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越州商業發展實在是太落後了,剛纔詢問了幾個攤販月收益只比種地多一點點。”藍嵐走過來說道。
劉光耀有些詫異,想不明白怎麼右僕射的身邊竟然有女子能夠這樣交談,實在是沒有禮數,不瞭解情況的劉光耀沒有介意被打斷兩人的對話,而是繼續保持了沉默。
想看看元善的態度,沒有想到接下來什麼都沒有發生。
“劉刺史你繼續。”元善說道。
劉光耀一直在觀察,可突然看到女子說完話還直接當着衆人的面攔住了右僕射的手臂,就算是夫妻也不能這樣吧。
兩人的大膽舉動瞬間挑戰了劉光耀的底線,不過他還是沒有說別的。
藍嵐一向如此,性格就屬於那種大咧咧,就算大夫人二夫人在這兒,藍嵐也是光明正大的撒嬌,沒辦法隨讓元善平時對他的女秘書們都太過放任,加上元家的兩位夫人都習以爲常了,但是換成其她女子可就不可能出現這種和諧的場面。
比如說平康坊頭牌妙蓮要是這樣,幾個女人肯定會上去拼命的,“狐狸精”和“貼心小妮子”的認同感本就不在一個層面。
“越州城本身不太大,比不得長安城的東西兩市,基本上大部分商鋪都集中在這三條街道。”劉光耀繼續說道。
元善點點頭,這會兒他們正在四處溜達呢,商鋪的生意很是一般,客流很少可能大冬天的沒什麼人喜歡出來。
“劉刺史本官離開有幾年了越州還是有些變化的,除了商業百姓們的主要營生是什麼情況不妨說一下。”元善說道。
劉光耀立刻會意說道:“越州城的百姓這邊人口還算多,朝廷實行的均田制讓百姓們能夠吃飽飯的同時能夠保證越州衙門的糧食稅收,還有就是越州靠海邊魚戶特別多。”
“恩。”元善點點頭其實劉光耀跟他記憶中知道的事情一樣,大唐畢竟還是一個農耕的時代。
“劉刺史對越州的發展有什麼想法?”元善突然問道。
劉光耀有些惶恐沒有想到元善會問的這麼突然,不過聰明人不同會把握時機,立即應道:“下官以爲越州人口不少,漁業供應者內陸的幾個州府衙門現在正在鼓勵魚戶們進行售賣,只是目前纔剛剛開始沒有太多的成效,縣衙也在鼓勵商人多開商鋪,房產租賃牙行等一切手續越州內的縣衙門都能夠做到最快的時間處理,右僕射越州發展的條件都具備,但是還缺乏具體的項目,這點希望經發部能夠給出指導意見,下官會全力配合。”
一口氣說完,劉光耀現在滿是期待的樣子看着元善。
“這些事情不着急,劉刺史對商業看好這點本官很欣慰,衣食住用行百姓別看百姓們要求的不多,可是少了哪一樣能好過呢,明天經發部的人會跟你們對接,今天就到這裡吧,本官還想陪家人去寺廟逛一下你們就不要跟着了。”元善說道。
“啊~!”劉光耀還想爭取同行可是見到元善那張嚴肅的臉他就立刻收起了心思,立刻陪笑道:“好的,正好下官還有事情要去處理,就讓衙門的兩位捕快留下來保護吧。”
元善想了一下便答應了,他這邊有燕北和薛仁貴,可是岳父一家還沒有帶家丁出來,留下兩人聽候他們拆遷也好,還能拎個東西之類的。
越州有名的寺廟元善可沒去過,就算每年寺廟內都很熱鬧,不過今天到的寺廟有點特別。
接着元善就無語了,衆女等人進去就拜,讓元善感覺很無語不過他最終還是留在了門口畢竟他不相信這些東西,只要等在外面。
元善在門口站了一會兒有些好奇了,這裡怎麼進進出出的大多數都是女子。
“燕北你在笑什麼呢。”元善問道。
“沒什麼啊,送子娘娘這麼多位今天恐怕咱們要很晚才能回去了。”燕北說道。
但是他不相信燕北會如此說笑,一看果然臉都有點黑了,就見自己這岳父大人到是更爲積極,或許他的求子之心十分迫切吧。
李氏也是配合,怪不得燕北在那邊笑,原來是這個事情。
“送子娘娘,送子觀音,你怎麼不早說是來這裡。”元善現在後悔了,要是早料到會來這兒,還不如藉口跟着劉光耀走呢。
元善看着如此積極的獨孤康心中淬罵道:“哼老不正經的。”
在鄙視岳丈的時候他都沒有想過其實他自己也不怎麼樣。
不一會一名小和尚走過來說道:“小廟有可以休息的客房,若是公子想要好休息小僧可以爲您引路,寺廟最近有詩會活動公子喜歡的話可以參加,就在大殿的後方庭院之內。”
“多些這位小師傅了,我們就在這裡等好了。”元善說道。
元善等人衣着很特別,怪不得會引起小和尚的主意,因爲很多男女看到他們都會多看上幾眼,因爲服裝實在是太特別了,算是奇裝異服但是怎麼看怎麼覺得有氣質。
小和尚很快離開,元善不得不認同人家寺廟這服務態度,多好還提供客房,還舉辦詩會,男男女女的這是大大的提升了促成姻緣的機率啊。
就在元善想事情的時候離着老遠就見一個人小跑了過來,搞得薛仁貴和燕北都緊張了,已經做好出手的準備。
“元僕射,我是於貴啊。”來人喊道。
人跑近了纔看到原來是越州商人於貴,當時元善可是很看好此人的,彼此聊的挺好的。
“於掌櫃沒有想到你在越州。”元善說道。
“這不要回來過年嗎,長安畢竟不是久留之地,待到明年春天才會到長安經商。”於貴說道。
“你這是來……”元善好奇的說道。
“哦,誤會了,這裡舉辦的詩詞會是由在下贊助的,就是過來看看辦的效果如何。”於貴笑道。
於貴這邊剛聊了幾句話,後面幾名家丁扛着東西走過來說道:“掌櫃的貨物都搬運過來了。”
“你這是?”元善問道。
“就是一些宣紙畫卷,都是爲才子們準備的,雖然不賺錢但是這些還是要回收的,於某正好有一間鋪子專門供應是詩書字畫,附庸風雅罷了。”於貴說道。
“原來是有字畫行的生意。”元善頓時明白了爲啥於貴要在這裡進行贊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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