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凡和小豆豆、小白白在地窯中看的怒火直盛,可是楊凡雖然有怒火,卻身體不能動,只能強忍着,而小豆豆和小白白看到這裡再也忍不住了,因爲小豆豆的實力最強,最先衝到了外面的那些狗腿子面前。
首先他衝到的是打人的三個狗腿子其中一個狗腿子頭上,帶着怒笑之聲,左小螞蟻腿向着他的頭顱就是狠狠的一踏,他的身體,從腦袋開始,一寸一寸的被踏成肉泥向着周圍四散飛出,全部都飛到了那些帶着猙獰笑聲的狗腿子身上,還有屠三屠的身上。
可是在小豆豆把這個狗腿子踏成肉泥之後,在空中身子一轉,向着打張苦力的第二個狗腿子衝去,伸出螞蟻小腳,向着這一個狗腿子的太陽穴就是一踢,整個大腦被踢成了粉碎,無頭的屍體倒在地上。
然後小豆豆在空中再次一轉,來到了第三個狗腿子的腰間,一拳轟出,拳頭擊中了他的腹部,然後把裡面的器官一把抓出,倒地死亡。
這時小豆豆沒有再出手,而是手中抓着這些器官微笑着,可是小豆豆雖然在笑着,可是面前的所有狗腿子卻被嚇的膽汁都快破了,太兇殘了,太血腥了,比那些小鬼子還要殘忍,還要兇惡。
“一幫慫貨!手中拿着的是槍幹什麼的,都給老子開槍!”屠三屠卻沒有害怕,他曾經一夜把一家七口全部殺光,甚至還當着他們屍體,吃着麪條,煮着飯吃;甚至還有一次,他把一個小型的商隊給屠了,裡面的男女老少全部都殺了,把裡面的寶物全部搶光了,這點小陣仗能把他給嚇倒,所以看到小豆豆立在地上後,馬上向着周圍的狗腿子大聲叫道。
當他大叫的聲音出現後,所有的人拿起了槍,向着小豆豆按動板機,可是就在這時,從房頂上射出了一顆顆的子彈向着槍口飛去。
崩崩崩……
子彈射進了槍口內,與在槍內、射出的子彈撞到了一起,炸裂而開,所有狗腿子的手都不大不小的受了一些傷。
而小白白把屋頂上的狗腿子殺了以後,在把子彈射進他們的槍管以後,直接化爲一道白光向着屠三屠,用白饃饃的身體一蹦一跳殺去。
小白白的實力只恢復了幾成,所以遠沒有小豆豆的實力強,但是也比普通人利害多了。
“我不管你們都是什麼東西,是妖也罷,是仙也罷,敢惹我屠三屠,我今天把你們都屠了,然後當成下酒菜,給吃了。”隨後屠三屠兇狠的一叫,把腰間的兩把毛瑟槍拿出來。
這可不是普通的是毛瑟槍,而是他好不容易從一個洋人那裡得到的毛瑟衝鋒手槍,按動板擊,一槍指向,把小豆豆圍起來,不敢殺去的狗腿子,另一槍指向,衝過來的小白白。
兩把毛瑟衝鋒手槍,向兩邊不斷的射擊而去。
小豆豆見子彈射來,由微笑變成了冷笑,小螞蟻手伸前一伸,射到他身前的子彈,全部被小螞蟻手掌擋住,飄浮在掌心處,當把全部的9顆子彈聚集到掌心後,一震,兩顆子彈粉碎,留下七顆子彈,向着圍着他的五名狗腿子就是一甩。
三個狗腿子的喉結處,各出現了一個窟窿,倒地而亡,而另兩個狗腿子分別被兩顆子彈打到了腿部,立刻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不已。
“不要開口,不然他們就是你們的榜樣!”小豆豆看到兩名狗腿子想要大叫,小豆豆雙眼一瞪惡狠狠的說道。
之所以小豆豆不殺他們,是因爲剛纔在打張苦力時,只有他們兩人沒有露出嘲諷的神色,而露出同情的目光,只因爲同情的目光,小豆豆放了他們一馬,隨即轉頭看向小白白那邊。
一顆一顆的子彈,向着小白白的身上射去。
小白白,白饃饃的身體,在子彈飛來之時,左右兩邊長出了兩隻手臂,左右兩隻手如幻影般,如海底撈月般,一手一手的把飛過來的子彈抓過而來。
此時屠三屠全部被長出手臂的小白白的饃饃身體,吸引住了,太神奇詭異了,他的心底很恐懼,他不知道這個東西是妖,還是仙,但是有一點他知道,他必須把這個白饃饃妖物給殺死,不然今天他難逃一死,隨即看也沒有看向着小豆豆射出的子彈,拿起另一支毛瑟衝鋒手槍,快速的射出子彈,他要把小白白一槍槍打死。
但是小白白麪臨這些飛來的子彈,連續不斷的一手抓住
一顆,向着屠三屠快速的一蹦一跳而去,當射到13顆子彈的時候,小白白已經來到了屠三屠的身前,伸出白晰晰的手臂,一抓,把毛瑟衝鋒手槍抓在手中,一捏,毛瑟衝鋒手槍捏成了一個個的零件,然後把這些零件凝聚在手心處,向着屠三屠的臉上就是一按。
啊…………
無數個手槍的碎片扎到了他的臉上,痛的他直接大叫了起來,可是小白白的右掌也伸出了,抓起他的右臂,把屠三屠的身體向着上面一舉,然後重重的一砸,砸到了地上,痛的再一次慘叫了起來,然後小白白在空中的身體落下,手肘向着他的背部狠狠的就是一擊,咔嚓一下,全身的骨頭寸寸的全部碎裂,讓屠三屠再次慘叫一聲,然後躺在地上痛的呻吟不止。
小白白落到地上後,雙眼光芒大盛,把體內的饃饃武氣全部用出,抓起地上的屠三屠向着遠處的縣城,就是一擲。
帶着再一次的慘叫之聲中,屠三屠直接被小白白扔到了縣門掛的周扒皮身上,直接把周扒皮的半個多腦袋砸成碎裂,屠三屠的腦袋的幾分被插到了頭顱裡面,和周扒皮的屍體一起,搖搖晃晃的掛在那裡。
見院中的所有狗腿子都被解決了,而屋裡這時卻傳來了,黃二仁的聲音:“你就給我吧,放心從此你就是我的三姨太了,從此以後好吃好穿都有你的。”
小豆豆聽到臉色一變,從這語氣中,已經知道張小翠肯定被黃二仁給抓住了。隨後化爲一道黃光,一撞把門給撞爛了,看到張小翠的衣服已經被扒下了一半,正在牀上掙扎着,而黃仁旁邊的一個女人卻按着張小翠不讓她動,而黃二仁卻爬到了張小翠的身上,正在扒衣服。
小豆豆看到大怒,一踏而來到牀邊,直接向着牀邊上的女人,就是一巴掌扇去,把他的右邊臉打成了粉碎,裡面的骨頭也粉碎,撞到了旁邊的牆壁上,暈死了過去。
然後左小螞蟻手,變長,抓住黃二仁的頭髮一抓,向着旁邊的桌子就是一砸,轟的一聲,桌子被砸爛了,一條桌子腿直接從他的下體,一穿而過,黃二仁發出悽慘的大叫,然後頭一歪,暈了過去了。
“不好意思,我把禁聲禁制設置的只能一米之內傳出,這樣消耗的武氣不多,所以屋裡的人什麼也沒有聽到。”小豆豆也一蹦一跳到了屋裡,帶着歉意的說道。
“啊!!”小豆豆和小白白聽到一愣,怎麼還有一個女人,隨小豆豆讓小白白去看看,小白白快速的一蹦一跳到了外面,看到在東屋的門口,張氏暈倒在了地上。
小白白苦笑不得,應該看到地上這些的屍體了,嚇暈了過去,然後抓起暈倒的張氏,又放到了牀上。
小白白來到南屋後,把事情向着小豆豆說了一下,小豆豆馬上就大笑了出來,這是第三次了吧,連話都沒有說一句,又暈了。
不過一看到屋中的情景,笑的心情馬上不見了,馬上把被黃二仁脫下了衣服,還給了張小翠,張小翠悉悉索索把衣服給穿了起來,向着小豆豆和小白白一跪,說道:“謝謝兩位大神,把小女子給救了。”
“是楊凡主人叫我們來救你的,你要謝就謝主人吧。”小豆豆壞笑的打量一下張小翠,把楊凡給交待了出來說道。
“是師父讓你們來的!他在那裡?”張小翠欣喜的叫道。
“師父?”小白白和小豆豆互相看了一眼。
“是師父授我武技的,那就是我的師父,一日爲師,終身爲師,不敢忘,不能忘!”張小翠鄭重其事的說道。
“現在楊凡主人受到了重傷,正在地窯中養傷,你要去,就去看吧。”小豆豆帶着壞笑的神色說道。
“什麼!師父受傷了!不行,我要現在就去看望師父!”張小翠說完後就向着地窯中奔去。
“如果讓小狼主母知道了是主人告訴主人的主人的這個消息,那麼你就慘了。”小白白也壞笑一聲說道。
“好吧,有什麼要求提吧,不要過份啊。”小豆豆壞笑的臉上,立刻消失了,唬着臉向着小白白說道。
“我只有一個要求!”然後小白白爲了防止讓屋內的人聽到,在小豆豆的耳邊在嘀咕的說道,可是小豆豆越聽,臉色越難看,還沒有等小白白說完,就說道:“不行,絕對不行。”
“那我也沒有辦法了!”小白白雙手一攤說道。
“好吧,我答應了。”小豆豆咬牙切齒的說道。
“那就快點去幹活吧。”小白白笑嘻嘻的說道。
這時張苦力已經從小白白和小豆豆血腥殺伐的打鬥中,從呆愣中,被張小翠叫醒了,然後向他解釋了一下楊凡和小螞蟻、白饃饃事情說了一遍,可是張苦力怎麼也不相信是一個年輕人把他們給救了,而是相信面前的小螞蟻和白饃饃是上天派來拯救他的。
最後張小翠也沒有辦法了,只好讓張苦力找小螞蟻他們去,讓他們解釋去,而他去地窯中快速的跑去,找楊凡去了。
當張苦力進來後,正好聽到小白白的最後一句話,說道:“兩位大神,有什麼事情需要我乾的,我別的沒有,一把力氣還是有的。
“有,跟我來。”小豆豆聽到大喜,連忙把張苦力拉出去了,而小白白本來笑嘻嘻的臉色,也消失了,我去,好不容易想到了一個整小豆豆的方法,結果……他知道小豆豆的性格,恐怕這個要求白費了,氣的直接向着在地上躺着的黃二仁又是一踹,直接把他的三根肋骨給踢斷了,然後在暈迷中又一聲慘叫。
外面的小豆豆卻忙活起來了,把那些死去的屍體,帶領張苦力,這幾個長工,挖起了廁所,一直挖了好幾丈深,能把外面的屍體放到了裡面的深度,就不挖了。
當最後挖出了一個十幾米的大坑,小豆豆伸手一招,把院中的那些屍體,還有沾血的泥土,把他們都隔空移動到這個大坑裡。
這些長工和張苦力哪裡見過這種陣式,在屍體飛起來時,雙手合十,向着小豆豆跪拜,好似小豆豆是世間的真神,能給他們帶來幸福,能給他們帶來一個安穩生活的真神。
他們暗暗祈禱着,希望外面的那些小鬼全部被殺死,那些漢女、幹全部都恢復人的本性,那些土匪強盜全部都能變成正義的軍隊,那些地主惡霸全部能變成良善之人,希望天下安寧不再起戰事,希望世間能夠再次恢復和平。
小豆豆看到他們這個祈禱的樣子,不忍了,也沒有打擾他們,把屍體全部扔到裡面後,直接用左手連續不斷的揮出,把挖出的東西全部填上。
然後向着這些長工和張若力問道:“在小河村中有多少長工?”小豆豆看到他們祈禱的樣子,還有來到這裡後所見所聞,不由的想在他離開前,給他們一個想要的生活,所以問出了這一句話。
“只要真神願意保佑我們,我們小河村所有的窮人苦哈哈,都願意信奉真神。”其中一個長工聽出了小豆豆的意思,立刻拜倒在地說道。
“你們信奉我幹什麼,你們是人,是萬古存在的人族,你們身體內流淌着是什麼血脈,是人族的血脈,人雖然弱小,但是哪一個不是自強不息,以天爭,以地爭,以人爭,你們乞求我,我就能幫助你們?我,跟,你,們,說,”說到最後小豆豆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
“我更不會幫助你們,你們自古流傳血脈去哪裡了,你們人族的血性去了那裡,你們與天爭,與地斗的勇氣去哪裡了,只知道在這裡跪着求我一個異族,對,跪着求我!!!你們那種生不跪天,死不跪地,平生只跪父母的誓言哪裡去了。”
“我告訴你們,要不被人欺壓,就要拿起自己身上所有的勇氣,拿出所有的血性,來賭一個未來的明天。”小豆豆用鏗鏘有力的聲音說道。
底下的五名民工,聽到小豆豆的聲音後,沒有再祈禱了,而是雙眼定定的用眼神看向小豆豆。
“你說的沒錯,我們只是向着這些人低頭,從來沒有反抗過,只是一步步弱小的活着,把先人的血脈給忘了,把先人所留下的土地也給丟了,屈居於這些鬼子的壓迫之下,我不要這樣活着了,我要與這些鬼子漢女、幹拼殺一回,即使身死也無願了,因爲在我拼殺的時候,我能看到子子孫孫在未來的時間中,能快樂安穩的活着。”另一個穿着滿是布丁書生裝的長工擲地有聲的說道。
這個書生名叫孟禮,以前跟村中的老先生學習孔孟之道,雖然這個年代已經沒有科舉,但是學習以後不擔能增加見識,還能學文識字,所以他就學了,只是學了以後沒有什麼用處,帳房先生和一些文字的職業,他們都會用親信的人,土匪曾經招過他,只是他沒有去。
(本章完)