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海站在萬劍船上,看着越來越近的狼牙山,他的心裡有些沉重,他十分的清楚,這一次聖門的人,怕是真的要拼命了,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你進攻人家,人家自然要跟你拼命,所以這一次趙海已經想好了,進攻起來不能太急,要穩住了進攻,一處一處的進攻,不能全面的進攻,那樣的話,消耗可能會更大,他們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先進攻狼牙山這裡的一處,把那裡給拿下,讓他們的大軍,有一個落角的地方。
這時溫文海來到了趙海身邊,對趙海一抱拳道:“頭兒,已經準備好了,在往前走個百里左右,就到狼牙山的孤狼峰了,那裡就是我們選的,第一個進攻地點。”
趙海點了點頭道:“好,讓大家準備吧。”溫文海應了一聲,轉身走了。
不一會兒他們就看到了一座山峰,那山峰十分的高,直插入雲,看起來十分的隱峻,最主要的是,那山峰看起來就像是隻正在仰天長嘯的孤狼一樣,這孤狼峰的名字,就是這麼得來的。
在這孤狼峰上,有聖門的一個分堂,是一個很大的分堂,而且這孤狼峰的裡面,他們還修了一個基地,這個基地雖然不是很大,但是卻也不小,下面還連着通道,直通其它的山峰,算是聖門一個建的比較好的分堂。
趙海看着孤狼峰,沉聲道:“進攻吧。”盛兕馬上就把趙海的命令給傳了下去了,探海宗的大軍馬上就動了起來,所有大型法器上的能量炮,直往孤狼峰上轟了過去了。
一個個的能量球,打在了孤狼峰上,不過讓趙海感到意外的是。孤狼峰那裡,沒有任何的能量炮進行反擊,甚至不要說反擊了。連人都看不到,孤狼峰那裡。根本就沒有一個人出來,這讓趙海十分的不解,難道說這孤狼峰上沒有人了?聖門的人,把孤狼峰上的人,全都給撤走了?
不過轉念趙海否決了自己的這種想法,他十分的清楚現在是什麼情況,聖門的人,一定會全力的防守狼牙山脈這裡的。是不可能讓他們在這裡佔了一塊地方的,因爲要是探海宗真的在這裡佔了一塊地方,在想把他們給趕走,可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這絕對不是聖門的人想要看到的。
正是因爲這樣,所以聖門的人,是絕對不會放棄這裡的,但是他們現在不進攻,這算是怎麼回事兒?
探海宗的進攻,一直沒有停。能量炮打了二十輪,這才慢慢的停了下來,現在孤狼峰這裡的聖門分堂。被能量炮的能量球,已經不知道能犁了多少次了,那裡早就被打成了一片廢土了。
等到能量炮的進攻停下,就該是人進攻了,只有人佔了孤狼峰那裡他,他們纔算是真天上的把孤狼峰那裡給佔了。
就在探海宗的弟子,要進攻孤狼峰的時候,趙海突的開口道:“傳令下去,讓所有弟子加心。敵人這一次可不是像上一次那麼好對付,他們可能要拼命了。”
盛兕應了一聲。臉色凝重的把命令傳了下去,其它人也都做好了準備。直接就把命令給傳了下去,
不過不管命令是什麼樣的,進攻是必須的,而第一波進攻孤狼峰的,全都是探海宗的精銳,可以說是精銳之中的精銳,他們也是身經百戰的,第一波進攻就讓他們去,可見趙海隊們對這一次進行的重視。
那些弟子很快就上了孤狼峰,隨後孤狼峰那裡馬上就傳來了交手的聲音,無數的聖門弟子,從暗道裡鑽了出來,開始對探海宗的人進行攻擊,可以看得出來,他們這一次是真的拼命了,所有聖門的弟子,都沒有留手,也沒有一點兒在逃跑的意思,甚至用的招式,都是一些以命換命的招式,就是你打我一樣,我不擋,我稱機也要打你一樣,以傷換傷,以命換命,而這樣的攻擊方式,修士是很少會使用的。
修士的生命是十分寶貴的,除非到了萬不得以的時候,有的時候修士是寧可投降,也不會跟人拼命的,因爲他們的生命太過於寶貴了,他們投降了,可能從此以後會失去自由,但是他們最少還活着,這一點兒十分的重要,對於修士來說,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但是現在聖門的這些弟子,卻完全的不一樣,他們就是在拼命,就是在以命換命,這樣的打法,真的是讓人十分的不適應。
還好探海宗的弟子,都經過十分嚴格的訓練,所以他們就算是在這種情況下,依然保持着以小隊的形式進行做戰,這要傷亡的情況就大大的降低了。
不過孤狼峰那裡,本來就只有那麼大,雙方不管是那一方,投入的兵力都不是很多,你想投入太多的兵力也不行,這樣一來就只能靠着那些弟子硬拼了,這樣一來弟子的傷亡不可避免的就大大的增加了。
趙海也注意到了這種情況了,他馬上就明白聖門的人在打什麼主意了,看樣子他們就是想利用這種方法,讓探海宗的能量炮,沒有辦法發揮做用,等到探海宗派弟子進攻的時候,他們在出來拼命,那怕是一命換一命,也要把探海宗的弟子給拼掉,這對於探海宗來說,還真的不是什麼好消息。
想了想,沉聲道:“盛兕,你去幫忙,記住了,用術法,把那些傢伙儘快的處理了,要儘快的把孤狼峰這裡給拿下。”
盛兕一聽趙海這麼說,先是一愣,隨後他馬上就應了一聲,直往孤狼峰上衝去,車榮也想上去,趙海卻沒有讓。
趙海之所以讓盛兕上去,就是因爲盛兕的精神力強悍無比,又是一個術法高手,他上了孤狼峰,就可以用精神力,去破壞聖門在孤狼峰那裡的地下基地,這樣聖門就沒有援軍了。只靠孤狼峰這裡的這些人,是沒有辦法擋住探海宗的進攻的。
果然,盛兕上了孤狼峰之後。山上的局面馬上就發生了變化,探海宗的弟子。慢慢的佔了上風,而聖門的弟子雖然還在拼命,但是怎麼看都像是垂死掙扎。
最後探海宗還是拿下了孤狼峰,他們準備把這裡當成他們的基地,等到把孤狼峰上,所有的聖門弟子,全都清理乾淨了之後,趙海這才上了孤狼峰。
雖然說孤狼峰這裡的面積不大。不可能容得下所有探海宗的弟子,但是有這麼一個落解點,對於他們來說,也是一件好事兒。
到了孤狼峰上看了看,發現這裡的地下基地,竟然被擴大了,這讓趙海有些意外,不過他卻沒有多說什麼,很顯然,這裡是聖門這些天弄出來的。
趙海回到了萬劍船上。把溫文海他們也叫到了萬劍船上,等所有人都到了他在萬劍船的房間裡時,他這纔看着衆人道:“孤狼峰這裡的戰鬥。雖然已經結束了,但是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發現,孤兒峰這裡的戰鬥,好像跟我們以前的戰鬥,有一些不同。”
一聽趙海這麼說,衆人都點了點頭,溫文海先開口道:“這一次我們的傷亡很大。”
丁春明接口道:“敵人明顯是在拼命,以命換命,這樣的方式。讓我們的弟子十分的不習慣,所以傷亡纔會變大。”
趙海點了點頭道:“不錯。敵人現在就是在拼命,他們十分的清楚。他們不拼命不行,他們不拼命,就會被我們給滅掉,所以他們在拼命,他們放棄了用能量炮與我們對轟,因爲他們十分清楚,他們的能量炮,比不上我們的,他們也放棄了用能量護罩,因爲他們知道,能量護罩也擋不住我們,所以他們現在只有一樣,就是跟我們拼命,等我們的人,上了狼牙山上之後,他們在出來跟我們拼命,對於敵人這樣的戰鬥方式,大家有沒有什麼想說的?”
這到是讓衆人都是一愣,說實話,這樣的戰鬥方式,是他們以前所沒有想過的,所以他們還真的不知道如何的回答趙海。
溫文海也皺着眉頭坐在那裡,聖門的這種戰術,說實話,讓他們挺無語的,因爲你在行進的能量炮,也不可能代替弟子,只要你的弟子上了山,他們就會攻擊你,就會跟你拼命,這真的是讓人十分的頭痛。
正在這時,趙海就感覺到自己的通信法陣一陣的閃動,他手一動,他的通信法陣就到了手裡,隨後一封信就出現在了法陣上,趙海拿起了那封信看了看,隨後把信放下,接着轉頭對衆人道:“雞心嶺要塞那裡報告,現有聖門大軍,正在猛攻雞心嶺防線那裡,而且已經破壞了外圍的一些法陣,我想現在我明白敵人的戰術了,敵人就是要在狼牙山防線這裡擋住我們,他們在狼牙山這裡佈下大量的弟子,跟我們拼命,同時在派出一部分弟子,進攻雞心嶺防線那裡,要是我們回援的話,這一次的進攻,自然就要放棄了,要是我們不回援的話,雞心嶺防線那裡可能就會有危險,大家都說說吧,你們現在有什麼想法?”
一聽趙海這麼說,衆人到是沒有太大的反應,好像雞心嶺防線那裡被攻擊,他們一點兒也不關心一樣,事實上並不是這樣的,他們並不是不關心,而是對雞心嶺防線那裡有信心罷了。他們這些人都參與了雞心嶺防線的建設,雞心嶺防線那裡有多麼的強悍,他們是一清二楚的,正是因爲清楚,所以他們一點兒也不擔心。
不過溫文海還是道:“如果聖門真的全力攻擊雞心嶺防線那裡的話,還真的是有些危險,如果不是全力攻擊的話,到是沒有什麼危險,現在主要的問題,還是狼牙山脈這裡,這裡聖的分堂和基地可是不少,要是個個我們都得這麼拼下來的話,那還真的是很麻煩的。”
趙海看了衆人一眼,沉聲道:“聖門能破壞雞心嶺防線那裡的外圍陣法,看樣子,他們應該是用了法器了,就像上一次的聖獸器一樣,這一次怕是也用了,所以那裡的情況還是要注意一下的,接下來,我準備回雞心嶺防線那裡坐鎮,進攻狼牙山這裡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對了,雷鷹一族我還沒有讓他們動呢,就現在這種情況來看,雷鷹一族現在還不適合動,要等到合知的時候才能動,你們說說吧,想要怎麼才能拿下狼牙山防線這裡。”
衆人一聽趙海這麼說,都不由得一陣的沉默,他們都感覺到,心情有些沉重,因爲趙海要回雞心嶺防線那裡坐陣,這是他們最爲頭痛的地方,趙海一走,就好像他們的主心骨也走了一樣,所以他們纔會顯得如此的沉默。
這時,一時站在趙海身後的盛兕,突的開口道:“義父,不知道我能不能說兩句。”
衆人全都看着盛兕,盛兕平時在這樣的場合,一般是不說話的,今天突然要說話,那顯然是有了主意,從人對他的話都是十分的期待。
趙海一臉笑容的看着盛兕道:“你說吧,這樣的場合,誰想發言都是可以的,說吧。”
盛兕應了一聲,接着他衝着衆人一抱拳道:“在坐的各位,全都是我的長輩,我也是有一個主意,想說給大家聽聽,要是有什麼說的不對的地方,還請大家諒。”
衆人一聽他這麼說,都是微微一笑,溫文海更是笑着道:“小兕你就說吧,在坐的很多人,可都是看着你長大的,還有什麼不能說的,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就算是說錯了,也不會有人笑話你的。”丁春明也一臉笑容的點了點頭。
溫文海的話還真的沒有說錯,在坐的人中,確實是有很多人,都是從小看着盛兕長老的,盛兕從小就是養在觀海城那裡的,很多那時的老人,全都認識他,而現在那些老人之中,有很多,都已經是身居高位了,後來趙海成了探海宗的宗主,盛兕也一直養在趙海的身邊,所以探海宗的高層,就沒有不認識他的,在那些人的眼中,盛兕就像他們的後輩一樣,他們自然不會嘲笑和怪罪一個自己的後輩了。
盛兕一聽溫文海這麼說,也沒有生氣,因爲以前他被養在觀海城的時候,溫文海就對他十分的好,因爲趙海經常不在,所以他跟溫文海接觸的時候更長一些,兩人的感情十分的親近,所以溫文海這麼說,盛兕一點兒也沒有生氣,而是笑着道:“我就怕溫叔你笑話我。”
衆人都不以爲意,呵呵的輕笑了起來,隨後盛兕卻是神情一正,沉聲道:“我就是想說說,關於對付聖門的那些分堂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