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照美冥離開之後。
留下呆在屋子中的水無月凜輕輕皺着眉頭,一臉無奈神色的看着自己,自言自語道。
“究竟是怎麼回事....”
“那到底是誰......”
此時的他依稀記得一點當初傀針跟他所說的一些話,但是他所疑惑的正是傀針究竟是什麼樣的身份。
尤其是他的身體還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就這麼被控制了這麼長時間,想想都有些頭皮發麻,讓他毛骨悚然的感覺。
“吞靈之書....”
伴隨着他的低喃聲,只見一本深紫色的古樸書本緩緩呈現在了他的手中。
水無月凜低頭看了一眼,此時他身周,一道道詭異的半透明紫色觸手正蜂擁在他的四周。
他的眼中閃過一抹思索,漸漸的回憶起來了。
當初他與大蛇丸所戰鬥的時候,正是這羣紫色的觸手發揮了很大的作用。
畢竟哪怕吞靈之書吸收了大量的生命力。
但是水無月凜依然缺乏攻擊的手段,只能十分粗糙的揮舞着越發恐怖的不可視之手,來襲擊大蛇丸。
“你們...是吞靈之書的伴生品嗎.......”
隨着他的話音聲落下。
只見一道道觸手漸漸的升起,在他的身前輕輕搖動着,彷彿討得主人歡喜的寵物一般。
當然,如果不去想它們所能造成的可怕威力的話,其實也是挺可愛的。
看着一羣討得主人歡喜的觸手,水無月凜也不由愣了一下,隨後臉上露出一抹笑容,輕聲道。
“無論如何,謝謝你們了,如果不是你們的話,恐怕上次的時候一切都要結束了.....”
聽到他的話,一羣半透明的觸手彷彿有意識一般,輕輕的搖晃着觸手。
水無月凜緩緩打開吞靈之書,想要查看一下其中還存儲有多少生命力。
當他看到的時候,不由一張嘴巴,心疼道。
“就....就這麼幾頁了!?”
要知道,他可是清晰的記得,當時在與大蛇丸的萬蛇羅之陣對撞的時候,而是斬獲了不少的蛇。
當時他的這本書中已經密密麻麻的一片猩紅小蛇圖案了。
但是現在看去的話,基本都已經化作了黑色的紙頁,剩下的就那麼零散的兩三張書頁中呈紅色。
仔細的回想了一下,水無月凜才記起來,原來這部分生機之力都被用來提升雪村的那30名護衛去了。
想通了這點的水無月凜無奈的嘆了口氣,畢竟事情已經發生了,再說什麼也沒什麼作用了。
不過,所幸還留着這麼幾頁的生命力。
有這點儲存的話,即便是在這霧忍村中發生什麼意外,他也有抵抗的資本。
而不是隻能幹瞪眼。
其實最讓他無語的就是,那個傢伙竟然擅自做出來到霧忍村這種事情!
在水無月凜看來,孤身一人來到這霧忍村,簡直和送羊入虎口沒什麼區別,要是被發現異常的話,簡直想跑都沒太大的可能性。
糾結了一會兒之後,基本已經確定了目前狀況的水無月凜站起身,向着屋子外走去。
“哧啦——”
就在他打開門的一剎那!
周圍的空間陡然間發生了變化。
“嗯!?”
看着周圍場景的變化,水無月凜先是嚇了一跳,不過在看清眼前熟悉的場景之後,不由鬆了口氣,繼而臉上露出了一抹喜色!
“倉庫君,你好啊!”
只見水無月凜鬆了口氣,如同回到了家一樣,親切的朝着幽暗的空間內打着招呼。
然後他也沒有管,直接撒丫子向着倉庫的深處奔去。
即便是來到了火影世界,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但是去看自己的手辦依然是他最爲開心的事情。
與上次離開的時候幾乎沒有什麼變化,雖然對水無月凜而言,感覺只是睡了一覺。
但是身體上力量的一些細微變化,也讓他知道,自己這一個月來肯定也經歷了不少的苦修。
此時的他並不想想太多,只是單純的遊走在倉庫中。
盡情的享受着這片刻的休憩,一邊目光打量着一座座真人大小的栩栩如生的手辦,凜的臉上滿是幸福的笑容。
不過,他突然停下腳步,指尖捏在下巴上,露出一抹思索道。
“對了.....似乎一直都沒有從c.c那裡獲得geass的能力啊.......”
“不過....看樣子要過好久纔可能見到她了.....”
“唉....算了還是不想這件事了.....”
輕輕嘆了口氣之後,只見他又重新恢復了精神,繼續行走在倉庫之中。
各式各樣的手辦依然身上都籠罩着一層淡淡的光膜,凜知道,這意味着無法觸碰,也就無法將他們帶出去。
在散步一般,在巨大的倉庫中連着逛了兩圈之後,水無月凜不由輕輕蹙起眉頭,疑惑道。
“奇怪.....怎麼沒有發現消除光罩的手辦啊......”
他已經仔細的找過了,還特地的從一些實力弱小的動漫角色人物看過,但是並沒有發現一個可以觸碰的角色。
這不由讓他有些疑惑,畢竟以往他出現在這裡的時候,都是因爲已經有可以召喚出去的角色才抵達這裡的。
“難道是因爲上次召喚了c.c和奇犽兩人的緣故,所以這次不讓帶人了嗎?”
“不可能吧.....”
仔細的嘟囔着,水無月凜不由一臉黑線。
要是他這想法成真的話,他可恨不得砸了這倉庫了,畢竟還有這麼多的角色他等着帶出去呢!
正在他喃喃自語着的時候。
“噹啷......”
一聲清脆的聲音,忽然間響起在了他的耳旁。
水無月凜不由一愣,連忙向左側看去,只見在那裡,一羣死神的手辦矗立在那裡,然而位於偏僻一側的則是一塊岩石。
這是凜當時特意去購買的,市丸銀臨死前的一款手辦銀逝。
巨大的石塊上,一抹修長的身影倒躺在上面,一頭銀色的劉海遮住眼簾,一隻手臂抵在額前。
嘴角依然揚起着如罌粟一般詭異而歹毒的微笑。
既像是在慵懶的遮擋着刺眼的陽光,趁着午後睡個懶覺,又彷彿是爲了遮掩那雙眸子中不曾輕易露出過的情緒。
此時此刻,一道短小的刀刃正跌落在地面上,走近的凜愣愣的看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