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宗主看着四周好像是無窮無盡一樣的能量光束,臉色難看無比,現在跟着他來的弟子,大部分都已經死了,剩下的全都在這裡了,金宗主十分的清楚,不能在這樣下去了,在這樣下去,他們全都得死在這裡,所以他沉聲開氣,大喝道:“探海宗的無膽之輩,不敢與我正面一戰,只會用法陣來對付我,真是無膽之輩。≤,”
他的話音剛一落,就聽到一個聲音傳來道:“哈哈哈,有意思,真沒有想到,你竟然還敢挑戰,也好,就如你所願。”隨金宗就就感覺到,四周的景色一變,他發現他們的前面,不遠處正停着一艘探海宗的萬劍船,而在那萬劍船上,站着幾個人,這幾個人全都靜靜的看着金宗主。
金宗主看着那幾個人,沉聲道:“探海宗的人,可敢出來與我一戰!”
溫文海看着金宗主的樣子,微微一笑,轉頭對丁春明道:“老丁,這一場是你來還是我來?把他收拾了得了,也省得他在那裡叫的心煩。”
丁春明看了金宗主一眼,冷笑道:“就他的實力,都不夠我一下打的,你來吧。”溫文海也沒有生氣,他知道,要是真的打起來,他絕對不可能是丁春明的對手,丁春明會的法則只有一個,就是力之法則,但是他的實力,卻是整個探海宗裡,公認的第二,第一當然就是趙海了,所以丁春明不想出手,也是應該的。
溫文海微微一知,看了金宗主這眼,沉聲道:“那好,這一場就我來好了。”說完他身形一動,出現在了金宗主面前,看着金宗主道:“金宗主是吧?請吧。”
金宗主一看他,完全沒有把他當回事兒的樣子,臉色不由得一變,隨後開口道:“好。你找死,那我就成全你。”說完金宗主手一動,一隻金箭出現在了他的手裡,他用金箭一指溫文海。沉聲道:“來吧。”
溫文海看着金宗主的樣子,馬上道:“金宗主,你看你們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不如你就降了我們探海宗吧,只要你降了我們探海宗。我們絕對不會爲難我,而且你們金箭宗的傳承,我們還可以讓你保留下來,還會讓你留着傳承下去,你看怎麼樣?”
“你少做夢了,就憑你們探海宗,也想讓我們金箭宗投降,我金箭宗是絕對不會投降的,你就不用在白費功夫了。”
溫文海看着金宗主,沉聲道:“金宗主。真的不能在商量一下了嗎?這樣吧,不如我們就以我們倆的這一戰爲賭鬥如何,你要是敗了,你就帶着金箭宗的人,投降我們探海宗,你要是勝了,我放你們金箭宗的人離開,絕對不會爲難你們,怎麼樣?”
金宗主一聽溫文海這麼說,先是一愣。隨後卻是心裡一動,他轉頭看了四周一眼,最後沉聲道:“除了我們,我金箭宗的其它弟子呢?”
溫文海沉聲道:“死了。你以爲那些弟子,也有你這樣的實力嗎?你們這一夥人,要是沒有你在,也全都死了。”
金宗主一聽溫文海這麼說,不同得兩眼血紅的道:“你殺我金箭宗的弟子,還想讓我投降。別做夢了。”
溫文海看着他道:“話不能這麼說,我是殺了你們金箭宗的弟子,那是那時他是我們的敵人,我們對敵人,有必要手下留情嗎?現在給你機會投降,就是想要讓你歸降我們探海宗,要是你不投降的話,不只是你,你金箭宗的人,全都得死,你金箭宗的道統傳承也會斷絕,你真的希望這樣嗎?”
“哈哈哈,想斷我金箭宗的道統?你別做夢了,我就算是死了,我術靈界聯盟的人,也需要把你們給滅掉的。”
溫文海看着金宗主,沉聲道:“滅掉我探海宗的人,還沒有出生呢,就憑你們術靈界那些烏合之衆?不是我笑話你們,你們最後怕是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還想滅掉我探海宗,來吧,讓我看看你這個不投降的硬漢,到底有多強。”說完溫文海一動,一把長刀出現在了他的手裡,他用手裡的長刀一指金宗主。
金宗主看着溫文海,沉聲道:“好,讓我看看的實力到底有多強。”說完他手裡的金箭往前一指,瞬間一道金光的光直往溫文海射去。
溫文海兩眼一縮,金宗主這一下用的竟然是法則之力,上來就用法則之力,看來這金宗主是真的想要他的命啊。不過溫文海也不是吃素的,他手裡的長刀往前一劈,一道白色的光直飛了出去,白光與金光馬上就撞到了一起,就聽到轟的一聲,兩道光完全的消失了,但是氣勁四射,卻讓四周所有人的身服,全都好像被大風吹了一樣,直接就飛了起來。
金宗主一看到溫文海擋住了他的法則之力,他先是一愣,隨後哼了一聲,手裡的金箭又是往前一揮,無數金色的箭出現在了他的身體四周,直接溫文海射了過去。
溫文海一看到那些金色的箭,不由得微微一笑,隨後他手裡的長刀一揮,一道雪亮的所勁,直接就把他給圍在了中間,所以射向他的箭,全都被那白色的氣勁給擋住了。
接着溫文海身形一動,直往金宗主撲了過去。而金宗主卻是身形一動,往後退去,在往後退的時候,他手裡的金箭在一次往前一點,就見一隻金箭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隨後那金箭直往溫文海射去,溫文海手裡的長刀一豎,擋住了那金箭,但是他很快就發現,在那金箭的後面,還有一隻金箭,溫文海冷哼了一聲,手裡的長刀就那麼豎着,直接往前衝去。
溫文海知道,金宗主就是想用這種邊珠箭,擋住他前進的速度,但是溫文海卻不會就這麼停下來,他的速度反到是更快了,那樣的金箭,對他根本就沒有什麼用。
到現在溫文海也明白了,金宗主手裡拿着的金箭,雖然看起來像是一個近戰的武器,其實卻根本就不是,那金箭根本就不是什麼近戰的武器。而是一根法杖一樣的東西,只不過做的形裝不一樣罷了。
金宗主一看這一招對溫文海沒有什麼用,他也冷哼了一聲,隨後身形往旁邊一閃。在一次與溫文海拉開了距離,接着手裡金箭在一揮,就他的身邊突的多出了一把巨箭,這這隻巨大的金箭,箭桿的直徑已經超過十米了。隨後金宗主一揮手,這隻巨大的金箭直往溫文海射去。
溫文海看着金宗主射出來的這隻巨箭,手裡的長刀一揮,一刀就斬了過去,就聽到轟的一聲巨響,那金箭一直就被溫文海給斬落到了地面上,但是溫文海也停了下來,很顯然,那一箭裡所含的力量可是很強的。
溫文海看着金宗主,金宗主冷笑了一聲。隨後大聲道:“滋味如何?在來嘗一嘗我的金屬風暴。”說完金宗主一揮手,他的四周突的出現了無數的金屬迴旋鏢,這些迴旋鏢一出現之後,馬上就往溫文海射了過去。
迴旋鏢射出去的方式,都是旋轉着的,速度可能不是很快,但是卻十分的難以應付,而且這些迴旋鏢,還全都是圍着溫文海轉,溫文海雖然可以不讓他們近身。但是那些迴旋鏢的力量卻是越來越大。
一看到這種情況,溫文海也不由得冷笑道:“就這樣的水平,也想對付我,差得遠了。”說完他手裡的長劍猛的往前一刺。而他這一刺,好像他的長刀變成了一塊巨大無比的磁鐵一樣,把四周所有的迴旋鏢,全都吸到了他的刀上,那些迴旋鏢,全都被他一刀給洞穿了。像肉串一樣的穿在他的刀上。
隨後溫文海把刀上的迴旋鏢一甩,隨後身形一動,直往金宗主撲去,金宗主手一動,他的身邊又出現了一把大劍,這把大劍一出現之後,直往溫文海斬去,但是溫文海卻是身形一晃,一下就讓過了這把大劍,下一刻他已經出現在了金宗主的身邊,手裡的長刀直往金宗主斬去。
金宗主大吃了一驚,不過看得出來,他也不是一點兒都不會近身戰,他手裡的金箭一點,下往溫文海刺去,這一刺的速度十分的快,威力也不小。不過溫文海身經百戰,什麼樣的場面不骨見過,怎麼會被他刺中,他手裡的刀往金箭上一磕,一下就把金箭給磕偏了,隨後身形刀走,一刀劈在了金宗主的身上。
噗!“啊!”一聲慘叫,金宗主竟然被溫文海這一刀給劈成了兩半,他的身體雖然十分的強悍,但是現在卻被溫文海的氣勁,給破壞了所有生機,直接從天空中掉下去,死了。
溫文海收了刀,轉頭冷冷的看了金箭宗的那些人一眼,沉聲道:“跟他玩玩,他還真的以爲能是我的對手了,你們可願降?”最後這句他就是衝着那些金箭宗的弟子說的。
金箭宗的那些弟子,一聽溫文海這麼說,他們不由得互望了一眼,隨後幾個弟子直接就丟下了武器道:“我等願降。”但是還有不少人沒有丟下武器。
溫文海看着那些沒有丟下武器的,沉聲道:“怎麼?你們不想投降?”
那些金箭宗的弟子,看了溫文海一眼,其中一個弟子開口道:“請問這位長老,我們要是投降了,是否還能當探海宗的弟子?”
溫文海點了點頭道:“當然可以,你們投降了,以後就是我們探海宗的弟子了,探海宗的弟子是什麼樣的待遇,你們就是什麼樣的待遇,如何?”
那些弟子一聽溫文海這麼說,全都丟下了武器,沉聲道:“我等願降。”他們不投降也沒有辦法,宗主都讓人給殺了,對方提着刀爲他們投不投降,不投降看樣子只有死了,他們不想死,那就只有投降了。
一看他們全都投降了,溫文海這才一擺手道:“把他們帶下去,打掃戰場。”馬上就有探海宗的弟子應了一聲,過來把這些人全都給帶了下去,同時開始打掃戰場。戰場上的些大法器,可全都是要收走的,然後送到火龍山那裡去,重新的分解開,可是能得到不少的好材料的,現在伍銘他們,已經可以把五十多種材料分解開了。
那些金箭宗的人投降之後,溫文海轉頭看了一眼術靈界聯盟那些人一眼,術靈界聯盟的人也看着他們這裡,溫文海在與金宗主戰鬥的時候,術靈界聯盟的人是能看到的,因爲溫文海用幻陣,把他們兩個戰鬥的情況,給放大了,所以術靈界聯盟的人,都能看到他與金宗主戰鬥的情況,一直看到他把金宗主殺了,金箭宗聯盟的人投降。
李勇鵬看着幻陣上的情況,一直到探海宗的幻陣,在一次變成了森林,他不由得嘆了口氣,隨後開口道:“這探海宗的幻陣,比我想像的還要強悍啊,看來真的是很不好對付啊。”
一聽李勇鵬這麼說,符道長不由得沉聲道:“盟主,你是說,金宗主還沒有死,剛剛那不過是幻陣弄出來的把戲,是騙我們的?爲的是讓我們去救金宗主他們?”
李勇鵬搖了搖頭道:“不是,剛剛的景像是真的,金宗主真的被人給殺了,探海宗這麼做,就是在像我們示威,就是想要讓我們知道,金宗主他們已經死了,我之所以說這幻陣難對付,就是因爲,他們可以把兩人戰鬥的情況,給放大顯示出來,這是一般的幻陣都做不到的,從這一點上可以看得出來,對方的幻陣真的很強,也十分的難對付。”
符道長的臉色變得十分的難看,他看了李勇鵬一眼道:“這麼說金宗主真的死了?被探海宗的人給殺了?可是金宗主爲什麼不在大型法器裡呆着,卻跑出來與探海宗的人決鬥?”
李勇鵬看了符道長一眼,沉聲道:“他們的大型法器,一定是已經毀掉了,所以他們不得不出來,那些金箭宗的弟子也是人人帶傷,看樣子之前探海宗的人,就已經用法陣攻擊他們了,不然的話他們也不會這麼狼狽,看來探海宗的人真的不好對付。”
符道長沒有說會麼,而是看着探海宗的方擊,沉聲道:“真沒有想到,金宗主就這麼死了,那以後金箭宗可怎麼辦?沒有了金宗主,他們宗裡,只剩下兩個太上長老了,看來得通知一下金箭宗了。”
李勇鵬嘆了口氣道:“麻煩道長通知一聲吧,我與金箭宗一直不對付,要是我通知的話,金箭宗的人,弄不好會以爲是我要害金宗主,這件事情就請符道長幫忙解釋一下吧。”
符道長點了點頭,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