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們去談談?這是他們的條件嗎?”餘清一聽義叔這麼說,不由得警惕了起來,他怕這會是一個陷阱,一個針對他的陷阱,要知道如果讓唐家知道他們的身份的話,那是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所以餘清纔會這麼的緊張。
義叔搖了搖頭道:“不是,少爺,你也在道,對付唐家不是一件小事兒,我們想要讓鬼影團的人去對付唐家,就一定要付出一些代價才行,但是到底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這個卻是需要少爺你去談的,聽說這個鬼影團的人,十分的神秘,他們見人也只見一次,而且見面的地點,也十分的保秘,每一次見面的地點都不一樣,所以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最好是少爺你親自去談,我們沒有辦法做主。”
一聽義叔這麼說,餘清到是點了點頭,雖然他很少跟外人接觸,但是他也十分的清楚,他名下的產業,關係到他的生活,所以他看的還是很緊的,雖然這些產業是義叔在管理,但是重大的決定,必須他來做,所以像這一次這麼大的事兒,自然也必須是他來做決定才行。
一想到這裡,餘清這纔想了想,沉聲道:“好,我知道了,這樣吧,你去打聽一下,什麼時候能見到鬼影團的人,在那裡見面,我去親自跟他們談,如果鬼影團的人,真的願意幫着我們滅了唐家,那麼我付出任何代價都可以。”
義叔看着餘清,他明白餘清的想法,餘清太想報仇了,事實上他也是一樣的,義叔有好幾個兒子,除了跟在他身邊的小兒子之外,其它的人可全都留大了餘家那裡,不過百年前的那一場大戰,義叔的幾個兒子,全都被殺了,所以他對於唐家的仇恨,絕對不比餘清少,所以他十分的理解餘清。現在一看餘清答應要去了,他馬上就把他打聽到的消息告訴了餘清道:“少爺,我已經得到消息了,三天之後,清玉酒館的二樓丙字號包間裡,就是下一次見面的地點,如果我們要去見他們的話,就必須要提前做好安排才行。”
餘清想了想,沉聲道:“去安排吧,三天之後,我去見他們,我到是想要看看,這鬼影團,會不會接我們的任務。”義叔應了一聲,隨後衝着餘清行了一禮,這才轉身離開了,而餘清在義叔離開之後,想了想,也離開了自己的院子,隨後到了另一個沒有人的小院子裡,在裡面換了一身衣服,這才離開了那個院子,上了傳送陣,直接就去了義叔他們所在的那座小島,那座小島是陰鬼宗的一處對外坊市,已經存在很多年了,餘清有幾個生意就在這裡,也正是因爲這樣,所以他才知道,義叔所說的清玉酒館是什麼地方。
清玉酒館就在這個坊市裡,已經存在很多年了,只不過以前的生意,一直都十分的普通,很少會有散修去那裡喝酒,就算是像餘清這樣的宗門弟子,去的次數都不是很多,不過自從有了那種十分普通的,沒有靈氣又十分便宜的酒之後,這酒館的生意這纔好了起來,不過這酒館的身份是絕對不會有問題的,餘清可是十分清楚的,這酒館本身就是宗門裡的一個真傳弟子開的,所以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餘清到了坊市那裡之後,先是找了一個沒有人的地方,把衣服給脫了下來,隨後在自己的身上用了一種改變相貌的術法,這讓他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普通的散修一樣,他慢慢的在坊市裡轉悠着,很快就來到了清玉酒館那裡,這酒館裡的人很多,生意很好,餘清看了看,也就進去了,隨後用一塊晶石,買了一瓶普勇的劣酒喝了起來,跟那些散修一樣。
雖然他看起來跟那些散修一樣,其實他的雙眼卻正在打量着大廳裡的一切,大廳裡有很多的散修,這些散修一個人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喝着劣酒,大聲的說着他們的收穫,當然,免不了吹牛,但是看得出來,他們卻全都是普通的散修,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餘清把一壺酒喝光了,這才離開了酒館,晚上他也沒有回到自己所在的島,而是在坊市這裡隨便的找了一個地方住了下來,第二天他又去了酒館那裡,隨後他就見到了義叔,就義叔到了酒館那裡之後,也點了一種酒,隨後又點了兩個小菜,到酒館之中的一個桌子上坐了下來,那個桌子那裡坐着兩個人,那兩個人一邊說笑的一邊喝着酒,跟普通的散修差不多,義叔到了那裡坐下後,把酒菜也放到了桌子上,他也沒有開口,只是喝着酒,吃着菜,等到吃好了之後,他這才站了起來,往桌子上丟了幾塊晶石,站起來就往外走。
等到義叔到了外面的時候,就見一個修迎面走了過來,把一個黑色的東西交給了義叔,隨後就轉身離開了坊市,而義叔在拿到那個東西之後,也直接就收了起來,然後就回到了他的店裡,兩人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話。
餘清又注意了一下在那桌喝酒的那兩個散修,發現那兩個散修依然在那裡喝着酒,不過他們的舌頭已經大了,他們對於之前義叔坐在那裡的事情,好像是完全不知道一樣,而且最讓餘清感到吃驚的是,那兩個散修他竟然認識,全都是坊市上的熟面孔,顯然他們不可能跟那個什麼鬼影團有什麼關係,這也讓他更感到奇怪了。
很快的餘清就注意到,那兩個散修已經喝酒了,直接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但是隨後卻又有幾個人到了那桌子那裡,也點了跟義叔一樣的酒菜,吃完就離開了,他們到了門外的時候,每個人都得到了一個黑色的東西,而那些交給他們東西的人,全都是不同的人,他們把東西交給了那些人之後,也離開了坊市,這也讓餘清明白了,這是地方的一種接頭方式。
看到了這裡,餘清也就不在看了,他也裝做自己喝多的樣子,離開了酒館,隨後坐着傳送陣回到了他所在的島,靜靜的等着,第二天,義叔就來到了他的島上,把一塊黑色的令牌交給了他。
那黑色的令牌製做的十分的精美,通體是黑色的,好像是由一種黑色的水晶製成的,領牌的正面寫着一個影子,背面卻是什麼也沒有,但是如果你仔細看的話,卻好像可以看到,那黑色的令牌裡,有一雙血紅的眼睛在看着他,讓你感到毛骨悚然。
義叔看着餘清打量着令牌,他馬上就道:“少爺,這就是信物,只要拿着這個信物去了清玉酒館二樓的丙字號包間裡,你就以進入到房間裡,跟裡面的人面談,如果沒有令牌,你是不可能進去的。”
餘清點了點頭道:“好,我知道了,明天我會去跟他們親自的面談的,義叔,你先回去吧,對了,跟你接頭的那些人,他們的身份你們查清楚了嗎?還有,那丙字號包間裡明天是誰包的,你查清楚了嗎?”
義叔點了點頭,沉聲道:“都已經查過了,但是沒有任何的進展,所有參與這一次行動的人,全都是坊市那裡的散修,他們也沒有任何的消息,因爲是有人給了他們晶石,讓他們去做這件事情的,他們根本就不知道爲什麼要去做這件事情,他們所有人相互之間也沒有任何的聯繫,而跟他們進行交易的人,在與他們交易的時候,一直都躲在暗處,他們只聽到過聲音,連面都沒有見過,但是他們卻說,對方的實力十分的強悍,只用氣勢就已經壓制住了他們,所以他們根本就不知道他們的身份。”
餘清點了點頭道:“到是十分的小心,不過沒有關係,明天就要跟他們見面了,見了面之後,自然就知道他們是什麼人了,好了義叔,你先回去,明天我就去坊市那裡,錢以是想要看看,這個鬼影團的人,到底有多強的實力。”義叔應了一聲,接着轉身走了。
等到義叔離開之後,餘清這才長出了口氣,隨後他回到了房間,靜靜清點了一下自己手裡的東西,隨後他就去休息去了,他十分的清楚,這一次的交易,很有可能是沒有辦法完成的,因爲他拿不起能滅掉整個唐家的東西,但是隻要能樣掉唐家一個人,他也願意進行一次的交易,所以他纔會同意去見鬼影團的人。
第二天一早,餘清就來到了坊市那裡,到了他的店裡之後,他換了一身的衣服,還在自己的身上用了一個術法,讓自己的相貌發生了改變,這就是爲了不讓人認出他來,隨後他纔拿着令牌,片酒館那裡走去,到了酒館那裡之後,他就往酒館的二樓走去,他不過卻有一個夥計把他給攔住了,那個夥計衝着餘清道:“這位大人請人,今天我們二樓被人給包了,只有手持那位大人發現手令的人,才能到二樓去,請大人出示手令。”
餘清一令,隨後他馬上就明白了,他手一動,那塊令牌就出現在了他的手裡,但是當那塊令牌出現的時候,餘清卻是大吃了一驚,因爲那塊令牌已經變了顏色了,昨天看起來還是純黑的令牌,今天在看,卻是一點兒的顏色都沒有了,只是一塊透明水晶的令牌,上面刻着一個影字,這真的是讓餘清大吃了一驚。
先不說他看到令牌的驚訝,那夥計一看到餘清手裡的令牌,這才笑着道:“手令沒有問題,大人請上二樓。”說完就讓開了身子,餘清這才一邊擺弄着令牌,一邊上了二樓,他還是有些吃驚,因爲這令牌的變化,實在是出乎他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