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悟他們到是沒有用純陽符,而是手裡掐了一個法訣,隨後他們直接就把這個法訣按到了他們的法器上,他們的法器上馬上就帶上了一層金光,謝金生他們卻是都拿出了純陽符,加持到了自己的法器上。
法悟看着那怪物,沉聲道:“攻!”說完手裡的棗紅棍一擺,又是一棍向那怪物打了過去,那怪物好像對法悟的棗紅棍十分的忌憚,一看到那棗紅棍打了過來,他馬上就嘶吼着向旁邊讓過去,但是在他往旁邊讓的進起,那道士的法劍也到了,那怪物好像也不想碰那道士的法劍,就在一次往旁邊讓去,但是他這一讓卻是正好就撞到鐵甲衣的槍尖,鐵甲衣的長槍全力而發,一槍就刺中他的胸口。
就聽到嗞的一聲響,好像有人把肉放到了燒紅的鐵上燒一樣,那怪物的胸口處的皮肉,冒起了一陣白煙,而鐵甲衣的長槍已經刺入到了那怪物的胸口裡面,不過鐵甲衣卻沒有停,他手裡的長槍猛的一抖,竟然又割了那怪物一下,那怪物好像是更加的痛苦了,他在一次抻出了自己的手,抓住了鐵甲衣的長槍,也顧不得鐵甲衣長槍上的陽氣,把他的手給燒得直冒白煙,就想要把鐵甲衣的長槍給拔出去。
但是法悟和那道士卻是沒有給他機會,法悟的棗紅棍,直接就打擊點在了那怪物的頭頂上,而對道士的長劍,也直接就刺入到那怪物的心口處,那怪物慘叫了一聲,隨後他的雙臂下垂,同時他的身上,開始慢慢的着起了火,這火好像是從他的身體裡冒出來的,轉眼之間,竟然把那怪物給燒成了一把灰,什麼都沒有剩下。
一直到那怪物完全的消失,法悟他們這才長出了口氣,謝金生他們也全都鬆了口氣,隨後謝金生他們收起了自己法器,直向法悟他們三人飛了過來,一到三人面前,他們五人馬上就衝着三人一抱拳道:“多謝三位援手,要不是有三位在的話,我們可能就危險了,這怪物竟然如此的難纏,這真的是我所沒有想到。”
法悟和鐵甲衣都還了一禮,口中連道不敢,而那道士卻是哼了一聲,沒有說什麼,謝金生看着三人,沉聲道:“這裡的事情已經處理完了,還請三位隨我回三山城,我一定要好好的感謝一下三位。”
一聽他這麼說,法悟連忙搖了搖頭道:“不必了,這一次我不過是奉了師門之令行事罷了,不用這麼客氣,現在此間事以了,我也就不在多留了,告辭了。”說完他衝着謝金生合十一禮,接着轉身往遠處飛去,轉眼就消失不見了。
鐵甲衣也衝着謝金生道:“在下也告辭了。”說完他也是身形一動,直接就飛走了,至於那道士,更是連招呼都沒有打,直接就飛走了。看着三人離開的方向,謝金生的臉色不由得陰沉了下來。
這時一直跟在謝金生身邊,沒有說話的一個修士開口道:“這一次的事情真的是十分的危險,沒有想到,這世上竟然真的有天賦異稟之人,主上給他的力量,竟然能被他消化掉,而且差一點兒弄成大錯,不過我們請三宗的人出手,他們應該不會懷疑到我們,我們也不用在擔心什麼了。”
謝金生點了點頭,接着沉聲道:“以後絕對不能在出這樣的事情了,主上要以三山城這裡的人爲血奴,建立一個新的宗門,那就絕對不能在出現這樣的事情,等到主上的實力完全的恢復,我們就要建立起自己的宗門了,到時候稱霸整個萬山界,也並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情,走,回去吧。”幾人都點了點頭,他們也沒有在多說什麼,反到是覺得謝金生的話好像是十分的正常。
而法悟這個時候卻是正在向般若寺的方向飛去,他並沒有用自己的隨身傳送陣,只是一臉平靜的向前飛,剛剛飛出去不過兩刻鐘左右,就見到一道人影已經攔在了他的面前,法悟一點兒也不意外,只是一臉平靜的看着那人。
來人正早清河觀的那個道士,那個道士看着法悟,兩眼之中寒光閃閃,法悟雙手合十,一臉的平靜,好像早就知道他要來一樣,那道士看着法悟的樣子,不由得微微一愣,隨後開口道:“你知道我要來?”
法悟看着那個道士微微一笑道:“當然,你應該是爲了上一次進入到我般若寺的那些清河觀的弟子而來的吧?而且你也應該打聽出來了,那些人是我帶人殺掉的所以你才找上了我,我說的可對啊?”
那個道士看着那個法悟,接着開口道:“不錯,我就是爲他們而來的,本來我今天是想要找你報仇的,但是可惜的是,我與你的實力也只在伯仲之間,我們兩個要是真的鬥起來,還不知道會鹿死誰手,所以這個仇我記下了,以後有機會,我一定會上門討教的了。”
法悟看着那個道士,微微一笑道:“你我兩宗的情況,我們都清楚,像這樣的衝突,不會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後一次,以後有得是機會,如果以後有機會,我等你來找我。”法悟雖然有把握可以殺死那道士,但是他卻沒有動手,因爲那樣的話,會暴露出很多的東西,所以他沒有動手。
那個道士看着法悟的樣子,也是冷哼了一聲,隨後身形一動,直向遠處飛去,一邊向前飛,一邊對法悟道:“我叫石冉子,記住我的名字了。”最後一個字,已經是餘音渺渺,幾不可聞了。
法悟看着那個石冉子的樣子,輕輕的搖了搖頭,隨着他接着向前飛去,他準備好好的看看這裡,這裡這種古怪的地形,他還真的是第一次見到,難得出來一次,他也放鬆一下,所以他並沒有急着用隨身傳送陣回到般若寺裡去。
但是就在他往前飛行了半個時辰左右,突的他的前面在一次出現了一個人,這個人一身的黑衣,他的手裡拿着一把長刀,攔住了法悟的去路,法悟看着面前這個人,他穿着黑衣,臉也蒙着,只露出兩隻眼睛,那兩隻眼睛炯炯有神,正定定的看着他。
法悟看着那個黑衣人的樣子,也是手一動棗紅棍出現在了他的手裡,不過他的兩眼之中,卻是閃過了一絲不解的神情,他看着那個人,沉聲道:“閣下是何人?看你的身形,我好像是見過你,如果我真的與閣下見過面,那還請閣下報上名來,說不定我們之間有什麼誤會。”他是真的覺得這人的身形他十分的熟悉,所以他纔會如此問。
那人一聽法悟這麼說,卻是一聲都沒有出,隨後雙手持刀,直向法悟攻了過來,他這一刀十分的快,就見刀光一閃,那長刀就已經到了法悟的頭頂上了,這一刀的力道十分的強,如果法悟擋不下這一刀的話,就會被這一刀給劈成兩半。
法悟雙手持棍猛的往前一擋,但是就在這個時候,那人手裡的長刀卻是猛的往回一收,竟然直接就收了回去,這一招的變化,卻是法悟怎麼也沒有想到的,他沒有想到那人的刀用的竟然會如此之好,那看起來好像是全力的一刀,竟然留有三分餘力,可以直接就把長刀收回去,這其實也是用刀的一種上層手法,與人對戰的時候,一般只是用七分力,這樣就可以讓他的刀法變化無窮。
那人的長刀收回的時候,腳下卻是無聲無息的踢出了一腳,法悟連忙也是擡腳迎上,兩人的腳在下面連過幾招,隨後那人手裡的長刀竟然又是捲了過來,直向法悟攻了過去,法悟手裡的長棍也是連連的封擋,但是那人好像對他的功法十分的熟悉,對他棍法之中的任何一個變化,都十分的熟悉,這讓法悟一直處在下風。
法悟雖然一直處在下風,但是他卻並沒有着急,他的光腦正在不停的分析着,他想要知道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人,經過長時間的對比之後,他的光腦終於給了他一個最讓他意外的了答案,法悟仔細的看了看,突的開口道:“法信師兄,是你嗎?”
那黑衣人的身體一震,隨後他收刀後退,接着他緩緩摘下了帶在臉上的黑巾,露出了他的本來面目,些人正是法信,法信眼神複雜的看着法悟,接着開口道:“真是沒有想到,你竟然認出了我,法悟,其實我原本是很看好你的,但是沒有想到,你竟然投靠了那些傢伙,這是我所不能原諒,所以今天你必須要死。”
法悟一聽他這麼說,不由得一愣,隨後他兩眼精光一閃,他看着法信,沉聲道:“法信師兄,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不明白。”法悟真的十分的吃驚,從法信的話裡,他知道法信根本就不像在宗門裡所表現出來的那樣,只知道練功,而且腦袋還壞掉了,他根本就不是那樣的,他的實力十分的強悍,而且頭腦十分的清醒,最主的要是,他好像還知道影族的事情,但是法悟必須要肯定,他確實是針對影族的,而不是影族派過來了試探他的。
法信一聽法悟這麼說,不由得冷哼了一聲道:“行了,不用在我面前裝了,我知道你們是什麼人,我也知道你們是怎麼回事兒,真是沒有想到,你們好好的般若寺弟子不當,卻要跑去拜影族之神,法悟,我本來是很看好你的,但是卻沒有想到,你竟然也變成了這個樣子,對就怪不得我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說完他一舉手裡的長刀,就要在一次的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