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悠悠,一刻也不會停下來,對於修士來說,他們的生命要比普通的更長,所以時間對於他們來說,也顯得更長一些,幾十年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眼看着就要到千年之戰的時候了,在一年的時間,就是雲橋生成之時,雲海境這裡依然是一片的平靜,但是在不知不覺之中,雲海境這裡,卻改變了很多。???
雲海境這裡,原本各宗門的弟子,還是十分自由的,他們只要完成了宗門的任務,剩下的時候,全都歸他們自己去支配,他們的修練也相對自由,但是現在,雲海境這裡,卻是另一個樣子了,雲海境幾乎變成了一座大軍營了。
各宗門的弟子,現在雖然已經不在集中在一起進行訓練了,但是他們卻還是進行着軍事化管理,各島的弟子,在自己的島上,也要進行統一的訓練,完全是一種軍隊的管理模式,這樣的修練方式,與雲海境之前的修練方式,是完全不同的。
不只是這樣,這幾十年的時間,雲海境這裡與影界的聯盟更加的緊密了,現在所有云海境的宗門,都已經跟影界結盟了,而影界的人,也可以隨時的出現在雲海境這裡,甚至一些宗門,各島上都有影界的人,這些人全都是影界的派下來的教官,每一個島上都有。
而云海境的人,也有一些會進入到影界裡去,不過在影界裡呆不了多長時間他們就會回來,因爲影界那裡的法則與他們這裡不一樣,所以他們進入到影界之後,會感覺到十分的不舒服,這纔會從影界那裡回來。
玉清島這裡,還是像以前一樣的冷冷清清,這裡也有一個影界的教官在這裡,這裡的弟子還是每天都會進行訓練,只有三個人例外,一個就是溫文海,另外兩個就是蘇玉山和黃玉海,這兩人一直都是隨侍在溫文海身邊的,所以不會跟着一起訓練。
而溫文海一年有大半年的時間在閉關,玉清島的管理,全都交手了下面的人,而那下面的人,又對影界的教官十分的尊重,所以現在玉清島這裡的實際管理者,幾乎就是影界的人,可是這種情況,在上清宗裡,卻並不是什麼特例。
幾十年了,上清宗的很多島主,不是閉關,就是被調到總堂那裡去了,而他們島上的管理,都只能是交給手下進行,而那些手下又習慣的聽影界教官的,在加上宗門的故意縱容,所以現在上清宗這裡,很多島上的實際管理者,都變成了影界的人。
不只是上清宗這樣,有很多的宗門全都是這樣,甚至一些大宗門都是這樣,已經有一些雲海境的人現不對勁了,但是卻已經晚了,因爲他們現在與影界的人,聯繫的太緊了,想要分開已經不可能了。
溫文海坐在自己的房間裡,他身上的氣質也生了一些變化,幾十年過去了,他現在的實力,早就已經越過了凝法境,也就是島主級,已經進入到了通法境了,這讓他看起來氣勢十足,一看就知道十分的強悍。
不過溫文海卻沒有什麼動作,他只是靜靜的坐在那裡,在他的面前,正站着兩個人,這兩個人就是蘇玉山和黃玉海,兩人的臉色現在都不太好看,蘇玉山開口道:“師父,現在我們玉清島這裡,全都在那個影界的人控制之下了,而宗門對這件事情也是不聞不問,師父,不能在這樣下去了,在這樣下去,以後怕是你的命令,都不會有人聽了。”
黃玉海也沉聲道:“是啊師父,要是這樣下去,怕是就真的沒有人在聽你的命令了,我們必須要做些什麼,這裡可是你的島,要是島上的人不聽你的,那算怎麼回事兒?我現下面的那些傢伙有些不對勁,他們現在處處看起來都像一個軍人,而且他們只服從那個影界的教官,這十分的不正常。”
蘇玉山也點了點頭道:“是啊師父,這真的是太不正常了,我感覺那些弟子好像着了魔一樣,師父,我擔心,在這麼下去,我們玉清島就真的變成了影界的地盤了,師父,我們雖然與影界是盟友,但是也不能讓我們的地盤變成他們的地盤啊,更不能讓那些弟子,都聽他們的,卻不聽我們的,他們可是你的弟子。”
溫文海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兩個弟子,他們都不在年輕了,而且他們現在也達到了島主級,不過對他,卻是一直十分的忠心,不過他們的身上,也被人種上了禁制,但是他們卻並不知道,他們現在還在想着,要幫着溫文海,把玉清島的控制權給搶回來。
事實上現在玉清島這裡,比以前可是大了很多,因爲蘇玉山和黃玉海在成爲了島主級高手之後,把自己的島,與玉清島合在了一起,所以玉清島卻變大了,不過溫文海卻是嚴令他們,不得將他們的神格,與玉清島融在一起。
也正是因爲這樣,所以兩人才會對影界人的做法,如此的反感,因爲他們感覺,影界的人,要把他們師徒三人的島,變成他們的島了,他們三人的島,竟然要不屬於他們了,這讓他們如何能忍。
經過這幾十年的觀察,溫文海已經可以肯定了,蘇玉山和黃玉海,對他是真的十分的忠心,他可以完全的相信兩人,而且現在也離千年之戰時間不遠了,他有必要跟兩人說一下千年之戰的事情了。
溫文海看着兩人道:“坐吧。”他的聲音十分的平靜,不過蘇玉山和黃玉海,卻還是聽話的坐了下來,他們對於溫文海真的是十分的尊敬,而且他們兩人也有點兒像溫文海,都是把修練放在第一位的,要不是最近影界的那個教官做的太過份了,他們也不會跟溫文海說這件事情。
他們之所以想要讓溫文海出面,就是因爲溫文海現在已經是上清宗的長老了,地位很高,而上清宗對於影界的那些教官,卻是有很多特殊的照顧的,要是他們出面,直接對上影界的教官的話,怕是不會導到好,宗門是不會向着他們的,反到會幫着影界的那個教官,所以這件事情,只能讓溫文海出面。
兩人坐下後,定定的看着溫文海,想要聽聽溫文海要如何說,雖然溫文海不怎麼管玉清島的事情,但是他們相信,溫文海不會完全的不管,畢竟玉清島是他們的根基,要是他們的根基被奪了,那對於他們來說,可是巨大的損失。
溫文海看着兩人,沉聲道:“其實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沒有跟你們說,今天看起來,也是時候了,因爲要是在不告訴你們的話,我怕你們會做出什麼衝動的事情來,最後吃虧那可就好了,畢竟你們是我的真傳弟子。”
兩人都有些不解的看着溫文海,不知道溫文海這話是什麼意思,溫文海看着兩人,沉聲道:“影界的人,對雲海境的弟子洗腦了幾十年,要是連沒有什麼效果的話,那他們可就太失敗了,也不佩成爲宗主的對手了。”
溫文海突然說出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這讓兩人更加的不解了,兩人看着溫文海,都有些不太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什麼洗腦幾十年?什麼不佩成爲宗主的對手?難道說宗主有什麼辦法要對付影界的人嗎?
溫文海看着兩人,沉聲道:“你們不要誤會,我說的宗主不是玉清子,玉清子不過就是一個小丑,一個內奸罷了,就憑他,不佩成爲我溫文海的宗主,我說的宗主,是我在下界的宗主,趙海。”
“趙海!”一聽到溫文海說出這個名聲,反應更快一些的蘇玉山不由得驚呼出聲了,要是幾十年前,可能還沒有人聽說過這個名字,因爲這個名字十分的平凡,有很多的人都叫這個名字,但是這幾十年的時間裡,雲海境這裡,卻幾乎沒有人不知道這個名字了,這個名字代表着,他是雲海境和影界最大的敵人,血海境的真實控制者,血殺宗的宗主趙海。
溫文海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看着兩人道:“不錯,趙海,而且就是你們所想的那個趙海,血海境血殺宗的宗主,被影界的人稱之爲惡魔的那個趙海,他其實也是一個飛昇者,而他就是我在下界的宗主,我們來自於同一個界面,同一個宗門,他是我們宗門的宗主,也是我的宗主,更是我最爲尊敬的人。”
說到這裡,溫文海停了下來,接着開口道:“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我本來是不想跟你們說的,但是看到你們今天的反應,我還是決定把這件事情告訴你們,同時也告訴你們我知道的所有事情,只有這樣,你們才知道應該怎麼做,纔不會吃虧。”說完這些之後,溫文海就開始平靜的講着自己的事情,從探海宗講起,講到探海宗是如何從弱變強,從一個小宗門,最後變成了一個強大無比的宗門,最後變成了一界之主,然後在去征戰各界,變成了一個橫跨數界的龐然大物,最後講到了趙海飛昇,也講到了他們飛昇,講到了丁春明,講到了他們在雲海境這裡的情報網,講到了影界的事情,也講到了李慶天,講到了現在雲海境的情況,當然也講到了影界的目地,和影界所說的那些謊言,還有李慶天爲什麼會離開上清宗,爲什麼幾十年都沒有露過面,把這所有的一切,都原原本本的講給了蘇玉山和黃玉海聽,他必須要把真實的情況告訴兩人,不能讓兩人在被矇在鼓裡了。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