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不語一臉苦相的坐在自己的房間裡,看着自己手裡剩下的幾塊晶石,這幾塊晶石根本就不夠他用的,現在他只有用法境,也不過就是一個外門弟子罷了,而且他的年紀也不小了,看樣子這一輩子能不能達到煉法境都不好說。
一想到這裡,呂不語笑的不由得更苦了,誰能想得到,他一個堂堂屍魔宗的弟子,卻混到這種成度,混的還不如一般外面的散修,真是說出去怕是都沒有人相信,外面那些散修,一個個羨慕他們羨慕的不得了,好像是一進入到宗門,馬上就能飛黃騰達了一樣,但是有誰能想得到,就算是你成爲了一個宗門弟子,也不過就是比外面的人多學了一點東西,每個月分給你的東西,你依然不夠用,還是要你自己去做任務,才能換到自己要用的東西。
但是呂不語現在卻是有些頭痛,他前一段時間得罪了一個島上的正式弟子,而那個正式弟子已經放話了,他除非是在島上不出去,要是他敢出去的話,定然是讓他有去無回,所以這兩個月呂不語都不敢出去做任務,不敢做任務,就沒有晶石,沒有晶石就沒有辦法修練,沒有足夠的物資,他的實力就沒有辦法過步,他就會步步落後,這對於他來說可是十分治命的,所以現在呂不語也是感到頭痛無比。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這個時候,島上的人一般都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去了,呂不語深吸了口氣,把那幾塊晶石給收了起來,隨後眼中閃過一絲堅決的神情,接着他乎的一下站了起來,大步的往門外走去。
是的,呂不語準備去做任務了,他知道自己不能在這樣下去了,在這樣下去,他就永遠也不可能在突破了,他必須要去做任務,所以他前兩天接了一個任務,準備今天趁着天黑出去,這樣就算是他得罪的那個人知道了,也不可能現他,等那人現他離開島了,怕是他已經做完任務回來了。
快步的離開了住的地方,選了一條人少的路,一直來到了島邊,隨後辨認了一下方向,直接就島上飛去,他這一次接的任務,是幫島上的人去採一些藥材,這些藥材所在的地方沒有什麼危險,不過離的卻是有些遠,像這樣的任務,一般是不會給散修做的,因爲沒有危險,所以一般都是給宗門裡的一些低等級的弟子去做,給散修的任務,都是一些有危險,又沒有太大收益的任務,從這一點上來看,身爲宗門弟子,還是有好處的。
呂不語一直往前飛着,度十分的快,他這一次接任務的地方,離他所以的風屍島足有五個時辰的路程,好在這一路沒有什麼危險,他必須要儘快去,儘快的回來,在那個正式弟子現他離開之前就回來,不然的話他就死定了。
一連飛了五個時辰,很順利的到了他的任務地點,在這裡長着一種草藥,這種草藥並不是什麼特別珍貴的東西,但是自己種植出來的與野生的,藥效最直碼在差三層左右,這可是一個十分巨大的差距,也正是因爲這樣,所以纔會有那麼多的採藥任務。
等到呂不語到任務地點的時候,天已經亮了,他飛快的潛入到了血海里,把藥材給採上來之後,就坐在血海里調息了一段時間,這五個時辰的飛行,讓他也感到十分的勞累,他必要好好的休息一下才行。
服了丹藥,打坐了一個時辰,他這纔算是恢復了過來,隨後直接就飛出了血海,畢竟像他這樣的低等級修士,血海就是一個巨大的毒藥池,他在裡面呆上一會兒還行,要是呆的時間長了,那就是在找死了。
出了血海之後,他停都沒停,直往風屍島上飛去,剛剛飛了一個時辰左右,突的遠處幾個黑點往他這裡飛了過來,呂不語不想惹事,直接就往旁邊讓去,但是那幾個黑點也是一轉方向,往他迎了過來,一看到這種情況,呂不語不由得心頭一沉,他馬上就明白了,這幾個人是衝着他來的,在一看清他們身上穿的衣服,他就知道,這幾個人也是屍魔宗的人,而且就是他之前得罪過的那個正式弟子。
正式弟子與外門弟子,就只差一級,但是這一級卻是天地之別,一級就可以把他給壓的死死的,當然,他的實力也比對方低上不少,他現在不過纔剛剛達到了用法境,而對方已經是用法境大圓滿了,有可能會突破到精法境,這差距可是很大的,所以他在得罪了對方之後,對方纔敢放話,只要他敢出島,就要他的命,因爲對方有這樣的實力。
呂不語停了下來,他知道他躲不過去了,所以他沒有動,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裡等着對方,不一會兒七條人影就已經飛到了呂不語的前面,領頭的那個,正是呂不語得罪過的那個正式弟子,此人名叫滕蛟,看外表只有二十多歲,身材高大,長相也兇惡,一臉的橫肉,這個傢伙不只是一個正式弟子那麼簡單,他本身還是風屍島七大真傳弟子之一滕龍的弟弟,所以他在風屍島上,也是一個橫着走的人物。
滕蛟看着呂不語,哈哈大笑道:“呂不語,我還以爲你會一直躲在島上不敢出來呢,沒想到你還是出來了,我說過,你出島就是人的死期,你是不是不相信?”看着他那得意的樣子,呂不語就知道他被監視了,怕是他一離島,滕蛟就已經知道了。
滕蛟看着呂不語沒有開口,就冷笑道:“呂不語,這也只能怪你自己找死,你敢在背後說我的壞話,我要是不殺了你,以後我的面子往那兒放,所以你必須要死,要怪只能怪你自己管不住你的嘴。”
呂不語一聽滕蛟這麼說,不由得兩眼噴火的看着滕蛟道:“滕師兄,說話要講理,我什麼時候說你的壞話了,我說的都是事實,你做事霸道,還強收我們這些弟子的晶石,還暗中扣下我們的物資,這難道不是事實嗎?想要你不說,你就不要去做,做了就不要怕被別人說。”
“哈哈哈,的這些全都是事實,你說的也沒有錯,但是那又能怎麼樣,我的身份比你高,我的地位比你高,我的實力比你強,我就算是殺了你,又能怎麼樣?小子,你看開點吧,像你這樣沒有身份,沒有地位的小人物,就應該是這樣的待遇,我們是什麼人?我們是修士,修士就是在與天爭命,我不扣下你們物資,我怎麼修練?小子,你就認命吧。”
“放屁,我認什麼命,姓滕的,老子今天跟你拼了!”呂不語也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要不然他也不會說出那些話了,而且他也看出來,今天滕蛟就是來要他的命的,所以他也不管那以多了,直接就開罵,而且罵完上就動手了。
就見呂不語手一揮,一具戰屍出現在了他的身邊,這具戰屍全身漆黑,只穿着一條十分普通的褲子,身上閃動着金屬一閃的光澤,他的臉上的表情死板,兩眼無神,他的手緊緊的握成拳頭,而他的拳頭看起來卻顯得十分的大,有普通人的兩拳那麼大。
這戰屍一出現,呂不語馬上就在手裡掐了一個法訣,隨後大喝道:“去!”隨着他的聲音,那戰屍兩眼之中猛的閃過一絲紅光,隨後身形一動,直往滕蛟撲了過去,這戰屍可是呂不語精心培養出來的,戰鬥力十分的強悍,特別人他的兩個拳頭,比一般的法器還要強大。
滕蛟看着呂不語的樣子,冷冷一笑,道:“米粒之光,殺了他!”他身邊的幾個人都應了一聲,隨後身形一動,全都放出了自己的戰屍,他們的戰屍跟呂不語的戰屍差不多,甚至還要強上一些,而滕蛟,根本就沒有動手的意思。
三具戰屍把呂不語的戰屍給圍在中間進攻了起來,而另個三具戰屍,卻是直往呂不語攻了過來,呂不語臉色一變,他手一動,手裡雙多了一把彎刀,同時一塊盾牌一樣的法器,也浮在了他的身前,他並沒有主動的進攻,只是抵擋着那三具戰屍的進攻。
呂不語的傳承並不是屍魔宗解屍刀一脈的傳承,他雖然也會刀法,但是刀法並不高明,而他的戰屍雖然不弱,但是面對三具比他的實力還要強的戰屍,那也是沒有辦法脫身的,呂不語也知道自己今天危險了,但是他還是想要拼一下。
一直抵擋了半個時辰,先是呂不語的戰屍,被那三具戰屍給聯手撕成了碎片,與戰屍心神相通的呂不語,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心神受到了重創,就在這個時候,那三具戰屍也中緊了攻勢,呂不語終於抵擋不住,被一具戰屍,一拳打到了胸口。
就聽到咯吱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呂不語的胸骨被這一拳給會打碎了,他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整個人直接血海里掉去,轉眼之間就掉入到血海里,消失不見了,那幾個人也收回了手,轉頭看着滕蛟。
滕蛟看着呂不語掉下去的地方,冷哼了一聲道:“這小子活不成了,就算是摔也摔死他了,我們回去吧。”幾人應了一聲,跟着滕蛟往風屍島上飛了回去,在沒有人去管呂不語了,在他們看來,呂不語顯然是已經活不成了,沒有注意的必要了,對於他們來說,呂不語不過就是一個小人物,像這樣的小人物,他的生死,根本就沒有人會關心,他們殺了也就殺了,根本就不會有人去追查,也不會有任何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