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錢做事情就方便多了,沒有人就從各個州府招募。
蘭州刺史張文毅正在忙這個事情,蘭州再次迎來建設期,一個鋼鐵廠員工宿舍的建設就是一龐大的工程,他之前召集的一千人工程隊人員明顯不夠用,都是一邊實踐一邊幹活完善理論知識,工程進度慢一些但是按照圖紙施工還是能夠應付的。
高純行親自主持鋼鐵廠的建設,爲了加快速度找到了建材商會與洛陽商會,請他們抽調精英骨幹來進行建設。
蘭州水泥廠的銷量再次突破,商人聯盟的利益得到了很大的實惠,這還是經發部壓着蘭州水泥廠的統一購進價格呢,不然他們賺的更多。
但是有時候爲了建設智能犧牲一些,商人們都沒什麼怨言,畢竟可以一次性拿道那麼多的水泥款他們是很樂意見的到的總比憑藉長時間積累分成來的快不是。
水泥廠在蘭州當屬第一實業產業,經濟收益和規模都是最大的。
蘭州招募人員的事情再次被傳播到西域乃是長安周邊,甚至連吐蕃人都來者不拒。
一切都以發展蘭州經濟,建設蘭州經濟爲主,城區商業發達,郊區工廠林立,加上人口不停的涌入,酒店客棧業十分發達,而人一多需求的就多了,大型綜合商城開始成了重頭戲,商人們聯合起來開始租賃攤位,門市,兩處預留的大型商城內現在已經沒有可以安排的空位了。
半個與後,以長孫無忌爲首的開國公團隊來了。
蘭州刺史張文毅,蘭州都督李君羨,元善都親自過來迎接,一大幫子人,還來了不少的家族代表。
剛到直接就去蘭州大酒店下榻,並且開宴。
二十多人安排了兩大桌,元善認識的就是幾個國公,都與他相熟,剩下的人他是真的一頭霧水,在吃飯的時候瞭解了一些。
“藍國公這次要將蘭州打造成什麼樣,能夠超越長安城嗎?”長孫無忌問道。
有人在唱稱呼上都非常正式,元善知道這是要開始詢問事情了,便立即說道:“超越長安不敢說,只能說蘭州的建設着重在某些方面會比較突出一些,比如在工業發展上,目前的鋼鐵廠規模比長安的那個要產能要大好幾倍,陛下答應了讓經發部主持蘭州鐵路的擴展計劃,以目前來看是要連同劍南道的,而鐵路線會從長安那條繼續修葺下去,蘭州這邊會連同吐谷渾,鄯城,洮州,岷州,鬆洲等地,然後在往東北方向繼續擴展。”
長孫無忌驚愕,如此工程他們經發部能夠吃得消嗎。
但是眼下鋼鐵廠會賺錢是鐵定的了,長孫無忌面帶笑容,笑呵呵的輕聲說道:“這次與我一同來的還有長孫家的宗族長老,我們想要入股鋼鐵廠,我們願意出五十萬貫錢。”
元善淡然,心裡有些忐忑,他忽然發現似乎大唐有錢人不少啊,長孫家拿五十萬貫,心說看着樣子還真是要投入五百萬貫錢的節奏。
“沒問題,明天早上咱們到經發部去登記,只是這投資有風險投入之前還是要謹慎一些纔好,因爲一旦登記造冊簽訂了合約事情就成了事實是不能夠反悔的,所以慎重是必須的。”元善道。
同一套說辭,就是再三確定,說明投資的風險。
“我們已經瞭解過了,程家都敢投入這麼多我們又怎麼會在意這點錢。”長孫無忌說道。
長孫家家產殷實這是羨慕不來的,既然人家執意如此那元善自然就受着了。
“好吧,希望明天簽約順利。”元善道。
高士廉湊了過來道:“咱們喝一杯,這青稞酒倒是不錯。”
“哈哈,申國公喜歡就好,在這邊常喝青稞酒對身體還是很有好處的,不過酒畢竟是酒,不宜多喝。”元善道。
兩人一飲而盡,相視而笑,高士廉繼續說道:“鋼鐵廠的事情我聽說了,不知道我這十萬貫錢能否入股啊。”
元善思考了一下便道:“目前的情況來看,十萬貫是買不到一成股份的,至少需要五十萬貫。”
元善不打算將股份再次才拆開了,原本有程知節的錢家上經發部與蘭州衙門就足夠了,現在多了長孫無忌的五十萬貫會充裕很多,但是吸收十萬貫賬就不好算了,反而麻煩。
“那就太可惜了,老夫也不想與他人一起合購股份,到時候事情一多就牽扯不清了,不過聽說在吐谷渾準備種植青稞,不知道老夫能不能投入農耕。”高士廉說道。
元善心說還真有眼睛亮的,想了想坦言道:“申國公要那麼多青稞做什麼,大唐百姓可是吃不慣這種糧食的。”
“哈哈,吃不慣不是還可以釀酒嗎,青稞酒在長安賣的可是好着呢,據說在西域更有市場,而且老夫不是用青稞來釀酒,而是將青稞賣給蘭州酒坊,你看如何,只要藍國公點頭答應每年如數收購,這個買賣就做的。”高士廉道。
元善越來越覺得這個高士廉有意思了,資金不夠就另闢蹊徑,蘭州的發展確實想要賺錢可不只有投資鋼鐵廠一個途徑,其實做些店鋪生意也是能夠賺一些的。
發展農業倒是個好主意,不過風險還是很大的。
“當然沒有問題,只是農耕這種投入是很有風險的,申國公可不要太投入,當然這只是一些建議,具體如何還是要看您自己的決定。”元善道。
“哈哈哈,放心我這投入的不多,小打小鬧,每年混點分成小利就可。”高士廉直接說道。
“投入十萬貫種地還是小打小鬧,還真是開的起玩笑。”元善心道。
不過怎麼說青稞也是糧食,種植區域就在吐谷渾附近,而還有一大部分都是從吐蕃直接購置的,目前正在談這個事情,而吐蕃對於出售青稞還是有數量限制的,畢竟這些糧食可是吐蕃人的主食。
高士廉跟元善連續喝了好幾杯酒,都是能喝之人,可是元善感覺有些暈乎乎的了,他不經常喝酒面對一桌子人再好的酒量也難以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