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海站在玄武島的背上,靜靜的看着他前面的投影,他面前的投影顯示的正是外面的情況,現在外面的戰況十分的激烈,白眼他們那裡遇到了獸羣的攻擊,那獸羣好像是無窮無盡一樣,而且攻擊力還十分的強悍。
白眼他們因爲不能使用能量武器,不能用飛劍,沒有什麼遠程的攻擊能力,所以只能是靠着長槍方陣,與敵人對戰,現在已經有不少弟子受傷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血殺宗的弟子現在只能是當步兵,很多的手段還不能用,只是受傷已經不錯了。
而進攻漁樵問答幻境的弟子,他們遇到的卻是漁夫和樵夫的攻擊,那漁夫和樵夫,竟然會找幫手,有無數的漁夫和樵夫出現,他們竟然還全都是高手,那些漁夫手裡的鐵槳,魚網,魚杆,全都是武器,樵夫手裡的斧頭,繩子,也全都是武器,一個實力非凡。
而進攻他們的血殺宗弟子,用的還全都是一般的輕武器,雙方撕殺在一起,要不是血殺宗的盔甲防禦力驚人的話,現在怕是已經有很多的弟子戰死了,就算是他們的盔甲防禦力十分的強,也不可能一點兒傷亡都沒有,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而進攻平沙落雁幻境的人,遇到的攻擊就是那些大雁,那些大雁的攻擊可是十分猛烈的,不要忘了他們可是會飛的,雖然說血殺宗的弟子,都帶有像弓箭這類的武器,但是那些大雁一個個全都是銅翅鐵羽,力量還十分的巨大,所以他們也出現了傷亡。
進攻漢宮秋月界面的血殺宗弟子,卻在進攻的時候,遇到了宮城裡守軍的抵抗,也不知道那些守軍是從那裡出來的,他們在城牆上,用弓箭,火油,金燙,滾木檑石,對攻擊的血殺宗弟子進行攻擊,而攻城的血殺宗弟子,雖然也有不少的攻城武器,但是面對這樣的防禦,想要攻破宮殿,卻也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趙海的臉色有些凝重,他看着正在做戰的血殺宗弟子,沉聲道:“看起來想要破去這幾個幻境還真的是很不容易,但是目前來說,這又是我們能找到的,唯一的破陣之法,傷亡看樣子是不可避免了。”
溫文海他們也一直看着投影,現在一聽趙海這麼說,溫文海開口道:“頭兒,你也不用傷心了,這是免不了的,畢竟現在我們面對的,是一種詛咒之力,這種詛咒之力的限制太多了,我們想要破去不容易,能達到現在這種成度,已經十分的不錯了。”
趙海點了點頭,沉聲道:“讓血殺戰堡裡的弟子做好準備,必要的時候,他們可以前去支援,不過在白眼他們能頂住的時候,還是不要亂動,以免影響他們的戰鬥。”趙海想要讓血殺戰堡裡的人前去支援,但是他怕用血殺戰堡支持,起不到好的效果,萬一一會兒那些幻境真的在出了什麼後手的話,他們卻把底牌亮出來了,到時候只會更加的難辦。
溫文海應了一聲,去安排去了,不過他到是沒有什麼擔心的,他們這一次派出了四億弟子,他還真的不相信,對方的幻境能擋住這麼多的弟子攻擊,雖然說這些弟子被限制住了很大的一部分戰鬥力,但是他們的戰鬥力也絕對是不容小視的,說實話,那些幻境能對那些弟子造成這樣的傷害,已經讓他感到十分的意外了。
趙海也是見慣了生死的人,現在血殺宗的弟子,已經遇到了這種情況了,他也就沒有在說什麼,只是靜靜的看着敵人的進攻,慢慢的他發現,血殺宗的弟子已經開始占上見是他,畢竟血殺宗的弟子人數在那裡擺着呢,四億弟子出戰,就算是對方是幻境,面對這樣的進攻,也會十分頭痛的。
趙海的眼中慢慢的露出了一絲笑意,溫文海他們的臉色也是一鬆,他們都知道,他們已經佔了上風了,只要他們能一步一步的推進,早晚都可以戰勝敵人,他們對於血殺宗的弟子還是很有信心的。
果然,隨着血殺宗弟子的一步一步的推進,四個幻境裡的敵人都開始敗退了,血殺宗的弟子也沒有太高興的樣子,依然是一步一步的前進着,他們就是要求一個穩定,血殺宗不管是趙海還是下面的弟子,都十分的清楚,在戰鬥的時候,只要你穩,那敵人就會不穩,只要你能穩住,那敵人就可能穩不住,而先穩不住的人,就會失敗。
現在陽春白雪幻境那裡,那些野獸已經開始後退了,血殺宗的弟子開始一步步的向前,那些野獸已經慢慢的堅持不住了,漁樵問答幻境那裡也是一樣,那些漁夫和樵夫,也開始敗退了,他們的損失很大,也堅持不住了。
平沙落雁那裡的大雁,現在幾乎不敢撲下來攻擊血殺宗的弟子了,因爲血殺宗弟子的弓箭太厲害了,而且就算是他們撲下來,血殺宗弟子的近戰能力也不差,所以他們現在已經不敢落下來了,所以撲下來的大雁,都已經死了。
而漢宮秋月幻境那裡,宮殿的門已經被攻破了,現在大軍正在向宮殿裡進攻,在這種情況下,失敗只是早晚的事兒,雖然宮殿裡的守軍還在全力的反擊,但是敗像以成,他們看樣子也是支持不了多長時間了。
趙海看着這種情況,沉聲道:“告訴白眼他們四個,讓他們多加小心,越是在這個時候,敵人的變化就越是有可能出現,一定要小心。”溫文海應了一聲,馬上就能白眼他們去信,白眼他們也馬上就回信了,這一次進攻的血殺宗弟子很多,而白眼他們都站在血殺宗弟子的中間,所以他們現在還沒有參戰,所以回信纔會那麼快。
四路大軍還在緩緩的推進,但是趙海所說的變化,卻是沒有出現,好像這就是敵人最後的底牌了,他們已經沒有別的底牌了,自然也不會在有什麼變化了。而趙海雖然皺着眉頭,但是他卻一刻都沒有放鬆。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陣陣的號角聲傳來,隨着這陣陣的號角聲,那幻境突的發生了變化,就見無數的騎後,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這些騎兵全都騎着高頭大馬,穿着皮甲,手裡拿着弓箭,彎刀,頭上的頭髮十分的散亂,一個個發出呼嘯之聲,直向血殺宗的大陣發起了衝鋒。
一看到那些騎兵的打扮,趙海就知道,那是中國古代那些遊牧民族的打扮,他們不知道是從那裡冒出來的,卻是直直的衝着血殺宗的大陣發起了攻擊,還沒有衝到血殺宗的大陣前,一陣陣的箭雨,就直接落到了血殺宗的大陣之中。
就算是漁樵問答那種高山地區,那些騎兵,也是騎着馬縱橫來去,手裡的弓箭不停的射擊着,而他們的弓箭還射的十分的準,所以被他們盯上的人,都逃不過他們弓箭的射擊,還好血殺宗盔甲的防禦力強悍無比,雖然被弓箭多次攻擊,但是傷亡卻是也不大。
不過這些騎兵的出現,卻是也是打了血殺宗的人一個措手不及,好在血殺宗的弟子,一個個全都是身經百戰,馬上就反應了過來,雖然也因爲事發突然,有了一些損失,但是損失並不是很大。
趙海在看到那些騎兵出現的時候,兩眼不由得寒光一閃,隨後沉聲道:“來了,這應該就是一種變化,果然,對方留了後手,提醒白眼他們注意,這可能只是一種變化,也許敵人還會有其它的變化。”趙海之所以這麼說,就是因爲他心裡那種不安的感覺還存在,所以他纔會如此的提醒白眼他們。
溫文海馬上就應了一聲,下去傳令去了,說實話,那些騎兵出現的時候,他們真的是被嚇了一跳,之前趙海提醒白眼他們說,這一次的進攻,就算是破去現在的幾個幻境,可能敵人還會有後手,當時溫文海還真的沒有放在心上,在他看來,敵人應該不會有什麼後手纔對,卻沒有想到,竟然真的被趙海給猜對了,敵人竟然真的有後手。
而白眼他們也同樣十分的吃驚,不過白眼他們對於趙海的話,卻是十分的上心的,他們也一直在防備着敵人的變化,這也是爲什麼在那些騎兵出現之後,血殺宗的人馬上就反應過來的原因,他們早就有心理準備了,所有在敵人出現的時候,他們雖然吃驚,卻也不會驚慌,馬上就做出了反應。
那些騎兵的攻擊雖然十分的兇猛,但是人數好像並不是很多,血殺宗的弟子又全都是身經百戰之輩,所以那些騎兵雖然氣勢非凡,卻沒有改變戰場上的局面,血殺宗的弟子在做出調整之後,依然佔據着上風,依然在緩步的推進。
眼看着那些騎兵越來越少,溫文海他們緊張的神情也慢慢的放鬆了下來,但是他們這一次卻不敢完全的放鬆了,就像趙海說的敵人準備了一下後手,就可能會準備兩個,他們必須要防備着,敵人在有什麼樣的變化。
就在這時,突的一陣陣的琴聲傳來,這琴聲十分的動聽,而且聲音十分的有穿透着,喊殺陣陣的戰場上,這琴音依然可以讓所有人都聽到,就連趙海他們都聽到了,一聽到這琴聲,趙海的臉色就是一變,他感覺這琴聲絕對不簡單,甚至他心裡那絲不安感,前所未有的強烈,趙海甚至感覺到了無比的危險,這樣的感覺可是很長時間沒有出現了,這讓趙海萬分的吃驚,他知道,這琴聲可能就是敵人的殺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