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海師弟,你來了,這些天你一直躲在你的洞府裡,也不來見見爲兄我,我可是很想你啊。”審南正看到趙海,哈哈大笑道。他跟趙海的關係也十分的好,而且也知道趙海現在把注意力放到了修練上,他當然是十分高興的,但是這麼多天沒有看到趙海,他還是忍不住跟趙海開了一句玩笑。
趙海笑着道:“審師兄說笑了,見過志師兄。”一邊說着還一邊衝着志彩戲行了一禮,隨後這才轉頭對審南正道:“聽說審師兄這幾天也很忙啊,我去找你,怕你也沒有時間,在加上最近這些天,被朱師兄給逼得緊了,我是那裡也去不了,實在是沒有辦法啊。”
志彩戲衝着趙海還了一禮,卻沒有說話,審南正對於趙海向志彩戲行禮的事情,卻是一點兒也不在意,而是哈哈大笑道:“朱方成這小子,簡直就是一個財迷,我已經想好了,以後不如就把我所有的帳,全都交給他來管好了,以這小子的性格,我將來一定會大賺特賺的。”審南正還真的是沒有開玩笑,因爲他發現朱方成好像是真的很有經商的天賦,這一次他們回來,朱方成又給他上交了十多萬塊晶石,要知道這一段時間趙海可沒有接煉器和煉丹的活,只靠混元丹就能賺這麼多,這小子也確實是有兩下子。
其實審南正並不知道,朱方成現在做的就是一些倒買倒賣的活,而且活動的地點就是在孤山坊市那裡,還有就是血殺宗的幾個內部坊市,血殺宗的內部坊市那裡,也有一些好東西,當然,也有血殺宗的弟子需要的東西,而孤山坊市那裡是包羅萬象,什麼東西都有,朱方成從這裡面發現了商機,他在幾個坊市之間倒來倒去,到是賺了不少的錢,而且還積累下了一些人脈,到也算是難得。
趙海一聽審南正這麼說,也不由得笑着道:“是啊,我以前還真的沒有發現這一點兒,這也是最近才發現的,不過現在朱師兄可是六親不認,我這一回來,他就讓我幹活,到現在手裡還壓着好幾件東西沒有做,就這樣他每一次見到我還不停的催,實在是氣人。”
“哈哈哈哈,這可是你自己找的,當初可是你把他拉進去的,現在你可是作繭自縛,怪不得別人!”審南正一聽趙海這麼說,不由得哈哈大笑道,他對於朱方成其實也是十分滿意的,他以前還真的沒有發現,朱方成竟然會是一個這方面的人才。
正在這時,三才居的大門突的打開,三人連忙正襟站好,這時三才居里走出一個看起來有八、九十歲的老人,身上穿着一件僕從的衣服,身上看起來一點兒法力都沒有,站在門前都有些所喘的樣子,他看了三人一眼,沉聲道:“審南正少爺,島主請你進去。”
審南正馬上就應了一聲道:“是,多謝成叔!”他衝着老人行了一禮,這才往裡面走去。而趙海也知道這老人的身份了,他以前就聽審南正他們提過這位老人,這位老人是雷彬的僕從,大家都叫他成叔,他跟着雷彬已經不知道有多少年了,絕對忠心耿耿,就連雷剛和雷玄都十分的看重他,對他都有一些尊敬,其它人自然是不敢怠慢了,所以像審南正他們這些人,全都管這老人叫成叔。
老人等審南正進了院子,就又回到了院子裡,同時還把院子的門給關上了,只留趙海和志彩戲站在三才居的門前。志彩戲這時卻轉頭看了趙海一眼,接着微微一笑道:“趙海師弟,你的名字這些天我可是沒少聽到,我也早就想跟你好好的聊聊,但是可惜的是,一直沒有機會,現在可是難得有這個機會啊。”
趙海一聽他這麼說,不由得笑着道:“志師哥太客氣了,以你的實力,如果想要找我聊聊,那還不是太輕鬆了,我一個外圍弟子,也當不得志師兄如此的看中。”趙海一聽志彩戲這麼說,就知道志彩戲接下來要說什麼,不過他是不可能去幫志彩戲的,因爲志彩戲是絕對不可能成爲血滴島的島主的,所以趙海的話裡,帶着拒絕的意思。
但是志彩戲卻好像是沒有聽出來,他看着趙海道:“趙海師弟實在是太謙虛了,你的大名現在怕是不只我們血滴島的人知道了,其它島的人怕是也知道了,要知道這麼多年了,你可是哈淨長老見過的第一個外圍弟子,其它島的人要是不注意你,那才叫怪呢,趙師弟,我也不跟你客氣了,你可願意幫幫我,只要你願意幫我,將來你就是我手下第二號人物,你與諸葛師弟之間的過節,也可以一筆勾銷,你看如何?”
趙海還真的沒有想到志彩戲會如此的直接,他以爲志彩戲是一個有城府的人,就算是要拉攏他,也要先說一段時間話,然後在繞上幾繞,最後在拉說拉攏他的事情,卻沒有想到,他直接就說了,這真的是出乎趙海的意料之外。
其實趙海並不知道,志彩戲之所以這麼直接,那也是沒有辦法,志彩戲十分的清楚,錯過了現在,以後他在想拉攏趙海,怕是就不那麼容易了,別看平時他好像是有很多的機會可以見到趙海,但是趙海最近一段時間,一般都是深居淺出,他想見趙海一面,還真的不容易,要是直接去趙海的洞府那裡找他,趙海完全可以不見他,而且還會把審南正引來,到時候他想接籠趙海也不可能了。
而現在正是一個好機會,審南正進了院子,趙海一個人在院外,正是兩人單獨在一起的時候,現在說話也沒有人打擾,而且他也怕,要是自己說的太多,繞的太遠,一會審南正出來,那他可就沒有機會了,所以他才直接就說了。
趙海看了志彩戲一眼,沉聲道:“志師兄,你實在是太客氣了,不過我卻不能答應你,實在是對不住。”說完趙海就不在出聲了,趙海當然不可能跟着志彩戲了,跟着志彩戲了,對他一點兒好處沒有,他除非是腦袋生蟲了,纔會跟志彩戲。
志彩戲一聽趙海這麼說,眉毛不由得一挑,接着他看着趙海道:“趙海師弟,你還是不要把話說的太絕爲好,你最好是打聽打聽我志彩戲是什麼樣的人,你要是不來幫我,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你,還有你的那些朋友,之前可全都是我志彩戲的手下,你們是等於背叛了我們,我怎麼對付你們都不爲過,你們也不要以爲,跟了審師兄,你們就絕對安全了,我告訴你,審師兄能保證你們在血滴島這裡安全,但是出了血滴島,你們安不安全,可是我說的算,所以我勸你最好是想清楚。”
趙海一聽志彩戲這麼說,臉色不由得一變,他深深的看了志彩戲一眼,沉聲道:“志師兄這話是什麼意思?”趙海已經明白志彩戲的意思了,審南正是血滴島的人,但是他在血滴島之外,可沒有什麼勢力,這與志彩戲可不一樣,志彩戲雖然是血滴島的人,但是他也是志家的人,他們志家在血滴島之外,還有人手呢,志彩戲這是想用志家的人來對付他們啊,不只是他,朱方成,肖雲龍他們,怕是都在志彩戲要對付的名單之內啊。
但是趙海卻覺得,如果志彩戲真的這麼做了,那他就離死不遠了,雷剛能允許他們在血滴島這裡爭來鬥去,但是如果志彩戲真的讓志家的人,攻擊血滴島在外的弟子,那雷剛怕是也就容不下他了,弄不好整個志家都會在血海境這裡除名。
不過顯然志彩戲並沒有想到這一點,他看了趙海一眼,冷笑道:“我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你應該比我清楚,你最好是想清楚我說的話,不然的話,有你後悔的時候。”他的話音剛一落,三才居的門就被人打開了,審南正一臉笑容的從三才居里走了出來,志彩戲也不在說話了,而趙海的臉色卻依然不太好看。
審南正本來是很高興的,但是一看到趙海的臉色,他馬上就知道,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不由得轉頭看了志彩戲一眼,隨後走到了趙海的身邊,這時成叔接着道:“志彩戲少爺,島主讓你進去。”志彩戲應了一聲,衝着成叔行了一禮,邁步進了三才居。
等到成叔把三才居的大門一半,審南正馬上就轉頭對趙海道:“趙海啊,怎麼了,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志彩戲是不是跟你說什麼了?告訴我。”審南正可是十分看重趙海的,趙海跟志彩戲呆了這麼一會兒,臉色就那麼難看,那一定是跟趙海說了什麼,他必須要問出來,如果志彩戲敢做的太過份的話,他是不會對志彩戲客氣的。
趙海沉聲道:“志師兄讓我去幫他,我沒有答應,他就跟我說,我還有我身邊的朋友,說的應該就是肖師兄他們,他說我們本來都是他的手下,現在等於是背叛了他,他怎麼處置我們都不過份,要是我們不幫他的話,以後我們出了血滴島,就危險了。”
審南正一聽趙海這麼說,臉色不由得一變,隨後他冷哼了一聲道:“志彩戲他現在真的是越來越過份了,等他出來,我一定會好好的警告他一下的,要是他敢對你們動手,就不要怪我對他不客氣,師父是不會讓我們直接動手,但是如果他真的把我給惹急了,那我也是絕對不客氣的,趙海你放心,他不敢把你怎麼樣,要是他真的也讓志家的人對你們動手的話,我就滅了他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