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了下來,黑夜終於降臨到了靈兵界,而整個普河城也完全的黑了下來,原本普河城到了晚上也會很熱鬧的,因爲普河城這裡的商業很好,晚上還是有很多人出來玩的,這樣自然也就顯得十分的熱鬧了。
但是今天普河城卻不一樣,普河城裡的普河人,全都被盧進言給轉移走了,要走起來,盧進言在普河城裡的威望還是很高的,因爲普河城裡的人,都對盧進言的印像很好,所以盧進言親自下令讓那些人儘快的離開,普河城裡的那些平民,馬上就收拾自己家裡的東西離開,還好普河城的城門不少,在加上盧進言也跟他們明白,說今天晚上可能會有大戰發生,讓大家快一點兒離開,所以城裡的人,也都跑的很快。
正是因爲人全都走了,所以現在普河城顯得十分的黑,一點的燈光都沒有,不對,也不能說一點的燈光都沒有,普河城裡還是有燈光的,不過這燈光卻十分的少,只有城主府的位置有燈光,還可以看到一些人影,其它的地方都看不到,整個普河城就像是一座鬼城一樣。
就在這個時候,天空中突的傳來了一陣陣輕微的破風之聲,隨後一個聲音傳來道:“武大哥,普河城裡的普通人,白天都離開了,所以現在城裡沒有多少人,有燈光的地方,就是城主府,我想趙海他們一定在那裡。”
武天賜點了點頭道:“沒想到這盧進言,到真的是很同情那些賤民。不過就算是他在同情那些賤民也沒有用,那些賤民怎麼能與我們聖院的尊嚴相比。不去管他了,記住了,一會兒全力的進攻城主府,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之內,攻破城主府。”他身邊的人馬上應了一聲。
一行人都穿着黑衣,稱着夜色,慢慢的往普河城裡飛去,他們飛的高度可不底。就是怕會被普河城的牀駑攻擊。
等到他們到子普河城的上方,看着下面那個透着點點燈光的城主府時,他們都鬆了口氣,不過隨後馬上就都緊張了起來,因爲戰鬥要開始了。
武天賜看了衆人一眼,接着擺了擺手道:“走,記住了。攻擊一定要猛,要快。”衆人低應了一聲,接着在武天賜的帶領之下,直往普河城的城主府的方向飛去。
很快他們就進入到了普河城牀駑的射程範圍之內,他們的心一下就提了起來,不過他們很快就放鬆了下來。因爲他們沒有遇到任何的攻擊。
普河城的城主府越來越近了,他們已經可以看到城主府裡的護衛了,那些護衛都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他們的身邊放着一架架的上好了箭的牀駑。
武天賜他們卻沒有心情管那麼多,他們都盯着城主府。越來越近了,現在他們離城主府已經不足一百米了。這樣的距離,對於一個舞空級高手來說,還真的不算什麼,而且他們還是從天空中往下落,就更加的不算什麼了。
武天賜這時也開口大聲道:“殺!一個不留!”說完帶頭加快了速度,轉眼之間就已經進了城主府了,同時一劍向一個護衛的身上砍去。
但是當武天賜的劍鋒一砍破護衛的盔甲,他馬上就感覺到了不對,那個護衛沒有發出慘叫,身上也沒有鮮血流出,最主要的是,殺過人的武天賜可以清楚的感覺到,他劍上傳來的感覺,並不像是砍中人體的感覺。
武天賜忙往那個倒在地上的護衛望去,卻發現那根本就不是什麼護衛,那只是一個穿着盔甲的草人。
一看到地個倒在地上的草人,武天賜就感覺他的頭皮一陣的發麻,就在他還沒有來得及下命令的時候,突然幾道火光突的從普河城的城牆上,射進了城裡,隨後就聽到幾聲轟轟的響聲,這聲音並不是爆炸,只是火突然劇烈的着起來的聲音。
隨着這幾聲響,普河城裡突的冒起了一團團的火光,這火光一下就穿了起來,速度還十分的快,一下好像整個普河城都被照亮了,這也讓眼睛有些適應了黑暗的武天賜他們,出現了短短一小會兒的失明。
但是這已經足夠了,就在武天賜他們失明的那一小會兒,他們就聽到了一陣的破風之聲,武天賜心裡一驚,他馬上身形一動,直往天上飛去,同時把手裡的武器揮舞了起來,在自己的四周形成了一道防護網。
武天賜就感覺到自己的長劍好像是砍到了什麼東西,但是到底砍到了什麼東西,他並不知道,但是隨後他就的耳朵裡就傳來了,更加劇烈的破風之聲,同時還有伴隨着一陣陣的慘叫聲。
武天賜現在還是沒有看清四周的東西,因爲他的眼睛剛剛有些適應了四周的光亮,他就已經飛了起來,而這一飛起來,他又進入到了黑暗之中,眼睛還是看不到,但是現在他已經有了辦法了,他手裡的舞器還是在不停的揮舞着,但是卻更加快的往上穿着。
等到武天賜終於適應了四周的亮度,他在往下看的時候,他一下就愣在了那裡,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看到的竟然會是這樣的景相。
就見現在普河城裡,堆着幾十堆巨大的木材,這些木材正在熊熊的燃燒着,把整個普河城都給照得通亮,最主要的是,這些木材都堆的十分的高,就像是一座座燃燒的小山一樣。
當然這些並不是武天賜最爲注意的,他注意到的是城裡的人,他沒有看到普河城裡有人,但是現在普河城,特別是城主府的位置,有不少的人,這些人全都穿着黑衣,一看那些人的打扮,武天賜就知道,那些人他都是他的同伴,全是聖院的人,足足有一百人左右。
武天賜睚眥欲裂,因爲他看得出來,那些還留在城主府那裡的人,全都已經死了,他們的身上都最少釘着幾根長相一樣的巨大駑箭,根本就沒有活下來的可能。
武天賜仰天怒吼道:“趙海,盧進言,你們兩個卑鄙的小人,給我出來,我要你們死!”
可是回答他的卻是又一陣的駑箭射擊,那些駑箭就像是雨一樣的直接他們飛來,武天賜馬上就揮舞着武器,擋那些駑箭給擋開了,但是他卻聽到不遠處,傳來了幾聲慘叫聲,接着幾條人影,從天空中摔了下去。
武天賜更怒了,但是他卻壓下了自己的怒火,他知道他在生氣也沒有用,他要是在這裡大喊大叫的,只會暴露自己的位置,那他們只會迎來更多駑箭的攻擊。
不過武天賜還是馬上大聲道:“往上飛,飛出駑箭的射程之外,快!”一邊喊着他一邊直往上飛去,不一會兒他就已經飛出了駑箭的射程之外,隨後武天賜馬上道:“往我的身邊集結,快!”四周一陣破風之聲,隨後聖院的衆人就飛到了武天賜的身邊。
等所有人都集中到他身邊之後,武天賜這纔看着普河裡,兩眼噴火的道:“趙海,盧進言,我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等着,我一定要把我們碎屍萬斷!”
“隨時恭候!”普河城裡傳來了一個十分平淡的聲音,但是武天賜卻沒有聽出這個聲音是從那裡傳來的。
武天賜怒嘯了一聲,隨後大聲道:“走。”說完他轉頭往回飛去,轉眼就不見了蹤影。
而普河城裡的火堆還在着急,城裡卻依然沒有一個人影,整座城市安靜的如同鬼域一般,就這樣過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在城牆上站了一夜的趙海,這才沉聲道:“傳令吧,讓軍隊進入到城區裡面,把那些人的屍體給收一下,把城裡的火堆弄滅,在準備吃喝,安排人警戒,其它的人可以去休息了。”站在趙海身邊的盧進言應了一聲,轉身去安排了,在這個時候,盧進言一點也不像是一個城主,相反的,他怎麼看都像是趙海的一個手下。
盧進言這種態度的轉變,就是從昨天晚上開始的,特別是擊退了武天賜他們之後,盧進言就用一種震驚的目光看着趙海,同時也自動的把自己放到了趙海手下的位置上。
隨着盧進言的命令,普河城終於熱鬧了起來,大批的軍隊開進了城裡,他們到是顯得很精神,因爲他們大多數人昨天晚上都睡了一覺,所以現在一點也不顯得累。
這些人把城主府附近的,那些聖院人的屍體給收拾了一下,隨後他們就換下了昨天晚上一直沒有休息的那些軍隊,而趙海他們這時也回到了城主府。
他們剛剛回到城主府,就聽到一個聲音傳來道:“趙城主,聖院的那些傢伙又來了?怎麼辦?”這個人是趙海留在天空中的警衛,他就是爲了觀察聖院的那些人的,看看那些人什麼時候會來進攻。
趙海一聽那人這麼說,他也只是點了點頭道:“今天沒功夫理他們,通知城牆上的軍隊,他們要是敢來,就用駑箭招呼他們,要是他們不進入駑箭的射程,就不用理他們,留下五十人警戒,其它人都去睡覺,要是他們罵人的話,就隨他們去吧,要是不想聽的話,就把耳朵堵上就是了。”那人應了一聲,隨後就沒有了聲音。
這時衆人也都回到了城主府裡,趙海,石錘,盧進言和劉俊幾人到了城主府的書房裡,他們坐下之後,趙海轉頭對石錘道:“石錘,警戒的人安排好了嗎?”
石錘點了點頭道:“已經安排好了,請少爺放心。”
趙海點了點頭,這才轉頭對盧進言和劉俊笑着道:“昨天這口惡氣總算是出了,不過今天不知道會不會有其它城邦的援軍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