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奪權風波,終於在各大宗門與影界的交涉之下,得到了完美的解決,當然,這是對外的說法,也是爲了給雲海境各島主一個交待,畢竟影界的人現在還不想與雲海境各島主起衝突,而影界人給雲海境各島主的解釋是,他們之所以要奪權,其實全都是爲了雲海境的人好,他們是想在千年之戰臨近的前一年,對雲海境各島的弟子,進行一次特訓,所以纔不得以才用了這種方法。
當然這種方法也就只能是騙騙那些普通的弟子,經過幾十年的洗腦,那些普通弟子,對自己的島主,已經沒有原來那麼敬畏了,甚至他們都已經開始不聽他們島主的話了,而是轉去聽影界那些教官的話去了,所以那些弟子,竟然相信了影界的這種胡話。
但是對於那些島主來說,他們卻是不會相信的,在他們看來,影界這麼說,完全就是在胡說八道,什麼爲了特訓弟子,你要是真的爲了特訓弟子,你會來奪權嗎?你跟島主商量一下不行嗎?你們爲什麼要奪權?所以對於影界的這種說法,他們是十分的不滿意的。
但是他們卻也沒有跟影界馬上就起衝突的意思,一是因爲宗門的壓制,第二就是因爲千年大戰馬上就要到了,還有一年的時間就是千年大戰的時候了,他要是在這個時候,與影界起衝突的話,那他們就完了,不要說進攻血海境了,怕是影界就會直接來進攻他們了。
身爲各宗門的島主,他們對於影界的實力,還是有一定的瞭解的,他們都十分的清楚,影界的實力十分的強悍,如果他們跟影界起衝突的話,怕是也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最重要的是,他們發現那些弟子,竟然不太聽他們的話了,這讓那些島主十分的吃驚,他們突然發現,自己這些年,好像是太過於沉迷於修練,太過把影界的人當成好人了,所以他們忽略了影界對於那些普通弟子的影響,現在他們就算是想要跟影界衝突,怕是也不可能了,因爲沒有那麼多的弟子會支持他們。
雲海境的那些島主發現,他們現在處於一種十分尷尬的境地,他們現在只能跟影界合作,因爲他們現在無力反抗影界,他們想要反抗影界,竟然得不到自己弟子的支持,這是他們絕對不會想到的。
但是他們卻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因爲事情已經發生了,他們現在想要後悔也晚了,而且他們宗門的高層,竟然還同意影界這麼做,這讓那些島主真的是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也正是因爲這種種的原因,最後那些島主,不得不壓下自己心中的不快,依然與影界的人合作。
當然,影界的那些人,也沒有在做什麼過份的事情,甚至他們連奪權都不奪了,還正式的向那些島主道了歉,甚至有一些衝突比較激烈的島上,他們連教官都撤走了,而影界這樣的做法,也讓那些島主放心了不少。
這件事情解決之後,雲海境的人,也開始全力的的備戰了,畢竟千年之戰馬上就要到了,他們要是不做準備的話,確實是不行的,所以他們也馬上就開始全力的備戰了,這也正是各宗門安撫那些島主的一個手段,他們對那些島主說,馬上就要與血海境進行大戰了,到時候他們還要指望影界會出兵幫着他們,所以他們必須要做好準備才行,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吧,所以那些島主也只能就這麼算了。
不過這些事情跟溫文海都沒有什麼關係,上清宗是跟影界合作最爲秘切的宗門之一,之前因爲影界的教官奪權,而跟影界起衝突的宗門裡,是沒有上清宗的,上清宗一切如常,沒有任何的問題,上清宗的那些島主,閉關的閉關,忙自己事情的忙自己的事情,根本就沒有人去跟影界起衝突。
事實上也不是他們不跟影界起衝突,而是他們的島,其實早就被影界給控制了,他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抗的能力,在加上玉清子在上面壓着,上清宗的那些島主,早就已經交出了自己島的控制權了,唯一沒有這麼做的,可能就是李慶天的島了,李慶天的那些弟子都聚在李慶天的島上,雖然那島上也有影界的教官,但是李慶天的那些弟子,卻沒有讓那個影界管太多的事情,他們要守好李慶天的島,等李慶天回來,因爲他們相信,李慶天一定還活着,而且一定會回來。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了,離千年之戰的開啓時間越來越近了,而這時溫文海他們師徒三人,也結束了閉關,直接出關了,他們要準備一下千年之戰的事情,說實話,在整個玉清島上,除了蘇玉山和黃玉海之外,溫文海真的是沒有把其它人放在心上,那些人是死是活,他是不會關心的。
當然,現在那些人也不會聽溫文海的,他們只聽那些影界教官的,面對這種情況,溫文海自然就更加不會去管他們了,而蘇玉山和黃玉海也是一樣,不過他們還是看着那些人生氣,非常的生氣,畢竟這島原本是他們的。
不過溫文海卻是沒有什麼表現,他在出關之後沒有多長時間,就直接領着蘇玉山和黃玉海去了上清宗的總堂那裡,現在上清宗有很多的島主都在那裡,這是宗門的要求,宗門的藉口是,總堂這裡的靈氣更濃郁,而且大家都呆在一起,也更容易培養默契。但是真實的情況卻是,讓他們呆在這裡,好方便影界的人控制他們的島。
對於這種情況,那些島主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宗門的規定,他們也只能聽着,他們可不像李慶天的那些弟子,那麼的團結,全都抱成了團,就是不來總堂這裡,而溫文海卻是一年有大部分時間都在閉關,對於島上的情況也不聞不問,所以玉清子這纔沒有強行的把溫文海給調到了總堂這裡來。
不過這一次溫文海到是主動的來到總堂這裡了,到了總堂這裡之後,溫文海直接就去找玉清子了,玉清子還是原來的樣子,他的頭髮早就已經白了,現在也看不出有什麼變化,要說有什麼變化的話,那就是他身上的氣勢更足了。
溫文海到了玉清子的書房,現在玉清子的書房也變了樣,不在像以前那麼簡陋了,他現在的書房裡,擺了一張很大的書案,還有一把玉製的椅子,在書案的對面,還放着幾把椅子,不過全都是木製的,而現在玉清子就坐在那玉製的椅子上,看着溫文海,蘇玉山和黃玉海並沒有跟着溫文海到書房這裡來。
溫文海給玉清子行了一禮道:“見過宗主。”溫文海一直都表現的十分的低調,對玉清子也十分的恭敬,現在自然也是一樣,他纔不會在最後時刻犯錯誤呢,他十分的清楚,越是在最後的時刻就越是關鍵。
玉清子點了點頭,微笑着道:“文海來了,現在馬上就大戰了,我還擔心你參加不上呢,沒想到你在這個時候出關了,很好,很好。”玉清子對於溫文海還是十分滿意的,在他看來,這溫文海還真的是一個武癡,好像除了修練,什麼都不管一樣,要不然的話,也不會放任影界的人,控制整座島,而這也正是玉清子最滿意的地方。
溫文海笑着道:“就是因爲擔心趕不上大戰,我這纔出關的,宗主,我有一個請求,我想參加第一批對血海境的戰隊,你看可以嗎?”沒錯,溫文海今天來,就是來請戰的,他想早一點兒去見趙海。
玉清子一聽他這麼說,不由得一愣,隨後他深深的看了溫文海一眼道:“沒想到文海你竟然想要參加第一批戰隊,要知道第一批戰隊可是十分危險的,因爲那個時候,血海境那裡的人,他們的抵抗是最堅強的時候,你要第一批參加的話,那可能會有危險。”
溫文海沉聲道:“沒有關係,我最近修練遇到了瓶頸,就想着借用這一次的機會,去進行一次鍛鍊,還請宗主應允。”溫文海當然不會擔心什麼危險了,他們已經有了祥細的計劃了,所有人都聯繫好了,就等着開戰了,所以當然不用擔心什麼危險了。
玉清子一聽溫文海這麼說,到是釋然了,在他看來,溫文海確實是一個武癡,所以他想要借用這一次的大戰去鍛鍊一下自己,尋找突破的契機,也在情理之中,有很多人在遇到瓶頸的時候,都會使用這種方法,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所以玉清子笑着道:“原來是這樣,好,我同意了,馬上就安排一下。”溫文海站起來,衝着玉清子道了謝之後,這才離開了玉清子的房間,他沒有在跟玉清子多說什麼,反正他的目地達到了就可以了。
玉清子看着溫文海的背影,喃喃道:“還有主動想要參加第一隊的,也好,就把你們這些人,一次全都解決,省得以後麻煩。”他的話音剛一落,突的就見他桌子旁邊的一個小法陣上,出現了一塊玉簡,玉清子拿起了玉簡,看了玉簡裡的內容,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絲似笑非笑的表情,輕笑道:“有意思,這個時候,這個老傢伙還回來了,不過你現在回來有什麼用,現在的上清宗,已經不是你離開時候的上清宗了,正好,你不是跟溫文海聯繫過嗎,那你們兩個就一起做個伴吧。”說完他放下了那塊玉簡,兩眼卻閃過一絲莫名的光芒,那光芒裡帶着一絲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