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海看了眼那個錦盒,卻是沒有動,而是隨後拿起了那裡的那幾塊玉簡,玉簡裡都有禁制,不過這些禁制對於趙海來說,真的是太簡單了,趙海想要在不驚動別人的情況下,打開那些禁制,是完全沒有問題的,他一塊玉簡一塊玉簡的看着,越看越是驚奇,他還真的是沒有想到,這吳家與乾元宗的合作,竟然會如此之深,能過這些信,他也已經知道,爲什麼江玉流他們會逃到乾元宗那裡去了,他們完全是被吳家給算計了。
吳家先是派人去引誘江玉流他們,高價的從江玉流他們手裡收購一些他們管理的那些產業裡出產的物資,江玉流他們當然也想多賺一點兒,就加大了一些產量,就這樣,數量越來越多,最後江玉流他們從那些產業裡賣出去的東西,越來越多,最後他們發現,他們賣的好像是太多了。
但是這個時候他們在想要後悔已經晚了,因爲吳家的人已經可以把這件事情當成把柄抓在手裡了,最後江玉流他們,不得不一在加大對那些產業的破壞,與吳家合作,他們十分的清楚,在這種情況下,如果讓曾陽知道,一定不會放過他們,但是他們卻已經沒有退跑了。
最後當他們知道曾陽已經發現他們的動作時,他們就不得不依吳家的說法,直接逃到乾元宗那裡,叛出了青揚宗,江玉流他們之所以要對付趙海,完全是爲了報復,他們不想讓趙海成爲曾陽的弟子,所以他們纔會對付趙海。
這些玉簡就是吳家與青揚宗的人通信用的玉簡,玉簡裡幾乎說出了整個計劃,他們是如何給江玉流他們設套的,如何對付江玉流他們的,所有的計劃,全都寫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趙海放下了玉簡,他現在還是有些不太明白,乾元宗的人,爲什麼會如此的相信吳家呢?難道他們就不怕,吳家是奉了青揚宗的命令,給他們下的套嗎?想到這裡,趙海就把目光落到那些紙上,那些紙可全都是寫在紙上的。
趙海看了一眼那些信,隨後把那些信一一的打開,那些信上也帶着禁制,不過趙海還是把那些信給一一的打開了,他仔細的看着信上的內容,不過看到信上的內容之後,趙海卻是一愣,因爲他沒有想到,這些信竟然是情信。
趙海仔細的看着那些信,那些信是按日期來擺放的,這信是吳家的家族,寫給一個叫元真的女人的,兩人在信時說的情話,甚至還提到了孩子,在看了信的內容之後,趙海終於明白,爲什麼乾元宗的人,會那麼的相信吳家了,因爲吳家家主的妻子,竟然是一個乾元宗的人,當然,這裡所說的妻子,並不是現在這位吳家的當家主母,而是吳家家主心裡唯一的女人,唯一的妻子。
在結合之前曾陽說的,吳家的家主吳振,以前在外面歷練的時候,認識一個乾元宗的人,還結成了好友的事情,他就已經明白了,吳振根本就不是與乾元宗的人結成什麼好友,而是成了夫妻,還有了孩子,所以吳振現在雖然人在青揚宗,但是他的心,卻是早就飛到了他老婆那裡,飛到了乾元宗。
把這些信放好,最後把目光又落到了那個錦盒上,那個錦盒十分的明顯,就是一個普通的錦盒,並不是什麼法器,破去上面的禁制,看了一眼錦盒裡面的東西,發現錦盒裡兩縷系在一起的頭髮,一看到這兩縷頭髮,趙海的兩眼不由得一縮,這兩縷頭髮的繫結方式十分的特別,趙海可以看得出來,這兩縷頭髮是按同命結的方式系在一起的,而這個結可不是那麼輕易系的,只有是兩個真心相愛的人,在一個遇到危險,受了重傷,危急到了生命的時候,纔會系這種結,這種結一但繫上,一個人的傷勢,就可以由兩個人來抗了,可以說是一種生命共享的方式。
趙海看了一眼那頭髮,他不由得輕嘆了口氣,隨後他拿起了那一縷頭髮,隨後直接就把頭髮給收了起來,接着他手指向錦盒裡一指,錦盒裡馬上就出現了同樣的同發,看樣子跟他收起來的頭髮一樣。
接着趙海又把這個暗格裡,所有的信和玉簡全都收了起來,接着他手一揮,又有信和玉簡出現在了暗閣裡,看起來跟原來的信和玉簡沒有什麼區別,而且不管是頭髮,還是信或是玉簡,全都是真實的,這些全都是趙海利用萬能製造機僞造出來的,只有他用法術解除了,他們纔會消失,不然的話,就算是這些東西的主人,看到這些東西,也不會認爲他是假的。
把這些東西都做好之後,趙海這才又按之前的方式,把書案恢復成了原來的樣子,筆也放回了原來的位置,然後退出了秘室,接着又把書房那裡也恢復了原樣,接着把他之前在地上撿起來的那根頭髮,放到了書架中間裂開的位置,這才離開了房間。
站在房間的門前,仔細的看了看房間,發現沒有任何的破綻,趙海這才離開了房間,隨後直接就到了院子裡,隨後身形一動,又回到了藏經閣那裡,從藏經閣那裡出來,又沿着小路,回到了吳臣的院子,然後就在也沒有出去,不過他還是小心的注意着吳家的情況,看看吳家在家族大會之後,會不會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好在吳家在家族大會之後,也沒有什麼不一樣的情況,等到晚上的時候,趙海又潛出了吳家,然後退出了吳家的那座山,在野外呆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他直接就通過青揚宗的傳送陣,去了一個坊市,又通過那個坊市,進入到了離玄鐵礦山最近的那個坊市,在從那個坊市,飛回到了玄鐵礦山那裡。
在玄鐵礦山外等到天黑,他這才潛回到了玄鐵礦那裡,一進入到房間,就見到寧宇正站在那裡,一看到他進來了,寧宇先是一愣,隨後馬上就衝着趙海行禮道:“師兄,你回來了。”很顯然,他還是很關心趙海的。
趙海點了點頭,隨後揮了一下手,寧宇就變成了他自己的樣子,趙海這纔對寧宇道:“寧宇,你現在就去把林滄他們全都叫來,我有事情要吩咐你們,去吧。”寧宇應了一聲,接着轉身去找林滄他們了。
不一會兒林滄他們就到了,寧宇也來了,趙海看了林滄他們一眼,接着沉聲道:“明天我會回宗門裡一趟,你們也要做好準備,只要有一有消息傳來,你們馬上就離開這裡,回到宗門裡,因爲到那個時候,這裡可能就不安全了。”
林滄他們全都是一愣,不太明白趙海的意思,趙海看了他們一眼,沉聲道:“相信我,只我一收到我的消息,馬上就離開這裡,回到宗門那裡去。”衆人一看趙海一臉的凝重,馬上就應了一聲,趙海這才擺了擺手,他們就全都離開了。
等到他們離開之後,趙海這纔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休息了一晚之後,他第二天一早,就直接坐着傳送陣,回到青揚宗那裡,進入到玄符洞,來到了曾陽的小樓前,他剛一到小樓前,就見到七叔從小樓裡走了出來。
七叔一看到趙海,也不由得一愣,這些天他一直都在注意着趙海,知道趙海並沒有離開玄鐵礦那裡,他不知道趙海會在什麼時候對吳家動手,看趙海一直呆在玄鐵礦那裡,以爲趙海因爲發現事情難辦,不準備現在就動手了,他還安心不少,現在一看到趙海來了,他還真的是愣住了,有些不解的看着趙海。
趙海一看到七叔,馬上就衝着七叔行了一禮,接着開口道:“七叔,請代我通報一聲,我想要求見師父。”七叔點了點頭,就領着趙海往樓上走去,到了三樓的書房外,七叔讓趙海等在那裡,隨後他進了書房裡,不一會兒就見他又走了出來,請趙海進入到了書房裡。
曾陽正坐在書房裡看書,一看到趙海進來了,他馬上就放下書,對趙海笑着道:“小海啊,你找來我可是有什麼事兒?要是因爲那件事情來的,那你大可不怕如此,沒有什麼關係的,吳家並不是那麼好進的。”
趙海對曾陽道:“師尊,弟子已經找到了吳家與乾元宗勾結的證據了,也找到他們是如何陷害江玉流他們的證據了,弟子認爲,宗門必須要儘快的把吳家給除去,不然的話會給宗門帶來更大的損失的,師尊請看,這就是弟子得到的證據。”
說完趙海拿出那些玉簡,還有信,還有一個玉盒,在那個玉盒裡,正是那系在一起的頭髮,而他的話,卻着實是讓曾陽一愣,他看着那些玉簡,還有信,隨後有些不解的擡頭看了趙海一眼道:“這些就是證據?”
趙海點了點頭道:“是,師父,這些就是證據,師父你看過之後就知道。”曾陽雖然有些不解,不過他還是拿起了玉簡看了起來,越是看玉簡裡的內容,他的臉色就越是難看,等到看過玉簡之後,他的臉色已經是一片鐵青了,隨後他又看了那些信一眼,接着拿起了一封信看了起來,看過了信上的內容之後,他臉上的表情到是十分的精彩,好像是看到了什麼古怪的東西一樣,一直到把所有的信全都看過了,最後打開了玉盒,看到了玉盒裡的頭髮,他的臉色不由得一變,接着他看着趙海道:“這些可全都是真的?你可要知道,要是這頭髮做假的話,可是很容易就被人給識破的,要是你真的做假了,最好現在就說出來,爲師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