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的商人們得知消息之後,立即叫來家族人員進行商討,鄭家的人得到通知後立即派人去蘭州通知鄭滿意。
薛凱在家中正在與家人們合計着,他還準別去蘭州租賃幾棟樓房然後進行租賃和開薛家商城分店呢,得到開礦的消息後他就始暫緩了去蘭州投資的打算。
薛凱有些不確定,薛家產業的規模不比鄭家小,財富積累甚至比鄭家還要多,原因就是薛家的做生意的風格十分的謹慎,寧可多賺小錢也不會有太大手筆的投入,另外就是薛家很喜歡收購土地。
經過幾代人的繁衍經營,名氣雖然沒有鄭家大但是低調中賺取的財富卻不少。
在元善眼中這老頭就屬於那種老奸巨猾型的商人,前一陣子還做了幾筆木材中轉的買賣賺的都是快錢,不得不說人老成精眼光很是不錯,就是太謹慎了。
經發部公開了礦點的數量後,薛凱心動了,家中財產富足跟風建了一個永和坊的商城生意還算不錯,經過幾年的沉澱已經開始回收利潤了,可以說是穩中有賺,日進斗金。
而授權開礦這個利潤很高,需要具備的就是門票與組織能力,對於門票無疑就是足夠數量的押金,組織能力薛家有很多人對於管理一個礦點能有何難。
他是商人與商人聯繫頻繁對於之前得到授權的商人都很瞭解也去看過挖礦需要勞動力而已。
薛凱正在盤算着,府內的丫環過來說道:“家主,大少爺回來了。”
薛凱的大兒子薛榮華從成都趕了回來,薛榮華正值壯年是薛凱最看好的一個兒子,未來有希望能夠繼承家業,除此職位他還有三個兒子,常年都在外地經商,能力上雖然不及老大但是守業還是可以的。
薛家大少爺放下後程度田產的事情返回長安,薛凱是非常重視的因爲他需要跟宋榮華商量投資開礦的事情。
薛榮華進到房間內顯得很是沉穩。
薛凱對他這個大兒子是非常的滿意,不過因爲他娶了一個年輕的嬌妻薛家人內部之間也是產生了一些隔閡,若是一個普通的妾室也就罷了,但是眼看着妾室的話語權越來越大,幾個兒子也不傻都各自分散到各地去做生意,就等着分家產了。
“父親咱們薛家要投入多少,我與幾位弟弟各自分擔多少。”薛榮華直接說道開門見山沒有顧慮。
這樣家族的生意人開口就談錢一點都不唐突,再說現在整個薛家的家業可不是薛凱自己一個人打拼出來的,除了祖輩的福廕之外更是靠着後代的努力。
“挖礦是一本萬利的生意,雖然朝廷對收購礦石的價格有所限定,就算這樣眼前的利益也是很可觀的,再說我更看重的是未來,礦點的增多朝廷難道真的能夠將全天下的鐵礦全都進行收購,早晚有一天商人們能夠促使礦石私自售賣,所以這次叫你回來就是主要負責這個事情,具體投多少還要看競標情況而定。”薛凱說道。
薛榮華一臉的平靜但是內心卻猶如翻起了滔天巨浪,視情況而定這就代表着這次投資勢在必得根本沒有一個底線,這是要博上整個薛家的底蘊了。
薛榮華心裡有數了,只要得到授權接下來薛家的未來將會有一個新的高度。
謹慎小心心是薛家做生意的訣竅,就算很有能力的薛榮華也是如此,晚上回都房間後還在籌算着這個事情,並且還叫人將他的三個弟弟叫回長安。
薛家家族的聚會要提前召開了。
像薛家這樣的商業家族在長安有很多,從商的石家這會兒也在研究呢,不僅長安商人們開始行動了,洛陽商會同樣在行動,呂昂可是第一輪授權開礦的受益者,因爲有了授權現在的呂家不可同日而語,可以說在影響力上非常高。
洛陽可是隋朝帝都,底蘊深厚比起長安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別看長安現在的首府但是洛陽的商人的形式風格與底蘊更是無人能及的。
就說現在的鄭家,鄭熾鳳一脈可是原來就是定居在洛陽的,隋亡後纔去的長安,要不怎麼說他們這些商人非常熟悉呢,祖輩上就開始交往。
洛陽商人摩拳擦掌躍躍欲試了,洛陽商會雖然是一個利益共同體但是並不現實各家的發展,甚至他們商會還會相互幫助,就是抱團一句話“不差錢”。
建材商會辦公樓內,鄭滿意等人也在商議着。
韋達說道:“這次韋家要和參加礦點競標。”
鄭滿意和公輸南都不覺得奇怪反而有點擔憂,說實在的韋家背後最大的依仗是韋貴妃,武德年間韋氏被選入秦王府後來成了貴妃。
而韋氏是二婚以前可是隋朝大將軍戶部尚書李子雄的兒媳婦所以韋家在關係上有些複雜,礦點授權按理說是不允許有這樣關係的人蔘加的。
但是韋達又有些不同,雖然歸根結底是依仗韋貴妃,但是韋達一脈並不是嫡系,只是一個受過貴妃福廕的小家族的分支,這次韋達打算競標主要就是想要爲家族證明。
想要讓韋家真正的發展起來,姓韋的人不多很多人一提到韋家就能夠想起大致的關係,但實際上韋家也不只有一脈。
“你也知道雖然你們韋家跟貴妃沾不上太多關係但是這關係必然存在,若是參加恐怕很難不成爲詬病。”鄭滿意說道。
公輸南在一旁也爲韋達擔心,道:“再說就算是能夠參加,你知道開礦需要投入多少錢麼,公輸家算過別看開礦收益和很大,但是別忘了人工,運費,加上押金款這都是不小的開支,而且還有風險管理條例若是有人出事故可是要三倍賠償的,再有就是經發部審查嚴格若是真的通過了,傳到別人的耳中也就說說罷了,但若是影響到韋貴妃的聲譽你們韋家麻煩就大了,而且這個事情說不好還會給經發部帶來麻煩。”
公輸南的家族屬於隱士家族,悶聲發財那種,對於世上的道道想到比較多,幾人的關係非常好,公輸南也是心直口快。
這麼一說韋達也是有些爲難了,一方面他振興家族,一幫面又是害怕出現不良影響,別看幾年間攢下了些許錢財但是他更知道現實的殘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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