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青銳不敢怠慢,他可是十分的清楚,自己現在還是在人家的地盤上呢,而且說實話,他的實力也真的是不強,木雅閣分堂的堂主就足可以滅了他了,所以他十分的小心,一看到這個修士進來,劉青銳連忙衝着他行了一禮道:“見過這位道友。∑,”
那個修士微微一笑道:“道友不必客氣,我名木緣,是木雅閣的一位內門弟子,今天來見劉道友,主要就是想知道,劉青友你們到底是在那裡與那個魔門修士交手的,這是我們木雅閣治下的地圖,請道友指出來。”
劉青銳應了一聲,隨後接過了那個修士遞過來的一個地圖,這個地圖也是一張獸皮地圖,只能不過畫的比他得到的好張還要祥細,青銳仔細的看了一眼地圖,隨後在一個地方指了指道:“大概就是這裡,我感覺是這裡,當時我與他交手的時候是他先出了手,我一看他是魔道修士,就用了我以前在外面的時候得到的一張佛門符祿,隨後又用了一種毒,這才把他給殺死了,如果你們去找的話,現在應該還能找到一些痕跡,不過還有多少痕跡我就不知道了,因爲那已經是一個多月以前的事情了,我爲了鍛鍊小徒,跟他一直在野外走了兩個多月,一進都是用走的,所以用的時間很長,還請見諒。”
木緣笑着道:“不必這麼客氣,這已經很好了,多謝你的幫助,請安心的在這裡住下,這一次你把魔修的消息告訴我們,可能已經被魔修看到了,要是你離開我們分堂的話,可能會有危險。所以就在我們分堂安心的住下就是了。”
劉青銳連忙道:“多謝道友,我是求之不得呢。”
木緣笑着道:“你是我們木雅閣的客人,有什麼吩咐,一定要跟我們說,我還有事兒,就先告辭了。”
劉青銳連忙道:“多謝。多謝。”
木緣微微一笑,隨後轉頭對劉青銳點了點頭,又行了一禮,這纔拿着地圖,離開了劉青銳的房間。
等木緣了開之後,劉青銳想了想自己所說的話,沒有任何的破綻,而且那個魔修已經屍骨無存了,不過當時他毒死那個魔修之時。所用的毒,卻是一種十分霸道的毒,這種毒有一個特點,對人有效,對動物有效,但是對草木卻無效,不但無效,他還會讓草木長的更快。只是不知道,木雅閣的人能不能發現這一點兒。
一個多月過去了。不知道他們還能不能找到什麼蹤跡,要是他們真的能找到什麼的話,那就太好了,那就可以證明他說的話是真的了。
隨後的幾天時間裡,劉青銳和劉青松一直呆在木雅閣的分堂這裡,劉青銳不時的指點劉青松。讓劉青松練習十二樁法和神猿八式和神猿八擊,這兩種武功,都是那種大巧惹拙弄的功法,除了練習的人和對敵的人之外,其它人的是不可能感覺到這兩套武功的神奇之處的。正是因爲這樣,所以劉青銳也沒有揹着木雅閣的人,讓劉青松自己練習這兩套功法。
劉青松現在已經是神猿八式入門了,現在在練起神猿八擊了,自然也不會有太大的難度,在劉青銳他們進入到木雅閣分堂之後的第五天,劉青松的神猿八擊了已經小成了,也就是入門了,而這時,木雅閣派去找線索的人也回來了。
木緣現在正站在木雅閣分堂堂主的面前,低聲道:“師父,劉青銳說的那個地方我去看過了,那裡只留下了很少的一些能量波動,證明那裡戰鬥過,不過那裡的樹木,到是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只是一些樹木有些枯萎了,好像是被陰氣所侵,應該是魔門弟子乾的,不過我在那裡,也發現了魔門術法的痕跡,應該是用符祿發出來的,我還去了松山縣那裡,問過了那裡的弟子,他們還真的認識劉青銳,劉青銳在松山縣那裡呆了一天,問了一下木花城的方向,然後就往這裡來了,要是他們真的一直在外面鍛鍊的話,按時間來算,也確實是需要兩個月左右的時間才能到木花城這裡,看來那個劉青銳並沒有說慌,那就說明,他說的是真的,他的情報也是真的,他殺掉的那個魔門修士,真的是陰風嶺的人。”
堂主點了點頭道:“好,他沒有說慌就好,我看他的實力也不錯,就先留他在分堂裡呆一段時間吧,不過他想要加入我們木雅閣,卻是不可能,他也真的是太天真了,他以爲我們木雅閣是什麼地方,是什麼人說加入就能加入的嗎?”
木緣一聽堂主這麼說,也沒有說什麼,就像堂主說的,雖然說劉青銳幫了他們一個忙,但是想憑着這個就加入木雅閣,卻是絕對不可能的,所以木緣對於劉青銳不能加入木雅閣,到是沒有任何的意見。
堂主沉聲道:“不用在去管劉青銳的事情了,我們現在最大的敵人就是陰風嶺,我們木雅閣與陰風嶺爭鬥了多年,最近這幾年他們一直十分的老實,但是這一次他們卻突然之間又動了起來,一定有什麼原因,這一次我們一定要十分的小心才行。”
木緣點了點頭道:“師父,要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上報宗門?”
堂主點了點頭道:“好,上報宗門的事情我會處理的,你馬上出去,把所有弟子都組織起來,先在城裡進行一次清洗,把所有陰風嶺的弟子,全都給找出來,然後對城門進行嚴密的監察,不要在讓陰風嶺的人混入到我們城裡來了,明白了嗎?”
木緣點了點頭道:“是,師父,請師父放心,我知道怎麼做。”
堂主擺了擺手,木緣這才轉身離開了,等木緣退出去之後,堂主這纔拿出了一塊玉簡,往玉簡裡輸入了一些內容,然後放到了一個傳送陣裡,直接傳送陣走了。
而木緣在離開了堂主的房間之後,想了想,他決定還是去見見劉青銳爲好,把事情跟劉青銳說一說。想到這裡他就往劉青銳的房間走去。
劉青銳現在正在指導着劉青松練武,一看到木緣來了,他連忙迎了上去,衝着木緣行了一禮道:“人見過道友,不知道木道友今天來找我,可是不傢什麼吩咐?”
木緣搖了搖頭道:“沒有什麼吩咐,只是來通知劉道友一聲,你之前給我們的情況,已經證實了,這一次來就是來謝謝劉道友,請劉道友在我們這裡住上一段時間,等我們解決了這件事情之後,劉道友就可以離開了,事後我們木雅閣定有重謝。”
劉青銳一聽木緣這麼說,就是一愣,他馬上就明白了,聽木緣這話裡的意思,他是不準備讓他加入木雅閣了,要是這樣的話,那他不就是白忙了嗎?
不過這也在劉青銳的意料之中,畢竟這裡是術靈界,不是劍靈界,不是探海宗,有很多的事情,跟探海宗那裡是不一樣的,所以劉青銳也沒有說什麼,只是衝着木緣一抱拳道:“不敢,能爲木雅閣出一份力,我已經十分的高興了,木道友,你也看到了,小徒現在正是打基礎的時候,我們準備到外面去歷練一下,我們就不住在這裡了,不知道我們可不可以現在離開?”
木緣一聽劉青銳這麼說,不由得一愣,他看着劉青銳道:“劉道友,現在出去可是十分危險的,你可能會遇到魔道修士的攻擊,我這麼跟你說吧,你上一次遇到的那個修士,並不是普通的魔門散修,而是陰風嶺的修士陰風嶺是與我們木雅閣齊名的宗門,這些年一直與我們木雅閣爭鬥不修,所以你要是真的出去的話,可能是會有危險的。”
劉青銳一聽他這麼說,不由得一愣,隨後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不過想來那麼一個大宗門,也不會爲難我一個小修士的,我們就不在這裡給木雅閣添麻煩了,我們還是告辭好了,畢竟我們師徒是散修,修練所需要的東西,還都需要我們自己去賺,所以我們還是離開爲好,還請木道友見諒。”
木緣一聽劉青銳這麼說,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道:“這樣啊,那請你稍等一下,我要把這件事情上報堂主,請他來定奪,請稍等一下。”說完木緣直接就轉峰往堂主那裡走去,不一會兒就到了堂主的書房外,接着沉聲道:“師父,弟子有事兒求見。”
堂主的聲音傳來道:“進來吧。”木緣應了一聲,推門走了進去,堂主看着他道:“緣兒啊,什麼啊?”
木緣沉聲道:“師父,劉青銳說要離開分堂,你看我們是讓他離開還是不讓他離開?”
堂主一聽他這麼說,不由得一愣,接着有些不解的道:“他要離開分堂?爲什麼要離開分堂?可是有什麼事兒?”
木緣沉聲道:“我剛剛去他們那裡了,把他帶來的消息得到證據的事情跟他說了,他聽了之後就要離開,說是他的弟子要出去試煉,還說他們是散修,修練的物資都需要自己去找,所以必須要離開了。”
堂主想了想,點了點頭道:“他這麼說到是也有幾份道理,這樣吧,給他一些東西就讓他離開吧,至於給他什麼東西,你看着辦吧,隨便的給他一點稱就是了。”
木緣一聽堂主這麼說,也應了一聲,沉聲道:“那弟子就給他一把下品的飛劍,在給他一些丹藥和晶石就讓他離開了?”
堂主點了點頭道:“好,就這麼辦吧,去吧。”木緣應了一聲,接着轉身走了,他已經明白了堂主的意思,自然就知道該怎麼做了,無非就是給劉青銳一點東西,打發他走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