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行人也很快就看到了趙海他們,他們直往就往趙海他們這裡飛了過來,不一會兒就到了趙海他們的上空,因爲趙海他們都沒有飛起來,所以他們這些人就那麼站在天空中,居高臨下的看着趙海他們。+◆
一看到對方這個樣子,趙海就知道今天的事情不能善了了,要知道對方用這樣的動作,可是十分不禮貌的,要是對方真的要和解的話,是絕對不會排出這個樣子來的。
衲理和衲君也看出了對方的來意不善,衲理站了出來,看着對方這一行人,對方足有二十多人,其中重器宗的人有十多個,剩下還有十個是劍修,他們的打扮都十分的普通,每個人的腳下都踩着一把長劍,這長劍也十分的普通,普通的三尺長劍,還真的看不出什麼來。
不過衲理卻看出了對方的身份,全衝着這些人合十一禮,接着低宣了一聲佛號道:“阿彌陀佛,真沒有想到,在這裡還能見到重器宗和善水劍宗的弟子,在下鐵佛寺衲理有禮了。”
趙海他們也衝那些人合十一禮,低宣了一聲佛號,算是打過招呼了。不過對方卻沒有向他們行禮的意思。
“哼,鐵佛寺的和尚,你到是會裝,你難道是第一次見到我們重器宗的人嗎?難道我這位師弟你沒有見過?”說話的是重器宗的一個修士,他長的極爲雄壯,身高絕對是兩米開外,一臉的橫肉。而他指的那個人,身材也十分的強壯。身高在一米八以上。將近一米九。不過現在那人卻是一臉的蒼白,但是兩眼卻是怨毒的看着衲理,恨不得把衲理給生吃了。
衲理看了那個重器宗的人一眼,沉聲道:“見過,當然見過,我怎麼可能忘得了呢,我實在是不明白,我沒有得罪他。爲什麼他在遇到我之後,二話不說,上來就攻擊我,最後我們也是兩敗俱傷,怎麼?各位,你們是給他來報仇的?”
“放屁,明明是你先動的手,想要搶我師兄的東西,現在反到說是我師弟先攻擊的你,你還要不要臉。”那個重器宗的人一聽衲理這麼說。馬上就破口大罵道。
衲理看着重器宗的那人,沉聲道:“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逛語,有一說一,有二說二,我之前確實是遇到過貴宗的兩個修士,第一次遇到的貴宗修士是那一位,我不記得了,因爲我們雙方只是遠遠了照了一次面,隨後就各自離開了,我們沒有任何的衝突的,第二次遇到的,就是貴宗的這位修士,當是我是看到了他,我本是想遠遠的躲開的,但是他卻直直的往我飛了過來,我一看對是來找我的,就停了下來,本是想要與說上兩句話,貴宗與我們鐵佛寺,雖然沒有什麼交情,也沒有任何的過節,大家都是剛剛進入到這秘境之中,都不容易,所以我就並不想跟他起衝突的,卻沒有想到,他衝到我的跟前,二話不說,上來就攻擊,我被動應戰,最後我打中了他胸口一拳,而他用流星錘擊中了我的左臂,我不知道他是怎麼說的,事情就是這樣,我鐵佛寺的弟子,有一說一,沒有必要跟你們說謊,你想怎麼樣,就請劃下道來,我鐵佛寺接着就是。”
衲理一臉平靜的看着重器宗的那些人,同時也看了一眼善水劍宗的人,善水劍宗的人只是一臉平靜的看着衲理他們,並沒有任何的表情。
重器宗領頭的那人,看了衲理一眼,冷笑道:“你到是把自己給摘的乾淨,你要是沒有招惹我師弟的話,他會無緣無故的攻擊你嗎?”
衲理看着那個重器宗的人,低宣了一聲佛號,沒有在說什麼,他已經知道了,重器宗的那人,不管是因爲什麼,怕是一定會對他動手了,不過他不在意,對方想動手就動手好了。
重器宗的那人一看衲理沒有說話,不由得冷笑道:“怎麼?不說話了?心虛了?”
“阿彌陀佛,這位施主,我們心虛什麼?難道我師兄說的話還不夠明白嗎?我們不怕你們,不怕你們難道還用得着騙你們不成?心虛?哈哈哈,我鐵佛寺從立寺到現在,還從來沒有心虛過,師兄不出聲,不是心虛,而是不屑回答,出家人不打逛語,事實說一遍就夠了,你們信也好,不信也罷了,那都不是我們能控制的,現在想怎麼樣,就劃下道來吧,我們接着就是了,鐵佛寺弟子,還沒有怕事兒的時候!”趙海看着重器宗的人,冷笑道。
重器宗的人一聽趙海這麼說臉色不由得一變,那個重器宗的弟子看着趙海,冷聲道:“你是什麼人?”
趙海微微一笑道:“鐵佛寺核心弟子,靜海,這位先生到現在還好像沒有報出你的名字來呢,怎麼?怕讓人知道嗎?”
“靜海?沒聽說過,想知道我的名字也行,你只要能打敗我,就可以知道我的名字了。”
“我正好相反,我對被我打敗人的名字,一點兒也不感興趣,這幾位劍修是善水劍宗的吧?怎麼?今天的事情,你們也想要翻上一腳?”雖然那幾個善水劍宗的人,一直沒有開口,但是卻一直跟重器宗的那些人站在一起,擺明了是要支持他們,趙海自然也不會客氣?
善水劍宗的人一聽趙海這麼說,都是一愣,他們還真的沒有想到,趙海竟然直接就這麼問,這好像也太直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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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水劍宗的一個修士看着趙海道:“我們只是從中調節,這件事情畢竟是鐵佛寺理虧在先,我看只要鐵佛寺能退一步,那這件事情還是很好解決的。”
“哈哈哈,是我們鐵佛寺理虧在先,還是你們先入爲主了?你剛剛難道沒有聽到我們說的嗎?是他們先攻擊我們的,他們纔是理虧的一方,現在怎麼就成了我們理虧了?難道你們就不是聽一面之辭了嗎?還有,你們善水劍宗,有什麼資格來管我們鐵佛寺的事情?你們上來就幫着重器宗說話,難道不是已經決定要幫着重器宗了嗎?現在還出來當什麼好人?費話也不用多說了,什麼報仇,什麼調解,都是糊弄人的,你們無非就是想要搶我們一把,無非就是找一個藉口罷了,那還說那麼多幹什麼,這裡可是秘境,又不是外界,你還非得找一個藉口才行,想要我們身上的東西,行,拿出本事來吧,只要把我們殺了,我們身上所有的東西,自然就全都是你們的,不然的話,那死的就是你們了。”
趙海這話一出口,重器宗和善水劍宗失臉色全都變了,他們還真的沒有想到趙海竟然會如此的強橫,也如此的直接,一時他們還真的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
趙海看着他們的樣子,沉聲道:“怎麼?難道你們不想動手?那你們來說那麼多廢話幹什麼?”
“哼,牙尖嘴利,你真的是鐵佛寺的弟子嗎?”
“誰規定佛門弟子就不能牙尖嘴利的,想要動手就動手,別說那麼多廢話。”
“小子,你很囂張啊,就是不知道手下功夫如何。”
“你試試不就知道了嗎。”說完趙海的身形也慢慢的升了起來,站到了與他們一齊的位置,看着重器宗和善水劍宗的人,冷聲道:“來吧,就讓貧僧我看看,你們是不是有那個打劫的本事兒。”
說完趙海手一動,鐵球出現在了他的身邊,隨後他拳頭一收,一座大山的虛影就出現在了他的頭上,而那個鐵球,也慢慢的變成了兩個拳頭的樣子,飛到了趙海的身前。
這時衲理他們也都飛了起來,所有人都亮出了兵器,他們也看出來了,今天的事情不可能善了了,而且那善水劍宗的人,也夫的是跟重器宗一夥的,那麼他們自然不會客氣,連善水劍宗,全都當成敵人了。
善水劍宗在劍靈界這裡,並不是什麼大宗門,只能算是一箇中等的宗門,只不過他們是劍修宗門,攻擊力很強,跟其它的劍修宗門,關係也不錯,所以一直沒有人招惹他們,這到是讓他們慢慢的囂張起來了。
之前趙海有一句話說的對,那就是他們善水劍宗,還真的是沒有資格管鐵佛寺的事情,鐵佛寺可是比善水劍宗強大了很多的宗門,你一個小宗門,竟然敢管鐵佛寺的事兒,那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嗎?要是鐵佛寺真的在他們面前低了頭,以後江湖地位何在?
重器宗和善水劍宗的人一看鐵佛寺的人都準備好了,心裡不由得一陣的鬱悶,他們本是想用話把鐵佛寺的人給擠兌住,這樣他們就佔了大義之名,但是卻沒有想到,鐵佛寺的人根本就講理,上來就要動手,這真的是讓他們沒有想到。
重器宗領頭的那人看着趙海,冷笑道:“好,真好,早就聽說過你們鐵佛寺的人不講理,今天我算是見識到了。”
“哈哈哈,你可真是能說笑,是我們鐵佛寺的人不講理嗎?是你們顛倒黑白,現在反到說我們不講理,不講理的人我見得多了,像你這麼又不講理又不要臉的,我還是第一次遇到,現在說那麼多廢話還有什麼意義,動手吧。”
“好,這可是你逼我們的,那可怪不得我們了。”說完那個重器宗的人一揮手,他的身邊突的多出了兩件法器,這兩件法器竟然是兩把大錘,每一把大錘的錘頭,都有磨盤大小,這麼大的法器,還真的是很少見。
重器宗的其它弟子,也全都亮出了法器,而善水劍宗的那些人,他們腳下的飛劍,也全都飛了起來,在他們的身體四周不停的遊走,已經隨時準備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