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心皇看着翔羽,沒錯,翔羽又來了,獅心皇看着他,沉聲道:“翔羽,你這一次來,可是給我帶來了什麼好消息嗎?”獅心皇就是在等着翔羽他們的消息,只要翔羽他們的消息不到,不管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他都準備行動了,這些天他們沒有與血殺宗交戰,這已經讓獅心國裡的一些戰將心生不滿了,不管從那一方面考慮,獅心皇都必須要出戰了。
翔羽沉聲道:“是,獅心皇陛下,我這一次帶來了好消息,聯軍在五天之後,就會到達這裡,所以請你務必要堅持五天,不知道獅心皇陛下,可有什麼難處,如果兵力不足的話,那我們可以馬上就派人,通過傳送陣,送一些人過來。”
獅心皇搖了搖頭,他沉聲道:“不用了,這幾天我們正準備在與血殺宗大戰一場,這一戰之後,我們應該也沒有多少戰鬥力了,到時候就告訴他們的了,能做的,我都已經做了,你回去吧,跟他們說,我會盡最大的可能拖住血殺宗,如果實在是拖不住了,那我也只能說一定對不起了,你回去吧。”
翔羽深深的看了獅心皇一眼,接着他衝着獅心皇一抱拳,沉聲道:“翔羽記下了,回去之後,一定把獅心皇陛下的話,稟報我皇,翔羽告辭。”說完翔羽衝着獅心皇行了一禮,接着轉身退出了大殿。
等到翔羽離開了獅心島,獅心皇馬上就把他手下所有帥級以上人物,全都給叫到了大殿之中。等到衆人到了之後,獅心皇看了衆人一眼,接着沉聲道:“這些天,我聽到了很多不滿的聲音,說我怕了血殺宗了,不敢與血殺宗一戰,只知道後退,是也不是?”
沒有人開口,不過衆人全都低下了頭,這些天這樣的話,確實是有不少,有一些還是在大殿裡的人說出去的,在背後說說也就罷了,當着獅心皇的面,他們卻是沒有人敢說一句,甚至沒有人敢在獅心皇面前,表達一點點不滿的情緒。
獅心皇看着倉們的樣子,沉聲道:“你們不承認也沒有關係,我只要知道我聽說了就行,今天我之所以把你們叫到這裡來,說這些話,就是想要跟你們說一說我的想法,血殺宗出現在了這裡,正在對我們進攻,而他們的實力有多強,我想不用我說你們也知道,我之前這之所以沒有讓大家出戰,而是一在的後退,就是在等着其它幾國的反應,如果我們上來就跟血殺宗硬拼,損失慘重的話,那到時候怕是不用血殺宗來對付我們,其它幾國的人,就會把我們給滅了,所以我們不能上來就跟血殺宗硬拼,我們還要保存一些自己的實力。”
說到這裡獅心皇停了一下,他看了下面的人一眼,沉聲道:“我知道你們是怎麼想的,就算是被那些人給吞了,你們也不過就是給別人當手下罷了,但是現在的情況跟以前可是不一樣,現在你們手裡的地盤,可都丟了不少了,而且以血殺宗的實力,你們覺得,其它幾國的人,就一定能戰勝他們嗎?就算是能戰勝血殺宗,你們認爲,你們治下的那些城,還能有多少保存下來的?沒有了那些城,只有幾座浮空島,你們就是無根之萍,那些人真的會那麼的重視你們嗎?所以現在我們更應該抱成團才行,我們必須要保持一定的戰鬥力,讓那些人與血殺宗的人,拼上一場,最好是兩敗俱傷,不管是不是能兩敗俱傷,到最後,我們手裡只要還有一隻可用的力量,那我們說話的聲音也會大上一些,你們可明白?”
衆人也不是傻瓜,他們當然明白了,所以都齊聲應是。獅心皇這纔看着他們,沉聲道:“我們雖然要保持實力,但時也不能一直不與血殺宗對戰,剛剛翔羽來了,他說了,其它幾國的援軍,五天之後就會到,在他們來之前,我準備與血殺宗真刀真槍的鬥上一場,一是要讓那些人知道,我們確實是與血殺宗對戰了,第二也是要讓血殺宗的人知道知道,我們夜叉一族的厲害,不要以爲,我們夜叉一族就沒有戰勝他們的實力。”
衆人齊聲應是,這一次的聲音比上一次要響亮得多,很顯然,他們對於獅心皇這話,還是十分贊同的,他們都想要與血殺宗的人對上一場,都想要讓血殺宗的人,知道知道他們的厲害,所以纔會如此。
獅心皇看了他們一眼,隨後開口道:“好了,都回去準備吧,明天,我們就出擊,血殺宗的人,有辦法可以看到我們,所以我們也不必在想着偷襲了,我們就堂堂正正的大軍開過去,與他們鬥上一場,讓他們知道知道我們的厲害。”衆人轟的應了一聲,聲音幾乎把大殿的房頂都給掀開。
看到衆人的樣子,獅心皇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士氣可用,這是他最爲在意的事情,獅心皇十分的清楚,他們比起血殺宗的人來,可是要差得遠了,裝備比不上,實力比不上,人數也比不上,在這種情況下,如果士氣還比不上的話,那就真的完了,所以他今天主要就是爲了鼓舞一下這些人的士氣,這樣他們纔有可能與血殺宗一戰。
等到衆人都離開之後,獅心皇轉頭對留下來的福相道:“大相,我們這裡都準備好了吧?不會有什麼問題吧?”獅心皇之所以會如此問,就是因爲他們已經把一部分的軍隊,給轉移走了,那些是他們的保留人手,他不會讓那些人蔘與明天的大戰的。
血殺宗的實力他早就見識過了,說實話,在看到血殺宗的實力之後,他真的是感到無比的吃驚,血殺宗的實力太強了,面對血殺宗,他們想要全身而退十分的難,所以獅心皇提前做出了一些準備,他把一些忠於自己的精銳,全都給調走了,這些人以後會成爲他手裡的一張底牌。
福相沉聲道:“已經安排好了,就安排到了我們治下的邊界的武牢城裡,那城裡的人並不是很多,安排他們過去正好,也不會有人注意那裡。”福相做事兒,一直都十分的小心,這也是獅心皇最爲看重他的一點兒。
獅心皇點了點頭,沉聲道:“好,安排好了就好,那就讓我們放手,與血殺宗的人,好好的頭上一場吧,我到是想要看看,這血殺宗是不是真的能把我們全都給打敗。”說完他大步的走出了大殿,去安排人手去了。
福相看着獅心皇的背影,不由得輕嘆了口氣,他知道,其實獅心皇已經沒有什麼信心,可以戰勝血殺宗了,如果他真的有信心的話,那他也不會說這些話了,所以他已經失去了信心,而這一戰,他們也是敗定了。
但是這一戰卻必須要打,不然的話等到其它國的援軍一來,就會看出他們這裡沒有什麼損失,那樣的話是會引起矛盾的,到時候那些人更加的不會出力了,所以他們必須要打一場,而且最好是馬上開打,不然的話等到那些援軍到了,就會是一個麻煩。
當然,他們要開打,也不只是爲了做個樣子給那些人看,就像獅心皇說的,現在下面的人,對他已經有一些不滿了,如果他在不開打,那下面的人就要離心離德了。也正是因爲這一次的事情,讓獅心皇看清了,有那些人對自己是最爲忠心的,有那些人卻不是,所以他直接就把對他忠心的人給調走了,而那些不那麼忠心的,就全都留下來了,準備參與明天的大戰,這也算是一種清除異己的方式。
不過福相其實並不贊成獅心皇這麼做,因爲這種做雖然看起來好像是有好處,但是其實壞處也是很大的,這一次的行動之後,那些人事後仔細的想想就會發現事情的不對勁,到那個時候,他們只會對獅心皇更加的離開離得,這可絕對不是什麼好事兒。
但是沒有辦法,獅心皇決定這麼做了,福相就算是不想同意也不行,畢竟他只是一個相,並不是皇,獅心皇纔是皇,所以福相在反對無效之後,也就不在進行反對了,只是做好自己該做的就是了。
福相的情況其實是比較特別的,他的實力雖然不錯,但是他卻一直沒有發展自己的勢力,他並不是像其它的將領那樣,他們都有自己的勢力,甚至有自己的浮空島,有自己的手下,那些人相對於獅心皇來說,他們是相對獨立的,他們雖然都聽獅心皇的,但是平時他們也是有自己的手下的,而他們的那些手下,是直接聽命於他們的,而不會聽命於獅心皇。
福相不同,福相的實力很強,但是他一直以來都是獅心皇的大相,地位很好,但是也正是因爲這樣,所以他並沒有建立完全屬於自己的勢力,他能讓那些人聽話,靠的並不是自己的勢力,而是獅心皇的勢力,所以他思考問題的角度,與那些人就會有所不同。
他不希望獅心皇這裡出問題,一但獅心皇這裡出了問題,那受到影響最大的就是他,所以他一心的爲獅心皇打算,不過可惜的,這一次那些人真的是惹怒了獅心皇了,獅心皇十分的生氣,一定要這麼做,他也攔不住,就只能是把事情控制在一定的範圍之內了。
把人轉移出去一部分,留下足夠的底牌這一招,雖然不是他想出來的,他也沒有太過於反對,不管怎麼說,有這樣的一隻精兵在他們的手裡,以後不管他們做什麼事情,都會有足夠的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