衲音微微一笑,沉聲道:“只要不違反規定,我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這有什麼關係嗎?”
“你!無恥之極!”那個靜一道宗的道士,實在是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
衲音卻是一點也不生氣,他發現有的時候,把對方給氣得暴跳,而自己卻一點也不生氣,這種感覺還真的是挺好的。
三宗的人看着衲音他們真的不是知道要說什麼好了,這一次他們進攻,傷亡達到了二十人以上,現在他們的人數雖然比鐵佛寺的人數要多一些,但是雙方也差不了多少了,要是他們硬攻的話,還得面對鐵佛寺佈置下的種種陷阱,還要攻破對方的防禦法陣,還要防着對方的符紙和石頭攻擊,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就算是進攻進去,可以與鐵佛寺的人近戰了,那吃虧的也是他們,他們的傷亡只會更重。
三宗的人眼睛噴火的看着鐵佛寺的人,鐵佛寺的佈置的這個基地雖然是臨時的,但是在這個時候,卻是十分的有用,因爲他們爲了參加比試,也沒有帶太多的太強的法器,所以他們一時半會的,還真的是拿鐵佛寺的人沒有辦法。
在加上三宗的人,也並不是十分的齊心,所以他們現在都不想進攻了,一宗的人不想進攻,其它兩宗的人是不可能攻進去的,因爲他們擔心自己要是損失過重的話,其它兩宗會把他們給滅了。
衲音看着三宗人的樣子,不由得鬆了口氣,他之前還真的是擔心三宗的人會拼命的進攻。要是三宗的人真的是拼了命的進攻。他們就算是挺過去了。也會出現不小的傷亡,現在對方不那麼着急進攻,他們到是可以輕鬆不小,說不定這幾天就這麼過去了。
三宗的人在外面,衝着鐵佛寺的基地罵了好一會兒,最後沒有辦法,只好退回到了樹林裡,衲音一看到這種情況。也低宣了一聲佛號,沉聲道:“大家出去,把我們一百米之內的法陣陷阱全都恢復了,他們現在是退回去了,晚上可能還會進攻,一定要小心一點兒。
衲仁和衲章都應了一聲,隨後他們兩人馬上就去準備去了,不一會兒幾個鐵佛寺的弟子,就到了基地外面,把那些法陣陷阱給恢復了。
果然。白天三宗的人,在沒有進攻他們。一直到了晚上,吃過晚飯後,趙海和衲真讓衲音他們去休息去了,兩人留下了守夜。
趙海和衲真領着其它的四十多個鐵佛寺的弟子,坐在矮牆那裡,低聲的誦着經,一直到九點多的時候,趙海睜開眼睛,看着前面,沉聲道:“各位來了,最後這一百米,你們可不那麼容易過來,不要以爲黑天就會給各位提供保護,沒有用的。”
一聽趙海這麼說,衲真臉色不由得一變,隨後馬上就睜開了眼睛,看着前面,他們前面還是黑漆漆的一片,他沉聲道:“來了?”
趙海微微一笑道:“來了,呵呵,看來各位真的不死心那,那在下也不用客氣了。”說完趙海手一動,接着金剛鐘上出現在了他的手裡,隨後趙海區指一彈,金剛鍾發出嗡的一聲,一道聲**紋,直往前面斬了過去。
隨着這波紋的掃過,就聽到叭叭的幾聲,接着幾個人就慢慢的出現在了那裡,很顯然他們剛剛都用了幻術,現在那幻術已經被金剛鍾給破了。
那些出現的人一看到自己暴露了,也不在客氣了,隨後他們又用白天一樣的方向,往鐵佛寺的基地殺了過來。
趙海他們也沒有着急進攻,而是看着他們一點一點的前進,他們只是靜靜的坐在那裡等着,一直等到對方攻到了他們二十米的範圍之內,趙海他們這才反擊,不過這時夜行宗的人,在一次把魔血毒帕給亮了出來,直接基地的護罩上罩了過來。
趙海一看到這種情況,不由得一陣的冷笑,隨後他雙手結日輪印,口中低喝道:“前!”隨着他一聲低喝,接着一拳往天空中的魔血毒帕印了過去。
一座大山的虛影,出現在了趙海的上空,在這個大山的虛影裡,竟然帶着一個巨大的卐字佛印,隨後這大山直接就衝向了那魔血毒帕。
砰!一聲悶聲,那魔血毒帕,直接就罩在了大山上,隨後魔血毒帕在一次分裂成了無數的黑色小帕,回到了那些夜行宗人的手裡,而那些使用魔血毒帕的人,臉色都是一白,很顯然,剛剛這一下,也讓他們受了一些傷。
就在這個時候,劍舞宗的領頭的那個人,冷哼了一聲,隨後手一動,一把劍長出現在了他的手裡,這長劍,還在劍鞘之中,形像古樸,看起來好像是平平無奇,但是等到那個劍舞宗的人,一掐劍訣,隨後手一指,長劍從劍鞘裡飛了出來,這長劍一出鞘,馬上就顯示出了他的不凡之處,這長劍劍身如秋水一般,雖然並不閃閃發亮,但是卻人一種十分舒服的感覺,讓人不自覺的會把目光集中在這把劍上。
隨後劍舞宗的人,指揮着那把劍,直往護罩刺來,刷的一下,護罩一下就把長劍給刺長了,那長劍一下都沒有停,直往趙海刺了過去。
衲真站在趙海不遠處,一看到這種情況,臉色不由得一變,就要上前去幫助,但是這個時候,靜一道宗領頭的那個人,卻手一動,手裡多了一把如意,隨後他把手裡的如意往天空中一拋,接着那如意直往下面打去,而目標正是衲真。
衲真這個時候也不敢在去救援趙海了,手裡的金剛杵用足了力量,直往那如意迎了過去,現在衲真也明白那些傢伙的意思了,他們白天的攻擊,不過就是一次試探,晚上的攻擊纔是真正的攻擊,而且這三個宗門的人,都把自己宗門賜給他們的上等法器,全都亮了出來,準備進行最後的一擊,一舉把基地給攻破。
現在情況最危險的就是趙海,很顯然剛剛夜行宗的魔血毒帕攻擊,就是一次試探,找了那個可以擋住他們魔血毒帕的人,然後在由劍舞宗的人,用他們的劍器將他殺死,爲了怕別人來求援,他們會讓靜一道宗的人拖住其它人,可以說這是一個十分周秘的計劃。
趙海看着那把直往他刺來的大刺,身形往後暴退,同時他一揮手,他的面前出現了一面小盾,而手裡也多了一根禪杖。
當!那飛劍直接就刺到了小盾上,將小盾給擊飛了,長劍的速度也微微變慢,不過還是直往趙海刺來,而這時趙海手裡的禪杖也是猛的一個橫掃,直掃在了長劍上,這一禪裡帶着三十六層力道,那長劍終於吃不住力,直往旁邊飛去了,趙海也停了下來。
他長出了一口氣,看了一眼其它三宗的人,冷哼了一聲,低宣了一聲佛號道:“阿彌陀佛,既然各位施主如此的咄咄逼人,那貧僧也只好得罪了,各位不會真的以爲我們鐵佛寺怕了你們吧?”
說完趙海手一揮,那飛出去的小盾,又回到了他的跟前,接着那小盾在瞬間就變成了一個金屬球,隨後一個大金屬球變成了無數小金屬球,趙海手往前一揮,沉喝道:“去!”隨着趙海這一聲,那些小金屬球直往那些人飛了過去,這些小金屬球的速度十分的快,飛出去的時候,帶着一陣尖嘯之聲。
當!衲真手裡的金剛杵與靜一道宗的如意撞在了一起,衲真身形被撞得十往後退去,而那如意卻是一下就砸在了地上,當地面砸出了一個坑,看得出來,那如意真的是一件不錯的法器,不然的話也不可能有這麼大的威力。
不過衲真也不弱,他那一下看起來好像是硬擋了如意一擊,其實他用了一個巧勁,他的勁是往旁邊使的,所以如意一擊中他,他的身形纔會直往後飛,因爲他用的力量本身就是一種卸的力量,並且是硬頂。
而這時三宗的人卻倒了大黴了,他們先是用魔血毒帕攻擊,被趙海給擋了回去,隨後劍舞宗的人,用飛劍突然攻擊趙海,本以爲是擊得手,靜一道宗的人,也用如意攻擊衲真,讓衲真沒有時間來幫趙海,這樣他們就可以把趙海給殺了。
而且在他們攻擊趙海的時候,趙海和衲真所守的這個位置,也沒有符紙和石頭攻擊了,所以他們就直往這裡攻來,想從這裡打開一個缺口,殺進基地裡。
但是趙海把飛劍給擊飛,衲真擋住瞭如意,隨後趙海直接用控金術,弄出了無數的不鐵珠,直往那些人射去,那些正在往前進攻的人,如何能想到趙海會這麼快就回過勁來,他們往前一衝,直往就撞到了那些金屬珠上,這些人就像是被人迎面打了一拳一樣,身形直往後倒,有幾個人甚至直接就被金屬珠在腦袋上打了一個大洞。
三宗那三個領頭的人,一下就被這變故給驚呆了,要知道他們剛剛這一下衝上去的人,可是足足有五十人左右,而這一下被金屬珠給打倒在地的,足有三十多人,這一下的損失可是不小,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有這麼大的損失。
趙海隨後一揮手,那些金屬球,又全都從那些人的身體裡飛了出來,聚在了他的前面,變成了一個金屬球,趙海手在一揮,那個金屬球,又變成了無數的金屬珠,三宗的人一看到趙海這樣的動作,都是臉色一變,接着劍舞宗領頭的人,馬上大聲道:“退,快退!”一邊說着他已經是身形急退了,正準備發出第二劍的飛劍,都沒有來得及發出,而是直接就收回了。
其它兩宗的人也是一樣,他們也是身形急退,轉眼就消失在了樹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