不想與荒族爲敵,但是如你這般的人,都要被他們算計,那現在荒族是個什麼樣,我也差不多能想像得出來了,荒族,怕是變成一個大勢力手裡的玩物了吧?他們會關心荒族的未來嗎?他們關心的只是自己家能不能得到好處吧?這樣的人會放過我嗎?我可是知道虛空之界的位置的。”
齊墨愣了一下,接着嘆了口,沒有在說什麼,因爲他十分的清楚,趙海說到點子上了,正像是趙海說的那樣,荒族現在早就淪爲那些大家族手裡的玩物了,他們那還會想到荒族的未來,他們想到的不過就是自己家族的未來罷了。
而且趙海說出荒族一定會對付他的一個理由,那就是他知道虛空之界的位置,不說別的,光憑這一點,荒界的人就一定會對付他。
荒界的人當初從虛空之界那裡逃出來的時候,就把虛空之界的座標給弄沒了,正是因爲這樣,所以荒族就算是在強大了之後,也沒能回到虛空之界那裡去了。
而現在趙海知道虛空之界的座標,這一點對於荒族來說真的是太有誘惑力了,他們是不可能放棄得虛空之界座標的機會的。
齊墨看着趙海道:“我想在道虛空之界那裡的情況?虛空之界那裡人的實力怎麼樣?比起戰神界來如何?”
趙海苦笑了一下道:“不怎麼樣,比起戰神界來也差遠了,但是虛空之界那裡卻不是什麼人都能征服的,因爲虛空之界,連通萬界,那是所有界面交易的一個場所,荒族要是想去那裡做生意還是可以的,但是要是荒族想回去,統治虛空之界,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先不說現在虛空之界那裡的那些勢力會不會同意,就是那些在虛空之界做生意的人都不會同意。”
齊墨嘆了口氣,他看着趙海道:“照你這麼說,你是不會讓我們知道虛空之界的座標了?”
趙海搖了搖頭道:“不,我可以讓你們知道,但是前題是,你們不過進攻虛空之界那裡,因爲我自己本身在虛空之界那裡就有勢力,你們要進攻虛空之界那裡,就等同於直接對我宣戰,到時候我就不得不被迫參戰,但是齊兄你說實話,現在荒族的那些掌權者,他們可能不進攻虛空之界嗎?”
齊墨看着酒杯,喃喃的道:“難道就沒有別的方法了嗎?照你這麼說,要是我們真的與虛空之界開戰的話,你一定會插手,到時候只會更加的麻煩,弄不好荒族就真的要萬劫不覆了,可是,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就沒有什麼方法能阻止這一切的發生嗎?”
趙海看着齊墨的樣子,微微一笑道:“其實要是說起來,辦法還是有一個的,不過這個方法卻不太好,對荒族的傷害可能更大。”
齊墨一愣,接着他兩眼一亮,沉聲道:“什麼方法?”
趙海看着齊墨道:“由你來控制整個荒族,你成爲荒族名副其實的族長,由你來決定荒族的走向,只有這樣荒族纔不會與虛空之界開戰。”
齊墨愣了一下,接着他兩眼寒光一閃道:“趙兄,這纔是你的目地吧?你想讓我奪起荒族的權力,這樣荒族就會內亂,自然沒有辦法對攻擊別人了?我說的對嗎?”
趙海看着齊墨的樣子,突的一笑,接着他沉聲道:“齊兄,你也算是荒族的高層了,那麼你對你的敵人應該有一些瞭解,戰神界的統治者戰皇,不知道你是不是認識?我是說你是不是認得他,知道他長的什麼樣?”
齊墨不太明白趙海這話是什麼意思,不過他還是點了點頭道:“認識,戰神界的每一憑戰皇我們都認識,當然也包括這一界的戰皇,怎麼?你突然提起他幹什麼?”
趙海沉聲道:“沒什麼,你認識就好。”說完他手一揮,戰皇就出現在了他的身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