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鬱現在對他手裡的大劍真的是好奇死了,他實在是不明白,他手裡的大劍到底是怎麼製做而成的,竟然會這麼的強悍,不管是防禦多麼強的戰屍,都會被這大劍,一劍給斬成兩斷,這大劍真的是太可怕了。⊥,
而更讓江鬱感到奇怪的是,這大劍看起來並不是十分的鋒利,這大劍好像也不是靠着鋒利才把人給斬斷的,這大劍在斬到人的時候,劍身會出現十分強烈的震動之感,而且震動的頻率十分的快,最後大劍斬中的東西,就在這種強烈的震動的情況下,直接就被斬斷了。
這是一種十分新奇的武器,劍身震動,但是劍柄卻一點也感覺不到,要不是之前一直十分注意的觀察,也不會發現這大劍的秘密。
不過現在也不是他問這些的時候,他與骨定兩人,揮舞着手裡的武器,直往駱家的人殺了過去,所以擋在他們前面的戰屍,全都被他們給斬成了兩斷。
駱家的人現在卻是臉色難看,那些戰屍被毀的人,臉色更加的難看,因爲他們已經受了不輕的傷。
戰屍與主人,在某一些方面,是有着聯繫的,所以戰屍被毀,戰屍的主人,也會十分的難受,甚至會在一定成度上受傷。
駱家的人現在恨死了江鬱和骨定手裡的武器了,他們可以肯定,他們手裡的武器一定不一樣,不然的話,也不可能把他們的戰屍給斬殺掉,要知道他們的戰屍,可是實力十分強悍的。一般的法器。連戰屍的皮都破不開。更不要說斬殺掉了。
駱家的人,看着江鬱和骨定,他們恨不得馬上就把這兩個人給撕成碎片,但是他們卻做不到,對方的武器實在是太過於犀利了。
歐長老也發現了這一點,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駱家的人,已經損失了近三十具戰屍了。這可是一個十分可怕的數字。歐長老也注意到了江鬱和骨定手裡的武器,他兩眼不由得一亮道:“不錯,果然是兩把利器,要是能得到這兩把利器,那也是好事兒,駱家的各位,我這兩個人不管怎麼說,也是戰屍宗的人,我們不能光讓你們出力,我們不出力。來人,上。殺了他們。”
駱家失如何能不明白,歐長老這就是來搶東西來了,駱家的人之前之所以同意,單獨的對付江鬱,其實就是想要把江鬱殺了,然後把江鬱身上的體修功法給搶來,只要他們動作快,把體修功法給搶到手,那麼佔主動權的,就是他們了。
只不過他們沒有想到,江鬱和骨定的實力會這麼的強悍,他們竟然拿不下兩人,還損失了那麼多的戰屍,這損失真的是太大了,也正是因爲這樣,所以他們對歐長老的插手,並沒有反對,他們也想明白了,這兩個人這麼強悍,也不能只讓他們駱家有損失,而歐家沒有損失,那是絕對不行的,讓歐家的人,也損失一些,那不是更好嗎?
歐長老他們知道江鬱和骨定手裡的武器,不好對付,他們自然也就不會讓那些戰屍直接就跟江鬱和骨定硬碰硬,他們就是想要圍着兩人,不停的去騷擾兩人,然後抓住機會,就給兩人來一下狠的。
江鬱也很快就發現了歐長老隊們的戰術,他的臉色就不由得一變,他有不知道怎麼辦好了,就在這個時候,他的耳邊,突的傳來了骨定的聲音道:“你只往往駱家人那裡衝,我跟在你的身後,我們就往前衝,看看他們能跟着我們多長時間,走。”
江鬱一聽骨定這麼說,馬上就應了一聲,隨後他也不管骨定,直接就往前衝去,而這個時候,骨定身形一動,直接就轉到了江鬱的身後,隨後他身上的骨甲一下就裂開了,接着骨甲就包住了江鬱,而骨定就好像是被江鬱給反過來背在背上一樣,兩人變成了背靠背的樣子,這表面上看起來,好像是江鬱在揹着骨定前進,實際上卻是,骨定在推着江鬱前進。
江鬱也感覺到了這一點兒,同時他也感覺到了骨定的力量到底有多強,速度有多快,轉眼之間,江鬱就已經衝到了駱家人的面前,而在他們身後的歐長老他們,卻慢了半拍,只能跟在他們的後面,緊追不捨。
江鬱不管不顧,只是揮動着自己手裡的大劍往前衝,而就在這個時候,駱家的那些人,卻全都是手一動,隨後一件件的法器,出現在了他們的手裡,隨後他們直接這些法器,往江鬱丟去,更有一團黑色的煙霧,往江鬱罩了過去了。
江鬱知道,那黑霧是有毒的,而且那些法器,也不是那麼簡單的東西,戰屍宗的人,雖然並不是以法器見長的,但是他們的法器也不差,要是真的被那些法器給擊中,那他也受受傷。而那黑霧,一定就是屍毒,但是屍毒也分爲很多種,這些屍毒沒有一個是好對付的,要是真的中屍毒的話,那後果就真的不堪設想了。
不過江鬱現在也沒有辦法,他現在是被骨定推着往前走,他想停不下來,他只能揮舞着手裡的大劍,把自己給護的風雨不透,只有這樣他才能擋住那些法器。
但是很快那些法器就打在了江鬱的大劍上,雖然被大劍給掃中的法器,全都破損了,但是那法器上也是有力量的,在加上江鬱剛用大劍沒有多長時間,還不太習慣,現在這一被攻擊,他的大劍不由得慢了一線,因爲他這一慢,有幾件法器,直接就擊在了他的身上。
江鬱不由得一閉眼,等着法器打到他的感覺,但是他就聽到噹噹幾聲,隨後他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震動了幾下,卻沒有什麼疼痛的感覺,江鬱睜開眼睛一看,發現那幾次法器竟然全都飛了出去,而爲他擋住那幾件法器的,正是骨甲。
江鬱剛鬆了口氣,但是隨後他就感覺到,自己好像是被黑霧給罩住了,他在一次吃了一驚,他的骨甲能擋得住法器,但是卻擋不住毒霧啊。
但是那毒霧一下罩在江鬱的身上,江鬱馬上就感覺到,那黑霧竟然也瞬間就往他的大劍上集中了過去,轉眼之間,他的大劍就已經被黑霧給罩住了,隨後黑霧竟然慢慢的被大劍給吸收了。
江鬱一愣,隨後大喜,他還真的沒有想到,這大劍竟然會有這麼大的做用,他馬上就把大劍給舞的更急了。
不只是江鬱沒有想到,駱家的人也沒有想到,江鬱竟然這麼輕鬆就破去了他們的攻擊,就在這個時候,江鬱已經殺到了他們的眼前,他們的臉色都是一變,當然不敢擋在江鬱的前面,全都身形一動,讓開了江鬱的正面攻擊。
而江鬱和骨定就趁着這個時間,直接就殺出了重圍,直往遠處遁去。歐長老他們全都臉色鐵青的後面不停的追趕。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他們這麼多人,竟然還是讓江鬱和骨定給跑了,這讓他如何能不氣。
但是很快歐長老就發現,他們竟然越追越遠了,最後他們眼看着江鬱和骨定變成了一個黑點,直接就消失不見了。
等到脫離了包圍圈,骨定這才慢慢的停了下來,江鬱這才長出了口氣,隨後他轉頭對骨定道:“主人,爲什麼不多殺他們一些人,還要讓他們一直追着我們?”
骨定微微一笑道:“現在我還不想殺太多的人,不過看樣子,這戰屍宗是回不去了,以後我們還要面臨他們的追殺。”
江鬱沉聲道:“現在我們還在戰屍宗的地盤上,甚至以後很長一段時間,我們都會在戰屍宗的地盤上,以後戰屍宗的傳送陣,我們也不要想用了,以後我們的日子,怕是會更加的難過,主人,你看我們接下來要怎麼辦?”
骨定微微一笑道:“不怎麼辦,我們就按我們原來的計劃,慢慢的往前走,我到是想看看,戰屍宗的人,能把我們怎麼樣,今天我沒有殺他們太多的人,就是不想引起太大的轟動,但是如果他們一直追着我們不放的話,那我也不會客氣的。”
江鬱沒有說什麼,而是對骨定行了一禮道:“是,主人,我們這一次一定要給戰屍宗,一個永遠也忘不了的教訓。”
骨定看着江鬱道:“你就不怕戰屍宗的人,會對付你的家人嗎?對了,你不是還有靈魂之火放在戰屍宗裡嗎?你就不怕戰屍宗的人,用你的靈魂之火對付你?”
江鬱沉聲道:“用靈魂之火雖然可以對付我,但是卻不會讓我死,不會有事兒的,至於家人,我早就沒有家人了,戰屍宗有一個規定,像我們這樣普通人家的弟子,進了戰屍宗之後,他們都會派人把我們的家人給殺了,爲的就是想要更好的控制我們,讓我們無牽無掛,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修練上,不過現在看起來,到是好事兒,他們不能在用家人來威脅我們了,其實我早就該想到的,在戰屍宗裡,除了一些大家族的人,其它的弟子,不過就是他們手裡的棋子罷了。”
骨定沉默了一下,接着道:“靈魂的事情你不用擔心,他們不可能用靈魂之火來對付你,我們先下去,我們現在就幫你把你的靈魂之火給引回來,不會讓他們得手的。”隨後骨定就領着江鬱落到了下面的地面上,隨後骨定讓江鬱盤膝坐下,接着他在江鬱的身邊,飛快的佈置好了一個法陣,接着他直接就啓動了法陣,同時手掐法訣,江鬱靜靜的坐在法陣裡,不一會兒就感覺到,好像自己的身體裡,進入了什麼東西,讓他的精神爲之一震,而與此同時,在戰屍宗的魂火大殿之中,放有江鬱靈魂之火的玉牌,咔的一聲,就碎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