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殺宗與天人界之間的大戰,還在真實幻境裡進行着,血殺宗並沒有出全力了,就算是這樣,他們依然是一步一步的把整個天人界的背方地區,全都給拿下了,而天人北方地區所有的寺廟裡的人,也全都加入到了血殺宗裡,血殺宗對他們的安排就是,把他們全都給打散,分配到各各不同的分院裡去。
對於這樣的做法,虎安他們其實是沒有什麼意見的,也這也在他們的意思之中,要是什麼時候,血殺宗的人不這麼做了,他們纔會感到奇怪呢,而且血殺宗對他們也真的是很好,這也讓他們完全的放心了。
虎安他們同時也在與那些新加入的各寺的主持聯繫,讓他們儘快的瞭解一下血殺宗的情況,看看血殺宗那裡的情況如何,其實他們這麼做,就是爲了讓那些主持,更早的瞭解到血殺宗的情況,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讓他們早一點兒死了與血殺宗對戰之心。
虎安他們並沒有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也沒有告訴帝釋天,他們發現帝釋天現在的想法有一些問題,但是他們又不敢說,他們擔心如果他們真的把自己的想法跟帝釋天說了,帝釋天不但不會高興,反到會怪他們,所以他們纔會如此的小心。
現在血殺宗已經把整個天人界的北部地區,全都給拿下了,接下來就要對天人界的南方用兵了,所以虎安他們還是決定,去見一見帝釋天,不只是他們四個去見帝釋天,其它加入血殺宗的十四位主持,也全都跟他們一起去。
對於他們這樣的行動,血殺宗的人,是沒有反對的,溫文海直接就同意,虎安他們就領着其它人,一起來到了雷達船那裡,隨後又到了四方虎尊寺那裡,然後這纔到玉佛禪寺那裡,到了那裡之後,一行人馬上就去了帝釋天的這禪房外。
帝釋天的禪房並不是很大,所以直接就領着他們到了玉佛禪寺的一處偏殿裡,等到大家都到了偏殿那裡坐下後,帝釋天看了衆人一眼,接着開口道:“沒想到你們今天都過來了,怎麼樣?所有弟子都安排好了?”
一聽帝釋天這麼說,那些人全都應了一聲,隨後一個主持開口道:“是聖尊,都已經安排好了,雖然說血殺宗所我們所有寺裡的弟子,全都打散安排了,但是安排的還是很不錯的的,請聖尊不用擔心。”
帝釋天點了點頭,隨後開口道:“好,安排好就好了,血殺宗的人,對你們如何?”帝釋天對於這件事情,其實一直還是很關心的他,所以纔會如此問,他是真的想知道,血殺宗的人,對他們如何,從血殺宗對那些弟子的態度,就能知道血殺宗是不是真心想要接受他們。
那個主持馬上就道:“回聖尊的話,血殺宗的人對我們十分的好,所以弟子與血殺宗的弟子待遇都是一樣的,聖尊,我真的是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竟然會有這樣的宗門,真的是太了不起了,在這樣的宗門裡,就算是你什麼也不做,你的修練速度,怕是也會比一般的宗門快很多,因爲他們給你的條件真的是太好了。”
其它主持也是身有同感的點了點頭,血殺宗對他們真的是太好了,好到他們都沒話說,說實話,他們真的是沒有想到,血殺宗會如此的對待那些弟子,就算是他們天人界這裡的各寺,對弟子都沒有血殺宗對弟子那麼好,這種好不只是體現在物資上,更是體現在對那些弟子的關心上,在這一點兒上,他們都比不上血殺宗。
帝釋天一看他們這樣的反應,這才點了點頭,隨後他看了虎安他們幾人一眼,接着沉聲道:“虎安,我上一次說過,我說我想要在血殺宗那裡,大力的推行佛法,你們覺得可不可行?”帝釋天顯然對於這件事情還是十分重視的,而且他也看出來了,上一次虎安他們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雖然臉上沒有什麼表現,但是那樣好像也並不是十分的同意,所以他纔會如此問。
虎安他們還是有些低估帝釋天了,他們這些人,可以說是帝釋天從小養到大的,對於他們的反應,帝釋天其實是一清二楚的,不過他當時並沒有說出來,他就是想要讓他們回去之後好好的想想,然後在問問他們,這一次他們正好全都來了,他就直接問啊,虎安他們是最早加入血殺宗的,現在在血殺宗裡,已經有近兩個月的時間了,他們也應該看明白很多的事情了,所以他纔會如此問。
虎安一聽帝釋天這麼說,不由得一愣,隨後他的臉色不由得微微一變,接着他看了帝釋天一眼,接着深吸了口氣,沉聲道:“聖尊,弟子想知道,聖尊你說要在血殺宗裡大力的推行佛法,爲的到底是什麼。”
帝釋天一愣,隨後他看着虎安道:“虎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他的臉色已經有一些凝重了,因爲虎安他們以前,從來都沒有用這樣的語氣跟他說過話,所以現在他一聽虎安這麼說話,他的心裡不由得有些不高興。
虎安看着帝釋天道:“聖尊,弟子沒有對聖尊無禮的意思,弟子只是想要知道,聖尊的目地到底是什麼,如果聖尊只是爲了簡單的推行佛法的話,那到也沒有什麼,而且我看,也沒有那個必要,血殺宗現在就在推行佛法,每一個弟子都會佛法,精研佛法,所以如果聖尊只是爲了推行佛法的話,其實沒有必要跟我們商量,甚至都沒有必要刻意去這麼做,因爲血殺宗的人自己就在做。”
“如果聖尊不只是爲了簡單的推行佛法,而是想要讓玉佛寺的傳承,得到推行的話,那到也沒有什麼,血殺宗在這方面也會支持我們,血殺宗的體系與我們不一樣了,甚至可能與其它宗門也不一樣,他們每個人都會被測試,看看最適合他們的功法是什麼,不管是什麼人,他們只會學習最適合他們的功法,就算是你學習的是血殺宗裡普通的功法,只要你練習的好,你一樣可以身居高位,不會有任何的影響,而且他們修練體系,教導體系,都十分的完整,如果他們說讓你們修練最普通的功法,那這種功法一定就是最適合你的,你的修練速度一定不會慢,所以玉佛寺的功法,在血殺宗裡到底有多受人重視,並不在你的功法好壞,而是在這種功法,到底適不適合他們修練。”
“如果聖尊你不只是爲了要推行佛法,或是讓玉佛寺的傳承,可以傳承的更久,而是想要取趙海而代之,讓血殺宗的人,最後變成玉佛寺的話,那聖尊最好不要如此做,不然的話,我們所有人,都會死無葬身之地。”
虎安這一次也把自己所有的心理話全都說了出來,他也知道,這是一次機會,一次他勸帝釋天的好機會,所以他把自己心裡所想,全都說了出來。而其它人在聽到他的話之後,也全都愣住了,只有虎靜他們三人,正一臉平靜的看着帝釋天。
帝釋天也是一臉的平靜,他看着虎安道:“爲什麼說,我們想要取趙海而代之,就會死無葬身之地?血殺宗的人精研佛法,這對於我們來說,不就是一個機會嗎?而且他們所研習的佛法,與我們所研習的佛法還是一樣的,這不就是我們的一個機會嗎?”
虎安搖了搖頭道:“聖尊,並不是這樣的,血殺宗的人是在研習佛法,但是他們研習佛法,只是爲了更好的利用佛法裡的佛力來對付敵人,要說他們對佛法,有多麼的信服,那還真的不是那樣的,弟子只說一件事情,聖尊你應該就明白了,血殺宗所有寺廟裡所供奉的佛像,其實全都是趙海的樣子,雖然衣着會有一些變化,但是長相卻都是趙海的樣子,也就是說,他們在拜的並不是佛,而是趙海,或者也可以反過來說,在他們的心裡,趙海就是佛,佛就是趙海,而更爲可怕的是,這並不是趙海要求的,是血殺宗所有弟子自發的。”
一聽虎安這麼說,帝釋天一下就愣住了,而其它的主持的臉色卻是微微一變,隨後他們仔細的回想了一下,最後他們的臉色都變得十分的凝重,他們之前還真的是沒有注意那佛像的事情,以前他們只是覺得,血殺宗所有寺廟裡供奉的佛像,看起來有些面熟,卻並沒有多想,但是現在,被虎安這麼一提醒,他們這才發現,那些佛像,長的確實是十分的像趙海。
而帝釋天的臉色也變得無比的凝重,他看着虎安道:“你真的可以肯定,那些佛像長的像趙海?而那些佛像真的是血殺宗弟子自己立的,並不是趙海要求的?”這一點兒對於帝釋天來說,可是十分重要的,因爲如果他們說的是真的,那就代表着,趙海對於血殺宗來說,可是有着完全不同的意見,像這樣的一個人,他的地位,他們是絕對沒有辦法動搖的。
虎安苦笑了一下道:“聖尊,弟子完全可以肯定,弟子甚至還了解過,之前的一段時間,血殺宗的弟子,幾乎人人都會拜趙海的像,把趙海當成神一樣的存在,後來趙海發現了這一點兒,下令不許在隨意的拜他的像了,血殺宗的弟子這才做出了一些改變,把寺廟裡的佛像變成了趙海的樣子,而其它的佛像,菩薩像,金剛像,或是羅漢像,這些全都換成了血殺宗裡的其它的核心長老,這些全都是那些弟子自發的,沒有人要求他們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