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小旗,這在修真界是很少見的,只有在特殊的情況下才會出現,一般的時候,有白色小旗出現的時候,都是在戰場,或是千年之戰,或是滅宗滅族之戰,這種白色的小旗,是一種法器,在修真界這裡有一個很牛氣的名字,叫保命旗。.
爲什麼要叫保命旗呢?因爲這種小旗是可以用來保命的。這並不是說這種小旗有多強的防禦力,事實上這種小旗一點防物都沒有,他只是要吧變大,可以縮小,可以發出白光,可以讓人看清小旗上的字罷了。
但是一般拿出這種小旗的人,都可以保住自己的小命,因爲這種旗是所有修士都知道的投降旗,而且還是認主旗,也就是說,當你拿出了這種旗的時候,你就等於是向對方投降了,並且認對方爲主,以後你就是對方的僕從了,你的命就不是你的了,是對方的了,可以說這是一種完全放棄了尊嚴,放棄了一切,只爲了保住命纔會做的事情,也正是因爲這樣,所以這種旗纔會變成了保命旗。
保命旗一般都是很少會有人用的,有一些人寧可戰死,也不想給人當僕從,因爲一但給人當了僕從,他們就在也沒有飛昇的機會了,只能是僕從,以後就在也沒有了尊嚴,所以一些修士寧可死,也不會用保命旗。但是賈青卻準備用。
賈青十分的清楚,他想要得到血殺宗的信任,就必須要使用保命旗才行,因爲保命旗在使用的時候,有一個特別的要求,就是使用的人,必須要把秘的有法力,都輸入到保命旗裡,如果他不這麼做的話,那麼這保命旗就沒有辦法變大,而他在把法力都輸入保命旗的時候,就沒有辦法在指揮其它的法器了,更沒有辦法進行攻擊了,所以一般人都會相信保命旗,只要手持保命旗的人,一般人就不會在攻擊他了。
經過這麼多天的觀察,賈青已經發現了防線這裡幾位十分偏僻的地方,這裡就算是影界的人都很少會來,十分的隱蔽,敵人就算了攻擊,也不會把這裡選爲主要的攻擊目標,所以賈青躲到了這裡,他並沒有馬上就出來,他還在等,等到血殺宗的人找到這裡,他纔會用保命旗,到時候血殺宗的人是不是會接受他,那他就不知道了。
防線被攻破了,影界的大軍撤退,有一些雲海境的修士,趁機逃跑,但是對於這樣的做法,賈青卻並不看好,在賈青看來,這樣的做法真的是夠蠢的,你逃跑影界的人也會發現你,到時候一樣可以用禁制制住你,那你還逃跑有什麼用,要不是怕影界的人發現他的位置,他也不會使用那個干擾法陣了,雖然不知道有沒有用,但是他還是希望有用的。
一直等了近一個時辰,突的賈青就聽到他所在的防線外面,有聲音傳來,那是破風之聲,不過這聲音十分的大,一聽就知道,這前行的東西不小,賈青偷偷的向外看了一眼,不發一艘血殺宗的大型法器,正往他這裡駛來,這艘大型法器,跟他以前見到的都不一樣,看起來更加的巨大,不過上面卻好像是沒有什麼能量法陣。
雖然賈青並不知道,這大型法器是做什麼用的,不過只要知道是血殺過的大型法器就夠了,他馬上就跳了出來,隨後直接就舉起了保命旗,隨後一身的法力,狂涌入了保命旗裡,那保命旗在瞬間變大,最後變成了一杆長十丈左右的大旗,那旗的旗面,長度也達到了五丈,寬度也有三丈左右,在大旗的旗面上還有兩個大字,請降。
血殺宗的大型法器上的人,明顯是看到了這保命旗,也看到了大旗上的兩個字,那大型法器慢慢的減速了,不一會兒就到了賈青的身邊,隨後從法器上下來五個人,直飛到了賈青的跟前,這幾個人中,領頭的人穿着一身血紅色的衣服,他看了賈青一眼,又看了一眼賈青手裡的大旗,接着笑着道:“不錯,挺聰明的,竟然會用保命旗,你是雲海境的人?”
賈青並沒有收起大旗,依然持着大旗道:“是,我的雲海境玄機宗的長老,我叫賈青,我因爲身上有影界的禁制,不能不來參加這一次的戰鬥,但是我並不想一直被影界控制,所以我願意加入血殺宗,爲奴爲僕也願意,請各位收留。”說完他衝着幾人一鞠躬,不過他的一隻手,一直沒有離開保命旗,保命旗也沒有變小,因爲他十分的清楚,現在對方還沒有完全的相信他,要是他現在就鬆開保命旗的話,對方可能會對他動手。
那個血殺宗的人看着賈青,又看了一眼賈青持着旗的手,點了點頭,沉聲道:“可以,你要加入血殺宗,這完全沒有問題,不過現在我們必須要封了你的修爲,同時把你身上所有的法器和空間裝備全都拿走,這樣一來你在短時間內,就不可能使用法器了,也不能使用法器,不過你身上的禁制,我們會給你解除掉,你認爲如何?”
“可以,完全可以,各位,我只是想要脫離影界的控制,我是一個修士,我不想成爲影界的狗,我寧可成爲修士的僕從。”賈青十分的清楚,就算是血殺宗實力強悍,怕是也不會讓他一個島主級的高手成爲僕從,正是因爲有這樣的想法,所以他纔會使用保命旗,因爲他可不想成爲別人的僕從,那怕是爲了保命也是一樣。
那個血殺宗的人點了點頭,隨後他伸手在賈青的身上點了幾下,封了賈青的修爲,隨後他在手上結了一個法印,直接就印到了賈青的身上,接着他又拿出了一顆丹藥給了賈青,讓賈青服下,賈青服下了丹藥之後,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他胳膊上的字,已經完全的消失了,這也讓賈青松了口氣。
隨後賈青十分配合的把他身上所有的法器和空間準備,全都拿了出來給了對方,對方也檢察了一下,在確定他身上沒有別的法器了之後,這才把他帶到了那大船上,那大船看起來方方正正的,十分的古怪,不過當賈青被帶到船艙裡面之後,他馬上就明白,爲什麼這個大船會是這個樣子了,因爲這個大船裡是有內空間的,內空間還十分的巨大,而這個卻是血殺宗的運兵船。
賈青被安排到了一個院子的房間裡,他身上的禁制並沒有解除,當然,這個禁制只是封印了他的法力,讓他沒有辦法使用法力罷了,並不會對他的身體有什麼影響,賈青到也安心的住了下來,他知道自己現在是安全了。
就在賈青被安排到這運兵船裡後的第二天,又有幾個人被安排進了他的小院,這幾個人的情況跟他差不多,全都被封住了修爲,而且從他們的衣服上可以看得出來,他們全都是雲海境的人,並不是影界的修士。
不過這幾個人賈青卻並不認識,但是現在大家住在一個院子裡,又不能修練,免不了要相互接觸一下,很快幾人就認識了,他們幾人都是來自於不同的宗門,有幾個更是出身自小宗門,他們也跟賈青差不多,在發現被影界種上了禁制之後,一直十分的隱忍,終於找到了這個機會,加入到了血殺宗裡。
雖然幾人的遭遇都差不多,但是賈青卻還是沒有跟他們說實話,他並沒有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也沒有說自己是怎麼加入血殺宗的,他只是說自己是一箇中等宗門的長老,是在逃跑的時候,遇到了血殺宗的運兵船,這才投降的,其它人到是也沒有懷疑,因爲當時逃跑的人太多,保不住就有運氣好的,被血殺宗給撿到,那自然也就投降了。
幾人都在聊着這一次的事情,同時也在感嘆血殺宗的強大,更是在說着,影界的人是多麼的可恨,但是他們也只能說這些,其它的卻不能說,他們相互之間也只能聊這些,畢竟都算是陌生人,不可能一見面就什麼都說。
而賈青在幾人之中,算是話少的,他也會說一些話,但是話並不多,也沒有引起幾人的注意,他們只知道賈青剛剛成爲島主級高手,對他也並不是很重視,所以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幾人在聊天,而賈青在聽着。
就這樣過去了五天,賈青慢慢的發現有些不對勁了,他發現這幾個人中,有一個人說話的時候,總是有意無意的在說着血殺宗的壞話,雖然多是一些抱怨,像抱怨血殺宗把他們關在這個院子裡這麼長時間,卻沒有人來管他們,也不恢復他們的法力之類的話,這些話聽起來好像只是抱怨,但是卻會引起他們幾人的共鳴,因爲血殺宗確實是到現在,也沒有解去他們身上的禁制,恢復他們的法力,這也確實是讓他們的心裡有一絲的不滿。
除了這些之外,那人還會說一些影界的好處,不過他不會明說,而是會用另一種方式,比如“你聽說了嗎?聽說有人爲影界立了功,影界的人竟然讓上界大能親自的來指導他,聽說對方已經很快就可以飛昇了。”
或是“你們聽說了嗎?有一個宗門的宗主,因爲自己對影界有功,就對他們宗門的人十分的不好,連應發的福利都不給他們宗門的人發,最後被他們宗門的人給舉報了,沒想到影界的人,鬮然直接就把那個宗主給抓了起來,讓那個舉報的人當了宗主,真是想不到,這麼可惡的影界中人,竟然會如此的公平,這真的是想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