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鶴草從小就很有跟植物溝通的天賦,不過當時他還小,他只能跟小草進行溝通,最一開始他並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但是後來他上了學之後,他慢慢的知道,這些都跟自己的魂物有關係,但是怎麼利用好自己的魂物,跟植物進行溝通,他學到的知識裡,卻都沒有介紹,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因爲那些都是植師的不傳之秘。
但是小鶴草卻從來都沒有放棄過,他一直自己一個人在鍛鍊着這種能力,因爲小鶴草十分的清楚,他比一般的植魂者,都要差上很多,因爲他只是一個草植魂。
經過兩年有意識的鍛鍊,現在小鶴草與植物溝通的能力,已經十分的不錯了,他可以與小草進行溝通,不像以前那樣,只能進行一些最爲普通的溝通,他現在甚至可以指揮小草原他做一些事情了。
以前他在草地上坐着的時候,他可以感覺到有蛇在接近,在蛇要攻擊他的時候,他卻不會利用小草來對付那蛇,只能是憑着本能行事兒,但是現在卻不一樣了,現在小鶴草可以肯定,如果有蛇要在草叢裡攻擊他的話,他可以馬上就利用小草把那蛇給抓起來,如果草叢在高一點兒的話,他甚至可以用草叢來對付牛,馬之類的大動物。
當然他還可以跟草進行溝通,讓草讓他監視周圍的一切,不過小鶴草並不知道那是監視,他只是覺得,只要有草叢的地方,他就可以知道草叢上發生了什麼。
跟草叢的溝通,小鶴草現在已經進行的十分熟練了,但是跟其它的植物進行溝通,他卻還是有些吃力的,比如說花,比如說樹。
花與草雖然十分的相近,但是不鶴草卻可以感覺得出來,花與草是完全不同的,他可以跟草進行溝通,甚至可以讓草幫着他戰鬥,但是花卻不行了,他現在只能免強的感覺到花的情緒變化,但是對於怎麼與花進行溝通,卻還是一無所知。
而樹就更加不用說了,現在小鶴草連樹有什麼情緒,他都感覺不出來,就更不要說與樹進行溝通了。
但是有一點小鶴草卻是感到十分的意外,那就是那些被種在地裡的植物,也就是那些糧食,小鶴草竟然可以很輕鬆的與那些糧食進行溝通,但是他卻注意到一點,那就是那些糧食,竟然比草還要‘傻’!
沒有錯,除了傻這個字,小鶴草實在是活道用一個什麼詞來形容那些糧食,小鶴草在與那些草進行溝通的時候,他可以像跟人一樣的進行對話,當然這種對話是存在於精神裡的,不然的話他一個人對着草在那裡念念叨叨,怕是會被人當成精神病的。
小鶴草發現,那些小草雖然不起眼,但是他們卻十分的聰明,他可以與那些草進行正常的交流,那此小草平時沒事的時候,甚至可以自己進行聊天,而大多數時候,小鶴草只是當一個觀衆。
而那些種植的植物卻不一樣,他們好像很傻,只知道長,只知道那裡不舒服,不可能像小草一樣的跟他進行對話,這讓小鶴草很不喜歡跟那些莊稼進行溝通。
其實小鶴草並不知道,他能與小草進行對話這樣的本事,並不是任何人都能有的,事實上整個魂界這裡的植師,怕是沒有一個人能做到他這一點,那些植師可以與植物進行溝通,但是卻不可能像人一樣的與植物進行對話,就更不要說聽植物聊天了,他們可做不到那一點,他們只能矇矇矓矓的感覺到植物的情緒,感覺到植物有那裡不舒服,想像人與人之間交流的那樣與植物進行交流,他們卻是做不到這一點的。
而小鶴草卻做到了,要知道他可是在沒有任何學習的情況下就做到了這一點,這可是太難得了,還好現在別人不知道小鶴草的情況,他們要是知道的話,一定會瘋掉的,因爲與植物溝通,正是植師的基礎,與植物溝通的越好,就代表着你的天賦越高,像小鶴草這樣,能聽到小草說話的人,從有植師的記錄以來,就從來沒有發生過,也就代表着,小鶴草在植師方面的天賦,真的是好到有些逆天了。
小鶴草並不知道自己的天賦有多好,他從書上看到的那些關於植師的事情,也只是一筆帶過,畢竟不是植師的人,不會明白植師是怎麼修練的,也不會知道植師是如何與植物進行溝通的,更不會知道植師與植物溝通的時候是什麼感覺,而植師自己也不會把這種感覺寫出來,因爲那是植師的不傳之秘。
正是因爲不知道,所以小鶴草才一直認爲,那些都是理所應當的,他從來沒有想過,那是因爲自己天賦好的原因,在他看來,自己只是的有植魂者中,最差的草魂者,那天賦也應該是所有植魂者中最差的,其它人一定會更好的與植物進行溝通。
小鶴草現在最想做的就是,早一點去跟那個藥師學習藥理,然後等到十歲的時候,可以進植師會好好的學習一下,最後成爲一名正式的藥師,好可以幫着村裡的人,幫着爺爺奶奶,爸爸媽媽。
不過在那之前,小鶴草在先把小玉兒給陪好了,現在整人莊園這裡的人,都在圍着劉仁禮他們一夥人轉,前院根本就看不到人,只有小鶴草和小玉兒在,在這種情況下,只能是小鶴草領着小玉兒玩了。
劉森的二兒子已經回來了,雖然劉森沒有時間給他介紹,但是小鶴草還是從他們的說話之中聽出來了,劉森的二兒子叫劉信,也是一個高高大大的年輕人,他回來的時候,手裡拿着兩隻兔子和三隻山雞,不過他沒有來得及跟小鶴草和小玉兒說上一句話,就跑到院子裡去侍候去了。
小鶴草和小玉兒在沒有管的情況下,只能自己換東西來玩,這前院也沒有什麼好玩的,畢竟這裡是僕人住的地方,沒有什麼好東西,小鶴草只能帶着小玉兒在院子裡四處的亂跑。
莊園的前院沒有什麼植物,這裡只是僕人住的地方,自然也不需要太過認真的去打理,不過在院子的牆裡,到是長着兩棵松樹,不過這兩棵松樹,長的也實在不怎麼樣,是兩棵歪脖子松樹,從院子裡一直伸到院子外面。
小鶴草和小玉兒在院子裡玩了一會兒,實在是沒有什麼意思,兩就爬到了那兩棵松樹上,往外看着。
這兩棵松樹,一棵是直接伸到院子的外面,另一棵卻是往裡面的院子裡伸去,小鶴草和小玉兒不能到院子外面去,這是老門子說的,他們兩個都是聽話的孩子,所以也就沒有上那棵伸往院子外面的松樹上,他們爬到了那個往後院伸去的松樹上。
從那個松樹上往後院一看,他們發現松樹伸進的院子,竟然不是他們之前去看過的那人院子,而是另一個他們沒有看過的院子,這個院子是什麼樣的他們竟然看不到,因爲被樹擋住了,在這個院子裡,竟然有好多高大的松樹。
小鶴草他們當然不知道,他們之前看到的後院,是正院,是劉家的主人住的院子,而現在這個長滿了松樹的院子,正是松林院。
松林院這裡是劉家風景最好的一個院子,劉家人一般都很少進來,因爲松樹是長壽的向徵,一般只有家族的長輩到了莊園的時候,纔會住進松林院,所以老門子也就沒有帶小鶴草和小玉兒去松林院那裡。
小鶴草和小玉兒都坐在樹上,好奇的看着這個長滿了松樹的院子,他們畢竟是小孩子,總是會有一種探索的目光去打量這個世界。
就在這時,小玉兒突然發現一棵松樹上,還有一個沒有掉下來的鬆塔,現在不是長鬆塔的季節,但是松樹上也總是會有一些沒有掉下來的鬆塔,這很正常。
不過鬆塔有些奇怪,他不但沒有掉下來,甚至都沒有炸開,炸開的鬆塔,纔會把松子掉在地上,纔會把自己的種子傳播下去,而這棵松樹上竟然有幾個鬆塔沒有掉下來,也沒有炸開,實在是有些奇怪。
其實小玉兒不知道,那不過是一個沒有長成的鬆塔,裡面是沒有松子的。但是小玉兒並不知道這些,她只是因爲能在這個時候發現一個鬆塔而感到高興。
小玉兒激動的拉了拉小鶴草的衣服,指了指樹上的那個鬆塔道:“鶴草哥哥,鶴草哥哥,你看,那樹上有一個鬆塔,你幫我打下來好不好,玉兒想吃松子。”
小鶴草被小玉兒這麼一說,也看到了那個小松塔,雖然他也吃過鬆子,但是小鶴草還真的不知道那個鬆塔其實就是一個沒長成的鬆塔,所以一看到那個鬆塔,他也十分的高興,但是一看到那棵大樹,小鶴草卻有些頭痛了。
那棵大松樹雖然離他們不遠,但是確是在那個院子裡,而且那棵大樹長的還十分的高大,下面還光溜溜的,想要爬到那樹上去,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小鶴草呆呆的看着那棵大樹,又轉頭看了一眼小玉兒,看到小玉兒一臉期盼的樣子,他又實在是說不出不答應的話,這可是讓他爲難了。而小玉兒卻不知道這些,她依然一臉期盼的看着小鶴草,在她看來自己的鶴草哥哥就是無所不能的,只要她說出來的事情,就沒有鶴草哥哥做不到的。
小鶴草看着小玉兒的樣子,只好點了點頭道:“好吧,你坐在這裡不要動啊,我過去看持。”小玉兒一聲歡呼,接着連聲的催促,小鶴草無耐的洞着那棵歪脖子的松樹往前爬,一直爬過了圍牆,然後順着樹枝,落到了那個院子裡,還好,因爲這是在莊園裡,所以院子裡的院牆都不是很高,小鶴草輕易的就落到了地上。
一落到地上,小鶴草就感覺到腳下一軟,他低頭一看,發現自己腳站的地方,長着一層小草,一看到這些小草,在一看那棵高大的松樹,小鶴草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他想試着看看能不能跟這棵松樹進行溝通,要是能跟這棵松樹進行溝通的話,那就能把那個鬆塔給弄下來了。當然小鶴草也知道這並不容易,但是他也是沒有辦法,那棵松樹實在是太高了,他根本就爬不上去了,想要把那個鬆塔弄下來,除了這種方法,就沒有別的辦法了。
一想到這裡,小鶴草馬上就往那棵松樹走了過去,到了那棵松樹一下面,他看了那棵松樹一眼,發現這棵松樹比他想像的還要高大,足有兩人合抱那麼粗,底下更是一點的分杈都沒有長,他就算是想往上爬也不可能,只能用他之前想到的辦法了。
一想到這裡,小鶴草不由得慢慢的把手伸到了那棵松樹的身上,摸着那棵松樹,接着慢慢的閉上了眼睛,似着與那棵松樹進行溝通。
小鶴草也知道自己可能不會成功,因爲他這前跟一朵小花溝通都十分的費勁,就更不要說跟一棵松樹進行溝通了,他之前根本就沒有辦法跟樹進行溝通,這一次他也是被逼的沒有辦法了,只能試一下。如他之前所想的那樣,沒有什麼效果,他一點也感覺不到這棵松樹的感覺,好像是這棵松樹根本就沒有感覺一下,這跟他與那棵小草進行溝通的時候,完全的不一樣,說實話,小鶴草一點都不喜歡這種感覺。
好一會兒小鶴草依然什麼都沒有感覺到,他本想放棄了,但是一想到小玉兒那期盼的臉,他又不忍心放棄,他依然在努力,但是慢慢的他的心裡越來越急,越着急心裡越亂,越亂就越是沒有辦法集中精神,最後他感覺自己的腦袋裡一片的混亂,不要說與松樹進行溝通了,就算是正式的思考都不可能。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小鶴草突然感覺到四周傳來了一片鼓勵的聲音,他不由得一愣,隨後他仔細的感覺了一下,發現竟然是那些小草傳來了聲音,這讓小鶴草不由得一愣,但是隨後心裡卻是一陣的高興,他感覺自己好像是在遇到了困難的時候,受到了好朋友的鼓勵一樣,讓他又重新的振奮了起來。
小鶴草的心慢慢的靜了下來,他雖然還是沒有感覺到松樹在想像,也沒有感覺到松樹的情緒,但是他卻不着急了,他的心慢慢的寧靜了下來,他靜靜的感覺着,慢慢的,他有了一點感覺,但是這種感覺十分的模糊,就像是隔着一堵很厚的牆,在與人說話一樣,他只能聽到一點模模糊糊的聲音,但是對方到底說了什麼,他卻一點也聽不出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